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妹妹,眼睛大大的,嘴巴小小的,可爱极了。我很喜欢她,不过她有个缺点,就是很淘气。
有一次,爸爸在专心地看报纸,突然,妹妹跳到爸爸的背上。爸爸被吓了一跳,就骂到:“你这个捣蛋鬼,就不能老老实实地坐在这吗,我看你连一秒都坐不住。”妹妹哇哇大哭,“别哭,别哭”我笑着对她说,“我给你糖,好不好?”妹妹点点头笑了。吃过午餐,妹妹又开始淘气了。妈妈正在洗碗,妹妹已穿起溜冰鞋,滑到妈妈身边,“啦啦啦,啦啦啦,”妹妹唱起歌来。妈妈赶快捂上耳朵,又生气又大声地说:“别唱了,别唱了,难听死了!”妹妹依然还在唱,不过声音小了点。不料妈妈大发雷霆地说:“你再唱一下,我可真动手了。”妹妹马上停止了,因为妹妹怕妈妈大发雷霆的样子。
淘气的妹妹,我喜欢你!
我的表妹今年五岁了,长着一副圆溜溜的小脸蛋,有一双亮晶晶的漂亮的大眼睛,她一笑起来还会露出两个小酒窝呢!表妹很调皮,经常把我们逗得哈哈大笑。
有一次,我到姑姑家做客,表妹一见到我,就连忙跑过来抱住我说:“姐姐,姐姐,陪我玩拼图,好不好啊?”看着她这么求我的表情,我只好答应了。我们跑到房间里玩,你一块我一块的找着,拼着,很快就剩最后一块拼图了。可是,我这里找找,那里找找,就是找
不到,表妹也东找找西找找的,可还是找不到,我都觉得奇怪了。这时我发现表妹在一旁偷偷地笑,我质问她:“是不是你把最后一块拼图藏起来了?藏到哪里了?”“在,在床底下呢!”她还一边说一边笑的。谁会想到表妹还会故意装模作样的,你看,她多调皮啊!
吃中饭了,我们都在津津有味地吃着饭菜,表妹不爱吃饭,喜欢喝粥。还没吃几口,我就听到了几声“扑扑”的声音,原来是表妹把粥放嘴里吹成泡泡了,脸上也都是粥糊糊了。我和姑姑看见了,差点都把眼泪笑出来了。
我的表妹虽然是个调皮鬼,但也给我们带来了不少快乐,我很庆幸有这样的一个表妹。
冬天,寒风朔雪;夏天,烈日炎炎;秋天,落叶纷纷;春天,鸟语花香。一年总有清洁工人的身影。
有一次,放学回家的路上,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刮起了阵阵寒风,我用尽全身力气骑自行车,无意中,我发现了清理垃圾的环卫工人,他们在一丝不苟的清理着,我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就问他们:“你们为什么这么认真呢?”一位大妈说:“无论做什么工作,都要尽力做好”。虽然,这是不起眼的工作,但是环卫工人这种不怕别人嘲笑,为我们无私奉献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环卫工人无论在多么艰苦的情况下,他们从不怕脏、不怕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回到家,我悟出了一个道理:无论干什么,都要尽自己的所能去做。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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