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花坛里的月季花开得正艳,有红的、粉的、黄的,还有白的,它们尽情地展示自己的美丽,似乎觉得整个花坛都被它们承包了。 但是旁边的牡丹也丝毫不逊色,别忘了,牡丹可堪称妖艳之王,所以它们得意洋洋地绽放着耀人的光彩。比起月季和牡丹的.张扬,我更加欣赏为它们衬托的白色小花,虽然我叫不出它们的名字,但我它们那种默默无私奉献的精神是值得我们学习的。
继续向前走,读书声越来越近了,突然地我回过神来,发现老师已经在班门口站着了。这时,我突然觉得老师不正是像默默付出的小白花吗!”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站在三尺讲台上默默奉献的老师们,才是我们应该真正关心的,他们为我们付出的心血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想到这里,我大步跑到老师跟前,说了一句:”老师,早上好,”然后老师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那是我见到过的最美的笑容。
然后,我大步走到座位后,也开始朗读起来,觉得清晨因为有了读书声而更加美好。
这里不再有花盛草秾,凝析这一切,我不觉有了“湘江水逝楚云飞”的感觉。尽管绿树成荫,百鸟争鸣,但空洞的是是非非,怎么能够掩盖住萧条与残败呢!我继而地深入,顺着阶梯一会儿往下,一会儿走上。于远看来,酷似一只嬉戏中的白鹭,一个振翅,出地几尺,一个落翅,又轻接田埂。
“质是事物成为自身并区别于其他事物的内在规定性”,忽然,我起来了这句富有哲理的话来,不免间为自己才走几里路就累了而找到了一个安慰的理由——大抵是正常的.,都是这样的,如果你是人的话。
我坐下了,半抬着头,顺着苍松的脉络,往上瞅了瞅。一个小圈儿,在阴霾的天空下,顿有藩篱围墙之感。人向往走出去,然而果真一日出去了,又回忆里面的生活。故此,我常言道,人就是一种反其道而行之的动物。他之所以这样,是因为私情太重,道德太低,追求太多。
词不达意,也需一个界限。作为随笔,我不想将之抹黑,然而与人强颜说美文之类的。可现实就是这样,且不说怎么去逢迎所谓的美文,单看人心是怎么被自己或别人昧的。
我忽然想起日前万物争春的场景,又忆起今朝绿叶独眠的场景。而其后,却依旧是文人雅士高涛大论,春之美,美于此间等。诸如此类,比比皆是。我拗不过自己的情绪,不住地思想,花没了,美也淡了,怎么能够还这么地称颂春意盎然呢?残垣败壁终究是残垣败壁,如何能够将其譬喻成琉璃砖瓦,金碧辉煌呢!没有花的春天,就好比没有龙的天下。敢问群龙无首,不就乱纷纷吗?
新闻中,我偶然看见一个名作家。他在自述中说自己的美文很少,但在媒体报刊见之作品不鲜。我不禁哑然失笑。一个成熟的作家,他也不可能每篇作品都是妙不可言的。如果那些媒体刊物为了借其名扬己名的话,这是给其一个巴掌,顺便推之入火海的。他,一个名作家,却因为登上不该登的文章,试问读者见了后如何反应,去质疑,还是去怒骂。东家歇斯底里的,西家横眉竖目的,然后炒作的炒作,数钞票的数钞票。原来,阴暗的天空下,一个枝桠缭绕的世界里,就是这么的市场与经济哟。
我不免哂笑几许,走出这个林,走进另一个店。蓦然回首,我对自己的心说:“千万不要再去眷恋以前的了,也不要去踩他人的肩膀了。”
最早迎来的是秋雨。黎明将晓时,突然地,雨淅淅沥沥地下来了。不小,却十分温柔,带着初秋特有的清爽。悄悄的,悄悄的,天蒙蒙地亮了一点,又亮了一点,慢慢的,笼罩在雨中的整座城显现出来了。
天亮堂了,雨也停下了。雨仿佛将世间万物都洗了一遍,一切都亮晶晶的。路边的草、树的叶子,都在微微晃动。哦,是那带来些凉意的风啊,是浓浓的草木香气,还有小田里传来的菜甜味儿。树上的小鸟已经“扑通”飞了起来,清脆的歌声宣告着秋天的到来,地上的小生灵也蠢蠢欲动——蚂蚁已经排成一队去搬运食物了;蟋蟀也拉开了小提琴,悠悠的琴声也弥漫在上空;蚂蚱在草丛蹦来蹦去……
远处传来了散步的老人悠扬的'歌声,他们的歌声仿佛有魔力一样,使世界变得爽朗,变得活泼起来了。然后呢?校园里操场上,学生们也开始晨练了,迎着有些寒意的风,他们的脸绽放着炽热的青春,铿锵锵的步伐踏着地面勇敢地,跑步着前进!
太阳升了起来,温暖的阳光射向大地,热乎起来了。植物醒了,阳光暖暖地抚摸它们的茎叶,提醒它们进行光合作用为人造福;动物醒了,阳光敲动它们的生物钟,让它们舒活身子去了;人们醒了,阳光轻轻地拍拍他们的屁股,使他们开启了一天的学习与工作的历程。
学校门口挤满家长,他们送孩子们上学。孩子们洋溢着笑容,他们是新一天的早晨,新时代的希望!
起身跳下床,往玻璃杯里倒了些开水。然后抓紧手柄,倾斜,震荡,倒掉。这只玻璃杯是从老家武穴带来的。
点起脚尖,从放满行李的上铺取下15L大瓶装的“营养快线”,这是出行前大哥塞进旅行包的,关于这一举动使我抱怨了半个中国,那长50CM宽30CM高100多CM的旅行包确实沉重得恐怖。
倒上满满一杯,噙一小口,满口余香。盘坐到床上,转动手中的.兰色BP,窗外的车流涌动,翁翁不绝。
昨日去邮局办理储蓄卡,麻烦得要死!先要填这,后又要填那,都是些所谓的服务行业务的。完结,漂亮的值班小姐拿这我的身份证死看,抬头,再瞧,抬头。如此反复N遍,露出一副100%“迷人”的笑容:“请问靓崽,这是您的身份证吗?”苦笑,点点头。站在迂回的队伍前头,开始想念,想念那遥远的小镇,和呢曾留下无数背影和欢声笑语的青石巷道。
今早起床。下楼买了份《中山日报》,静静的阅读。其中有一则关于征集“奥运礼仪小姐标准“的报道,要求出生在19xx年7月1日至19xx年6月30日之间,看了就乐了,我就撞在那最末的尾巴尖上。再看后面,要求“在沪在读在籍,大专以上高校”,我恰恰是“非沪非读非高校”的社会青年。拍拍后脑勺,怎么想到这茬?继续翻报纸。
刚来的那会儿,在路上包里的墨水瓶不足道怎么弄破了,从8路公汽的起点一直滴到住所楼下,待到打开时早已模糊一片,稿件,书信无一幸免。打开窗户,心疼得一一打开,晾晒。漆黑的双手有几分颤抖,但还是迅速离开。生怕多看一眼而心中难过。吃过晚饭,关上房门,到窗口一一查看:一封写给包菜的信已经模糊不能辩,这是一封还为来得及贴上邮票寄出的信件;带来的《创新》20xx年2月刊,封面估量着是在也无颜示人,遂撕去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所幸的是《***诗词鉴赏》《当代美文经典》《唐诗三百首》虽各污损,但问题不大,稿件也只是边缘略有污迹方才心头的一块巨石平稳落地!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