拿到这样一个题目我们不要急忙写作,而是要分析一下题目。很多人《朋友》一看到“朋友”二字,就很自然地联想到男女朋友,然后就只能在这个小小的圈子里打转转。其实,“朋友”包含的内容很广泛,比如说,一老一少之间、两个残疾人之间、一个阔佬和一个电梯工之间??都可以是朋友。您应该根据自己的生活积累和对生活的观察来选择一对独特的朋友来展开构思。比方说,在某个人和某种动物之间能不能成为朋友呢?请看下面这个构思:
阿弟6岁,刚上小学。他最好的朋友是一只他叫作“黑子”的大公鸡。这只鳮是他从小鸡崽养大的。阿弟每天一放学,第一件事就是召唤他的“黑子”,然后把放学路上捉到的虫子喂给它吃。然而,这鸡却给大人带来了麻烦。因为虽然他们家住在北京的大杂院里,但那里也有“八不养”的规定。更何况天一麻麻亮黑子就叫,吵得邻居们睡不好觉。所以,那一天阿弟的妈妈就同阿弟商量,要把黑子宰了。阿弟一听就哭叫起来,抱起黑子就跑。可他哪里扭得过大人?再说抱着黑子也不能上学呀!终于,他想出了一个好主意:把家里的菜刀藏起来!这样妈妈就没办法***鸡了!阿弟把刀放在书包里,带到了学校。放学回到家后妈妈已经把饭做好了,阿弟吃得特别香。饭后,他四处找寻黑子却不见踪影,他这才知道,刚才他吃的那菜就是用黑子的肉炒的。阿弟“哇”地躺在地上大哭。从此不肯再吃鸡,连过去他最最喜欢光顾的肯德基大门也不肯进了??
这个单亲家庭里只有爸爸他刚上小学五年级的儿子,可儿子不知道什还有一个更有趣的构思:么心理原因,任何心里话都不肯对爸爸说。爸爸用尽了办法也一无效果,他因此很伤心。但是一天,儿子突然在学校里接到了一封奇怪的来信,写信的人叫
“波波夫”,是他最爱的卡通人。那“波波夫”似乎很同情这个没有妈妈的孩子,甚至很知道他内心的苦恼和秘密。儿子开始和“波波夫”通信,他和从没见过面的“波波夫”成了好朋友。他把自己最最隐秘的事情对“波波夫”说,而“波波夫”总是在回信中乐呵呵地给他出主意。由于“波波夫”的指点,他开始理解自己的爸爸,这使爸爸非常惊讶。儿子甚至成了爸爸的好朋友。可是儿子生日的那天,他却有点伤心,因为他无法把蛋糕送给他最好的朋友“波波夫”吃。爸爸一点办法也没有。后来,爸爸病了,住进了医院。孩子在爸爸的抽屉里翻出了很多“波波夫”给他写信时用的那种带有卡通形象的彩色信纸。儿子立刻明白了!在医院里,他抱着自己的爸爸感动地说:“你这个坏爸爸!我其实早就知道‘波波夫’就是你呀!”再后来,爸爸的病好了,可儿子却总叫他作“波波夫”了。
您看,尽管这个小品构思规模大了些(估计要充分展开这个故事怎么也得30分钟胶片),但很有点动人的温情。而且它的内涵也比较丰富,它告诉我们,即使在父子之间若想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朋友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真需要下点功夫。
一天,它在海滩上玩,把一只红皮球顶来顶去。忽然,一股海浪涌来,皮球被卷进大海。布鲁托朝皮球漂走的\'地方奔跑,可是,海浪又把皮球冲到了布鲁托的背后。布鲁托在那儿找啊找,一个大浪把布鲁托掀了几个跟头。
噢,皮球慢慢漂来了!原来被一只黑海豹顶着。 那只黑海豹想跟布鲁托一块玩,但是布鲁托不想跟它玩,汪汪汪叫。布鲁托跳来跳去,想夺回皮球。海豹一点不急,它蹦到海里,用自己吐出的喷泉顶着红皮球。
布鲁托潜入海底朝海豹游去,不料被那里的一只大章鱼缠住了。章鱼可是个危险的家伙,它死死缠住布鲁托的脖子,布鲁托使劲往后退,想挣脱,可章鱼越缠越结实。布鲁托大喊:
\"Help,help!”
布鲁托在哪里?海豹扔下球,连忙去寻找。很快,它发现了布鲁托。
海豹噙住布鲁托的尾巴使劲拽,拽呀拽,终于摆脱了章鱼。正好,一股海浪冲来,把它们冲上了海滩。
海滩上,海豹用鼻子顶来一只桶,把桶放在布鲁托肚子上滚来滚去,布鲁托肚子里的水被挤了出来。海豹又把布鲁托的鼻子拍了拍,布鲁托醒来了。布鲁托闻闻海豹,明白是海豹救了自己。
布鲁托和海豹成了好朋友。海豹把皮球交给了布鲁托。它们俩在沙滩上用鼻尖把皮球传来传去,玩得好开心呀!
我的学生在写记叙文时大多数不会讲一个有完整情节的故事,更谈不上情节跌宕了。春晚小品《小棉袄》主要讲述了一个因“错位”“误会”导致的啼笑皆非的故事。故事情节完整且一波三折。在小品中,冯巩出演一位老父亲,某日心血来潮要把家中的旧棉袄卖了,却错把新登门的女婿(高晓攀饰)当作了收旧货的(尤宪超饰),由于误会,认错女婿和收货人,“取”和“娶”又谐音,冯巩在尤宪超上门时一脸的狠劲。尤其是当尤宪超说出“货比三家,不能在一颗树上吊死”“这不是新的,是二手货,是人用过的”等话语时,冯巩将其解读成他对女儿的冒犯,最后气得将他赶出家门。而在准女婿上门时,冯巩却把他错当成收货的而热烈欢迎,“你给我多少钱,给少了肯定我不干,30行不行”“18你取(娶)走”等对话让高晓攀以为这位准岳父急于将女儿打发出门。最后发现女婿忠厚,有孝心,欣然同意了女儿的婚事。这里既有情节上的波澜,又有情感上的波澜,从原先对女儿找对象生气、不喜欢到后来的满意。
写文章应像小品一样,情节要有波澜,俗语“文似看山不喜平”,说的是文章要写得有波澜,行文有起伏,有变化。怎样才能使文章有波澜呢?首先要了解一些兴波澜、生变化的方法。如制造悬念、运用抑扬、巧设伏笔、设计巧合、铺陈误会、着力突转等。误会法就是利用作品人物之间的猜疑或误解,来激化矛盾,掀起波澜,不断推动情节的发展变化,最终释疑解惑。例如小品《小棉袄》,就是反复运用误会法来构思情节的:第一次老父亲认为“收旧货的就是新登门的女婿”,是误会;第二次老父亲认为“新登门的女婿就是来收旧货的”,又是误会。由于巧置误会,悬念层叠,使小品回环曲折,波澜起伏,情趣盎然,引人人胜,耐人寻味。
厨房里油烟机轰鸣着,妈妈忙碌的身影在厨房中劳作着,一丝菜香飘进了我的房间。不由得停笔一嗅,妈妈味道,依然如故的温暖,此刻在我心中漾开……
油烟机的轰鸣声停止了,妈妈的声音响起——“燨,吃饭啦——”,写完最后一行字,放下手中的笔,起身来到厨房,妈妈已经盛好了饭,摆好了碗筷。桌上的菜飘着诱人的香味,还散发着腾腾的热气。菜,是家常便饭。红烧螃蟹、猪筒骨板栗汤、玉米丁,还有我四点半做好的布丁。不知为什么,心中竟莫名地涌上几分感动。
招呼爸爸来到餐桌旁,我们开动了。这餐饭,虽不算金盛玉宴,但也令人垂涎三尺。红通通的两只螃蟹静静地卧在白嫩的豆腐里,下面是浓汤,淡色的,衬得那盘螃蟹成了可供观赏的风景。一旁的玉米丁放了好多料:淡黄色的玉米饱满糯软;土黄色的豆腐干软口留香;乳白的茭白滑爽清香;红萝卜小小的,是盘中鲜艳的玛瑙。整道菜好像一盘五颜六色的宝石,仿佛泛着淡淡的光芒一般。
掰开螃蟹,流出金色的蟹黄。吸一口,鲜美无比,螃蟹的肉,又白、又嫩、又多,刚吃完半只,我就满嘴流油,手上滑腻腻的。妈妈吃螃蟹很有淑女风范,先轻轻地拉下螃蟹的一只脚,轻轻捏起送到嘴边,轻轻地咬上一小口,慢慢地嚼起来,好像在细细地品味。爸爸说吃螃蟹太麻烦,拔下两只蟹钳,分别送到我和妈妈的碗边。继而抓起剩下的蟹肉,在醋里蘸了一下,送到嘴边,一大口咬下去。
正蘸了一下醋,准备解决另一半蟹肉的时候,妈妈开口了,“今天买螃蟹……又被……夹了”,赶紧拉过妈妈的手指,中指上有三个小洞,血丝已经干了,但那三个小洞似乎扎得挺深。摸了摸,妈妈眉头蹙了蹙。妈妈,还疼吗?您知道我喜欢吃螃蟹,每到周末,您都为我烧上一盘,红烧的,清蒸的,油炸的……您为了挑大点儿,肥点儿的螃蟹,手被夹了多少次了。妈妈,这份痛苦,您独自承受了。您对我的爱,给我的温暖,也在每一餐饭中生根发芽。妈妈,你不知道我的心里是怎样的滋味……
吃完了饭,是甜点布丁。布丁嫩滑柔软,含在口中仿佛要化了。妈妈,这杯布丁可是女儿为您做的,您感受到了吗?您轻轻地舀起一小勺嫩黄色的布丁,送进嘴里,闭上眼睛,好像陶醉在布丁的美味中了。看着您满足的神情,我的心底又涌上了一丝感动,一丝辛酸……
妈妈的温暖,一直留在了我的舌尖,我的心田。那份布丁的甜蜜,妈妈,您感觉到了吗?
古人云:“意高则文胜”“文以意为主”“意在笔先”,可见立意在写作上的特殊地位。可以说,确立好的\'立意是写作成功的一半。
意,就是文章的主旨,乃文章之灵魂,它主宰着整篇文章。没有主题的作文就没有灵魂,没有生命。立意,指的就是确立文章的中心思想,使文章的主题富有积极的意义。
许多同学在写作中不能有意识地去挖掘主题、确立中心思想,因而作品显得思想肤浅。“千古文章意为高。”所有的写作技巧最终都是为主题服务的,没有灵魂的文章无论技巧多么高超也只是毫无意义的文字的罗列,是不可能震撼读者的心灵的。
小品《小棉袄》主题十分明显,就是表现人间真情,父女情深,父爱如山。小品将老父亲对女儿的疼爱、关怀和担忧,升华为普天之下父母的心声,而且表达了对如何赡养老人的问题、空巢老人问题的关注。
写作记叙文最主要的目的是要传达某些思想情感。记叙文用形象说话,把立意内化为“人”或“事”,因而,写作时应当让事件载着自己对生活的关注、认识与思考,展示自身思想成长、升华的过程,并且用恰当的抒情、议论表现出来。比如我班学生王超的作文《肉茧》:父母下岗后开了一家小饭店,我放学后要先到店里,去充当服务员,虽忙,不亦乐乎。闲下来时,我坐在厨房的角落里喝水,懒洋洋地回答母亲的问话。这时母亲正在切肉。肉必须冻上后才能切出大小合适、厚薄均匀的片,母亲个子不高,台子上放着一个两臂拱不过来的厚案板,木制的,用铁丝箍起来,早已让烟熏黑了四周。上面再放着冻实在了的肉,母亲个子不高,她要踮起脚,将整个身体的劲都使上才行。只见她肩膀微微颤抖中,“嚓”的一声,从刀口倒下一片鲜红的肉,,每切完一块,母亲用手捋捋头发,用袖口擦擦额上的汗,问问我话,再切。我仍懒洋洋地回答。
吃饭要等客人走后,时候已经很晚了。看着母亲端饭的手。我突然觉得有些怪异,我让母亲伸开手掌,只见她右手虎口处有一块十分显眼的茧肉,使母亲的手一点也不匀称,甚至显得难看。可当我把手放到上面时,我整个人静止了,木了——你不会想到那种硬,那种用指甲一抠会发出“咯咯”声的硬。我想起母亲切肉时踮起的脚,想起母亲微抖的肩和握菜刀的手。在肉与铁之间,在生活和现实之间,垫着的是那硬硬的肉茧。母亲整个身体的劲,乃至整个生活的重量都被那肉茧承受,它的硬是整个生活艰辛的浓缩。我对这难看的肉茧肃然起敬,更对母亲,对这来之不易的生活心存敬畏和感激。当母亲把手伸回去夹起菜放到我碗里时??
这篇习作《肉茧》有细节有真情,更有主题和思想,文中议论抒情要言不烦,起到了画
龙点睛的作用,“在肉与铁之间,在生活和现实之间,垫着的是那硬硬的肉茧。”“它的硬是整个生活艰辛的浓缩。我对这难看的肉茧肃然起敬,更对母亲,对这来之不易的生活心存敬畏和感激。”这里面既有生活的艰辛、母爱的深沉,也有我的感恩、心灵的成长。
作文讲究“谋篇布局”。我以为“谋篇”指的是构思文章的主题思想,“布局”指的是搭建文章的结构,无论写什么文体的文章都必须要有一个主旨。
在高一记叙文写作的训练中,应从最基本的记清一件事(有情节),写活一个人(有细节),抒发一段感情(有真情),表达一种思想(有主题)练起,并从各种艺术形式(如小品)中汲取营养,这样学生就会逐步掌握写作记叙文的规律和技巧,从“有人有事”写到“有血有肉”,从“平铺直叙”写到“摇曳多姿”。
提高写作水平,不是一句口号,不是训练的简单叠加,而是一个漫长而艰辛的过程。
超市里的人很多很多,有的在挑选东西,有的在陪着小孩玩,还有的在排队付钱。
我先拿了一个篮子,上了电梯,电梯一旁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餐巾纸,仿佛它们都在甜甜地对我笑呢!
到了二楼,我逛了一圈,货架上的东西真多呀,有大大小小的`瓶子,五颜六色的地毯,好玩的玩具和好看的书,看得我眼花缭乱。我挑了一包“一家三口”的粘钩,我对妈妈说:“妈妈,上次你说要买一个喷水的小瓶子,就在这儿呢!”于是妈妈就挑了一个粉色的。
然后,我们又去了一楼的零食区,一大堆的零食令我馋涎欲滴,似乎都在向我亲切地招手呢。我挑了一包薯片和两包巧克力饼干。
付完钱,我们提着装满物品的袋子,满情喜悦地回家了。
腊月二十六,母亲用自家收的黄豆,托别人加工了豆腐,清早就打电话给我,要我回家去炸豆腐。欣欣然,喜滋滋,一路狂骑,八点刚出头,就赶回了老屋。
母亲早已将白白胖胖的豆腐切成三角形,存放在盆里。我放下行装,赶忙来到厨屋,洗好锅子,点燃柴灶,倒进自家菜籽榨的油。随着灶膛里烈焰的升腾,锅内的油开始冒着油烟,滋滋作响,香气顿时弥漫了整个厨屋。母亲说:“放豆腐吧。”我连忙将母亲切好的三角形豆腐沿着锅沿滑入锅中,一霎时锅内热油翻滚,豆腐在锅中上下沉浮,没多长时间,豆腐全浮上油面,锅里顿时金黄黄的一片。稍息片刻,金灿灿,黄澄澄的一锅油炸豆腐出锅了。母亲转身离去,不曾想,她竟端来了一只小碗,里面放了些酱油、辣酱,一边搅拌,一边催我息一息,趁热吃油炸豆腐。我虽推辞,但经不住诱惑,也忍不住食欲,连忙放下手中的活,用筷子夹起一块刚出锅的油炸豆腐,蘸了点辣酱、酱油,放到嘴里,狠狠地咬下一口。正应了那句俗话,心急吃不得热豆腐。香香脆脆的油炸豆腐,里面竟那么的热。我嚼也不是,吐也不是,只好在口中吹着气。母亲说:“别慌,别烫着,慢慢吃。”我细细地咀嚼着,慢慢地品味着,一霎时,浓浓的油炸豆腐香气,唇齿留香,盈满心胸。这熟悉的味道,绵远悠长,不知不觉,久远的记忆像只执著的风铃在我的脑海中轻轻地摇响。
记忆中的小时候,每年的腊月二十四的晚上,母总会从自家的小木柜子里将收成时积攒的黄豆一点一点地倒入簸箕里把灰尘簸干净,再把黄豆浸泡在清水中过夜。第二天一早,母亲就起床和邻居合伙磨豆腐了。那时都是用石磨来磨豆浆的,一人拉磨,一人添磨。我们小孩子总喜欢扶着推磨的木柄,跟着石磨不停地前后走动。眼睛注视着两盘石磨间,注视着奶白色的.豆浆源源不断地从四周流出。豆浆磨好后,母亲用一块帐子布将用开水泡好的豆浆包好,然后用力地挤压,滤出的豆汁,滤出豆渣。接着母亲开始用柴火在灶膛里烧火煮豆浆了,数九寒天,我则坐在旁边的柴堆上取暖。最令我感兴趣的是,母亲把煮开的豆浆一勺一勺地舀进一口半人高的大缸里,再在碗里调好石膏水,左手往缸里慢慢地、细丝般地倒,右手用瓢搅动缸里的豆浆,然后用锅盖盖好。不出半个小时,就生出一大缸豆腐花,又白又嫩。这时,母亲总要给我盛上一大碗,放一点红糖。心急的我还没有来得及品味,嫩嫩滑滑的豆腐花已经滑下肚,含都含不住,直到今天,我依然忘不了那时豆腐花味道。趁着热劲,母亲在家门口,放一张小桌子,在上面用四条扁担支起支架,然后在上面摊开纱布,再把白花花、嫩生生的豆腐花,一勺一勺地舀入四四方方的豆腐格子里,用纱布包好,压上木板,在木板上压一块石头,豆腐格子里的水不停地往地下流淌。不多久,水豆腐就压好了,然后切成小块。长大后,读到:“传得淮南术最佳,皮肤褪尽见精华。一轮磨上流琼液,百沸汤中滚雪花。瓦罐浸来蟾有影,舍刀剖破玉无瑕。个中滋味谁知得,多在僧家与道家。”时,总会想到母亲做豆腐的情景。
经过半天的时间,豆腐沥干水分。晚上,母亲总要炸豆腐。童年的我们最喜欢此时此刻了,因为香喷喷的油炸豆腐总让我们难舍难分,因为只有过年的时候,我们才可以尽兴地吃上一回。蘸上酱油、辣酱的外脆里嫩的油炸豆腐,在那物质相对匮乏的时代已成了我们难得的佳肴。
如今早已不用如此复杂的陈旧工艺去做豆腐了,但炸豆腐,吃豆腐的味道,永远没有变。这年尾舌尖上的美味,像一抹乡愁,永远萦绕在我的心中。无论如何地变化沧桑,物质盈亏,那脆脆的,香香的炸豆腐的滋味,一定会永远存在,亘古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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