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有人会很喜欢夏天,可是我对夏天的感觉却是错综复杂,又爱又恨。 夏天到了,许多冷饮和水果都纷纷上市。我一向喜欢吃冷饮,而且现在又正值夏天,哪有不吃的道理!可是令我感到痛苦的是,我却不能随心所欲地尽情享用。西瓜是我最爱吃的水果。而且能在炎热的夏天吃上解渴的西瓜,也是一件美事。只是因为我的胃不好,吃太多也只会让我痛苦。所以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吃得稀哩哗啦的,我却只能在一边干瞪眼。苦啊! 在柜子里“尘封”了近一年的游泳衣,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
夏天到了,穿上清凉的游泳衣在水里欢快地游泳,实在是一件避暑的好办法。这个夏天注定是一个游泳的.旺季,才刚刚放暑假,就有许多同学打电话来跟我预约时间去游泳。跟好朋友一起来游泳池里游泳或嬉戏,即使是一动不动地呆在水里,也是快乐的。因为这时候正是我们“聊家常”的好时间,也可以顺便“欣赏”其他人笨拙的游泳姿态。而且游泳不但可以避暑,而可以减肥。爽啊! 因为我们班的地理环境是最差的,一边有强烈的阳光直射进来,不得不挂上窗帘。另一边又是男厕所,所以不得不紧闭门窗。大概是学校也照顾我们班,给我们班装上了中央空调。这几天我们一直呆在空调房里,那种清凉的感觉真是无法形容。再看别的班,只能靠电风扇,而且不时地到我们班串门,享受一下这暂时的凉爽,这就使我更高兴了。可是回到家……在家里的感觉跟在学校里可真是天壤之别啊。别的同学自己房里都有一台空调,而我呢?不但没有,而且连放在客厅里的空调也是不轻易使用的。不到万不得已,老爸是不让开空调的,那一台破电风扇在那里摇头晃脑,却反而让人更热。衰啊!
这个夏天恐怕是我最忙的夏天了。因为我不得不为即将到来的初三作准备。报许多补习班是并不能少的“辅助工具”。每当我走在路上,接受着太阳的烘烤,又不时被路边的空调机所散发出的热量烘烤,我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晕!即使是在家里也没的安闲,我不得不捧着厚厚的参考书在自己狭小的空间里学习。尽管外面树上的知了那“凄惨”的叫声一直折磨着我的神经,也尽管外面客厅里妈妈看电视时所发出的声音一直牵动着我的神经。但我又能怎样样呢?因为我的首要任务就是学习!累啊!
虽然如此,但是为了追求自己的理想,再累再辛苦也是值得的,所以我一定要经受住各种各样的残酷考验。说不定我会喜欢下一个夏天,因为那正是我中考完毕的日子。但是这个夏天注定是我的“冤家”。如果夏天能再多清凉一些,或是阳光不再那么“热烈”一些,我想我会喜欢夏天的。
20世纪80、90年代,艺术和文化领域开始产生一种新的,与“语言学的”转向对立的“视觉的”和“图像的”转向。针对这一变化,在《娱乐至死》一书中,尼尔·波兹曼将前后分为两个时代,分别表述为以印刷术、铅字为媒介的阐释时代和以电视等视觉媒介为主的娱乐业时代,并从公共话语转向的角度出发,对视觉文化和电视时代本身所固有的娱乐性进行了探究、阐释和批判。
波兹曼的理论依据来源于“媒介即隐喻”“媒介即认识论”。他认为,某个文化中交流的媒介对于这个文化精神中心和物质中心的形成有着决定性的影响。媒介用一种隐蔽但有力的暗示来定义现实世界,从而创造了现时文化,并带来了认识论的变革。在他的定义中,书本媒介是理性和逻辑,而电视媒介是视觉享受和娱乐性。而在两者的对立中,毫无疑问,波兹曼本人是站在文字文化或印刷机时代的阵营里一边的,正如他自己所坦承的“我是属于过去那一代文化的”。
看看反视觉中心主义者波兹曼笔下描绘的印刷机统治下的美国:“…铅字垄断着人们的注意力和智力,除了铅字以及口头表达的传统,人们没有其他了解公共信息的途径。这个时代的人们重视思维的内容和逻辑,依靠阅读来了解世界,建立与外界的联系,并形成对世界的认识。“阅读的目的肯定是严肃、专注而明确的。……书本一行一行、一页一页地把这个世界展示出来。在书本里,这个世界是严肃的,人们依据理性生活,通过富有逻辑的批评和其他方式不断地完善自己。”
在印刷机统治的时代,演讲盛行,人们采取书面语言的严谨来思索生活,这决定了公众话语是严肃的,其论点和表达形式是倾向理性的,具有意味深长的实质性内容的。譬如林肯和道格拉斯的辩论,人们在没有图像和文本的情况下倾听了长达7个小时的演讲辩论,其语句是复杂而严格的,其内容是深刻而逻辑的,这在电视机盛行的年代几乎是不可想象的。
波兹曼行文中,无不是对那个已经渐行渐远的“阐释年代”的追怀和惦念。他热爱那种严肃的充满理性的生活和文化,阅读作为了解和共同世界的主要方式;人们以文字传递信息,构成理性而非娱乐的世界。
按照他的说法,印刷机时代的终结可以最早追溯到电报的发明,电报克服了空间的距离,使得信息的价值不再取决于其意义,而取决于其新奇与有趣。人们可以了解到世界各地的信息,但却是一些毫无联系毫无意义的片段,无从分析和解释。它要求的是:知道,但不是理解。接下来有电视的发明和广泛使用,电视作为电讯和媒体发展转折点的媒介,大大改变了文化的内容,使人类进入一个新的电视机的时代,也就是波兹曼所说的“娱乐业时代”。
电视何以产生这么大的力量,以至于影响了所有人的生活乃至造成一个时代和时代文化呢?波兹曼认为,电视的倾向即是提供视觉和情感的满足,因此它不具有连贯性、逻辑性、思想性,而只具有娱乐性。
如果电视仅是具有娱乐性,那还不能构成问题,重要的在于电视把一切都赋予了娱乐性。由于电视能在家收看并用于各种目的,它包含了公共生活的几乎全部内容,任何一个公众感兴趣的话题——政治、新闻、教育、宗教、科学和体育——都能在电视中找到自己的位置。电视控制了所有严肃的公共话语的形式,提供色彩斑斓的图画,配合到位的音效,无尽的奇思妙想,瞬间可以转换的各种主题,大量无意义的、追求视觉愉悦的信息,其目的只有一个,让观众“看”。看,而不是想。电视没有思想深度,波兹曼甚至说:娱乐是电视上所有话语的超意识形态。“好电视”同用于陈述的语言或其他口头交流形式无关,重要的是图像要吸引人。思想的路线借助电视机这种媒介无法表现,它能给予的只是形象的印象,所提供的一切都是为了提供娱乐。甚至严肃的新闻节目、访谈讲话,也是对于感官的满足,是在于“表现”而不是“体现”。无论电视如何试图去深刻和理性,最终它带来的仍只能是娱乐性,电视很难用来表现清晰的语言和思考过程。
《娱乐至死》出版于1985年,当时美国社会的大众文化和消费文化已经发展到一定的高度,“娱乐业时代”已经蓬勃发展起来。而相对与美国而言,中国起步较晚,直到90年代中期大众文化才得以发展。这段时期中,还出现了波兹曼当初所没有预设到的一种新型媒介——网络。正如《图像时代》中所说,我们进入了下一个时期,即超越了视觉阶段而日益成为多种媒体和多种感觉的时期。
电视重新定义了公众话语的意义。电视无法延伸或扩展文字文化,相反,电视只能攻击文字文化。那么网络呢?它究竟是电视这种旧媒介的延伸和扩展,还是对它的一种攻击?在它们的语言中,没有关联,没有语境,没有历史,没有任何意义,它们拥有的是用趣味代替复杂而连贯的思想。它们的语言是图像和瞬息时刻的二重奏。这是波兹曼对于“娱乐业时代”媒介的批评。说起这一特点,网络时代的媒介更胜一筹。很多人把网络年代称为信息时代,无数的信息在瞬间之内得到传递、阅读和复制。政治、经济、新闻、科学、体育……只需轻轻一点就能超越时空界限获得信息。譬如发生在世界某个角落的事件可以在第一时间内知道,譬如刚刚在美国电视台新播出的电视剧很快能看到制作好中文字幕的版本;再譬如门户网站上增长的各种奇怪的新闻。只要想,阅读和知道并不是问题。互联网的流行造成了信息的全面泛滥,快速膨胀的信息来源让我们来不及消化来不及过滤。Ctrl+c和Ctrl+v能得到任何的文字,但只是在电脑屏幕上由文字转向文字。然而在这些信息和文字中,像阐述时代那样具有实质性内容的,到底又有多少呢?
网络相较于电视,变得更能由受众自主,不像电视那样完全由播放者主导。网络文化所带有的这种自身的虚拟性和随意化、大众参与、广泛交流和个性自由、娱乐和消遣性相较电视来说,是否是一种对文字文化更具有冲击性和对立性的新型文化呢?它终究又能够带来多少价值意义而不是快乐和感官享受呢?
在印刷时代我们的思想是系统思辨的,语境是完整连续的,认识是理性严肃的;在电视主导的'时代中我们的认识是片段的,浮躁的,感性的。那么在网络主导的时代呢?
我们虽然没有被禁止传阅的书,却已经没有人愿意读书;我们虽然拥有着汪洋如海的信息,却日益变得被动与无助;我们虽然有着真理,然而真理却被淹没在了无聊繁琐的世事中;我们有着文化,然而文化却成为了充满感官刺激、***和无规则游戏的庸俗文化。人们渐渐爱上并开始崇拜使他们丧失思考能力的娱乐世界。这是1932年赫胥黎在《美丽新世界》中描述的状况,也是波兹曼在书中时时担心会成真的预言。我始终认为波兹曼存在盲点,即他认为文字能带来思考逻辑,而图像只能带来娱乐和无思维,所以书中他的论证思路还是值得推敲。但是这段被他反复引用的话,以及他在书中描绘的那些情况,仍能成为我们这个时代的警钟。
震撼于开篇各名人权威对本书的推崇,好奇在那些精炼又意喻深刻的话语里,这是我对《娱乐至死》的最初映像。陈丹青和周国平老师的话,更是正中自己平日的一些思考:信息与行动严重失调,我们要把自己娱乐至死吗?怀着有些急切的心情,开始了后续的阅读。
短短前言,讲到了一个核心的问题:我们将毁于我们热爱的东西。对于这句话的理解,直观的想到自己的事:特别喜欢刷微博,几乎每天都要刷到底部。关注的人,热点,哪里好玩,好吃,点个赞马克一下,下次有钱就去;哪个大V又出调色教程啦,打开,粗略看一下,是小清新风格呀,马克一下以后好好学;咦,噗嗤大叔又出新内容了,怎样成为一个高情商的人,来,点进去,学学,这些点我以前好像在哪儿见过啊。
每天都花特别多的时间在刷微博,刷各种公众号,要做的事,要学习的事,一天推一天,很少,几乎没有落到实处。每天都在憧憬想要的生活,点赞那一条条微博后,仿佛已经做过努力,好像已Get到了某技能,已做到某事。
我们热爱的东西啊,这样一步步带我们走的离理想更远了。
第一章读的有些艰难。语言即媒介,媒介即隐喻,我们的隐喻创造了我们文化的内容。这些观点以往不曾听说,读罢全章,混沌的思路稍微开阔了起来,提练起来也就是上一句话了。作者花了一章的内容在讲剖析一句话,是他在写作的时候,也在考量无名的读者,所以才尽可能写的浅显么?有了他的书写,我们对‘媒介即隐喻’这句话有了认识,这也是认识事物实质,定义事物的一种,作者本身也在印证自己的观点。
关于真理不能,也从来没有毫无修饰地存在。昨天晚上刚好在和朋友讨论一个话题,他最近有个特别深刻的体验:“只要自己足够优秀,所有人都会主动去结交你。”我建议他把这个体悟得出的经历写下来,会更具体的具有说服力,他马上回复到:“还是别了,写出来,怕是会有负面的引导。”我觉得其实还好,事实可不就是这样么,大家都愿意和优秀的人结交呀。这对于喝惯了毒鸡汤的我们来说,并不算特别难以理解和接受的真理,但是起码的,它不适合一些主流正派媒体的论调,这样会引导市侩的价值观,不太积极。
就像作者文中说的,有时候,真理必须穿着某种合适的外衣出现,否则就可能得不到承认。我建议说,你要不换种表达方式,简单的说,做一个优秀的人,一个拓展社交的好建议。落脚点放在鼓励读者去做到一个优秀的人,而这种论点的前提,可不就是你原先的意思么?但是有了这样的改变,别人接受起来会容易些,负面影响也会减少。
这真的是一本好书,作者的观点是很超前,揭示着我们这个时代的真理,虽然它距离我们这个时代真的是有些年头了。这种时候,我特别想接一句,真理是不会过时的,但是作者好像并不这么认为。他写道:“任何认识论都是某个媒介发展阶段的认识论。”也许是因为,某些情况下,作者所处的媒介的认识论刚好可类比我们当前的时代,也适用于我们现在所处的`媒介下。
印刷机到电报,话语的定义不断被刷新,就像梭罗说的,电报使相关的东西变得无关。源源不断的信息与它们的受众之间很少或几乎没有任何关系,越来越多类似“阿德雷公主得了百日咳”的信息出现,商人们为了有利可图,不惜花重金架设大量电报线,公众没有像印刷机时代下那么理性,猎奇,性,这些低级的趣味占据了主导地位。
从已有的这些来看,现在,我们不只是单纯的处在一个电报的时代,在我们的时代,甚至电视都算是落后的。过度娱乐的情况更严重,信息的更新快到你没有办法去持续的关注某件事。学习传播学的时候,我们讲到一个政府在娱乐圈的行为,引导舆论导向。发生了某些重大的政府失职行为时,舆论导向不是在反思政府的不作为,而是在大力渲染其他的一些东西,比如,人情就是一个很大的文章点。或者干脆这时候,就会有某些大明星恰当的被曝光了什么,公众的注意力马上就被分散了。(情节参考韩国电视剧《匹诺曹》没有人去追究政府的职责,政府工作会有改善么?很难,起码他们都不会把错误摊开来讲,缺乏一个起码的正确态度,谈何其他。娱乐至死,绝不是危言耸听。可能这里会有维稳的需要考虑吧,但重点的是什么,不能偏颇。
以上话语,可能不适宜在某些场合出现,我们的国家正发展的越来越好,宽容度是和发展程度相匹配的。
碎片化信息时代的今天,微信公众号,微博都在做图文,长的纯粹的文字,不加修饰改化很难有人会看。目前来看,小视频正在开始成为一种新的趋向,人们越来越懒得思考,习惯便捷的去获取信息,虽然这信息和他们本身并不相关。不会给你提供改变你一天计划的信息,不会让你采取本来不准备采取的行动,不会让你更加了解你需要解决的问题,可不就是与你无关的信息么?
娱乐至死,在这里,振聋发聩。我们都应该好好想想,要继续浪费有限的生命在这无尽的信息汪洋里么?
信息过剩,行动越来越少,这也是文章开头我讲到自己身上的例子,我们越来越无能,越来越无聊。这都不难理解,如果你也反思过自己的处境。
所以我的建议如题,别每天刷公众号了,去做你自己的事。想学调色,就打开PS,从导入照片开始吧;想学烘焙,就去买工具、原料,这周末就可以完成一次;想多交朋友,就先走出房间吧。
要想过的好,做的得比想的多。
限娱令发布1年多后才接触到这本书,限娱令发布的出发点或许和此书对于电视娱乐化的警惕有所不同,但限娱令体现出的官方对于媒体的引导的确让人重新对电视的职能开始进行审视,它究竟应该为受众带来什么,它如何负责通俗又兼顾高尚。
以波兹曼之见,比演艺圈、电影圈、电视圈中的无穷纷争与龌龊更糟糕的,是“娱乐”的泛化乃至深入人心。我们必须要审视电视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扮演的角,娱乐工具?获取信息的平台?了解时态的媒介还是仅仅是一件家具一个摆设而已。电视本身没得错相反还是一项巨大的进步,但是一开始他的发展的方向就是错误,人们本身具备的娱乐性强加给他,并通过他完美的表现出来。事实上它并没有让我们失望。但是由它产生了许多“龌龊”和“纷争”。以及不正常的现象。波兹曼的观点是我们要跳出只缘身在此山中的境界。要有第三者的眼睛来观察电视。他根本不在乎娱乐节目的泛滥或媒体的娱乐化倾向。他写这本书是写给自己的知识分子同行的,他呼吁他们回到书籍中去,认真地写作和思考,而不要贪恋在电台、电视节目中侃侃而谈,一夜之间曝得大名。娱乐至死”是他对媒体知识分子的警告。他认为,印刷机更适宜于理性思考,电台电视只会沦为大众娱乐,任何有志于知识工作的人都应该清醒,回到书面写作,那才是他们该呆的地方。波兹曼承认电视的合理存在,也坚持自己的使命,自己意识到的东西就要把他传播出去。
电视的娱乐丰富了我们的生活,开阔了我们的眼界,使我们对世界有一个总体的认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电视起到了普及大众文化的作用。只是,我们不能被电视中的虚幻世界所主宰,而导致在虚拟的世界中迷失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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