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欢乐真是宝贵而持久,纯真而无限。
他又在另一个地方见到 一个隐士身上全是火,
连那些不幸的人都觉得他很可怜。
这一情景显得很奇特,很不一般,
好像地狱判官米诺斯对这两个死者下错了判断。
这个睡着的人醒来后觉得这梦很奇异,
梦里的一切使他感到非常神秘,
于是他就去请人来圆梦。
圆梦的人对他说:“你的梦有一定的意义,
你一点也不用感到惊奇,
在这方面通常我只要得到一丁点儿启发就可以作出解释,
这是神的启示。
在人世的时候这个大官有时想到过退隐,
而这隐士却到大官那里去吹拍逢迎。”
要是我敢对圆梦人的话来补充发挥,
我就要唤起大家对幽居的热爱,
它赐给隐士的财富,不致带来烦恼,这是真正的财富,上天的赐予,在你信步行走时随手可得。
在孤寂里我尝到了一种隐秘的欢乐,
我的心总是把那些地方惦记着。
难道我再也不能远离尘世和喧嚣,再来享受凉爽和浓荫? 啊,谁使我在你那幽深的僻静之处流连忘返? 当我远离朝廷和城市时,
什么时候九姐妹能把我整个心灵都占领? 来教给我那些呈现在我们眼前的、尚未掌握的天体的种种运行,
教给我那些漫游着的星体的名称和属性,
是它们在主宰着我们不同的习俗和命运。
即使我并非注定要完成这一伟大的使命,
至少小溪也能为我提供优美的`风景,
让我在我的诗句里描绘出如画的河滨。
巴赫克女神并没有用金线给我织出锦绣前程,
我也决不会到富丽堂皇的屋顶下去安身,
难道我的睡眠因此就不那么充分,
不那么香甜,不那么深沉? 我以长眠来当作我对荒郊的新的奉献,
当那追随亡灵去到黄泉的时刻来临,
我认为我这一生曾是生而无忧,所以也就死而无憾!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马致远望着窗外秋风中摇摆不定的黄叶残沙,吟起了这首忧愁伤感的诗,“哎呀!你莫非得了忧郁症,别打扰了我练功的雅兴!”正站在教室后空地里练功的`李逵听见马致远的多愁善感的哀叹,不仅没有心酸感动,还怪他扫了自己的练功兴致,冲动地冲过来,举起拳头,准备打他。“好了,好了,两位同学,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要顾及同窗友情嘛!”曹植连忙阻止。“哎!这马致远,天天在那说他的愁诗!我都快听得火冒三丈了,他家破人亡,还是倾家荡产了呀?“你瞧他,一点儿情感诗韵也没有,还这么捣蛋!”“他才是……”“……”好了,别再这么纠缠了,花些时间在学习上吧!有道是‘温故而知新’,学了这么多内容,就不知道好好温习一下,才能获得新的知识嘛!你们怎么总在废话、争论上花功夫,而不知道把功夫花在学习温习上呢?”孔子身为班长,放下正在复习的书本,指责着他们。
“叮铃铃……”上课铃声响起,老师走了进来,全班一片肃静,“今天的学习任务是作文或诗篇,给你们10分钟,写完后,我来检查!”。
10分钟瞬间即逝,在许多同学沙沙笔声后,老师开始评讲作文了!
“第一位同学,高鼎的作品‘草长茑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老师说着,“什么,高鼎你可是我们班的班干部啊,佼佼者,怎能写出这种诗?还忙趁着回家时间放纸风筝!天哪!我说了多少遍,这放学后,要按时回家,你不仅不按时间回家还……还要放……放风筝!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心思全不在学习上!快去写一份深刻的检讨,顺便让你的家长晚上给我打电话,我要好好反映一下你的学习状况!”“但是,我的家长全都去游玩了啊!”“什么!你的家长也如此贪玩!”老师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又只好拿出李白的诗,朗读:“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什么?李白!你怎么写出这么不合情理的诗,近视了?还是老花眼啊?难道你家就在荒地上,否则怎么会床前明月光呢?还是什么霜?不符合情理,不切实际!重写!李白!李白,人呢?怎么不回应!“床前明月光……”李白喝得酩酊大醉,一手举着酒壶,一手拿着酒杯,两腮通红,醉醺醺地说着。老师一看,大声惊叫:“天哪!你竟敢在课堂上狂饮……酒!这成何体统!怪不得你做诗胡思乱想,还扰乱课堂纪律,你,快去写一份深刻的检讨,还要罚你写十篇诗来!”老师气得火冒三丈,举起孟浩然的诗念起来:“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天哪!你睡觉还不知道醒来,什么作息时间都没有,真是不成体统,我说了多少次要早起早睡,而你却睡得不知觉醒!哎!罚你抄写上课作息时间表500次!”“可老师,我说的是另一种自然意境啊!”孟浩然一脸迷雾,抓耳挠腮地说。“什么!你还要顶嘴!快去写800份检讨!”老师气愤至极地说。接着,老师又拿出下一份古诗……
这是何处,我怎么到这儿来了?书生脑袋中出现大大小小的`问号,他满腹疑惑地走在大街上。周围不再是平房茅屋,而变成了高楼大厦,男人都不留长头发,不穿长衣服,书生奇怪地看着人们,看着这个陌生的世界。同样人们也不认识似的看着他,更让他气愤的是,还在背后指指点点,不知道在说什么。
书生在大马路上闲逛久了,天也暗了,于是想找一个宿舍住下来。他随便敲开了一户人家的门,这恰巧是我家,看他那滑稽我被逗得哈哈大笑。那书生问道:小生路上走累了,可在你家住宿,如何?我本来好不容易逼住了笑,听他这么一说,又毫无礼貌地笑了起来。笑完后,连忙说了声:请进。他小心翼翼地走进来,像一个大家闺秀那样。看到我家的内部设计,更是瞪大了眼睛。我给他泡了一杯茶,问他:你是谁?想必是拍摄现场逃出来的吧!小心老板扣你工资!何物为拍摄现场?何物为老板?何物为工资?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只好一一跟他解释。噢,我乃一介书生,并非逃跑,原来是这样嗯这位台兄,你怎么不留发鬓,当心***头啊!哈哈,我们又不是古人,才不用留发鬓呢!现在是二十一世纪2012年!
啊?我不是在做梦吧?我以后再也不在树下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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