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早上,班级里发生了一件新鲜事向来学习都不好的左佳慧,此次语文竟然考了个一百分(满分)!我这就带你穿越时空,回到昨天早上
清晨,我刚走到教室的门前,就听见同学们在议论纷纷。我便进去问个究竟:徐妍,你们在聊什么呀?能告诉我吗?还没等徐妍开口,同学们就七嘴八舌地对我说:有个人上次的诗词比赛考了满分,还是我们班的那个学习不怎么样的一个女生!喂!郑雅凡,告诉你,我们班有一个女生竟在诗词比赛中拿了个冠军,你想知道她是谁吗?我得知情况后,好奇地问:那个女生是谁啊?徐妍用半信半疑的语气对我说:她是左佳慧。我怎么也不相信,她怎么可能得第一名?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正当我去问左佳慧时,蒋老师走了进来:大家别怀疑了,左佳慧不仅是我们班的第一名,也是全年级的第一名。说着,蒋老师让她到讲台领取试卷。左佳慧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快速地走向讲台。接下来,蒋老师又陆续报了别人的分数,我考了九十六分。下课后,教室的走廊前变得冷冷清清,而里面却有着惊天动地的声音。这是为什么呢?原来,同学们还在议论左佳慧考满分的事呢!有人相信她是经过自己努力所换来的,有人觉得她是抄书作弊的,况且当时桌子没拉开。不过,说左佳慧是抄书作弊的人比较多。我却不知所措地在座位上发呆。上课铃响了,同学们的注意力才慢慢又回到了课堂中
这就是我们班级里的一件新鲜事,你认为呢?
“新”就是新人新景,“鲜”在我这里便是新人新景引发的故事。譬如说,我们的新老师——侍老师。
当我第一眼看见侍老师,也就是我们的物理老师时,我还是稍微惊讶了一下,因为毕竟我的老师们一直都是女老师,除此以外对他的印象,一个字——凶。他的眉毛很浓,总是自然上挑,脸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嘴一直紧闭。我的脑海里甚至冒出了“凶神恶煞”这个词。
而所谓的“新”,大概是指事情会出乎意料吧。
与我想象的大相径庭,侍老师上课并不那么凶。遇到好笑的事也会毫无遮拦地笑出来,感染着我们,让死气沉沉的课堂“活”起来。
当然,他不仅“新”,而且“鲜”。
物理作为理科,最吸引人的便是大大小小的实验了。印象最深的,是不久前的一个实验。
为了让我们观察水的沸腾,侍老师带来了好些器材。我们都兴致勃勃地看着,生怕漏掉什么精彩的片段。不久,“精彩”来了。温度计的示数停在了92摄氏度不动了。侍老师左看右看,似是有些着急但露出了微笑,他用夹着镇江话的普通话说了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温度计坏了。”我们中,旁观者失落坐下,计时者略有不甘,我却很想笑。因为那亲切的普通话,又因为那亲切又新奇的镇江话。
侍老师给我们带来的欢乐远不止此,我们都像幼苗,争先恐后地汲取物理新奇的知识,迫不及待地要了解培养我们的“新园丁”。
在每个班级里,都有许多数不胜数的新鲜事。当然,我们五一班也不例外。就说发生在期中考试的时候,就有令我们全班佩服的新鲜事。
“叮、叮、叮!”上课了。我们班的语文老师手里拿着一堆试卷走进了教室。这时教室里鸦雀无声,充满了紧张的气氛。因为老师将要宣布考试卷的分数了:“付康98分,谢威95分。”我想:他们一个是班长,一个是副班长,打这样的分数也是应该的。“谢婉娇98分”一听到这句话,我们全班都惊呆了,以前总打6、70分的谢婉娇今天居然打98分。这时一位同学突然站起来说:“谢婉娇绝对是抄的,因为她昨天也是和付康坐在一起的。”突然又有一位同学站了起来。我反头一看,这不是谢婉娇的邻居吗?他站起来干什么?他说:“谢婉娇不是抄的,因为在考试的前几天,我每到她家里,都看到她在家里认真的复习。”这时我们班的“神探狄仁杰”李宏杰站起来说:“不如拿付康和谢婉娇的卷子对照一下,不就真相大白了。”老师说:“好主意。”于是便拿2张试卷对照一下。我们也像一窝蜂一样冲向讲台,想看看究竟。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俩的卷子错的居然不一样。这时我们的目光马上变成了敬佩的目光,从心里面敬服她。我想:她和以前的她简直判若俩人,她怎么会有这样大的变化呢?下课后,我带着这个疑问去问她。她回答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你努力,就一定会成功的。”我想:我也一定要向谢婉娇好好学习。
我真希望每天都有这样的新鲜事。
要说起我们六年级八班最近的的新鲜事儿来,那可真不少。
星期二下午,第二节课课间。同学们有说有笑。忽然教室里进来两个“搬运工”——郝浩宇和毛嘉轩,抬着两桶水气喘吁吁的走进教室,迎接的是无数的疑问。其中最重要的回答是:班里要有饮水机了,全班同学立刻激动起来,有的用手指做着“v”字形;有的高兴得又蹦又跳;有的大声地尖叫,大喊着:“终于有水了,有水喝啦!”要知道,从去年九月开学起,我们六年级八班就一直没有饮水机,每天同学们都带着从家里带来的水,喝完了就渴着,每个同学都希望有一台饮水机可以让大家一起喝水。终于,我们有了一台饮水机。于是,大家拿着各自的“武器”——水杯,去抢。 班里三分之一的同学都拿这杯子去接水,排成了长队,宛若一条巨龙。忽然:“啊!哎呦!”某同学被挤到了,很悲催地跌落进了“峡谷”——垃圾桶。“谁挤的?谁挤的?”“啊啊,不好意思。”
呜呜呜,道歉有什么用,衣服上已留下了讨厌的及打三遍肥皂都洗不去的恶臭……那个倒霉的同学就是我!我心中那个悲哀啊……虽然我成为了“八班近代史”上第一个接水的人……为了一杯水,呜呜,太不值了!于是,我们班正式用上了饮水机。
最近,班里开始流行一种叫“飞卡”的游戏,就是让卡飞出去,看谁飞得远。技术高。于是,卡片开始在班里满屋子飞。虽然这是被明令禁止的,可男生们还是那么爱玩。呜呜呜,我也飞得很好啊,可谁叫我是安全组长呢。罢了罢了,不玩也罢。要以好好学习为主哦!
班有趣事乐趣多!
“铃——”上课铃响了,同学们赶紧跑回自己的座位上,端端正正地坐好,谁都不讲话。
过了一会儿,老师还没有来,教室里便热闹得像菜市场了。同学们趁老师没来,有的说话;有的跑来跑去;有的则大声讲笑话……刚才还是鸦雀无声,现在却像小鸟一样叽叽喳喳,闹个不停。大家谈笑风声,说得高兴极,好象教室是他们的自由地。管纪律的同学大声说:“不要讲话,谁讲话讲话,谁讲话谁记在黑板上!”同学们顿时静了下来。突然,一个同学怪叫了一声,惹得大家哈哈大笑,教室里又沸腾起来。有的`同学被记上去了,还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仍旧谈天说地。有的同学大声唱起了流行歌曲,大家纷纷学着他有腔没调的声音唱起来。为了安全起见,有的同学跑到教室门口,贼头贼脑地往外探。“不好了,老师来了!”那个同学慌慌张张地跑回座上。马上,教师里有恢复了平静。 老师笑容满面地走进教室,见同学们都坐得笔直,说:“不错,很安静!”管纪律的同学有苦难言,只得一言不发。同学们心虚,互相看了看,偷偷地笑了。
说起我们班的新鲜事,真是无奇不有。就我自己吧,我和谢威表演小品,出糗出大了。为什么说这是一件新鲜事呢?因为这是我和谢威第一次被拉到别人班里表演,心里十分地紧张。
第一个表演的幸好不是我,不然我就不好准备了。第二个表演是我接手的,我心想:“我在一个没人的地方表演,没有人听到,没有人看到,只有我一个人。”我果然不紧张了,不漏一个音,饱含深情地把曲子拉完了。
又轮到五二班表演了,我和谢威也在外面练习了几十分钟,我还把我的缓解紧张的“秘籍”告诉了谢威,谢威也不当一回事。是啊,谢威在班里是霸主,除了邓老师和其他老师以外,谢威在班里就没有怕过谁。陈玉在里面叫我和谢威上场了,我俩上场时,谢威就好像一点也不紧张,还神气十足、威风凛凛地走到了讲台下。表演开始了,刚刚还表演地好好的,到了后面就不怎么自然了,不过还是勉强地过了这一关,表演完了,没什么事了,就等五二班表演完了。我们在那等呀,等呀……终于五二班的主题班会宣告结束了,我的心里还偷偷地乐着呢,怀恋我这次的表演,是我一生最有意义的表演,它让我懂得了,只要再努力一下,再拼一下,胜利就是属于你的。
大概过来两天之后,周老师给我和谢威发了一个本子,我好意难却,后来还是收下了这一个本子。我现在还收藏这这个本子,本子一字未动,因为这本子对我有纪念意义,我要好好地把本子珍藏起来,因为这是我的付出得来的战利品。
这就是我们班有趣的事,如果你也有的话,大家一起来分享吧!
熊培云说:“没有故乡的人寻找天堂,有故乡的人回到故乡。”可是,谁没有故乡呢?没有故乡的人还是人吗?沈从文死后,葬在故乡凤凰,他的外甥黄永玉将他的这句话刻在墓碑上:一个士兵要不战死沙场,便是回到故乡。可以说,活着的人,都像孤魂野鬼一样四处奔波飘零,而死去的人,才真正回到了天堂一般的故乡。
静心阅读《一个村庄里的中国》,行走在熊培云式温暖柔和、清明理性的语言缝隙,我时不时地想起我内心的村庄,我眼里的中国。有回忆,有对比,有感动,有沉重。为熊培云式提着笔杆子出了乡村又时时不忘回顾反哺的游子,也为我兄弟姐妹一样无数远离家乡四处打工觅食的民工,还为那些留守故园陪伴日升月落鸡鸣犬吠的老弱,更为滋养了我的童年我的悲喜我的理想的那一片山水——我的眼里时常涌起泪水,我的心头时常挂起一轮明月。
一
今年正月,回家过年。村里又是一番新变化。村口新修了宽敞的水泥路,安装了高高的路灯,就连各个小巷也铺了水泥。母亲说,村里正在忙着搞“三直”。所谓“三直”,就是将所有田地重新整合成一块块整齐划一的方格,中间开辟一条条笔直的机耕车道,以适应机械化耕作,即田埂直、沟渠直、道路直。这不就是我小时候村里搞过的“园田规划”吗?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这也算是世易时移,变法宜矣。那么,田野之间的一个个河塘呢?我着急地问。母亲说,也都推平了,不要了,只留下了后港没有动。我又问:大家的自留地呢?母亲说,自留地也都推平了,会重新分配。陡然间,我的`心情黯淡下来。那些池塘,可是我童年嬉戏的场所啊!车水、游泳,采莲、摘菱,捕鱼、挖藕……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呢?他们还起着灌溉的大作用呢!母亲也说不出话,只是一声叹息。之后我和村干部聊起,他们说,灌溉的事不用担心,村里准备投资改造电排站,需要抗旱的话就从村前的大港(万年河取水。那万一大港也干得没有水呢?我的诘问,村干部答不上来,他们只强调是上边叫这么***,是政府统一部署。为什么不是农民拥有土地,而是土地拥有农民?熊培云的诘问,直达问题的内核。假如农民是土地的所有权人,农民自然会知道怎么打理自己的地产,用得着并不真懂种田的官员们指手画脚吗?关于土地权属问题,其实最和中国农民的切身利益相连。“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不过是人类最基本的生存要求,而大部分中国人为什么还是可望不可即呢?眼下烽烟四起的腐败卖地、野蛮拆迁,就为这种国有民无的土地政策作了鲜明的注脚。征询村干部今年还有什么新规划,他们说正在申请县里立项,全面建造村里的自来水管网,使村里人都喝上自来水。我说,现在的村民喝水都是自己使用手动压水机,不要花钱的,如果换了自来水,费用可不能贵了,否则村民们不会要的。村干部说,也就收一块左右一个立方吧。对此,我只存疑。因为在走访外地的村庄时,我也见到过不少弃置不用的自来水管网,白白浪费了人力物力财力。试想,在有免费水喝的前提下,哪个村民希望多花钱呢?应该说,我家乡的村干部还是想干点实事的。他们对村里的卫生、休闲、文化等设施改造与重建,都有一些良好的愿景或规划。但怕就怕他们受了上级部门的瞎指挥,不征求村民的同意,干一些乡邻们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他们是通过村民选举上来的,但这个选举更多的是掺了宗法宗族的势力,而且监督机制远不完备。目前,靠的还是个人的一点德行吧。但,只有德行,靠得住吗?
我的村庄比较大,有近两千人口,农田近两千亩,山林数千亩。面对如今盛行的卖地、卖山、卖树歪风,村干部一行把持得住吗?我心头不能不泛起“谁人故乡不沦陷”的忧思。
二
关于中国乡村,各人有各人的观照角度和愿望期许。
很多城市生、城市长的知识分子,研究三农、评判三农,更多的是站在“局外人”的视角,持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态度,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记得在南京参加一个关于新农村文化建设的论坛时,来自某县县委的一个干部说到村民的政治素质、文化素质很是落后、急需教育时,听讲的一个出自河南农村的学者愤而站起,当堂责问:你们干部的素质就比他们好吗?我看还不如他们!其实,在我看来,他们说的也许都没错,只是各自的视角不同,观点就不同。但在情绪上,我还是赞同后者的观点。在当今中国,重要的不是教育人民,而是教育官员。就拿村委会选举来说,真正的民主应是自上而下的,哪有上面是专制的锅盖,而指望闷民主的熟饭呢?这样的熟饭不变味变馊才怪!这样的民主不被闷死才怪!就像小沈阳说的,你忽悠人可以,但不带这样忽悠人的!
我根据自己的观察和,觉得在对待三农问题上,国人最应该防范的几种心态是:
1.观光客心理。
国人拜改革开放所赐,腰包略微鼓了起来,于是旅游之风大兴。很多游客有这样的心理:希望看到更多原生态、原始状的风景,比如少数民族的传统习俗、边远山民的生活状态、乡村田园的自然样貌。走到一个地方,就希望有古老阴暗的民居,有破败不堪的古董,有曲里拐弯的小路,最好还要有衣着破旧的老人、辛苦劳作的农夫作为点缀。然后拍照、合影,吟诗、写游记。让他们留宿一两晚,则照片拍得更多,诗文写得更好。但若要他们从此留下来,做一个永住民,他们则是不***。因为,受不了这里的清苦和闭塞,寂寞和冷清。那么将心比心,你需要舒适、富贵、高质量的生活方式,他们就不需要和不向往吗?你认为要保留、挽留的乡村生活、乡村文化,如果不是他们想保留、挽留的,你有什么好叹息好批评的呢?追求幸福,是每一个地球人的权利。在国家大规模的城市化进程中,无数村民也期待着革故鼎新,从此过上城里人的日子,享受国家正式公民的福利待遇,这有什么错呢?不能因为要照顾你的旅游你的拍摄你的写作,就让他们长期生活在看上去很美很诗意、实际上落后、清贫、辛劳的境遇中;也不能为了满足一部分文化人的所谓学术研究工作,而使另一部分人躲开现代化,仍旧生活在古代吧。
2.吊丧者心理。
几十年来,虽然城乡剪刀差依然严重,但乡村的巨大变化也是有目共睹的。纵向比,乡村的进步指数、乡民的幸福指数显然有大幅度增长,试问儿辈、孙辈的生活感受,是不是都远远地强过父辈、爷辈;横向比,和中国城里人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那些城市无产者的生活水准可能真的还不如农村,怪不得一些地方的农业户口比非农户口更受捧,一些有钱人也将房产投资的眼光落在乡村的土地上。当然,这一切变化,源于国家一系列支农惠农政策的逐步兑现,源于广大青壮年村民从土地上解放出来,进城务工赚得一些血汗钱,还由于城市在快速发展过程中,衍生了一系列居住、饮食、环境、交通等方面的恶劣问题,使得城市居民略有啧言。我就有亲身体会:每次回乡,都会捎带一些母亲、岳母亲自耕种的蔬菜;每次吃着家乡的饭食,都觉得余味不绝;看着亲邻们建造的宽大楼房,对比一下自己的套房,简直有蜗居之感。还有他们的悠闲,缓慢,也是我们上班一族颇为艳羡的。
但有一部分身居城市的人,眼光和思维总是停留在前几十年的光阴里,看到的总是残破的村庄、贫穷的村民,想到的总是无尽的哀伤、不绝的痛苦。我承认,农村的确还有残破、贫穷、哀伤、痛苦,但一定不是大面积的,不是主流的面貌,而他们往往喜欢选择性取材,用放大镜观察农村的弊病,用立体音响聆听农人的***,于是常发吊丧之痛,常写哀鸣之字。这些人往往喜欢舞文弄墨,遐想行吟,过度继承“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的屈原情怀。
当然,中国的乡村远未达到我们理想的境地,比起英美日韩等国的乡村主义、乡村精神来,差距何止千万里。但我们不正在追赶吗?不正在建设吗?我们需要鼓舞,不需要吊丧;需要批评,不需要悲泣。
3.救世主心理。
中国人吃透了“救世主”的亏。远的不说,我们父辈眼里的救世主,就是那将天下打得一片血红的东方红老人,他真的救了国人救了世人吗?公道自在人心,历史当有定论。
自从2000年湖北某乡党委书记李昌平喊出“农村真穷,农民真苦,农业真危险”的心声后,三农问题就更加引发了朝野关注。的确,欲认识中国,必先认识中国的乡村;欲发展中国,必先发展中国的乡村。无他,只因中国是一大农业国也。无数有识之士都投入到认识中国乡村、发展中国乡村、拯救中国乡村的言论或行动中来。他们的心愿,或曰动机,不可谓不好,不可谓不高尚。著书、立说,捐款、捐物,建希望小学、做图书馆,宣传民主、发动选举……做自己想做的,做自己能做的,作为农民的后代,我常常为之感动,为之眼湿。济弱扶倾,仁慈隐恻,人心向善,善莫大焉。但若据此高人一等,颐指气使,以为布施,居功自得,俨然一副救世主心理,那么这样的拯救不要也罢。
其实,乡村是有自救血统的。千百年来,中国乡村有着厚实的伦理根基,长期稳定有序,建设有加。是近现代史上的所谓革命,所谓主义,将它颠覆破坏,盘根推移,而今元气大伤,人心不古。
说到乡村的自救,我们很多城市居民当会脸红气短。今年春节前后,广东陆丰乌坎村反腐游行,理性抗争,争选举自由,保自家权利,可谓震惊中外。谁说农民见识浅陋,贪图小利?谁说农民卑微如草,素质低下?还有那些在圈地运动中长年上访,对侵权行为坚决说不的无数村民,他们的所作所为,难道还称不上是英雄壮举吗?在这样一个羊恋上狼,狼欺负羊的时代,究竟谁更需要拯救?
乡村建设无须悲观。只要全能政府不再全能,撤出不必要的管理触须,还自由于民,假以时日,我们期许的乡土中国可复苏矣!
当然,这需要我们全体国人的努力,抗争。
三
熊培云把故乡比做灵魂的庙宇,有故乡的人当心存敬畏。我心有戚戚焉。
网上读到浙江陈国明先生所作的七律一首:
清宵作梦到山乡,野菊花开特地香。
半亩寒塘鱼跃水,三间暖屋竹齐墙。
村头犬吠新来客,宅畔人喧旧晒场。
一觉醒时天露白,倚床枯坐忆亲娘。
哪里有亲娘,哪里就是我的故乡;哪里有自由,哪里就是我的祖国!
故乡啊,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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