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我长大,我陪你变老。
——题记
就这样,岁月的痕迹悄悄地爬上了您的额头;就这样,您原本乌黑亮丽的长发慢慢的变白;就这样,您原本光滑圆润的手也变得粗糙起来,就这样……
在一个美丽的时刻,我来到了这个世界,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您高兴又略显疲倦的神情,就这样……
是您让我第一次懂得了学习的真理。
还记得那一次我数学考了79分,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您时,您叹了口气,接过我手中的数学试卷望着那个格外刺眼的79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望着您,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您看见了,便说:“哭什么呀?每次考砸了都哭,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
我越来越觉得伤心,眼泪肆意的流个不停,我觉得那些眼泪好像在嘲笑我的'无能:“你真笨,每次遇到困难都哭,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
你放下试卷,又再次叹了口气,抓住我的手说:“不要哭了,我们从哪里跌倒就从那里爬起来,好吗?”
我点了点头,擦干眼泪,望着您深邃的目光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好好学习!”
就这样,因为您的一句话,那深邃的目光,使我在又一次考试中取得了优异的成绩。
您接过那张试卷后,嘴角微微上扬,莞尔一笑:“考的还不错!”
接着您把手搭在我肩上,微笑着对我说:“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我歉疚的一笑,握住您的另一只手,久久说不出话来。
就这样,您说的那句话成了我的座右铭:"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时光慢慢流逝,我也会慢慢长大,你也会慢慢变老,那请你紧紧抓住我的手,我会一直陪着你,慢慢走,一步一步的走,就像当年您牵我走一样,就这样……
生活也许就这样平平淡淡,简简单单,可你就这样简简单单的感动了我!
你的安慰像阳光
进入八年级后的第一次月考,我的复习并不充分,也许在复习的过程中还放松了许多,坐在考场上,我焦虑不安,手心沁出了汗珠。果真,分数下来后,连700分都没到,回家,我低沉不语,你却轻松的说:“这次考不好没关系,没有人会因为这一次的分数而小看你,下次加油,下次努力,好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忍受着多大的心酸,可我仍旧感到了温暖。
你的安慰,就像冬天里的阳光,让我的世界不再寒冷!
你的宠爱像蜜糖
偶然的一次,我的兴致很高,拉着你出去散步,看得出来,你也很高兴,因为我从来都不会主动陪你去干什么!走在马路上,个子比你还高的我,原本以为你不会在把我当孩子看,可我突然发现,你的手一直紧紧的牵着我的手,我才知道,不管我长得再大,走得再远,我都永远是你眼中的孩子!
牵我的手,是因为你怕我乱跑,磕着摔着,你的爱无微不至,却又广的向大海一般没有尽头!
你的宠爱,就像吃进嘴里的蜜糖,让我的世界充满甜蜜!
简简单单的生活中因为有了平平淡淡的你——妈妈,我才会在每一天的生活中感受着淡淡的感动,你的语言,没有华丽,你的动作,没有造作,真的平淡得就像雪一般没有杂质!
可就是因为有了这样的你,才会在一天天,一年年中,就这样平淡的感动着我。
妈妈能理解你,因为你是我的女儿,妈妈知道你是一个要强的孩子,你受不了被人忽视的感觉,但孩子,你也要学会面对现实,老师不在乎你是因为你的成绩真的不优秀,如果你想让别人把你放在心上你就要学会强化自己,让自己成为人群中最闪耀的星星,妈妈相信你能做到。
你总觉得妈妈唠叨,其实妈妈何尝不想让你的.耳根清净一点呢?但妈妈做不到,因为妈妈爱你,看到你做错什么总是忍不住说你两句,看到你成绩不好时总是忍不住要说说邻居家的好孩子,其实妈妈这是恨铁不成钢啊?在妈妈的眼里你就是最棒的,之所以总在你的面前夸别人家的孩子好,是因为妈妈想让你更上进。
妈妈何尝不想你在家时快快乐乐的,但妈妈不能不为你的未来做打算,因为你是我的骄傲,无论你日后什么样,我都是你的妈妈,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今天回到家时,妈妈看出了你的不高兴,妈妈本想上前去安慰你,但又一想,你长大了,需要给你一些自己的空间,或许你独自想通了的事情,会比妈妈说的千百句更有用。
妈妈,我多希望这能是你写给我的,这样我就可以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在学校孤军奋战,我不是一个人在面临强大的高考。
曾有人问德川家康:“杜鹃不啼,而要听它啼,有什么办法?” 德川家康不假思索地回答:“等待它啼。”
是啊,等待一件事的发生、一个人的到来,是唯一让一件事发生、一个人到来的办法,而只有诚心想让那件事发生、那个人到来,才会穷尽时光去等待。
合上书,迫不及待地将这个刚读完的故事讲给朋友听,可他却没有多大反应,眨了眨眼睛,似乎并没有注意我在说些什么,转而将头重新埋进两肘间,闷声闷气地说:“困,困死我了。”便不复做声了。
突然有一种被晾在一旁的感觉,怔怔地,不知该怎么收回脸上急于炫耀的表情;半天,才“哼”了一声,装做无所谓,把书翻开做认真看书状,其实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手指揉搓得书页直响,要破裂一般。
临分开的时候,他终于把眼睛睁开,以嘱咐的语气对我说:“周六早八点,老规矩。”这里的“老规矩”是指在附近的小学门口会合,然后再决定一天的行程。“这是老规矩了,忘不了。”我淡淡地回答,心里实有点为刚才他对我的不屑生气。
那天是周四,第二天就是奥运会,百年盛会。
周五晚上,抑制不住心底的兴奋,一大群人在奶奶家的电视旁大声呐喊,一整晚都在高度亢奋的状态下度过,直至上下眼皮再也分不开时已是凌晨两点了。
必然,第二天起晚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八点了,打了两个呵欠,正想再懒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与朋友的约定,悚然一惊,紧忙蹿起,连漱带洗五分钟便夺门而出。在离学校约有五十步远的时候就看见他了,竟没走!不觉松了一口气。他蹲在一棵老柳树下,百无聊赖地拨弄着地上的石子儿。
看到我,他抬起头,玩笑着说:“我也遇到那个叫德川家什么的'了,我问他:‘等一个人来,他却没来,怎么办?’那个家伙想都没想地答道:‘等待他来’”。
对他来说,也许这只是调侃的话语,但刹那间叫我感动到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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