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弟弟,上小学一年级,他现在真是幸福,高兴了就笑,不高兴就哭,无忧无虑的生活,我真是嫉妒啊!
小时候,我渴望长大,因为长大了,就可以一些事情自己做主,可真正长大了,才发现,那数不清的烦恼却发疯似的扑向我,我又有多么想逃避。
每天回家,便是被一大堆作业搞的晕头转向,我奋力得写啊写啊,写完了还有复习,预习,因为一旦松懈了,就有可能让别人超自己,竞争太激烈了,发奋的学习,去忍受那极不情愿的事情,我多么想玩会儿啊,可是,如果玩儿了那失去的比得到的要多的多,永远写不完的作业,永远停不了的竞争,永远止不住的用功,永远数不清的苦恼。
即使极其不愿意,也只得忍受,因为,我长大了。
那要强的自尊,不服输的好胜心,促使着我咬牙去学习,去占领那荣誉宝座。谁愿意接受失败,接受挫折,可是努力后的意料之外就是这样,要费尽心思让自己重新振作,让自己开心,真是好累啊!
每一次小测都那么重视,生怕考不好,无穷止的加油,让我实在疲倦,可又能怎样呢?累了,还是要咬牙往前走,一步一个脚印的向着胜利迈步。进取。
这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事,所以,只要坚持,永不放弃就好了,其实,想开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风雨过后彩虹,拼搏过后才是成功。泰然自若,坦然面对任何事,没有什么承受不了的!
依旧,勇敢的往前走吧!
“知了,知了”窗外的知了,不知疲倦的叫着。我想要是能捉着一只该多好啊!于是我约上我的好朋友张苏杭去捉知了。
我们先洗面筋,我们把面粉放进碗里,再放上适量的'水,然后拿来筷子,一下一下的搅,可是加了水的面粉很“调皮”,经常粘在我们的手上,左手粘住了,用右手拉下来,结果右手又被粘住了,忙地晕头转向。一个小时过去了,我们终于洗好了面筋,我和张苏杭也成了大花脸。
我们循着知了的叫声一路搜索,“瞧那”,一只又肥又大的知了正在树枝上卖劲的唱着歌。张苏杭把竹竿上裹上面筋,小心翼翼地向知了的翅膀伸去,我在一旁紧张的屏住了呼吸,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眼见竹竿就要碰到知了了,“卟啦”一声,知了飞走了。“唉”,我们俩同时叹了一口气,发誓不捉住知了,决不罢休。
“知了,知了”又一只知了在远处的一棵大树上召唤着我们,我们蹑手蹑脚的走到树下,张苏杭故伎重演,更加了一分小心。“卟啦啦,砰”,知了掉在了地上,我们跑过去一看,掉在地上的知了只有一只翅膀,怎么回事?再一看,原来那只翅膀正在竹竿头上呢。
捉知了真好玩!
年味真的淡了。
小时候,大年三十和初一是一年中最开心的时间。
一年当中饭菜都很单一,棒子面、高粱面是主食,白菜、萝卜、咸菜是副食,过个节日才可能有肉吃,才可能有块儿点心吃。富裕人家小孩有饼卷鸡蛋要举着到大街上去慢慢地吃,那才是儿童的快乐;而我们卷个小鱼要留到最后再吃,把最美的滋味留在最后,那就是享受。只有头疼脑热的时候,才可能有碗白面条或者水果罐头吃,有时真羡慕有病的伙伴呢,那么多好吃的!
年夜饭却不一样,会有一桌子比平常好得多的饭菜,红烧肉刚出锅就忍不住想钳一块入口,眼看得都直了——就是那时候烙下的病根儿,什么是垂涎三尺,什么叫肉香,什么是满足,体会的太深了,简直是刻骨铭心。
穿的衣服都是棉花纺成的粗布漂染成黑色、灰色、蓝色的缝制的,洗得发白了,补丁摞补丁是非常正常的。要是谁家买了一块洋布冷不丁给小孩做了一件衣裳,肯定要美好多天,享受伙伴们羡慕的目光,那叫一个爽;鞋,无论单鞋还是棉鞋都是千层底的,那是所有实在穿不得的衣服和棉质用品碎片粘合在一起纳成的鞋底子,“打球赛跑不怕磨”的球鞋那是奢望,皮鞋只是听说过。
过年都能添置一身新衣裳,而新衣裳实际上是自己没穿过的别人(城里人)的旧衣服,抑或是没有明显补丁的衣服,但那也美,“旧貌换新颜”嘛!
除了能吃到好吃的和穿新衣服之外,更重要的是一年里再也没有比这些天更热闹了。除夕这天先是磕头祭祖、到坟前给故去的先人焚烧纸钱、燃放鞭炮并告诉他们过年了,晚辈们一切安好,天堂那好上哪去;再贴对联、贴窗花、贴年画把屋里屋外布置的红红火火,晚上一家人热热闹闹地一起吃年夜饭,七十年代盼着围在收音机前听曲艺专场,八十年代等在电视前面看春晚,这些都是每年雷打不动的事情。
初一早早起来,一家人按部就班地煮饺子、放炮、上供、拜神灵,祈祷老年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小孩学习进步多得奖状,保佑家庭幸福美满、人口平安,祈求六畜兴旺五谷丰登等事事遂心的事情。礼佛仪式完毕,再给老人们有模有样的叩头,之后吃饺子,转圈大拜年。关系好的要拜,好上加好,大事小情互相帮衬;关系一般或有点矛盾的也要拜,借此机会化解矛盾,理顺关系、和睦乡邻,并表达最美好的祝愿、送去最温馨的祝福。
正月十五,这天吃了一年一次美味的元宵后,点起灯笼,互相欣赏、品评、追逐着到村口不易引起火灾的地方观看烟花燃放,那五颜六色的空中造型层出不穷、花样百出,那是从来没有走过神儿的时间,驻足凝神呐。
正月十六的“溜百病”是人们消灾祛病的一种古老的习俗,人们乐此不疲在街前街后溜来溜去,有说有笑。
小时候,大人们为了过年,一收秋就开始了准备。不仅是吃的,还有文艺宣传。据说那时县里文化部门很重视这项工作,几乎每年正月十六组织各村在县城大街要亮相汇演并评比。各村的干部是卯着劲儿培养本村文艺骨干,提高他们参演水平,排练了各式各样的曲艺节目。当时的京剧样板戏风靡村落,什么《红灯记》、什么《智取威虎山》呢,男女老少多多少少依依呀呀都能哼上几段,尽管不那么专业,可没有人奚落你,好了热情鼓掌;不好,善意地一笑了之,大概因为荒腔走板的唱腔抒发了他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与热爱吧。武虎会、耍狮子、踩高跷、小车会、跑旱船等各种会在过年前后走街串村相互交流、观摩,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好戏应接不暇。排练、演出热闹一个冬季、一个正月,直至二月二“龙抬头”时节庄稼地里陆续有活儿了,“疯子们”才恋恋不舍地褪去,“傻子们”才带着年初的喜庆开始了一年的劳作。
那时一般人家从腊月二十三开始到正月十六,每天有基本固定的事情做,有条不紊,劳逸兼顾;每天都有做事的禁忌,可以做的和不能做的,彼此心照不宣,严格遵循。这种忙碌、祥和、虔诚把年味渲染的十足。
想起来,多少难忘画面在脑海中沉积、浮现。这是记忆中的年味。
近十多年过年的'物质味越来越浓,过年的文化味却越来越淡。
春节无疑是中国人最大最隆重的传统节日,但年俗正在以“风”的速度简化、退化,拜年由虔诚的对面和温情款款家书的文字祝福,变成了打电话、甚至只是一个群发短信顶替问候;QQ群中、微博中一句没有丁点儿自己真情实感的套话,打发了多少粉丝和鲜活的面容;在互联网上可以泡一天,却不愿到亲朋好友家中坐一会儿;一个电话把高档饭店的年夜饭大餐已早早搞定,满桌佳肴却不再那么美味,家庭气氛不再浓烈;照样添置新衣,但无论多漂亮的衣服,能带给我们的喜悦是那么有限。没有人再关注老百姓的过年的文化感受,显贵们关注的重心转移到了位子、房子和票子和能带来这些向高端转化的人与事上。现在的年,除了象征性的祭祖、攀比性的聚会、有针对性的拉关系,纯耗费时间的打牌,恐怕唯一的文化味就剩下了春晚,不看春晚的也就还有春运——亿万人南北大迁移的现象让人想起来:奥,又该过年了。人情日渐淡薄,关系日渐疏远。
我们的民俗年被“稀释”得几乎没有了原来的颜色和滋味,失去了这个节日固有的传统魅力。对于过年再也没有了小时候那样地殷殷期待。
没有文化味的春节,也就没有了“年味”。
以前,很多时候吃喝穿住行都比不上现在,电视电话不普及,轿车、互联网更不用想,可人们每逢春节都显得喜气洋洋,也许就是过年的传统习俗集中满足了人们对物质和文化的需求。
我以为,年味主要靠传统文化形式体现,它不单是传统观念,它不全是封建迷信,它也不总是繁文缛节,它可以“与时俱进”,但它的精髓——祥和、快乐、团圆、安康一定是主旋律呀。再现丰足的年味,在于鼓励人们对天、对地、对自然要有所敬畏、有所忌惮、有所祈盼,对民族的东西有所继承、有所发扬。
年味不应该淡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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