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王死后,成王继位可是年幼被妲己迷惑摄政,导致我等乡民食不果腹,衣不遮体,民不聊生。后来竟然公开叛乱,使致我等邶国覆灭,我等乡村父老流离失所,只得背井离乡,亡命天涯。
这几天我只能吃观音土国服,可能哪天就暴毙荒野了吧,可是我在寻找野菜时发现以前荒野之外的茅荑又长长了不少,让我回忆起当年我们安居乐业之时逍遥快活的人生,还有那时与我青梅竹马的青梅,那时她的笑和她赠予我的荑草。这是她给我的第一件礼物,说是定情之理。
在我脑海里,她的头发和那个荑草一样柔顺。
“程,我找着了一东西。”
在土里翻找蚯蚓钓鱼的陈老汉一声大喊打断了我的回忆,小青那甜美的笑容消散在了我的脑海里。
“老汉,怎么了?”
“小程啊,你读过书,你看看这是啥。”
他手上拿着一个赤红色的东西,待到我凑近一看,不由得陷入了回忆,这是一根红色的棒状物体,像个笔筒,小青曾告诉我这个东西叫彤管,还送了我一根说是什么定情的信物。
啊!
一刹间仿似醍醐灌顶,原来当时这个意思,我一下将别在我腰间的那个摸了出来。这根是小青亲手做的的,当年在河边她把这个送给我告诉我这是定情信物我还不知道订的什么情,现在一想只恨当时太过无知,点点珠泪洒下来,不免开始担忧小青的安慰,现在她在哪里呢?愿她安好……
晚上,我和老汉回到了避难所,在乱世之下能找到一个避免刀兵的地方也是不易。
进得破瓦寒窑发现原本冷清的房子多了几位父老,我认出一位老妇人,那老大娘姓张,我们叫她张大妈,是小青的母亲。
我放下手中的鱼和几颗野菜,这也许是这几天来我们头一次见着肉了,一群难民瞬间将那个桌子围上,而我则得以空闲来到张大妈面前想要询问小青下落。
可是一见张大妈手上之物吓得我一下瘫坐在地。
张大妈手上拿着的.竟是一块灵牌,那一瞬间眼泪湿润我的眼球,我爬起来,躲在人群后偷偷拭去眼角泪水,来到张大妈面前。
我挤过人群,多么希望那不是小青的灵牌,可是看上又看可惜并没有,我的双腿又一软,脑发胀,眼发花,我和小青之前玩耍的点滴浮现在我的眼前。
记得一次,一个艳阳天,她约了我在城墙旁幽会,那时的时光真是美好,没有战乱,没有恐慌,只有安居乐业。
那天我按时来到了城墙的角落,可是我并未见到她,我一直在焦虑的等待,可是天色渐渐变暗,直到我打算回家找人去找小青的时候她才从一旁的草丛中跳出来,吐着舌头……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站在街上测揽四周,心中是淡淡的无可亦无不可。因了闲云而想万物,见了飞燕而思万事。其实,心中乐意陶陶,悠哉游哉,脚下是“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回首间,之间一名男子孤身伫立在大街之上,一袭白衣仍旧是他的一贯作风。
风飘飘,水飏飏,掸掸这一路的素衣风尘,命巾车,于初春的黄昏,残阳如血,柳飘絮飞,来到这城的角楼。心中沉浸着如此的喜悦,漫想:那娴静的少女会来么?于是,城的角楼成为了他的住脚点。他望眼欲穿的等着娴静少女的身影。
他想起了“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金风玉露一相逢,变声人间无数。”自己不正是那苦苦等待的牛郎吗?自己一片痴心,心情无时无刻的在思念着她。面对这一方景物,他陷入了沉思。
他的思绪像长了翅膀一样,继续飞扬。斟一杯酒,迎风而赋:是祭奠那娴静的少女的到来,也是祭奠自己的往昔一片痴情。
他不在搔首踟蹰,不再沉思。
后来女子给予的信物证明他痴情的无悔,那红色的管乐器,不正是他二人相恋的见证吗?
我记得有人说过:痴情的人成就了爱情的,爱情也成就了痴情的人。
是啊,这一路的等待,一路的漫想,男子的思念有增无减,女子也用茅草牙证明了相爱到老的誓言。
古语曰: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男子用诗,证明了他的爱情。
深夜下,一把琴,为谁独唱
盼望着琴声呼响在你耳畔
盼望着你能懂的我心
一个信念,一闪而过,时间滞留
瞬间、手起、弦动、琴响、回绕、泪流……
一颗心在滴血
斩断琴弦,却斩不断悠扬的琴声
斩断思想,却斩不断对你的追寻,
断断灵魂,却斩断一颗深爱你的心
山依旧青,水依然绿
在月光下
我用琴声展示对你的眷恋
用情诗寄托我的无悔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若兰独自站在角楼的一边,眺望着角楼外边苍茫的远。风儿刁蛮地卷起尘土,扰乱了原本属于大地的宁静。温柔恬静的脸上始终掩盖不了内心急切的盼望。久久地等待换来的却是迟迟的不出现。风掠起了她耳边垂落的的乌丝。她有些怅然了,心里嘀咕着……
远处,在她眺望的远处,阳翌急匆匆地一路小跑过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脚步一个也不停歇,焦急的心情可不亚于在角楼上等待的伊人。可待他赶到那个这几天在他脑海闪过千百遍的地方时,发现已经是“人去楼空”了,苦苦寻觅也未见他盼着的心上人。自得自个儿在那里抓头搔耳,自个儿在那里悔恨了。某一刻抬眸才发现了角楼那边灿若桃花的笑容。
“你若再不来,我便要走了”若兰口是心非地轻声抱怨道。
其实,她压根就没有回去的念头。当她失望地迈出第一步后,即可又缩了回来,心里打着什么主意……
“这算我的不对了。可你偷偷藏起来又怎么解释丫?”阳翌盯着若兰不满地说。
若兰撇撇嘴,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漫不经心地小声窃笑---想到阳翌刚才着急的样子,她就忍不住笑起来。
“咱们讲和吧!一笔勾销了,我既然已经来了,你便不可再生气了。”阳翌无奈地说道。
若兰掏出悄悄藏了良久的东西,递给了阳翌,“我知道你喜欢萧,这是父亲出外经商给我带回来的,吹吹看吧。”阳翌接过管萧,爱不释手地赏个不停。毫无瑕疵的红色点缀着精致的金色花纹。那尾端追着的长絮显然是后来接上的。不仅没有图添杂乱,而且增添了吹奏时飘逸的柔美。他心里正暗暗被若兰的细心感动着。
阳翌习惯地吹奏了起来,柔畅悠扬的箫声如风过竹林般倾泻而下,渲染着浪漫的氛围。
“管萧精致红艳,伊人美丽可人”阳翌淡淡说道。
那是初春,若兰和阳翌漫步在放牧的野外,沐浴在阳光延伸到远处的大片景色尽收眼底。走累了,他们便席地而坐,身边是一片新生的荑草。若兰随手摘下一根荑草,看着阳翌说:“你知道隐藏在荑草的密语吗?”阳翌平时哪会注意这些玩意儿,摇摇头表示。若兰微笑着往下说:“是民间美好爱情的象征。”阳翌笑了,他握着若兰手中的荑草说:“如果这荑草是绿叶,你便是我那娇艳的红花。”。若兰依然带着灿若桃花的笑容,留下羞红的侧脸。
起风了,那一片绿随着微风荡漾着,似天然铺就的舒适的毛毯。他们俩干脆躺下,让这“毛毯”柔软地贴在脸上,嗅着好闻的泥土夹杂小草的香气,望着那水洗过的蓝天,谈生活,谈未来,谈那些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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