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里,我最快乐的事是跟丁奕嘉聊天。我们有共同的话题,我觉得和他聊天很有趣,让我很放松。
我和丁奕嘉都是军事迷。我们在家里都很喜欢看各种各样的军事杂志、战争小说、军事纪录片、战争电影。我在家里看完这些,很想跟别人分享一下,可是爸爸妈妈经常不在家,就算在家也不太愿意跟我聊,因为他们都不感兴趣,跟他们聊着聊着,我就聊不下去了。可是丁奕嘉却不一样,他跟我有相同的爱好,他可以很快接上我想说下去的话,还能发表自己的观点。各种各样的枪、坦克、飞机,他都了如指掌。对不同的战役,他也有自己的理解。比如,我说起AK47,丁奕嘉能说出它的性能,连弹匣容量都能说上来。我聊起库尔斯克会战,我认为苏联胜利的'关键在T-34数量众多,他则提出,飞机和燃烧瓶也是他们取胜的关键。诸如此类,我们越聊越有意思。
有时,我们还会组建自己的军队,模拟战争。首先,我们确定战斗场地,比如说一座小岛、一片沙洲等等。然后,我们确定自己是哪个国家,分配攻方和守方。最后守方构造工事,攻方准备军队,准备开战。有一次,我们把战争场地定在了小岛上,丁奕嘉是攻方,我是守方。我把整座小岛都构造上了堡垒,岛中间架上了几门巨炮,沿岛地区都被我投放了水雷,还有重机枪。丁奕嘉的军队好不容易上岸,就被我打下去,惨烈得就像诺曼底登陆似的。这样的话题,我们乐此不彼。
遗憾的是,丁奕嘉总是不完成作业,被各科老师满学校得找。导致我们的聊天时间越来越短。新的学期,希望他学习的时候认真一点,及时完成作业,这样,我们就有时间聊天了。
我十三岁了,今天是我最后一天来小学的校园。今天早上,我比往常提前很早来到学校。我贪婪的望着校园的每个角落,享受地听着原本认为烦躁的上课铃。我漫步在校园内,这个我自认为无比熟悉的校园内,我竟发现了如此多的鲜为人知的地带。我在老师允许的情况下带来了相机,我用它记录下这些种种,记录下这些角落,记录下同学们一张张花朵般的笑脸。
阅毕,合上。伴着暖暖的阳光,一丝丝暖意涌上心头,随之离去的,是那心头郁结多天的烦闷。
我拿起相册,轻轻拂去它身上的灰尘,走进我的房间。将再次它平稳地放在床头柜里,连同我的回忆。
有的时候在全家人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大人们总会回忆起以前的.种种时光,父母就会说,当初孩子还抱在怀里现在都要成大人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是啊,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我们就从初中步入高中,这马上有即将离开高中。我坐在书桌前轻闭双眼,回忆自己从小到大的时光;还记得小时候与自己的好伙伴在草地上的打闹嬉戏的样子吗,还记得曾经犯了错事低着头挨着骂的可笑样子吗,还记得以前自认为聪明的馊主意吗,现在想想都只能用可笑的年少来表达了。
想想自己现在是不是丢失了那些美好的时光,渐渐的长大了,那些最简单的欢乐缺少了;我们都已不是那个天真的孩童了。我们也渐渐开始对娱乐提高了要求,慢慢把生活变得平淡变得无聊。
我们好似长大了,看上去很快乐却不知道每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都有不一样的烦恼。时间在一分一秒中悄悄地流逝着,不留痕迹不着余温。让我们在不经意间丢了许多不该丢失的东西,我们在不经意中不丢了儿时的天真的时光,已经不记得天真的样子;我们悄悄地放走了快乐的时光,我早已不清楚简单的快乐是什么味道了。
曾经的我们还可以把自己的内心当作白纸把所有的情绪写在上面,那时的我们可以随意的拿别人的不开心当玩笑,而后玩完也就忘记了。现在我们却一再包裹自己封闭自己,恨不得把自己伪装的别人根本猜不透的样子。我们不敢把多余的表情表现得很明显,我们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有的时候我会问我自己这样做累吗,累,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继续伪装,渐渐的我们就习惯了彼此,习惯和这些不真实却又遮掩的很好的虚假。
这些年随着美我们的涨到,丢失了许多的东西,对视的那些已经找不回来了,但我们不能够将戳就错,会慢慢改掉,欢悦本真的自己,对视的时过会成为我们一辈子的祭奠!
我三岁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是我第一次来到照相馆。一大早,我就被缠绵于耳的“生日快乐“唤醒,我被穿戴地整整齐齐,迎着朝阳来到了一家婴儿照相馆。在那咔擦咔擦的闪光中,我抱着一个道具娃娃,面无表情的呆滞着,不论爸爸妈妈怎么逗我,我都无动于衷。“干嘛都看着我,怪害羞的。”我在心里偷偷地想着,却仍不亦乐乎的玩着娃娃。
独木船下水了,他们把苏格拉底请上船,一边合力划桨,一边齐声唱起歌来。苏格拉底问:“孩子们,你们快乐吗?”他们齐声回答:“快乐极了!”
素材品析:快乐到底是什么?有的.人拥有巨额财富,有的人拥有极高的荣誉,有的人赢得了芸芸众生的仰慕,可是他们却无法拥有那长久的快乐。因为那些都只是身外之物,无法了结心灵的烦恼,更不能带来真正的快乐。真正的快乐是来自内心的满足。能不能得到这种快乐,并不是由外在的环境来决定的而是完全由自己的行为来决定。快乐是一种幽雅的心态,是任何其他的什么都无法取代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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