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清明节,我跟着大人一起去上坟,祭祖,祭奠的是我的太姥姥。太姥姥埋葬的地方,也是妈妈的老家:北京市门头沟区。
我们到了门头沟区,首先要去太姥姥长眠的那片土地。这是我第一次来,并不熟悉,所以也不知道被一米高的野草划了多少下,终于来到太姥姥的坟上。我在山下就看到有一个明显的标志:高高的电线杆。太姥姥的坟就在电线杆的一颗大树旁。当地的风俗都不立碑,所以根据这个标志我们才找到的。这是我第一次目睹祭祖的过程:首先,大人们把白色的纸钱挂在旁边的树丛上,然后舅舅和舅妈把假钱放在坟头上,所说的假钱就是冥币,上面还写着“天地通用”,有一百元的,一千元的,一万元的,十万元的,最大的就是五十万元的。除了纸钱,假钱还有存折,存折做得和真的一样,上面印着存款的钱数和支取数目,存折后面印着:存款自愿,取钱自由,天地通用。大人们一边把这些东西放在坟头上一边说:“姥姥,您孙子孙女给您送钱来了,您可别再省着花了,想吃什么就买点什么。明年我们再给您把钱送过来。您看,您的重孙子、重孙女都来了,现在大家都过得挺好的,我们每星期都去看我爸我妈,都在您儿子家里聚……明年我们再来。”接着又把买来的很多点心、水果摆在坟的四周围,是让太姥姥“吃”,我想…。。这些吃的应该都是让山里的动物给吃了。
听姥爷说太姥姥年轻时很贫困,直到老了才享了几年福。我觉得太姥姥很幸福,虽然我并没有见过她,哥哥、姐姐们也没有见过她,但我们仍然和父母一起祭奠她。我觉得太姥姥应该为她有这么孝顺的儿女,这么优秀的孙子感到自豪!
清明节是我国的传统祭祖节日,而农历三月初三是我们本地壮族传统的拜山祭祖之日,每逢三月三或清明节,我都会和爸爸妈妈、还有家族里的大人、兄弟姐妹们到山上拜祭我们的老祖宗。
今年可特别,清明节和农历三月初三竟然是同一天,这可是几十年一遇啊!怪不得这一天,家家户户、老老少少都得忙碌起来,无论远近,都赶着回老家拜祭祖先。这天,一大早,我家的大人们就忙着汤鸡、煎鱼仔、煮腊肉、蒸五色花糯饭,我们小孩子也忙得不亦乐乎,帮大人准备上山拜祭的用品,所有的东西准备好,我们就开始出发。我提着沉甸甸的篮子,尽管一路上汗流浃背,但是还是坚持住。到祖宗的墓地后,大人开始铲草、培土、清洁墓碑,我和弟妹们去找枫树,把叶子摘下来,铺在墓碑前,用来垫祭品。接着,大人们点蜡烛、烧香、摆放祭品、倒酒、烧纸钱,我也学着大人的样子,插香、倒酒并在坟前鞠躬,希望祖宗保佑我学习进步、健康成长。整个下午,山上人山人海,像是一次大型的春游活动,也像是一场特殊的家族聚会,这样热闹的场景,我还是头一次看到呢!
回老家过清明节收获不小:我知道花糯米饭的黑色原来是枫树叶染成的,我第一次尝到茶油树长着的茶苞,我知道这个时节老家地道的菜是“打菜包”,我也见到久违的小伙伴,和她们在一起很开心,弥补春节没能回老家的遗憾。同时,我明白一个道理:拜祭祖宗、悼念祖先是中华民族渊源流长的传统美德,要从小培养、从我做起。
今年又逢清明节。
昨天是清明节的第二天,也是一个扫尘的日子,我、弟弟、爸爸和妈妈一起去了乡下奶奶家,准备一起去登山扫尘。
“清明时节雨纷纷。”不错,昨天天上是下着小雨,我们也无话可说,也只有踩着泥腻的山间土地一步一步的奋力的向上攀登。
终于到了太公、太婆和小爷爷的合墓前,我们所有所有的人都是肃然起敬,直立在他们的合墓前面。爸爸递给我一根已经燃烧起来的香,香在不时的向外冒着烟,那香味是那么的浓重,让我一闻到这样子的香味,马上显示出一副沮丧,而又难过的样子。我们所有的人的手里都拿着香,一起为在“九泉之下”的太公、太婆和小爷爷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以表示我们对他们所有人的崇高的敬意。
我转身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花篮,恭恭敬敬地放在了太公、太婆和小爷爷的合墓前。花篮里的花都是白色的,在花篮上还有几根白色的带子死死的捆在了花和花篮上。在几片绿叶的衬托下,更加显得庄重,而又肃穆了。
我们拜完了之后,就开始给在”九泉之下”的太公、太婆和小爷爷烧在阴间的钞票,爸爸知道他们很会玩麻将,就多烧了一些给他们,有一亿的,有两亿的,有一百万的大钞票,还跟他们说:"人人都有不要抢。”我一听还好玩,他们有这么多钱一年也花不完,还用抢什么呢?
太公、太婆和小爷爷你们“走”的那么的早,我都没有好好的孝敬孝敬你们老人家,你们就离开了我的身边,在那,陪伴你们的只有孤独和寂寞,不……不……不……还有那“无情”的春、夏、秋、冬和绿树繁茂的山林.要是你们还在我一定会好好孝敬你们的.
在走的时候,我们又再次向他们拜了一拜,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这是杜牧写的一首诗。虽然今年的清明节没有下雨,但是,路上行人的心情依然十分沉重,特别是那些痛失亲人的人们,更是沉浸在缅怀亲人、追思以往的难过之中。
今天,我们全家人一早就坐车赶到老家商丘,一起为老爷、老奶奶扫墓。他们是爷爷的爸爸、妈妈,我出生的时候他们已经过世了,只在家里的照片上见过他们慈祥的样子。来到墓地,旁边的树已经长出了嫩绿的小芽,家人们一起摆放供品,爷爷面含悲伤口中小声地念叨着什么,我和姐姐手牵着手,因为害怕我的手心里都是汗,我小声问姐姐怕不怕,姐姐说:“没什么好怕的,坟墓里的都是我们至亲的人,他们曾经也和我们一样活着,因为年纪大了,或者生病了才离开了人间,他们只会希望我们生活的更好。再说,每个人都是要经历生死的\',活着的人一定要好好的珍惜,珍惜生命,珍惜健康,珍惜我们身边的友谊,珍惜那些爱着我们给我们幸福的人们。”我接着说:“姐姐,是不是还要珍惜、爱护环境呢?珍惜现在的幸福生活呢?”姐姐笑了,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们全家人按照辈分顺序排队站好,爷爷奶奶口中念念有词:“爹妈,我们带着全家人来看您老了,现在生活好了,吃呀,穿呀,住呀都挺好的,孩子们也都很孝顺,你们可以安心了……”我们一起给祖爷爷、祖奶奶磕了头。离开的路上,我发现爷爷奶奶依然眼含热泪,我和姐姐拉着他们的手给他们说一些我们近来学习上取得的进步,还有学校的一些趣事,通过这些事情来减少爷爷奶奶思念亲人的悲伤,后来,爷爷奶奶了。
祖先已离我们远去,我们活着的人一定要好好珍惜我们现在所拥有的健康、快乐和幸福。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每当我想起唐大诗人杜牧的这首时就想到好像清明节快要到了,清明的\'脚步已经不远了……
大概到了8点左右,我与妈妈爷爷从家中出发了。在路上,我不断回想着以前的事,似乎我从来没有见到奶奶那慈祥和蔼的模样,脑海里也没有任何跟奶奶有关的事迹。她长什么样子?待我好吗……一连串的问题一下子涌到我的大脑。我问妈妈:“妈妈 ,我见过奶奶吗?待我好吗?”妈妈无奈的说:“实话说吧,她对你可好啦,你犯错了,她一直袒护你……”
经过几十分钟的汽车颠簸,我们终于来到了奶奶的坟前。我们清理掉墓前的杂草,疏通边上的排水沟,放上供品,点好香、蜡烛,把折好的纸钱烧成灰烬给亲人拜祭,以此寄托对死去亲人的一份思念。我们行完了中华民族的礼仪以后,叔叔就拿出鞭炮“劈劈啪啪”的响起来,那声音震耳欲聋,就像天上打雷一样。我默默的在坟墓前许愿“希望奶奶能保佑我读书聪明,学习进步,全家生活快乐,身体健康”。
在烟雾弥漫的山野中,我们踏着泥泞的小路往回走。路上扶老携幼的扫墓人,或三五成群,或一两个姗姗独行,不愧是我们中华发族的一种传统节日啊,是那么的有意义。
顺着石阶拾级而上,扫墓的人真多啊!一位老奶奶独自一人站在墓前,双手合十,低着头、闭着双眼在轻声地念经,仿佛在念着什么密码,我一句也听不懂。可她看起来是那样庄严虔诚,姑姑说她是在超度亡灵,我也听不懂,我正想问,又想起妈妈给我打的“预防针”——庄严的.场合不要随便说话,我只好硬生生地把问题咽了回去。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哀痛的哭声,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女士正拍打着坟墓痛哭着,边哭边诉说着什么。多可怜啊,她准是失去了自己最亲爱的家人,我呆呆地望了她一会儿,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一群孩子跑上来了,他们急着想要放万花筒呢,听着那震耳欲聋的声音,我忙捂上了耳朵,讨厌这噪音打破了大山的宁静。
终于到爷爷的墓前了,站在爷爷的墓前,我小声地念着墓碑上的字,念完,我心里一震,原来爷爷在一九九八年就去世了,离现在有十五年了,遗憾的是我根本没见过爷爷。要是爷爷还健在,我遇上困难一定会向爷爷请教,因为爷爷一定有办法嘛。姑姑点燃了蜡烛、香,烧起了纸钱,她对着坟墓恭恭敬敬地拜了起来,拜着拜着,我发现姑姑的眼眶红了,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下来,我的心里也感到酸酸的。爸爸告诉我,爷爷是一个勤劳、宽容又多才多艺的人。爷爷一生坎坷,生前是娄岙小学的校长,为了办好教育,他勤勤恳恳,募集资金建学校,招聘优秀的老师,把学校办得蒸蒸日上。爷爷是村民们敬仰的文化人,他经常为村民们写信、写春联,娄岙老人亭的柱子上就有爷爷写的对联。爸爸经常教育我,要向爷爷学习,做一个优秀的人。啪嗒,啪嗒,一颗颗大大的烛泪不停滑落,仿佛是寄托我们对亲人的哀思。
离开凤凰山陵园,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我们又去祭拜了曾祖父、高祖父。妈妈告诉我,扫墓不光是为了缅怀、感恩先祖,更重要的是告诉先祖,我们会更幸福地生活着,让先祖们含笑九泉。山上开满了一树一树的金银花,树木抽出了新的嫩芽,远处,油菜花给遍野铺满黄金,紫云英染得满地嫣红……
4月5日是清明节,我跟着温州日报小记者团来到了大罗山,去攀爬大罗山,寻找棉菜,制作清明饼。
我们先爬大罗山到半山腰上的“石竹第一家”吃完午饭再去找棉菜制作清明饼。
大罗山可真难爬呀!我才爬了一半,就爬不动了。我汗流浃背,脚像被灌铅,沉重得抬不起来。爸爸一直鼓励我,我们俩一步一步努力地往上爬,终于爬上来了。
吃过午饭,休息一会儿,我们就出发去找棉菜了。在通往龙脊的路上,那一片绿油油的草地里隐藏着许多棉菜,它们一下就被眼尖的同学发现了。棉菜有的又小又嫩,上面还沾着晶莹的露珠,就像一个戴着钻石首饰的刚出生的婴儿;有的小巧玲珑,害羞地藏在杂草后面,就像一个羞涩可爱的小姑娘;有的长得又大又高,就像一位又有力又强壮的年轻人,守护着整片草地,保护同伴的安全。同学们蜂拥上去,采着棉菜,不一会儿就采满了一袋子,正准备回去上交呢!
采完棉菜,就要开始做清明饼了。
首先要先把棉菜捣成汁,合着粉,做成原材料,然后放入豆腐、肉、笋等配料包好,做成一个圆圆的小饼就可以开始蒸了,过十几分钟,一个香喷喷的清明饼就可以出炉了!
活动结束了,大罗山的公路上充满了我们的欢声笑语。
几滴春雨,下在这“草色遥看近却无”的地方,点在这“欲断魂”的节气中,而我的思绪飘在这更远更远的空中,犹如断线的风筝,终究会落在不知是什么地方的地方。
从小,清明节在我的心中就不是一个十分清晰的节日,应该说是不熟悉,什么时候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过去了也不知道,真的像烟雨一般,飘过则过,涣散则散,不会触到我内心的任何角落。
这似乎是唯一一个没有彩色气球、没有欢笑的节日。鲜花的美丽不是让我们观赏的,它们将飞向很远很远的地方,飞到爷爷奶奶飞到的地方。
烟火,打开了人世间的另一扇门,这些话语这些泪水,都走进了这扇门。这扇门啊,多少年前我们看着这些此时令我们缅怀的人都走了进去,是缓慢的,以后的每一年,我们都要让火焰亲自打开这扇门,没有人的进出,只有这些被我们拿去祭奠的事物消失在其中。
这让我突然想起了宇宙中的黑洞,且不论两者能否做比喻,至少它们有着同样的行路方向,多么宽广深远的路,永远只会是单行道。
十岁这年,我第一次在清明时分去做了这个节应做的事情,我第一次去了爷爷奶奶的墓园。记得墓碑旁的一株迎春花开得格外灿烂,挂满金黄色花朵的枝条在园中变得分外诡异,此时似乎已经不是生的权力使花朵开得这样亮丽,而是死的意念,使它绽放。
一个穿着黑大衣的人,黑色的袖管衬托着一双白皙而修长的手,这手中有一束这样金色的迎春花,看不清他的眼睛,他呼吸的声音是没有呼吸的声音,这是他手中的迎春花,此时艳然绽放在我的身边。我看着他,沉默。无话可说的风静得像我与花之间空气的静,我与花同时都是这个世上还在呼吸的生灵,我却感觉这花并非来自人间。
满山的墓碑,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满山的松柏,人的生命是这样森严;满山未融化的雪,人的生命是这般凄凉。
清明,十岁的清明节。清——明,清如同这天的天空,明如同这天天地间的一切光亮刺眼。这两者貌似格外的不匹配,就像墓园中的墓碑与花朵,但它们确乎命定在一起。
我的思绪就这样飘飞。从小就很少有放风筝的习惯,更没有在清明时节放风筝的经历了,而真正放飞过的几次中有一次风筝就很美丽地自由了。我在清明节的思绪就如同这放飞了却永不归回的风筝。
在这“欲断魂”的节气中,思念是永不熄灭的灯火,而怀恋是这个黑衣人手中永不凋谢的花朵,这样使人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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