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妈妈,妈妈爱我是天经地义,永远也改不掉的事实。可是,对妈妈说声“我爱您”却迟迟不敢说出来。
早上起来,我心里便打起鼓来:到底是说还是不说?说的话到底该怎么说?哎!平日里看似简单的三个字,真要说起来却感到有些肉麻,说不出口的我在房间里来回度步。
“我爱你”这三个字我一直憋到了中午都没敢说出来,这是妈妈已经戴上袖套开始洗刷完和盘子了,我看着妈妈辛苦的.样子,我心中一阵感动,那三个字差点就脱口而出了,但是又咽了回去。我不禁开始埋怨自己:葛佳榕啊,葛佳榕,妈妈为全家操碎了心,你就不能对妈妈表达一下你自己的爱意吗?
我终于鼓起勇气,轻轻地走到妈妈身边小声的说:“妈妈……我……我只是……想说……您辛苦了!”不等妈妈有什么反应,连忙补上一句“我爱您!”
妈妈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激动的把我紧紧抱在怀里,说“我知道,所以妈妈也爱你呀!”母爱是船,载着我们从愺懂走向成熟。
原来,“我爱你”三个字就存在于我和妈妈生活的点点滴滴中。虽然这三的字很普通,但它表达了我对妈妈,妈妈对我永久的爱!
父爱如山,高大而巍峨,让我望而生怯不敢攀登;父爱如天,粗旷而深远,让我仰而心怜不敢长啸;父爱如河,细长而源源,让我淌不敢涉足。父爱是深邃的、伟大的、纯洁而不可回报的,然而父爱又是苦涩的、难懂的、忧郁而不可企及的。
小时候,望着父亲,他似乎永远都是那么地高大;小时候,望着父亲,他的肩似乎永远都是那么地安全;小时候,望着父亲,他的面孔似乎永远都是那么慈祥;小时候,望着父亲……不知从何时起,仰望父亲已成为我的一种习惯。
小时候,小手紧紧地拉着父亲那双宽大又温暖的手,感受着父亲手心的温度温暖着我,不愿放开。两只圆溜溜的眼珠子不时地瞧着父亲的后背。仰望着父亲的背影,总是那么的挺拔,充满着自信,我一直觉得即使天蹋下来了,也有父亲能够为我扛着。心中不觉涌起一股自信,连头也不自觉地抬高了一下。
时间转眼即逝,在父亲身后充满自信的我,也上了高中,结交了一批属于自己的朋友,自然而然的,朋友取代了父亲,我的时间也一点点地花在朋友的身上,却忘了父亲。
抬眼一看,发现了父亲。我学着小时的样子,父亲已不再如从前了,——父亲老了!父亲那时在记忆中永远都挺得直直的身子,早已经不住生活的重担而略显弯驼,永远自信满满的背影,却被生活中烦琐零碎的小事磨去了锐气,显得略有些驼了。当他从我面前走过时,让我想起了秋风中的落叶。重新拉起父亲的手时,那手还是我所熟悉、我所眷念的手吗那是一双让我完全陌生的手。手上触目惊心凸起的青筋痛击着我的心灵,手心上那厚厚的茧振颤着我的灵魂。
是啊,我在长大,父亲在变老。我的眼眶湿润了,鼻子酸酸的。父亲用他的爱、他的健康,他的一切为我换来了今天我的一切,却从无抱怨。青春期的我有了一些叛逆,常常会发脾气,但你总会默默的点一根烟,默默的望着那被我重重带上的门。
爸爸我错了。以后会改的。爸爸女儿爱你!
是你,带我穿越迷雾遥望远方;是你,带我跨越沟壑走向前方;是你,带我翻过山冈奔向未来。没错,你是我的眼——爸爸。
清楚的记得,是你引领我走过人生路上的一道道坎。那一次尤为清晰,在我的心头烙下印记。一次暑假,我因病不得不动手术,其实动手术不可怕,可怕的是手术后一次次的换药。换药的过程是短暂而漫长的。短短几分钟,到了空调房里,似乎会放缓脚步,我不得不承受刀割般的痛苦。渐渐的,病痛磨去了我的忍耐,磨去了我对生活的追求,我一度以为我无法再坚持。在家休养时,你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手捧一盆植物问我:“你见过吗”我不屑一顾地说:“一盆玉树而已,有什么希奇的!”你却露出了神秘的笑。这一笑使我不由地瞥了瞥那盆植物。呵!原来是一盆种在沙子中的玉树。
是啊,这就是特别之处,它一直被扔在角落里。我打量了一下,这盆玉树和平常的大不一样,常见的玉树体态肥硕,有一种结实的感觉,无比圆润,颇似唐代的贵妃,而眼见这盆呢,“瘦骨嶙峋”似乎成了它的真实写照,它显得如此瘦弱,仿佛挤出了自己的全部汁液,可以想象,贫瘠的土质迫使它使尽浑身解数,利用好每一点水分生存下去。这时,你的声音出现在耳畔:“怎么样,想到了什么”说着拨弄了它一下,它并没有如我想象一般“人仰马翻”。显然,它已经站稳了脚跟。你又说了:“是啊,我一直以为它坚持不了多久,没有露水的滋润,没有阳光的呵护,只有偶尔滴的几滴水,这样的处境可不是人人都能经受得住的!”我似乎听出了弦外之音。这盆渺小的玉树面临着生死抉择都能坚持下来,那区区小病痛就能让你止步不前吗万事开头难,挺一挺也就过了。你的目光如阳光般射入我的心灵深处,化开了心头的结,打开了尘封已久的心房。明天的去向,似乎已经明了,我的心湖荡漾起了别样的波涛。
你是我的眼,当我再次眺望时,迷雾已散,山冈已踩在了脚下,前方的道路无比平坦。
爸爸,你是我的眼,我的心灵之窗,是你使我眼中的世界别样精彩!
夏夜,我趴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天空。灯火通明的城市,仿佛是没有黑夜的,深蓝的天空,淡灰的云朵,只有寥寥无几的星星在忽明忽暗地闪烁着。
忽然风来了,云朵开始移动,速度越来越快,星星不见了,天空中的灰色越来越浓。由远及近,树木开始摇曳。“呼呼呼”,风声越来越大,透过窗户的缝隙吹到我的脸上。“轰隆隆”,沉闷的雷声从远处滚滚而来。“啪啪啪”,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户上,越聚越多。“哗啦啦”,终于,大雨倾盆而下。
大风夹杂着雨点,肆意地呼啸着,树木弯下了腰,花朵随风飘零。围墙外,池塘里的青蛙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呆了,先是一阵宁静,紧接着又是蛙声一片,仿佛是大雨的伴奏。
我望望天空,深蓝早已远去,乌云才是主角,白色的闪电时不时地划破长空,照得跟白天一样亮。
夏夜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一阵狂欢过后,又迎来了平静。雨渐渐地小了,风也停了,闪电只剩下了灯光的亮度,雷声也只在很远处,很久才会传来一次。树叶上的雨滴,像躺在摇篮里一样晃来晃去,又像坐滑滑梯一样滴下来,落在地上的水塘里,荡起阵阵涟漪……
夏夜的雨是自然的精灵。
每年都有下雨的时候,今天就下了一场雨。
下午突然乌云遮蔽了整个天空。老天爷骤然变了脸,风呼呼地刮着。树叶被风吹得在空中飘来飘去,像一只只蝴蝶在空中飘舞;风刮得树木快要倒了。忽然,一道闪电划破了天空,远处响起了轰隆隆的.雷声,把我吓了一跳。
过了一会儿,哗哗哗,下起了倾盆大雨,大家都躲在家里,不敢出去。从天而降的雨像一条条鞭子,抽打在房顶、窗户、树木、花草……大雨落在不同的物体上,声音也不同。你听,落在铁逢上的雨,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多么动听。打在水坑里的雨,哗啦哗啦地响着。打在房顶上,房顶上啪啪直响,溅起一阵阵水花,雨水像瀑布一样直泻下来。过了一会儿,电闪雷鸣、风雨交加,似乎要把这个世界吞没。
雨渐渐地小了,乌云也渐渐地退了。雨停了,太阳露出了笑脸,天空出现了一条彩虹。大家都打开了窗户,呼吸新鲜空气。大人们都说:“这真是一场及时雨啊!”
我最熟悉的人我最熟悉的人——老妈。
老妈今年三十多岁,有一头被剪短的头发,眉毛清秀,眼睛大大(戴着眼镜才大),很有学问的样子。但是,妈妈的以前身体苗条,现在略微有些胖,她老在我们面前嘀咕:“我变胖了!”“我要减肥!”老妈脾气暴躁。有一次,我去楼下空地玩,发现了一根骨头,心想:“哇!‘史前骨化石’啊!”就把骨头拿回了家,然后高高兴兴的回来了,我对她说:“老妈!看啊!‘史前骨化石’!”她就不分青红皂白,使劲地照我的后背打了N下,说:“你怎么捡回来个骨头,万一有传染病怎么办快扔掉!”我当然不想扔了,捡了多好的一个东西啊,为什么要扔掉所以我就和她僵着,只要我不扔,她就使劲打我。算了,扔了吧,这老妈,怎么这么死心眼,还用香来驱邪,不用专门的香,用蚊香干嘛是驱蚊还是驱邪啊真是迷信的人。反正,就仨字儿——疼、痛、惨!她虽然有
时脾气不咋地,但有时也很温柔。有一次,我出去玩了回来,汗像豆子般的流下来,妈妈拿了一条凉毛巾,走到我面前说:“来,臭儿子,妈给你擦擦。”接着,她又叫我坐下来等等,给我烧什么鸡,我想:“肯定是一个超级小的鸡翅。”结果相反,不是超级小的鸡翅,而是一只整鸡,端过来并对我说:“这是我专门给你准备的奥尔良鸡,尝尝看,好不好吃”有点咸,不过还挺好吃。老妈还很臭美。有一次,她买了件“薄涛”的新衣,一回家就对着镜子打扮了起来,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她自己嘟囔了一句话被我听到了:“我怎么穿都觉得好看!”她把我叫过来,问我漂不漂亮我一看,心想,这哪是我了老妈啊,
分明是个“臭美的家伙”,便逗她说:“你真爱臭美。”妈妈又说:“漂亮女人就得这样啊!”我的天哪!她是个称职的设计师。她对工作总是认真负责,经常加班到12点多钟。她们设计的建筑分布在全国好多个省、市。她获得了不少荣誉证书,数数数的好的就已经知道她的证书能铺满一个沙发,有全国的、省级的,市级的,一等奖,
二等奖,还有?(我的妈呀,太多了!)>这就是我最熟悉的人——老妈,一个既暴躁又温柔,既爱臭美又称职的老妈。
2月23日,星期六上午天空晴朗,万里无云,我们全家动身去西看梅花,也是庆祝我12岁生日,今天目的地是缥渺峰和林屋洞看梅花,妈妈为我们准备了好多吃的食物心情格外好。
汽车驶在越湖路上,两旁高楼林立,马路宽大。我心里在想苏州发展得真快啊!我爸爸开车了40分钟左右,到达了今天第一站缥缈峰,买了门票,乘上上山观光车,来到了半山腰,百鸟园,爸爸希望坐车上去,但是我再三要求爬上去,经过一段努力我们来到了最高点嘹望塔,在里面举行了小型的生日聚会,每人吃了蛋糕后,从后山下山,又走过了一段艰难的山路,到了山脚下,观看了,农耕园,水月禅寺。
第二站我们来到了林屋洞,一进门就看到了许多梅花和游人,园中的梅花千姿百态,各色各样十分美丽啊!大自然真美妙。
今天,虽然有点累,但是这个周末玩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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