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意的笑了:“想看到真正的世界,就要用天的眼睛去看天,用云的眼睛去看云,用风的眼睛去看风,用花草树木的眼睛去看花草树木,用石头的眼睛去看石头,用大海的眼睛去看大海,用动物的眼睛去看动物,用人的眼睛去看人。”
我认真的听着,傻了似得的看着她,但大脑是沸腾的状态。
最后她又开了句著名的玩笑:“如果有天你看到我疯了,其实就是你疯了。”
那天走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晕晕乎乎的,看什么都好像是那样,又好像不是那样。
因为她说的太奇异了,都是闻所未闻的'。
我必须承认她的观点和逻辑极为完善,而且把我彻底颠覆了。
我想,也许有一天,她会看到那个真正的世界吧?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指间的戒指不再闪亮
婚纱在衣柜早就尘封
我们的容颜都已慢慢地苍老
但那份心情,却始终没有改变
感谢你带给我的每一天
正是因为有你
我才有勇气说
“永远,永远”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他的孤独感来自梦里。
那是一个很美的地方,但是却只有他的存在。他承受着全部寂寞等待着,他是一个孤独的守望者。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如果有一天你看到我疯了,其实就是你疯了。
——高铭《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拼命奔跑,以保持在原地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他说的也许没错,
无数人希望得到永生的眷顾,
用各种方式去追求
——真身不腐,意志不灭。
但是没人意识到,
永生,
也许只是个孤独的存在。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如果这个世上只有恶魔,那就没有恶魔了,就像这个世界只有神,那就没有神一个道理。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我想起了N 个精神病医师告诉我的:千万千万千万别太在意精神病人说的话、别深想他们告诉你的世界观,否则你迟早会疯的。
思维真的是限制我们的一堵墙吗?
世界到底有多大?
在墙的另一边。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他:“其实,我想通了很多很多。生和死,不重要,重要的是去尊重生命;生命是否高贵不重要,重要的是尊重自己的存在;在自己还有生命的时候,在自己还存在的时候,带着自己那颗人类的心,永不停息的追寻那个答案。有没有答案,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充满期待。还记得潘多拉盒子里的最后一件礼物吗?”
我:“希望。”
他笑了:“没错,就是这个。就算会质疑,就算问为什么,那又怎么样?不需要为此痛苦或者不安,因为人类就是这样的,就是有一颗充满好奇、期待、希望,永不停息的心脏。“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石头那漫长的生命,在人类看来,几乎没有尽头。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孤独感时常体现在一种矛盾上,就是你经常是处在一种挣扎的状态:既希望别人关注、关心自己,又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触和回应别人,于是干脆直接抗拒。可是骨子里又是那么的渴望被了解和关注,而且矛盾到嘴里说出来的和心里想的完全相反。
——高铭《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问题不在于他想的太多了,或是其他人想的太少了。而是对我们来说,未知太多了。
如果非得用奴役这个词的话,那我们都是被未知所奴役着。
直到终于我们看透、看清了所有事物的那一天。
只是,不知道那一天到底还有多远。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自从我习惯于沉迷在逻辑分析与理性辨析后,从未觉得情感竟然是如此的重要。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我想,这个世上,也许并没有地狱,但是坐在我面前的这个人一定是恶魔。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每天睡前,我都会告诉自己:我即将死了,但是明天会重新出生的。
——高铭《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思维真的是限制我们的一堵墙吗?世界到底有多大?——在墙的另一边。
——高铭《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他死前警告所有男人,女人想要全世界,那么如果这个女人所谓的全世界只是一个人呢?
—改编自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可我倒是觉得,就是这些死心眼、有病的人(指精神病患者,用他们的坚持,我们才能了解到历史和过去的某个角落曾发生的那些故事。并且,在目前所有的领域,才有了现在的成就。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一、比如,有名患者,最喜欢的是盯着石头看,然后说出,其实石头也是有生命的。只是人类与它们沟通不了。但是,石头可以提供养分,可以养活植物这样的生命。它们不愿动,因为动了就代表生命的损耗。石头不愿与我们人类交流,因为它看我们,如同我们看蜉蝣一样,生命极其短暂的生物,不值得会意。
这些是谬论吗?还是歪理?不得而知。因为就算是证明的东西,也是人类而定义的,只是在人们所认为的空间定义的,如果超出了这些空间,又必须重新定义一番。当然,这话也是精神病人说的,说的是牛顿定律和狭义相对论。
当然,我只是觉得有趣,并觉得这些东西可以引申到我们日常管理或教育中去。这很深刻的告诉我们,不应该有个定势的思维,而是能够不断扩展和更新的想法。因为形成的定势的思维会妨碍我们对事物不同的思考,这样陷入狭小圈子的人,难以综合运用所学知识解决问题。比如,学了孙子兵法的人,只会打仗?不,它可以用在商战,可以用在人际。这一切的前提在于,自己必须有一个核心的框架,不然,在爆炸的信息时代会迷失自己的方向。搞不好,自己也成为了精神病人。
这也让我相当一个极其有趣的心理症状。专有名词忘记了,具体内容为,对事物的认同感。也就是说,你和***人犯呆久了,你会同情或者变成它。你和精神病人呆久了,你会理解和同情它或者变成他。这是一个有趣的气场。人会下意识的模仿周围的人。
二、让我感兴趣的是关于病人们看世界的角度问题。
每位精神病人都是天生的蛊惑者,因为他们深信自己的概念。有句经典的话:“如果你连自己都骗了,那么你肯定是天下第一的骗子。”正因为他们的深信不疑,所以会不断试图说服你接受这些观点。当然,如果你接受了,你就是神经病了。呵呵
而他们看世界的角度,可以让我们借鉴。是的,这个世界是多元的',而我们眼睛只能看到眼前的。如果,将一个DV放在身上随便的位置,去记录你的一天。到了晚上观看,你会看到什么?所以,我们看待问题方式也是如此。当然,我们看待问题多角度是一回事,如果做的话,必须要选择一个立场。因为我们只能做一件事,或者对,或者错。
三、这是一两个爱情故事。但是可以用一段文字说明。
指间的戒指不再闪亮
婚纱在衣柜早就尘封
我们的容颜都已慢慢苍老
感谢你带给我的每一天
正是因为你
我才有勇气说:
“永远,永远。”
第一个故事是一位臆想症的老人,老伴逝去多年,依然认为他活着。
第二个故事是一位丧偶的中年人,不断的学习生理等课程,为了复活爱人。
感触很深,然后静默不言。
每个人的世界观不同罢了,只是他们的世界观与多数人违背,变成了“精神病人”。
打我记事起,这火炉便已存在,也不知在这墙角边上呆了多少年。曾经的它很是受宠,烧水、做饭,供养着我们一家。这火炉属于奶奶的,大概也只有奶奶会摆弄它,而它好像也只听从奶奶的摆布。家里的炉子是属于烧煤的那种。有时天刚蒙蒙亮,就有人敲门询问奶奶要不要买煤,而奶奶向来不会拒绝。毕竟这炉子是我们家的至宝,而这黑乎乎的东西又是它那不能断了的粮食。因此,家里厨房总有一半空间是用来放置煤球的,墙壁的颜色早已变成灰黑。
小学时代的我,是个多动顽皮的孩子,经常和小伙伴们疯得找不着北,但每到傍晚,总能安安静静地趴在炉子旁看书、写字,很是乖巧。初中时,学校离家较远,我要骑车穿过大半个城才能到家。冬天里,树叶飘落,没有了障碍物的阻拦,风吹得更加放肆,只剩下那些黑幽幽的枯树枝子在风中可怜地颤动着。每次骑车到家,手脚都变得僵硬,急不可耐钻进厨房,围坐在火炉旁取暖,将僵硬的四肢渐渐地舒展,吃着火炉上热气腾腾的饭菜,说不出的自在与温暖。
上高中后,学业愈发紧张,我在学校附近租房住,穿越大半个城回家吃碗用火炉慢慢炖煮的饭菜也成了种奢侈。随着家用电器的普及,老城区很少有人用煤炉做饭了,再后来它被搬进了储物室,遗弃在角落,灰尘包裹着破旧的它。它静静地、了无声息地躲在那儿,但每当看到它的.身影,炉火炖肉时咕噜噜的声音、烘烤馒头时的噼啪作响依然盈满我的耳膜;浓郁的肉汁儿,香喷喷的馒头,香甜的红薯,热腾腾的白粥,依旧触动着舌尖的味蕾。
旧物就像一段旧时光,仿佛停在人生的某个时刻。日子无法往回走,而这些旧物相伴的日子就像生命的容器,把平凡的光阴装在里面,把温暖的记忆定格在其中,安静地散发着柔和而持久的光芒。
我们的一生都在遇见,人亦好,物也罢,那长长短短的遇见,构成我们平凡而又不普通的人生。若说遇见是故事的开始,而那别离终将是故事的结局。既然告别,总要说出口。与其恋恋不舍,不如好好与它告别,好好记住它用一次次火苗的跳动所陪伴我的温暖岁月,好珍惜那即将消逝的青葱岁月。
怀念煤炉子,在这个家用电器普及的年代里。
繁星点点,与一缕光晕交相辉映。屋里的孩子,心怀感恩之情,耐心地做着果盘,这是黑夜沉寂中最美的枝桠。心中绽放出朵朵鲜花,这是黑夜宁谧中最美的幸福之花。
时间拭去了母亲青春的美丽姣好,不知何时,细密的皱纹爬上母亲的眼角。母亲的大半辈子为家庭和我付出了太多,我决定为她做些什么……思来想去,水果最能爽口去火,精致的果盘最能赏心悦目,定能让母亲胃口大开。
夜,平如秋水。远处天空洒下的星光点点远不足以照亮我的心—我最怕黑。可一想到母亲对我和家庭的付出,心中变得坚定起来。我壮了壮胆,打开灯,缓步向厨房走去。一缕柔和的光晕将我包围,与远处的星光遥相呼应。我拿出各色水果,经过精挑细选,捧出了西瓜、柑橘和芒果。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妈妈都在为我做果盘,那一束灯光打在她的身上,那一缕星光遥远静谧、又单调。可她也一定怀揣着幸福吧。精挑细选,精心洗刷,仿佛水果就是她的孩子,轻柔地放入盘中。想到这里,不禁觉的自己那么幸福,有个好母亲。可我长大了,不应该再无限的索取了,也应该怀揣感恩之心为她做些什么。
我打开水龙头,细长的水流争先恐后地流入水盆,给水果蒙上了一层透明的薄纱。经水冲刷的水果显得更加诱人,反射出澄黄的光芒,散发出迷人的.气味。缕缕幽香萦绕我心,我的心,被甜蜜的香味占满,也变得甜蜜起来。
我给柑橘和芒果剥去皮。去了皮的柑橘露出金灿灿的果肉,芒果展示出细腻的肉质。好像两个出浴的姑娘,美眸流,顾盼生辉,正在为我加油呢。我又取出小刀,小心翼翼地切开西瓜,一片片西瓜虽然薄厚不匀,但成就感依然满溢溢的。之后,我把西瓜子一粒粒去掉,这样机械又单调的动作被我做的有滋有味。我近乎虔诚地像捧着宝藏般把切好的水果轻轻放入盘中。看着果盘渐渐充实起来,我的心也被装的满满的。
时钟不紧不慢地向前走,滴滴答答,在我耳畔嗫嚅着;水流轻轻盈盈的流入,哗哗啦啦,在我身旁呢喃着。它们的微语,我听得一清二楚:真正的感恩永远不晚,而其中所获的幸福才会使人真正成长。你现在是真正的长大了。
我期待着妈妈看后的表现。便匆匆然奔去母亲的屋子,门“吱呀”一声开了,我把水果轻轻放在桌子上,正欲离开。母亲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轻柔地抱住我,激动地什么也没说。我想,此时无声胜有声吧。
星光肆意地斜射近屋里,光晕轻轻笼罩了母女两人,母亲显得光辉而伟大,而孩子也显得懂事成熟。是啊,我长大了,也该像个花朵般,给母亲增添光彩了……
我觉得自己很幸福,有爱我的亲人、有关心我的老师、有懂我的朋友,我是生活在幸福之中。
我的妈妈,虽然她没读过什么书,却意外地比一些有文化的家长更注重教育。我们家的经济来源大多倚仗爸爸,妈妈只是在伯伯的公司帮忙,赚不了多少钱,所以家里并不富裕。但我从小学二年级就开始上辅导班,教我的老师很好,可学费也不便宜,我妈妈却每回乐呵呵地去交钱。初三时,为了让我不那么辛苦,她辞掉本算轻松的工作,去买了电动车,硬是在很短时间内把它学会,然后送我上下学,早饭都是在家里给我做好。虽然前几次坐在她身后,我都能感觉到她很害怕,但她还是坚持,小心翼翼地,车速很慢,为的是不让我挤公交,这就是爱我的亲人。
妈妈曾经说过:“女儿。我是你坚实的后盾。”每当想起这句话,真的觉得自己很幸福。 王老师是从小学二年级就带我写作文,她会在天气炎热时给我一支雪糕,会在我作文写得好时露出满意的微笑,会在我每次回去看她时塞给我许多吃的和文具用品??她也生气骂过我,也有恨铁不成钢的时候,不过那都是为我好。我初三作文很差的时候,暑假又回她那儿上课,她也很为我担心,尽心尽力地用她的方法来辅导我,补课费也只象征性的收了一点。我还记得有一年寒假去上课,我向来没有戴手套的习惯,手便冻得有点红,她问我冷不冷,我说还好,她就拿出一副白色的兔子手套给我,还是新的,让我戴上,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她以前的学生送她的。可惜我那时没有爱惜东西的好习惯,没过多久手套就不见了,我还自责了好久。她后来送我的'流氓兔,被我好好地收在衣柜里,还是当初的样子。能遇上这样一位亦师亦母的老师,我觉得自己很幸福。
我还有懂我的朋友。小原虽然说话总是在打击我,但我每次生日她都会记得送我礼物,出去旅游时,只要我一开口,什么东西都会买回来送我。手链、发箍、纪念币、风铃,每一件我都记得它们的样子。小原会接受我一切的想法,并用损人的语气鼓励我,等我哪天想法又变了,她问的一定不是为什么,而是表示支持。和她走在一起,总是充满欢声笑语,我们互相吐槽、互相打击对方,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总是嫌弃对方,可到了高中分道扬镳后,我最怀念的,却也是那段互相嫌弃的时光,我相信,我们会一直互相嫌弃下去,不和她斗嘴,我会觉得生活很无聊的。小镜子总是跟在我的身后,永远都是甜甜的喊我“阿青”,在我孤单的时候,在我情绪细微变化的时候,她总能发现并陪在我身边。还有跟我认识了十三年的青梅,就算很久没见面,我们依旧是喜欢玩Q版泡泡堂的我们,依旧是喜欢在沿江风光带骑双人单车的我们,一起笑,一起哭。因为有这样的朋友,我时刻都能感受到幸福。
爱我的亲人,关心我的老师,懂我的朋友,因为有你们,我才能生活在幸福之中,并一直幸福下去。
高铭,男,汉族。生于上世纪70年代的北京。目前任职于某公司项目总监。
自认为死心眼一根筋,对于探索未知事物总是有无尽渴望。从学龄前就已经有了至今仍然挂在嘴边的口头禅:“为什么?”成年后曾一度沉迷于宗教、哲学、量子物理、非线性动力学、心理学、生物学、天体物理等学科。21世纪以来又开始对精神病患、心理障碍者、边缘人的内心世界产生了强烈好奇。
2004—2008年间,通过各种渠道,利用所有的闲暇时间,探访精神病院、公安部等机构,对“非正常人群”进行近距离访谈,并加工整理出了这本书的内容。
“我从未想到居然有这么多人鼓励并欣赏这些内容,长久以来,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疯子。但是,我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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