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春节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但春节抢红包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
春节那天,妈妈破天荒地把一部旧手机给我玩。“妈妈,这手机能抢红包吗?”我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那几天,我几乎天天看见妈妈在手机上抢红包,抢得她喜笑颜开,手舞足蹈,一副神采飞扬、开心无比的样子,我羡慕极了,所以我心里就想,如果我有了手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抢红包。
“当然能抢红包啊。”妈妈毫不犹豫地回答。于是,妈妈给我手机连上了WiFi,接着给我开通了QQ和微信,然后,把我家的亲戚,还有爸妈的好朋友都加进我微信和QQ里了。果然,不一会儿,微信里有红包出现了,是舅妈发的。我马上打开,是一分钱,我好开心啊,这是我抢到的第一个红包。接着,姨也发了10元,我也抢到了;后来,我又把爸爸发的30元红包抢到了……这一天,我抢到了20多个红包,一共有142元。妈妈叫我把钱转给她,她给我存起来。
我不但给自己抢红包,还帮妈妈抢了不少红包。那天中午,妈妈在厨房洗碗,她丢在客厅沙发上的手机“嘀嘀嘀”地响个不停,我把手机拿给妈妈。妈妈说:我在忙,你帮我看一下。我一看,妈妈手机里好多红包。“那你帮我抢吧。”妈妈说。我给妈妈抢了一个又一个,连妈妈什么时候站在我面前我都没有发现。“儿子,抢了多少?”妈妈问。我得意地说:“抢七、八个了。”“儿子真棒。”妈妈一边抚摸着我的头,一边夸奖我。
春节抢红包,真开心呀!
抢红包乃春节市场的一大商机,各种支付网站可以通过人们之间的红包派送赚取巨额利益,以推动国家的数字化进程和互联网经济时代。据新华网报道,春节期间红包的收发量高达32.7亿次,这个数字已经超过了我国的人口总数,足以证明我国的互联网普及率相比去年再创新高。春节的大好机会也为商家们带来了利润,大规模的电子优惠券的派发成为了商家们买收人心,赢取口碑的一大利器,电子商店取代现实商店,不仅无需房屋租金、给予了员工自由的时间,还在某种意义上提高了我国人民的互联网就业率,真是一句三得。
还有网友提出,微信红包不仅对国家有益,对个人也是有益的。电子红包比起真实红包更具吸引力,就像数字比实物更有表现力一样;有时,一群人可以为抢一元钱乐此不疲,但要是一张绿色的毛爷爷掉在地上,可能很久都没有人去捡。所以,这样就减轻了春节红包的负担,因为在互联网上,一个红包可以送给10个人,但现实中,一个人可能收到10个红包。是的,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生物,抽象和形象他们更爱的前者。
反对大军认为,微信红包对中国传统文化和习俗是有所破坏的,在春节期间低头抢红包,不仅破坏了阖家团圆的欢乐气氛,还对健康不利。春节是中国传统节日,在这个节日里本就应该感谢先祖、祭拜高堂,若这种习俗被互联网所取代,便是有损中国文化的。支持这一派的大多是历史学者和老人,他们与新潮的科技进步思想碰撞出了火花,引起了社会各界在电子红包的看法上观点不一。也同时使我有了以下的想法:
红包还是可以抢的,但不能太过。互联网时代是现代社会发展的趋势,我们也应该顺势而行。抢红包一定要注意时间,不能长时间抢,也不可总抢,这样不仅影响健康、破坏春节气氛,也容易引起别人的误会与偏见;同时也不要因抢红包“摇一摇”影响到正常的庆祝活动和团圆,要是做到以上这些,我相信红包还是可以抢的
“琳琳,快点儿。我们去奶奶家了。”“好耶!”大年三十的下午,妈妈催促我去奶奶家。我兴奋不已,因为今天又可以得压岁钱了。
在路上,我一直控制不住自己兴奋的心情。妈妈见我这么兴奋,就递给了我200元钱,说这是她给我的春节礼物。
到了奶奶家,刚进门。二姑就走出来,首先给了我一个红包,我立刻打开一看,映入我眼帘的,是崭新的400元钱。望着这400元钱,我连忙对二姑说了声谢谢。二姑笑着对我说:“不用谢,琳琳。”
我进屋吃了点东西后,伯母从她的皮包里拿出了两个大红包,对我和谭翔弟弟高兴地说:“来,琳琳、翔翔。这是你们两的红包。”我拆开一看,有600元钱。而谭翔弟弟只有300元。弟弟见我的钱比他的多,有点儿不高兴了:“大舅妈(弟弟叫伯母叫大舅妈),为什么卓霖姐姐有600元,我只有300元,她的钱比我多一半。不公平,我也要600元。”
伯母坐在沙发上,耐心地跟谭翔弟弟解释:“翔翔,那红包里的600元钱,有300是卓霖姐姐的,有300是佳霖妹妹的。我只不过是把她们的钱放在了一个红包里。”弟弟嘟着小嘴说:“这还差不多!”家人们都叹了一口气。
“来,琳琳你的红包。”
“卓霖,这个红包是给你和佳霖妹妹的,你拿着吧。”
“琳琳,今年过年,奶奶没什么送你的,就送你一个红包吧。”
“小琳, 这是给你的`红包。一定要收下哦。”
400元,600元,200元……随着家人们的到来,我的红包也就一点点多起来。最后,我点了点数,一共有3700元。这3700元,我决定用150元交学费,400元作为零花钱,1500元捐给山区儿童,其余的钱给妹妹用。
不管是除夕夜还是元宵节,“抢红包”都成了当下的时令活动。打开手机微信,一排排一列列齐刷刷的红包映入眼帘,让人馋涎欲滴。忍不住抱起手机心急火燎地按下“拆红包”,生怕自己晚了一秒钟红包就没有了。这种场景在除夕和元宵节已成常态,尤其是今年,红包交易量一秒钟便可交易五百万多次,让手机控们望而眼红、使无数青年昼夜不停摇手机的微信红包更成了本次春节的焦点。
“微信红包”和“春晚摇一摇”首当其冲,它们“引无数英雄竞摇包”。年轻人们无所不摇,连一毛钱都要抢的面红耳赤;大街小巷、天南海北抢红包大军无孔不入、无处不在。这些专属低头族们在阖家欢乐、共庆团圆时左右各一手机,有的眼睛像鹰爪一样死抠着屏幕,有的使出吃奶的劲儿上下猛摇,有的甚至走火入魔到摇出腱鞘炎,却至死不休,大有那处拼命架势与手机“生死搏斗”。在河南老家探亲时,我偶然在出租车广播听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并引发了我的思考“春节该不该有电子红包?”
这个星期,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做了两个灯笼,一个灯笼是大大的兔子灯,一个灯笼是普通的灯笼。
我来说说我和爸爸做的兔子灯吧!那一天,爸爸拿来了许多铁丝’我问:“这些铁丝是干什么用的?”“你不是说要做一个灯笼吗?”我拿来铁丝做兔子灯笼的架子,“我能帮忙吗?”爸爸摇摇头说:"不行,你还没有这么大的力气,你在旁边看着,以后长大了可以自己做兔子灯笼。”我只能坐在旁边观看,可是我还是忍不住上前去给爸爸递工具和铁丝,兔子灯笼的架子做好了。接下来,爸爸让我拿来一些纸把兔子灯笼封死,这下我可以帮忙了,爸爸把纸剪下来,我把纸的边缘弄上胶,这样下来这兔子灯笼基本完成了。可还是有点不好,原来它的眼睛和鼻子没有,咱们拿来水粉颜料,把兔子灯笼的眼睛和鼻子画上,这样一个真正的兔子灯笼做完了。
哎呀,做一个兔子灯笼真难呀!
虽不似昴日鸡,爱花冠而终日理。人们喜欢美丽的头饰,喜欢帽子,倒也算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牙牙学语的娃娃若哭闹,买顶绒线帽子哭声就止住了;正值青春的姑娘受了挫,买顶漂亮帽子信心就回来了;白发苍苍的老人心中闷,买顶毛呢帽子心底就暖和了…
连高大的树冠算着,一切冠帽之中,我爱华丽的鸡冠,玉洁的冰封,同一顶盖在头上用处迥异的小帽。提起帽子,就会想起被团成一团的红色毛线,自己兴高采烈拆帽子的乐趣;就会想起温暖的感觉,仿佛曾被包裹的'脑袋;想起母亲微撇的双眉,同嘴角藏不住的一抹浅笑;小路上想起火又辣的太阳;医院拐角处想起过去担忧的自卑;在家中想起各式各样的小帽,冬天的毛线帽,夏天的鸭舌帽,草帽。真的,帽子的缘结的太多了,记忆里网着的就都是。
记得曾经的雪日,最期待的并非打雪仗,堆雪人,却是这一日能在上下学路上正大光明地扣一顶粉丝绒小帽又不被家长责罚。还未出家门,总能听到母亲的叮咛:“路上冷,戴了帽子去吧。”而后便见母亲笑盈盈携了帽子走出,戴在我毛茸茸的头上,再替我细细整理,抹去了挡住视线的碎发,才放我出家门。走在路上不管身子有多冷,脑袋上却总裹着一片暖意,似是顶了一个小太阳。那种温暖的感觉,是一直思慕着的。
犹忆去年秋天,我动了个手术。手术虽小,但要求剪去部分长发。我曾试着抗议,最终也因医生坚持妥协了。可惜剪了头发后终是难过,就一人在床前不语,目光略滞。母亲瞧见了,不知从何处变出一顶鸭舌帽戴在我头上,灵巧的手翻飞着,三两下把我的短发压入帽中,又找来镜子推给我看——镜中人发型利落,恰似少年。那一瞬只觉“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如此,在我十几度春秋中便已通过母亲收到数顶帽子,却未曾送出半个,怪哉!
几日前,无意间瞥见母亲在梳头,我悄悄窜去她身边,正看到她草草挽起了凌乱的发丝——其中竟夹杂着十几根白发!我愕然。许久之后,我又蹑手蹑脚跑去取了一顶贝雷帽回到母亲身后,轻轻为她戴好,一如儿时她对我一搬温柔。蓦地,母亲瞧见了我。你看,她正勾出浅浅笑容,我愿就是那其中的一份笑颜。
唉,壮,如今帽子越来越多,虽然颜色不一,款式各异,但深情几许,尽在送帽人的心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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