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岳麓山下来,在去长沙最繁华的五一路途中经过湘江,可以看到橘子洲,它在湘江之中,四面环水,形如长带。我们的旅游巴从大桥中央沿一段引桥而下,下桥后一踏入小岛即可观赏到湘江两岸的风景。橘子洲其实是一个江心小岛,东览长沙繁华都市,西望岳麓山层峦耸翠,四面环水,绵延十里,宽约100多米,形状是一个长岛,由于***曾在这里留下了“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的名句而被世人所知,经过长沙市政府的维护建设,现在已经建成了橘子洲公园。
橘子洲是开放的公园,据说是去年才对游客免费开放,虽然不收门票,但要步行五公里的公园到橘子洲头要走很长时间,公园内也可乘电瓶车游览,每人20元,购票上车,车上还有自动导游播报系统,行至每处景点自动介绍该景点的背景历史,游览车票往返共可使用四次,因为游客可以在任何景点下车,也可随手招停游览车,所以对车票的乘坐次数做了限制。
据导游介绍说:这里的梅、桃、橘、桂、竹五大园,每个园就是一种名花植物。春天的桃花,夏天的橘花,秋天的桂花,冬天的梅花,四季常青的竹林,一年中的任何季节来到这里,都会让你置身于鲜花和绿色之中!
还是因时间关系,我们选择了乘电瓶车游览,这个时候冬去春来,已是阳春三月,仍隐约可见红、粉红、白的梅花绽放,但浅红色的桃花已挂满树枝,同在这公园内,集梅与桃交相辉映的情景还真的是很少见到。
车马观花,公园里最多的就是草地,回环往复的小径将草地分隔成一块块的;堤岸围砌石栏,江边杨柳依依,嫩绿低垂,随风飘拂。春日的橘子洲处处绿树成荫,尽显春日的美丽,已成为人们休闲的好去处。
在慢驶的电瓶车中,我想如有时间,可以在这里闲庭散步、观花赏景,是一种很美的享受,再找张长靠椅坐下,让阳光洒在身上,微风拂在脸上,涛声钻进耳朵……,真是心旷神怡无比惬意!
驶过翠绿的草地,驶过清澈的水塘,驶过高大的树林,终于走到了传说中的橘子洲头。两年前,当地政府花巨资在这里建造了一座世界最大的***雕像,使这个湘江中的小岛又多了几分厚重。
从视觉观感看,***青年艺术雕像高大而逼真,微垂的眼神和微抿着着嘴角仿佛都在显示着他对国家存亡的关心和担忧。艺术雕塑与美国的总统山有些类似,都是在山体上做巨大的头像。橘子洲头没有现成的山体,而是要造一座山,设计单位将这座山设计成既是雕像基座,又是陈列馆的钢筋混凝土建筑,一举两得,这是一个完美的创意。
经过雕像,往前走是望江亭,望江亭前就是橘子洲头的尽头了。站在护栏前,望着此时的湘江,我想起了那首《沁园春·长沙》:
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百舸争流。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携来百侣曾游,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1925年青年***就在这里从满山红叶和浩浩湘江中看到了自然的变幻和万物的生息,提出了“谁主沉浮?”这个根本性的'问题,二十年后他以另一首《沁园春·雪》作了回答“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想当年,主席曾伫立橘子洲头,看万山红遍,看百舸争流,豪情万丈。而橘子洲在我的眼中,只是静静的,绿绿的。或许,等到金秋时节,霜叶红花,桔果金黄时,这里将是一片热闹景象。
春光,洋溢着的是一束束朝气蓬勃的青春和希望之光,我们这一群队伍便跟着这一束光来到了长沙植物园。
下了车,走上一层层阶梯,眼前浮现的便是一片绿色的海洋。你看,湿地松那铜壳般的糙皮,那龙爪样的虬枝,胡须似的绿叶,碗口粗的树干,仿佛一位位勇猛的战士,它们正包围守护着我们呢!
看!这一棵棵柏木,它们虽不像白玉兰那样秀丽,却像无数张撑天巨伞直刺苍穹,阳光也只能偷偷地从树丛的缝隙中射进来。
走了一段路,便来到了天际阁。天际阁雕梁画栋,一块黑色镶金的匾上赫然出现三个大字——天际阁。笔法龙飞凤舞,苍劲有力,气贯长虹,给天际阁增添了几分庄严肃穆。
休息一会儿,我们继续前行。两旁的映山红都探着脑袋看着我们,玫瑰在阳光的照耀下,在绿叶的衬托下,红得像团火,显得那么光彩夺目。
接着,我们来到了樱花湖。一棵棵樱花树都迎接着我们,只是,这个月份不是樱花盛开的时候,它们现在,都还在沉睡之中呢!
哇!我们的目光停留在这一大片湖上。湖水真绿啊,像一块无暇的翡翠;湖水真静啊,宛如明镜一般,清晰地映出蓝的天,白的云,绿的树一阵微风吹过,湖面上卷起层层涟漪,阳光照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像给水面铺上了一层闪闪发光的碎银,又像被揉皱了的绿缎。一棵棵泡桐犹如水中竹笋般脱颖而出,整齐地排列着,那么挺拔,那么秀丽。我站在拱桥上,情不自禁地赞叹道:真美啊!
我们还观赏了许多美景,它们给大地穿上了一件件华丽的衣裳!
教师点评:小作者以饱蘸深情的笔触,为我们描绘了植物园仙境般的美景,无论石阶、树木还是花草、湖水处处充满了诗情画意,令人陶醉,使人神往。各段之间自然的衔接过渡,比喻句的巧妙运用,更使本文条理清晰、生动形象不少。
低头穿过一片树荫,鞋跟敲打着青石板铺成的小路,手指蹭到灰石砖墙壁上的青苔的一瞬间,明晰的察觉到了其中有什么带着阳光的刺痛感在涌动。于是睁眼时确切的明白,那是老长沙的七月流火。
走过弄堂会看到晾在麻绳上吸吮阳光的棉被,边上的妇女穿着颜色暗沉的灯笼裤出来汲水,不过三岁半的孩子嘴里啃着金色的糖果,年逾花甲的老人打着拍子咿咿呀呀的唱着花鼓戏,弄堂潮湿的路边栖息着一直跛了脚老猫,含糊不清的打着哈欠。
弄堂对面的巷子里有一家历经风霜的剧院,每天依稀可听到京剧的奏乐,老生抖着髯口花旦贴着片子,一边的旦角眼角一抹酡红,年轻俏丽的声音掐成音韵,剧院的座位都破了开了皮儿,地上瓜子壳有一摊没一摊,一脚踩过发出清脆而尖利的断裂声。
巷头的贩子炸的油条金黄而焦脆,摊子边上的豆浆一袋袋摞在一起,周边时不时会传来臭豆腐或是糖油粑粑下锅是油炸发出的声音,卖豆腐脑和豆花的小贩的吆喝声有一搭没一搭,中间夹杂着酸辣粉香料刺激的香味,呈现出一种老旧的繁忙。
巷子前面的街上有一家百货店铺,老式的电扇在七月的烈日下搅动着气流,柜子上摆着大象沐浴露和铁盒百雀羚,友谊牌雪花膏和万紫千红润肤脂叠在一块,贝壳形的哈利油在微小的气旋下轻轻晃动,海鸥牌的洗发膏靠着郁美净的润肤霜,一篇生了锈的铁钩上挂着一袋袋大白兔奶糖,墙边放了一支装了大半桶花露水的玻璃瓶,里面的花露水在阳光下碧波荡漾,店门口的凤凰牌汽车和永久牌的停放在一起,偶尔被骑出去运一些小货。那些中年妇女穿着大花的粗布衣服小心翼翼的点着票子走进店里,三两个的话着家常,店门口的土狗懒洋洋的蜷在后门口,偶尔还舔一下自己土黄的皮毛或是蹭一下来客的裤脚,那些来客都是街坊邻居,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锅里不见碗里见的,习惯了,也就不在意了。
走出胡同,街道两边种着杜鹃,早春的杜鹃耀眼而繁实,不过现在已经谢了,只剩下碧绿的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野花挤在一起躲避着炎热的气息,野草叠在一起匍匐在泥土上,走远后回头发现,在七月的光幕下,确实有什么在伴随着空气中的粉尘在老长沙的半空中,只不过粉尘是在飘摇,而它们是在沉淀。
于是,在老长沙古朴的一片绿色中,每个人都看到分明有什么在空气中沉淀,然后渐渐的伴随着雪花膏的香气,豆腐脑的甜腻,家犬的低吠,,摊贩的吆喝与妇女话家常的声音一起,在迟暮的和风中被一点一点的挥发了。
我想,那是被洗脱了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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