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小湖是绿色的。它是被湖底摇曳摆动的绿翡翠似的水藻染绿的,是被崖边密密匝匝的芦苇、蒿苞映绿的。可当你掬起一捧仔细看上去时,它却依旧是清澈透明的。难道是湖泊在捉弄你,在你想要揭示它的秘密时,飞快地抽走了湖水的绿色吗?
你也许会气恼湖水不老实,骗了你的眼睛,激怒的你会禁不住使劲儿拍打微波粼粼的水面,溅起的水花每一滴都闪耀着银色的光芒,新落入水中的“珍珠”发出清脆的声响,吓得湖底的黑背鲤鱼、白绫似的鲦鱼四处乱窜。正值春季,鱼儿肉质鲜嫩,营养丰富。在爸爸的吆喝声中,鸬鹚们齐声扎下水,一袋烟的工夫,每一只鸬鹚的喉咙便都鼓涨得像皮球一般了。爸爸将饱满的雌鲤鱼和个头大的鲦鱼从鸬鹚嘴中掏出来,个头小的便犒赏给辛苦的它们。不一会儿,鲜美的.鱼汤便香气弥漫了。
夏季,湖水是蓝色的,给人一种清凉冰爽的感觉。每到傍晚,干完农活的爸爸与老牛一同驮着夕阳回家。我们这帮淘气的小鬼便迫不及待地拉着爸爸投入湖水的怀抱。在欢笑声、嬉闹声和哗啦啦的水声中,爸爸一天的疲劳和满身的臭汗便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秋天的湖水是浅黄的。此时的小湖早已没有夏天那么气势磅礴了,而是像一位迟暮的老人日渐消瘦起来,原先长在水中的芦苇这时也都“退”到了崖岸上。湖底的淤泥是浅黄的,岸边的芦苇也是一片浅黄。风儿一吹,芦花便大团大团地随风舞蹈,亲吻孩子的脸蛋儿、脖子,痒得他们“咯咯”笑个不停。
此时妈妈可忙了,她要赶着编芦席。昏黄的灯光下,纤细柔韧的芦篾儿在妈妈那双灵巧的手上来回跳动。每晚我们都是在这昏黄的灯光下,在这温馨的景象中进入梦乡的。
冬天的湖是雪白的。北风呼啸而来,湖面便结起了厚厚的冰,雪花挥洒出一片雪白。吃得饱、穿得暖的孩子们,总是将父母的叮咛抛到脑后,悄悄地跑到湖边,往光滑结实的湖面上投掷石块。冬天的乡村格外安静,孩子们的嬉闹声越发显得热烈,往往是从早上到傍晚,咯咯的笑声响个不停。
说起扬州,总会令人感慨它博大厚重的历史。2500年前的春秋,吴王夫差开凿邗沟,修筑邗城,历经几度风云变幻,才有了今天风姿绰约、文脉绵长的扬州。
扬州,这是一座让人不忍辜负的城。
自早晨醒来,接受扬州的第一缕阳光,就注定要被这座城市感染。扬州一天的生活是从“皮包水”开始的。所谓“皮包水”,即扬州人每天的早点-------灌汤包子,这种包子皮薄汁多,有时甚至得用吸管把汤汁吸完后才能吃,所以有“皮包水”这形象的一说。
依稀记得,去年暑假,我去了一趟张家界,回扬州时已经很晚了,然而无论如何,我硬是四处找,硬着头皮找,只为那两三个灌汤包,现在想想不觉发笑,当初何以如此任性?后来,我似乎明白了。灌汤包并不是有多美味,张家界的食品口味也并不见得有多差,那腊肉不也很熏香吗?只因灌汤包是家乡的产物,是家乡的象征,它给了我一种归属感,让我足以重温家乡的味道,解我为期一周的淡淡乡愁。
如果吃包子觉着油腻了,不妨信步到富春茶社喝茶,这里融古典亭楼建筑艺术和现代化装饰于一体,点缀以雅致的假山、喷泉,红木、漆器桌椅古色古香,置身其中宴饮小酌,定觉心旷神怡。
“两岸花柳全依水,一路楼台直到山。”简单七言,却道尽了瘦西湖的多姿多娇、曲折迤逦。不必说杜牧笔下玉人吹箫的二十四桥,也不必说婀娜秀丽的五亭桥,单是那玉立亭亭的晴云白塔就已令人流连忘返。据说1784年,乾隆皇帝第六次坐船游览扬州瘦西湖。从水上看到五亭桥一带的景色,不由遗憾的说:“只可惜少了一座白塔,不然这而看起来和北海的.琼岛春阴就像极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财大气粗的扬州盐商当晚连夜用白色的盐包堆成了一座白塔,于是有了“一夜造塔”之说。一夜造塔,听上去虽觉荒谬,然而这种事情,我想也不必深究。如今,还是让人们伫立白塔之下,静静感受扬州人绝妙的造塔技术好了!
“谁知竹西路,歌吹是扬州。”扬州自古重视文化娱乐,扬剧、扬州评话广为流传,扬州清曲更是一绝。扬州清曲一般以坐唱形式演出,细腻缠绵。不化妆,无说白,仅靠扣人心弦的音乐和感人肺腑的歌唱。清曲曲目丰富,郑板桥“千家养女先教曲,十里栽花算种田”,描绘的正是当年家家唱清曲的情形。一开始,我以为扬州清曲并不好唱,毕竟它在吐字发音运气行腔方面都很讲究,殊不知,扬州市歌《茉莉花》就源自扬州清曲中的一支鲜花调,而对于《茉莉花》,早在上幼儿园的时候,我就应邀参加过茉莉花的相关表演。这,算不算与扬州清曲的些许缘分?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还记得朱自清笔下那醉人的荷塘月色吗?只是斯人已逝。如今,你且走进朱自清故居,踏入院门的那一刻,也许,你就会明白,其实古人与今人并没有距离,书房里睹物思贤,你是否能看见他伏案笔耕的背影?
如今的扬州再不是那幅挂在江南壁上的风景画了,它将以它无穷的美丽,繁华的风物,享誉世界,展现其绰约的风采。而我,生于斯,长于斯,我为扬州自豪!
——题记
我是一只蜗牛,一只小小的、胖胖的、圆圆的蜗牛。就像你在树根下、草丛里、菜叶上看见的蜗牛一样。或许你见过我,但你一定不记得我,因为我的样子普通极了。是的!我是一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蜗牛了,我自己很清楚。但我知道,我又绝对是一只与众不同的蜗牛,因为我在不断地追逐幸福。谁说蜗牛就不能追逐自己的幸福呢?
我的名字叫槑
朋友们总叫我呆呆,其实我的名字叫槑,也就是“梅花”的`“梅”。我的妈妈很温柔、很斯文也很坚强。或许梅花一直是妈妈最爱的花吧。妈妈很爱我,她用透明的丝线在我的小房子上秀了两朵最美的花骨朵。妈妈说,那就是我的名字——槑。
我是个迷迷糊糊的小蜗牛。小蚂蚁、小蟋蟀他们喊我一起玩,他们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什么名字啊?对了,妈妈把我的名字写在小房子上了!”
他们看了看,说:“你叫呆呆啊!多可爱的名字!”
从此,他们就叫我呆呆。他们很欢喜,我也很欢喜。
妈妈告诉过我很多次,说我的名字叫“梅(槑)”,而不是呆呆。可谓常常是我一出门就忘记了。当妈妈又纠正我的时候,我说:“妈妈,叫‘呆呆’有什么不好呢?我好喜欢这个名字呢!”妈妈用软软的手摸摸我的脑袋,叹口气说:“唉!你这个傻孩子!”
朋友们仍然叫我呆呆,我总脆生生地答应。我知道他们这样叫一点讨厌我的意思也没有,甚至还有些喜欢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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