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日子是细水长流的,有喧闹的,也有安静的,喧闹时候我们不应该烦恼,安静时也不应该厌烦。重点在于我们的调整好我们的心情态。
青春就应该是喧闹的,人在年少时期当然要像牡丹一样妖娆独立人间第一香,此刻繁花似锦,争相斗艳,而所有的人都希望自己像牡丹一样,一枝独秀,在喧嚣的世界里成为竞夸天下无双艳,独立人间第一香的名花,赢得众人的喜爱敬仰。李白仰天大笑出门去,卓逸不群,世人仰羡。让生命之花恣意绽放,本就是人生真谛。然而随着年华的老去,在繁华落尽之后,看淡了红尘的熙来攘往,更多的人选择了固守宁静,周敦颐隐居濂溪独爱莲,只因那一份静如水的安闲,陶渊明回归田园独爱菊,只因那万花纷谢之后的娴静,他们正是在看透官场的喧嚣之后,追求生活的一份宁静。
当人在高处时,也会领略高处不胜寒的境遇,这时候就需要安静下来思索,当灯火阑珊,曲终人散之时,要学会安静地生存,而不是孤独神伤。即使外面依然喧哗,那分贝到达我们承受的极限时,我们会学着从内心深处找一片安静,在这个快速的,逼迫着人们前进的时代,我们是否应该学习一下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洒脱。当人在安静时也要耐得住寂寞,在蛰伏中不断积蓄力量,修身奋起,自然也会成为万众瞩目的人物。然而我们也看到有人在喧闹中沉沦,不能自持,有人也在安静中颓废。为什么会如此,关键在于我们没有更好地思考,而是随波逐流,听人外物的安排。要明白没有人永远处于时代的潮头,安静下来,回味反省之后才能知道生活原本就是起起落落,盛极而衰,日子在安静和喧闹中交替而过。
当世界喧嚣的时候,我们要和这个节奏合拍,让自己成为时代的弄潮儿,要蹈浪而动,高蹈而行。当世界安静的时候,我们也会学会守住内心的安静,拥抱灵魂的和乐,悦观世界,静享生命之美。
喧嚣和安静这两者许多人都认为是对立的,但是凡事都有两面性,居于寺庙的和尚,从喧嚣的红尘中来,又居于幽深的深山老庙中甘于安静,香火鼎盛的寺庙也会有许多香客的到来,亦是喧嚣的,但是许多得道大师们内心却是平静如水,因此喧嚣和安静也是可以共存的。
因为人们处事的行为方式的不同,有人喜爱灯红酒绿,热爱喧嚣的地方
周国平说:“世界越来越喧闹,而我的日子越来越安静了。”在尘嚣渐上的世界里,每个如他一般的思考者都渴盼一个安静的角落。安静,是一种思考的自由,理应存在。而安静并非沉默,守静的人更应有睁开双眼、走出静室、与人同喧的襟怀。
在交流途径如此广泛的当今,我们愈发难以守住宁静的空间,却愈发渴望守住。安静带来干净,带来别无他物、独我一人的空间。
梭罗筑舍湖畔,舍弃雅典执政官身份带来就这样默默的离开了,留下你们这一群淳朴的朋友,来到繁华而空虚的'城市,我知道心底永远会有一片寂静的净土为你们而留。
当下的社会诚然是喧闹的。时代的洪流裹挟着种种思想与诱惑,使无力在嘈杂纷乱中立足的人沉溺在阴暗的水底,亦让心灵坚定者踏浪前行,面对举头月光喊出自己的声音。故我以为,心持平静方为人,喧而不闹自有声。
我并不反对洪流中瓦尔登湖式的生活。如李商隐留得枯荷听雨,朱光潜厚积落叶听秋的确可称是种修身养性的美好。而梭罗在湖边的所闻所见定是将他的心打磨得通透自然,才有了《瓦尔登湖》中从容又带着神秘的诉说。所谓“万头攒动,火树银花处不必找我。”智者于各种悲喜交集处,喧中寻静,自有归真返璞的乐趣与安定。
然而,所谓的追求平静,不能成为时下一些青年以佛系自居而不求上进的借口,更不是灾难发生时袖手旁观、谣言肆虐时怯于发声、人云亦云的理由。生活中充斥着太多争议与辩驳,有人或是因没有承担发声后果的勇气,或是因缺乏自己的思想和定力,逐渐迷失在一片喧嚣的杂音里。他们看似冠冕堂皇的与世无争与岁月静好,实际是消极的心灵在自我逃避,是在“静”的外衣下暗藏的脆弱与迷茫。“静”的修养确是令人钦佩的,但倘若其仅仅停留于外在的言行,失却了内心的坚定,终将浑浑噩噩,不知所从。
在我看来,求静终归是少数智者的'归宿。在喧嚣之中,找到自己的方向勇敢发声,明晰真理,喧而不闹,才是大多数人要走的路。“我想社会生活本来就是喧嚣的,或者说喧嚣是社会生活的一个方面。喧嚣这种现象,也不完全是负面的。”诚然,在秋声飒飒的静谧里独居的朱光潜,亦在战乱的炮火声中执着地发出了自己的声音。英诗课的鞭辟入里,声情并茂,是他面对喧闹的定力,或许更是纷乱之中最有力的声音。求静者尚且如此,我们又何必裹足不前?
喧嚣是社会的常态,我们要做的只是迎之前行,明辨是非而不患得患失,言为心声而不畏葸不前,以平静的灵魂侧耳倾听,便能在浪潮的杂音中听见自己呼声的回响。纵使身处喧嚣,亦总能找到一隅,把炽热的心灵安放。
无言回避,不如静心前行。我心静好且坚定,喧而不闹自有声。
面对从与周遭的喧嚣,我们都累了倦了,并极力想逃离,因为我们都意识到喧嚣只是一种浮夸的表象,所为愈是狂欢,愈是孤单,喧嚣过后的空洞茫然吞噬着我们脆弱的神经,然而逃离终不过是抱薪救火,我们应学会在喧嚣中寻一份纯粹的宁静。
古来圣贤皆寂寞,的确,多少文人***客以诗来叙自己的寂寞愁苦,中国古代的隐居诗中,那些表面上看起来的淡薄宁致的诗句,都夹杂着无奈怨恨,这些人里虽隐于山水之间,欲放浪形骸却难耐胸中的拳拳报国之志,像范仲淹、辛弃疾,他们身不由己被放逐,处江湖之远仍忧君忧民,所谓的平静放达不过是假象,他们的内心仍装着天下,藏着喧嚣,新手挥洒出的是内心的派遣而非陶潜“种豆南山下”,“采菊东篱下”的真正意义上的宁静。
一些圣贤的经历告诉我们摆脱喧嚣远非是把身体寄于山水之间,这无异于自欺欺人。真正的摆脱喧嚣是看透世间污浊,即屈子的“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是阮籍的猖狂不理会世俗的眼光,做真实的自己,也成就了《广陵散》的千古绝唱;亦是司马迁的处之泰然,世人取笑面前,将愤恨化为宁静,依心而行,以心为笔,写出华美篇章。
喧嚣的人群中,你的特立独行难免显得突兀,然何苦在意旁人的眼光,于喧嚣中找到心灵的依附,各种怡然滋味他人怎会晓得。
面对喧嚣,以坦然之心相对,才能于闹中取静。选择以书为友,让文字盈然心间,以诗文化成的墙来抵御外来的华而不实的诱惑,证明自己的心灵宁静不是恣意狂放,恃才傲物。其实,也无需什么证明,周围的喧嚣在迷惑你踏入雷池,而你不为所动,不同外物的改变使其牵动自己的喜悲,大象无形,大音希声,无需形体语言上的召示,心境已为自己做了最好的诠释。
喧嚣,称之为诱惑也好,呼之为磨难也罢。总之,不要让喧嚣成为伴你前行的绳索,它越是想把你塑造的平庸琐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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