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是一只猫,也要做有着金黄色皮毛的大脸猫,扭起胖乎乎的身躯,迈着款款的猫步,摇着我俏皮的大尾巴。
假如我是一只猫,就做一只自由自在的农家小野猫。困了睡在屋顶上,晾晒我的黄肚皮。醒后去田野里奔跑,追捕野花丛中飘飞的蝴蝶。饿了捉只田鼠大口的吃,还要捉几只蚂蚱做佐餐,渴了就喝草尖上滴落的露水酒。孤独了,寂寞了,便回到主人的屋檐下,逮只壁虎去玩耍,直到壁虎吓破了胆,丢掉了自己的长尾巴。我会快乐的狡黠地笑,假装壁虎的奸计已得逞,放它伤痕累累的逃进墙缝里。
假如我是一只猫,决不做有着美丽皮毛的温婉娇羞的波斯猫。我怕每天被主人当作宠物抱来搂去,我有自由的生命不做僵死的玩具;我还怕每天被主人强迫着去洗澡,泡在那刺鼻香味的浴液里,不如我在沙滩上打滚来得痛快;我怕吃硬梆梆的猫粮,时间长了我会忘记田鼠的美味;我怕在奇怪的猫沙中玩耍,那里闻不见泥土芬芳的味道;我怕被主人剪去我锐利的趾甲,我喜欢在大树上磨砺利爪,看着树皮的点点斑落。
假如我是一只猫,一定是只快乐的猫。我会隐在金黄色的麦田里,竖起金黄色的尾巴,和麦秸比高低,和麦穗比饱满。如有飞虫小憩麦稍,希望它们误停在我的尾巴尖。我会恶作剧猛然摇动尾巴,看着飞虫惊惶地逃窜。我还会窜进田野,拦截刚刚出门的野兔,逼着未经世事的小兔子只好去装死。我可不做上当的老鹰,趁着它假死的入神,忙着抓根小青蛇做跳绳。树上的喜鹊吵得正欢,我纵身爬上高高的树枝端,听听它们吵什么、闹什么,趁机偷走它们窝中的小喜鹊。
假如我是一只猫,一定玩耍的太远忘记回家,直到听见善良主人的焦急呼唤。当我灰头土脸地赶回家,主人一定会指着我的脑门大声的骂。我赖皮赖脸的在他的膝间蹭,趁机把挂了一身的苍耳子偷偷地抖落在他的裤腿上。主人一定气得不止一次将我赶出家,因而我会不止一次做着流浪猫,也一定会不止一次的听见主人懊悔地唤我回家。
我是一只猫,一只浪迹田野的小野猫,你可曾看见了我的主人和我的家?
猫与老鼠的战争,是一场永无休止的宿命之战。其实它们之间实力旗鼓相当,势均力敌的有输有赢,有时候我甚至怀疑,它们是为了对方而存在。
既是战争,当然双方无所不用其极,唇枪舌战的口水战,或是斗智的智谋战,或是真枪实弹的肉搏战。让听故事的我们目不暇给,叹为观止了。
根据我个人的分析,“猫族”有体型上的优势,但“鼠族”也不遑多让,以灵巧机伶取胜。但打来打去,战来战去,说穿了就仅仅是“无聊”而已。
火星历东元一百年,竟然发生的一件跌破众人眼镜的大事件:鼠族竟然与“狗族”联手结盟了。
震惊的猫族长老“佑咪”火速召开紧急会议,但通知开会时间地点的讯息,竟然被鼠族长老“佑啾”半路拦截了。
聪明的佑啾利用这个珍贵的情报,故意通知狗族长老“佑汪”:“报告狗族!报告狗族,我们得到情报,猫族要对付你们,想把你们***个片甲不留。”
狗族果然中计,这下跟鼠族的结盟更坚定,更团结了。
在正式开战的那天,一群猫来到鼠窝徘徊。却听到一阵阵的:“汪汪汪!”
猫族怀疑的想:“这里什么时候变成狗窝了?”
它们继续前进,来到狗窝,一样只听到狗吠声。这是怎么回事呢?老鼠们蒸发了吗?
谁都不知道这竟是一场调虎离山之计,当猫族大军出动时,鼠族部队和猛犬之师,直捣猫族的大巢穴,把留守的老弱妇孺全数俘虏。
猫族长老“佑咪”英勇的站在猫去楼空的巢穴门口,仰天长啸:“我要好好研究孙子兵法!研究情报工作,总有一天,我会复仇成功的!”
每当我望着全身脏兮兮的猫躺在沙子里晒太阳,还不时用爪子抓伤别人,我就不禁想入非非。
如果我是一只猫,我首先要修剪那又长又尖的指甲,然后洗个澡,把身上的脏东西冲洗干净,我还要在自己尾巴上扎个蝴蝶结。你可别笑我,有个故事叫穿靴子的猫,别的猫能穿靴子,我为什么不能扎蝴蝶结。
如果我是一只猫,我想我会有点近视,因为我爱看电视。不过猫戴眼镜也不难看,戴眼镜是有知识的表现嘛。你不用担心我因近视而捉不到老鼠,我才不会像那些笨猫,只会在洞口傻等。我可以在面粉堆里装死,等那些好奇心强烈的老鼠一走到我身边,我就一口把它吞下肚。
如果我是一只猫,我会纠正猫怕狗的不公平说法。猫机灵,又会爬树,跑起来快如一阵风,身体收缩时如弯弓,舒展时如新月,多潇洒。
狗呢,不就比猫嗓门大吗,我会找一只狗,跟它决斗,***它个天昏地暗。要是我真能变成这样的一只猫,该有多好玩啊。
有一天,主人让喵喵去超市买东西,喵喵拿着钱包去了,走到一半,它发现自己迷路了,走近了一个死胡同里,死胡同的深处有一座不起眼的小屋,喵喵心跳加速,感觉里面像是有人在召唤它,于是便走了进去。“吱呀”老旧的大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这死胡同里格外渗人,喵喵吓的浑身发抖。突然,黑暗深处传来一个好听的男人声音,他说:“小黑猫,你想永远不死吗?”喵喵双眼失神的点了点头,男人笑了,伸出獠牙咬住了喵喵的脖子…...喵喵回过神,发现自己浑身没劲,背上还长出了一双黑翅膀。“你对我做了什么?”“哈哈,你不是想永远不死吗?我只是让你变成了一只吸血猫而已,只不过,你以后要以吸血为生了,哈哈哈哈哈!!”语毕,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喵喵发现自己已经买好了东西回到了家里,它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背上的翅膀却证实了一切,它只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否则主人和花花一定认为它是怪物。
“喵喵,来吃鱼阿,今天主人……咦?你怎么长了一对翅膀?”花花边跑边说。“喔,花花,我也不知道阿,你不会嫌弃我,不和我玩了吧?”“怎么会呢,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们都是朋友阿,走,我们吃鱼去!”可是当喵喵看见鱼的时候,一点也不想吃,以前最爱吃的东西,现在都觉得好难闻、好恶心……
一连几天,喵喵都不吃这些东西,可是又不想去吸血,现在它虚弱的躺在了床上,难以入眠。
这时,它听见了老鼠的声音,它感觉好像是听见了老鼠的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声音一样,让它极其渴望喝到鲜血,喵喵丧失了理智,跑到了老鼠身边,抓住了想逃跑的小老鼠,撕裂了老鼠的脑袋与身体,流出了大量鲜血。
喵喵满足的舔食着,而被吵闹声惊醒的花花,一点不落的看见了这一切,它很迷茫,为什么一向乖巧可爱的喵喵会丧失理智变得这么残忍?花花一直呼唤着喵喵,喵喵突然停住了,理智一点一点的恢复,它惊呆了,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它做的,它只好告诉了花花那天发生的事情。
花花说:“你想吸血,就吸我的'血好了,我会把这件事保密的。”喵喵并不想这样做,可是喵喵饥饿难耐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一口咬住了花花的脖子。花花心疼的哭了,它的朋友变成了这样可是它一点办法也没有,泪水与血水一起流进了喵喵的嘴里。
喵喵的翅膀慢慢变得越来越透明,最后消失不见,它的尖牙也没有了,喵喵又变成了以前的小黑猫。
原来,解开魔咒需要真心待你的朋友的泪水与血水。
黑熊推着一辆独轮车,在森林里边走边喊:“换鸡蛋!大米换鸡蛋!”
“哟,是黑熊呀!”听见喊声,狐狸大娘从路边的木房子里钻出来。她拦住独轮车,解开车上的米袋子,看了看说:“好米呀,怎么换?”
“这袋子米要换一筐鸡蛋。”黑熊瓮声瓮气地回答。
“好吧,你等着,我去取蛋来。”狐狸大嫂说罢,又钻进了木房子。
站在路边的黑熊,这时在心里悄悄地提醒自己:“黑熊呀黑熊,人们都说狐狸狡猾,爱撒谎,爱骗人,和她打交道,可得小心点……”黑熊正这么想着呢,狐狸大嫂端着一筐蛋出来了。
黑熊一看,咦!这蛋怎么有大有小?大的`比香瓜还大,小的比核桃还小。没等黑熊开口,狐狸大嫂就说了:“这大蛋嘛,是大鸡下的;小蛋嘛,是小鸡下的,没啥奇怪。”
“是没啥奇怪。”黑熊挺不好意思,说:“不过……”
“不过什么?”狐狸大嫂瞪了黑熊一眼,说:“看样子你还是信不过我,是吧?你仔细看看,大嫂像骗子吗?”
黑熊仔细一看,可不,狐狸大嫂系着白围裙,穿着红花袄,脸上笑眯眯的,一点儿也不像骗子。
“好吧,换啦。”黑熊把一袋大米扛进木房子,又把一筐鸡蛋装上了独轮车。回到家里,黑熊把蛋放在热炕上,他想孵一群小鸡,办个养鸡场。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第一天,从蛋壳里钻出30只小乌龟。小乌龟离开黑熊家,顺着溪水游走了;
第二天,从蛋壳里钻出60条小青蛇,小青蛇哧溜、哧溜爬上山坡,钻进草丛不见了;
第三天,从蛋壳里钻出90条小鳄鱼,鳄鱼扑通、扑通跳进湖里,再不露面了;
第四天,最大、也是最后的一个蛋裂开了,从蛋壳里蹦出一只小鸵鸟,小鸵鸟对黑熊说:“有空闲到沙漠去找我玩儿,再见!”说罢,迈开长腿跑了。
望着满炕的空蛋壳,黑熊“扑哧”笑了,他自言自语地说:“狐狸呀狐狸,真拿你没办法!”
“妈妈,你怎么啦?”一只小白兔眼泪都流出来了,扑上来扶着兔妈妈,一边大叫:“快,快去叫救护车,快!快!”
另一只小白兔虽然也在叫“妈妈妈妈”,声音却一点不急。
兔妈妈猛然站起来,一把抱住扑上来的小白兔,说:“我分出来了,你才是我的孩子——真正的小白兔!”
小白兔笑了:“妈妈,你到底认出自己的孩子了!”
另一只小白兔见兔妈妈忽然好了,愣了一愣,才明白自己上了当。只好摇身一变,变成狐狸溜走了。
熊法官笑了:“兔妈妈,你真聪明!”
兔妈妈笑了,小白兔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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