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大诗人李白,幼年时便读那些经书、史书,那些书都十分深奥,他一时读不懂,便觉枯燥无味,于是他丢下书,逃学出去玩。
他一边闲游闲逛,一边东瞧西看。他看见一位老妈妈坐在磨刀石上的矮凳上,手里拿着一很粗大的铁棒子,在磨刀石上一下一下地磨着,神情专注,以至于李白在她跟前蹲下她都没有察觉。
李白不知道老妈妈在干什么,便好奇地问:“老妈妈,您这是在做什么呀?”
“磨针。”老妈妈头也没抬,简单地回答了李白,依然认真地磨着手里的铁棒。
“磨针?”李白觉得很不明白,老妈妈手里磨着的明明是一根粗铁棒,怎么是针呢?李白忍不住又问:“老妈妈,针是非常非常细小的,而您磨的是一根粗大的铁棒呀!”
老妈妈边磨边说:“我正是要把这根铁棒磨成细小的针。”
“什么?”李白有些意想不到,他脱口又问道:“这么粗大的铁棒能磨成针吗?”
这时候,老妈妈才抬起头来,慈祥地望望小李白,说:“是的,铁棒子又粗又大,要把它磨成针是很困难的。可是我每天不停地磨呀磨,总有一天,我会把它磨成针的。孩子,只要功夫下得深,铁棒也能磨成针呀!”
幼年的李白是个悟性很高的孩子,他听了老妈妈的话,一下子明白了许多,心想:“对呀!做事情只要有恒心,天天坚持去做,什么事也能做成的。读书也是这样,虽然有不懂的地方,但只要坚持多读,天天读,总会读懂的。”想到这里,李白深感惭愧,脸都发烧了。于是他拔腿便往家跑,重新回到书房,翻开原来读不懂的书,继续读起来。
看因讲《论语》所体现出知性气质而被众人所熟知的于丹女士的专访,她这样描述孔子:我不主张从性别的角度去看孔子。在我的心目中:孔子只有温度,没有色彩。专访在笑声中结束,而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巨大的困惑。我们需要什么样的孔子?换言之,孔子及《论语》究竟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古人云:五色令人目盲。
五色在现实中的意义重点在于作为诱惑出现。眼睛作为对外界认知的一个通道,似乎更易被现实所乱,从而蒙蔽内心。色彩是斑斓无常的,正如每一种诱惑与***,而能够抵之御之的唯一办法即是强大、坚定自己的内心。而温度,正是内心的良药。《论语》教与人天地和谐共处之道为先,其意很是明确:一个人可以闭世隐居(而这点确实由许多人难以揣测的社会因素造成),但他必须活在世上——意味必须先学会与自然相处,儒家所讲的类似与道家的“天人合一”便在此有所体现。
而第二要务即为心灵之道,我觉得这足以体现孔子这个圣贤对人生把握太到位了,只要心灵足够强壮,那么便可以做到宠辱不惊,在人生的风口浪尖上依然神定气平;同样,是要给心灵找到正确的归途,那么仁、义、礼、智、信自然成为其准则,黑白清浊也就自然分明。国外的情诗中总说:WESHOULD BE STRONG ENOUGH TO FIGHT FOR THISLOVE。虽然情感亦属错综复杂,充斥人性境遇的,但一个“足够强壮”也与孔夫子所倡的心灵之道不谋而合。明白这两点后,理想、交友、人生都已不是问题。
“为大事者不拘小节”主要的路径已确定,自然就难堕迷途。我们确实能从《论语》中看到一个真实的孔子,他拥有一个常人应有的率性,也拥有一个圣哲的豁朗与通彻;也会对天发誓,也会“知天命”而慨叹。——这就是孔子所提的人生,严格要求心灵,放松生活状态。在现代社会纷杂之中,人生需要一个自己心灵的乐土,而《论语》的意义在于“道不远人,让我们在圣贤的照耀下踏上归途。”
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
学习当如此。
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能近取譬,可谓仁之方也已。
这里说的是,己之所欲,施之于人。推己及人没有问题,只是推的是不是“立”,是不是“达”。如果自己自身还存在问题,那么在帮助他人之前,首先要帮助自己;在爱人之前,首先要爱自己。其实这个问题也是我一直在思考的,我希望自己坚强、独立、理智、宽容,同样的也就想把这些推广出去,想帮助别人也能坚强、独立、理智、宽容。
抑郁的时候,我和病友交流,鼓励他们,却让自己很疲惫。那时候,我自己都还没好,不可能有那么多的精力和那么大的能力去帮助别人。有这个帮助的意愿是好的,但只限于一种精神上的鼓励才行。后来慢慢调整,好了以后又开始和病友交流,刚开始我会希望大家都按照我的方法去做,我亲身体会的还会有错吗?渐渐又发现每个人是不同的,病情不同,经历不同,那么治疗方法也就该不同。
今天朋友开玩笑要我到联合国去工作最好,这么喜欢帮人,他在伊拉克工作,连自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的情况下,还怎么去帮助别人呢?
要保证自己是在帮人,不是害人,更不是害己。那就需要自己是在朝正确的方向走,不要错误指引;需要能近取譬,拿自己打比方,将心比心,自己不愿意害自己,那么也就不会去做伤害别人的事了。也就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之所欲,施之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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