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炎热,万里晴空!我们全家决定去姑嫂塔运动。
到了傍晚,我们坐着车,来到了姑嫂塔。那里绿树浓阴,公路两边盛开着许多不知名的野花,还长着很多狗尾巴草,于是我就随手折了一个结并拿着它去捉弄弟弟哩。
我们走着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健身运动场地,那里有跷跷跷、跑步机等等设施。我和弟弟一看到就迫不及待冲上前去,东玩玩、西玩玩,我们在那里玩得不亦乐乎、满头大汗,可心里却像吃了蜜糖一样开心。随后我们向目标前进,过了一会儿,我们来到了山脚下,抬头往上看,弯弯曲曲的山路直通峰顶,一路上上山下山的人很多。我一路上走走停停,有好几次都想放弃,不再登上去了。可是我还是爬上去了,终于到了顶峰——姑嫂塔。站在山顶,我往下一看山下的一景一物尽收眼底,一时间,我仿佛是一个巨人,俯视着身下的一切,房子小的像蚂蚁,山下的人就像一个个小点……此时此刻、我心中感慨万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太阳慢慢地下山,我也该回家了,我只好依依不舍的回家。
敦煌,祖国西北的一颗明珠,492个洞窟像蜂窝似的排列在断崖绝壁上,上下5层,高低错落有致,鳞次栉比,壮观异常。她是我国著名的四大石窟之一,她的名字让中国人不得不抬头挺胸去诉说。是啊,中国的历史都书写在敦煌莫高窟中,又怎能不让人啧啧赞叹呢?
可她这颗明珠也关联了一个令人厌恶的名字——王圆箓,他甚至沦落到做了一个不得不以化缘为生的道士。20世纪初,洞窟里那些精美壁画和中座雕塑那婀娜动人的体态都因为他的无知蒙上了一层不可磨灭的阴影,洞中成了一片净白,与此同时被净白的更是唐宋历史的结晶!
虽然莫高窟部分文物被如此践踏,但在那之后,莫高窟享有极高的地位。
20世纪40年代,中国成立了莫高窟学术研究和保护机构;60年代对石窟进行了全面加固;80年代时开始,莫高窟进入了现代科学保护时期。由此可见,中国是以怎样的速度向前发展着。现在进入莫高窟,看到的不是满地尘土,而是保存完整的彩塑,壁画和藏经洞。
两万多尊彩塑个性鲜明,神态各异。四万五千多平方米宏伟瑰丽的壁画更是精妙绝伦,内容丰富多彩。藏经洞面积不大,曾藏有我国古代各种经卷,文书,帛画,刺绣,铜像等六万多件。
回首过去,的确有一些不堪入目的往事,但那都已经过去了。拥有今天的精彩才能创造出更绚烂的光芒。当日本学者听完中国敦煌学的报告会后,用沉重的语气说明:“我想纠正一个过去的说法,这几年的成果已经表明,敦煌在中国,敦煌学也在中国。”听到这句话后,那些学者们应该感到无比的欣慰吧!的确,世人见证了中国的成功。
从“神舟五号”载人航天飞船带着第一名宇航员杨利伟飞上太空到“神舟七号”载人航天飞船带着翟志刚等三名宇航员上天也只过了五年。现在,我国正在筹备火星探测器的发射,可见中国飞黄腾达之迅速。
北京时间2001年7月13日22时08分,一个令中国振奋的消息——申奥成功瞬时间传遍了整个中国。中国沸腾了,一片欢呼雀跃的景象。在之后的七年里,中国群众体育工作加快了步伐,不断加强,蓬勃开展。在2008年我国举办的奥运会上,中国以51枚金牌,21枚银牌,28枚铜牌,共100枚奖牌的成绩位列奖牌榜第一,这是一个多么令人激动的消息!
1932年,我国的奥运第一人刘长春还未挺进决赛;1960年,台北选手杨传广夺取十项全能银牌,他是中国第一位获得奖牌的运动员;1968年,纪政获100米栏铜牌,她是中国第一位获奥运奖牌的女运动员,这一洗了百余年来“东亚病夫”的耻辱。
想起中国的奥运史,再看看今日中国的成功,足以见得中国发展速度之快。中国人不是别人口中的“东亚病夫”,而是一条龙,一条蓬勃发展着的巨龙!
中国还在不断向前发展,在奥运路上,在艺术路上,在经济路上,在科技路上,中国将会越来越强悍!
贯穿本文的是作者余秋雨感情的轨迹。
在悲凉的圆寂塔前,作者吃惊的发现了“王圆禄”的名字。由此,他开始了回忆。从他读过的关于敦煌的史料里,搜索着他的影子。
王道士给作者的印象是一个“穿着土布棉衣,目光呆滞,畏畏索索”的农民。作者心里发凉:中国最灿烂的文化竟然是这样的人把持!继而,我国当代的敦煌学者们在进行研究时,拿着从国外买来的微缩胶卷,叹息着走到放大机前的情景,开始萦绕在作者心里。他开始痛心。
望穿时空,他似乎看到外国冒险家,也是文物贩子斯坦因,和他满载敦煌精华的车队,徐徐走出我们的视线,他感到一阵等同于戈壁溯风的悲凉。
余秋雨不愧是余秋雨,没有指着王道士鼻尖的漫骂,却锋芒毕露地轰击了他的愚昧与无知。尽管有无数条足以让他倾泻愤恨的江河,然而,他内心的苦痛却不仅仅指向一个农民。大量反语的运用,如呛天呼地,他已经痛不欲生。
全文最富有意味的是,那些靠从“强盗”手里买回的胶卷加紧研究的专家们,在国际敦煌学讨论会上,因日本专家的发言而“默默”着。这是最沉重的一笔。无论别人是赞誉还是安慰,历史都无法改写。他仰天长叹。
这篇文化散文很沉重。它深深的震撼着我的心。
作者的痛与恨,就是我的痛与恨。
如果还有什么称得上掠夺美丽,那么,一看圆明园,二看敦煌。
当二十世纪初,西方文化一派欣欣向荣的时候,国外的学者不止一次的把目光投向我们这个美丽的国度。而此时的王道士的腰带上正栓着敦煌文化宝库的钥匙。在他手上,是刚从外国探险者那里得到的小费,在他身后,是牛高马大的洋人,自称来取经的“洋唐僧”。道士掂掂手中的银圆,心花怒放的想真是交了好运,这破玩意还能换钱?于是,他把一卷又一卷的经书、画卷从深深的洞穴里取出,装满了一辆辆牛车。临行还依依不舍地目送“取经人”远去,恭恭敬敬给人家鞠上几个躬。
嘿!这是多大的便宜啊!足不出户就能得钱!他心中窃喜着。
“沙漠上,两道深深的车辙。”
蓝蓝天空,白白云,每每想起余秋雨《道士塔》,心中不免有些寂寞,又有些憎恨。
莫高窟大门外,有一条河,过河有一溜空地,高高低低建着几座僧人圆寂塔。在道士塔中曾经住着一位姓王道士,他是敦煌石窟罪人。
当各国艺术家都在创作他们举世杰作时,古老敦煌文化正在王道士手上一步步走向深渊。
他,一个道士,因为看不惯雕像、壁画,就找人将雕像砸碎,将古老文化变成几个怪模怪样天师灵官;将“唐代笑容,宋代衣冠”都涂成一片惨白。
虽然“藏经阁”是王道士发现,但他却没有将这宝贵文化遗产留下来,外国人一点钱、商品就能换回几大卷在现在可以算得上无价之宝经书。
“1910年10月,俄国人勃奥鲁切夫用一点点随身带俄国商品,换取了一大批文书经卷;1909年5月,匈牙利人斯坦因用一叠银元换取了24大箱经卷、5箱织绢和绘画;1911年10月,日本人吉川小郎和橘瑞超用难以想像低价换取了300万卷写本和两尊唐塑;1914年,斯坦因第二次又来,仍用一点银元换去了5大箱、600多卷经卷……”这是在文中写到,令人惊讶不仅是用那样低廉价钱换走了一大批经卷,更让人绝望是中国文官们滔滔奏折中竟没有提“墩煌”一个字,甚至那些各国冒险家没有任何手续、任何关卡地就来到中国。
但如果单凭王道士迂腐,还不足造成墩煌毁坏性损坏,可恨是中国官员门对文物毫不重视,贪婪他们一步步把文物吞没了,享受着纸醉金迷生活。一切一切,在他们眼中,就只有钱,钱对于他们来说比任何东西都重要,但他们不知道,再多钱也买不会这些文物,再多钱,也弥补不了他们罪过。
看看莫高窟留下古代造型艺术杰作和浩如烟海经书,就知道敦煌文化是人类罕有艺术宝库。可是,这一切几乎都在王道士和中国官员们手中完结了。他们太卑微,太渺小,对他们再愤怒也无济于事,因为他们那无知躯体无法扛起中华民族尊严,无法付起那笔沉重文化债!
我为墩煌莫高窟默默流泪……
读了余秋雨的《道士塔》,我的心和指间都是苍白的。
我看见了一个民族的血痕,深深的,还渗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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