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和表哥来到蔡益庆家玩,我们玩的.是找东西。因为蔡益庆说他有一位邻居叔叔藏东西的本领很高,所以我们让他来藏。
我们先闭上眼睛,等他藏完后,我们争先恐后地找。所藏地的中心有一口井,井边还有一只脸盆,一不小心,我把那只脸盆碰进了井中,该怎么办?那位叔叔说:“我有办法,但不知道你们敢不敢。”我斩钉截铁地说:“敢!”他接着说:“我拉着你的脚,你把身体倒挂,然后进井里去拿。”旁边的蔡益庆一听,立即劝我说:“你别去啊,这太危险了!”我呵呵一笑,说:“这有什么,我要把脸盆拿出来。叔叔,来吧!”表哥想拉住我,但是,我还是一意孤行。叔叔拉着我的脚,我的头慢慢地朝着井中伸下去。井里面一片漆黑,这时,我的心中散发出一种无比的恐惧,这种恐惧是我一生中第一次有,这种恐惧你要是不亲身体验是无法感受到的,我仿佛感觉到了死神就在我身边。等我把那只脸盆拿上来的时候,我已经吓得无法动弹了。此时,我的眼睛一直看着前面,全身发麻,回忆起井里掏盆的事情,眼睛情不自禁地闭了起来。
经过这次的体验,我的胆子变得非常地小。好几次,连晚上到楼下起都怕两腿发麻。我本以为经过那么长的时间一定可以把它忘掉,但它现在还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中,想抹也抹不掉。
在我的记忆树上,有着各种各样的事,有的被我遗忘了,有的随着时光的流逝而飘落到地上,但是有一片叶子永远不落,让我永远记的那天上午……
那是去年暑假的一天,我和几个朋友在楼下玩,有明明、辰辰、老郑和瑞瑞。我们先玩打水仗,只见明明手持两把水枪左右开功,一条条水柱如暴雨似地落了下来。我和辰辰见到大呼一声“妈呀!下大雨了!”说完就跑到一面墙后,而老郑和小妹妹——瑞瑞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淋成了“落汤鸡”——湿透了。我一看明明的水枪没水了,便手持高压水枪,打足了气,“扑”的一声,一道强大的水柱射出,朝明明那个方向飞去。明明听到声音还没回过神来,就被这道水柱击了个落花流水。我们“哈哈”地笑着,你来我往地激战起来。
由于水枪喷出的水很多,所以满地都是水,如同下过了一场大暴雨一般,又湿又滑。我大概是玩得太得意忘形了,一不留神脚底打滑,就听见“咣当”一声,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朋友们看到我摔得不轻,都围了过来,把我扶起来坐在长凳上。由于我们玩得这片空地上凹凸不平,我的膝盖被划出一道大口子,血从伤口处渗了出来。小瑞瑞紧张地看着我说:“我家就在一楼,先到我家去包扎一下吧。”我满脸痛苦地点头答应。
我们来到瑞瑞家,她很快拿出了一个医药箱,箱子里面有棉签、纱布、碘伏、酒精等等。明明他们一起围在我的身边观察伤口,由于地面又湿又滑,我的伤口惨不忍睹,血水和泥巴混合在一起。只见他们先用棉签蘸着碘伏给我的伤口进行消毒,然后又用酒精进行二次消毒,我疼得“嗷嗷”直叫。伤口清理好之后,他们开始给我包扎伤口,瑞瑞不熟练地拿起一卷纱布在我的膝盖周围缠了几圈,可是太松了,我站起来后纱布就松松地垂下来,无法盖住伤口。辰辰拆掉纱布,开始第二次包扎,他使劲绕啊绕啊,嘞得我呲牙咧嘴,太紧了。最后还是老郑提出来,在伤口处先从上到下轻轻地缠几圈纱布,然后在上下两端再使劲系紧,终于包扎成功。
虽然他们的包扎技术并不好,但这件事永远不会被我遗忘,朋友间的这片友情之叶会在我的记忆树上永不凋落。
每当,看见小伙伴们有母亲的关心和呵护,我就想起——妈妈离家的伤心事。那天,爸爸到外地去工作。我和奶奶吃过晚饭在院子里聊天。突然,从厨房里传来一阵吵闹声。我走进厨房一看,叔叔十分气愤,随手拿起热水壶正扔向妈妈。妈妈的`皮肤被烫得红红的,厨房里的东西也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第二天一大早,妈妈整理好东西坚持要回外婆家,我哭喊着:“妈妈,妈妈¨¨¨”但是她一去就是好几年。
当我十岁的一年,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身边,我不由自主地喊道:“妈妈,妈妈,您回来了!”就这样,我们渡过了一个美满的晚上。叔叔回家知道后,又和妈妈发生了一次争执。我急忙跑到妈妈身边,可叔叔一用力,我被撞在衣柜上,痛苦地哭起来¨¨¨
从那以后,我失去了母爱。这件事骨铭心地留在我脑海里,我深深地呼唤着:“妈妈,我好想您,您回来吧!”
今天一大早,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我和妈妈去了一趟周村一四八医院,原本只是很平常的一次经历,但那些人那些事却深深触动了我的心灵。
我们下车之后,正好碰见一个卖烤地瓜的,他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双手抱在胸前,抖动得如寒风中的树叶。细雨越下越大,他却不能打伞,因为他唯有的.那把破旧的雨伞,必须挡在烤好的地瓜上。我央求妈妈买了一个烤地瓜,当他把地瓜递给我时,我发现他没戴手套,手都被冻成了青紫色。我接过地瓜后,他又忙把手缩进了袖子里,头也恨不得缩进上衣里。走向医院时,我忍不住又回头望向他,他用希冀的眼神,望着路过这里的每一个人,眼中充满了疲惫。
进了医院我们挂了号,需要去找一位姓金的大夫,他在九楼,我们需乘电梯。电梯里有一位管理员阿姨,一身蓝色工作服,看起来脸色有点憔悴。她站在电梯按钮的一旁,妈妈看她一直站着,就问她:你怎么不找个凳子坐着呢?她笑笑回答说:医院制度不让啊。话语中满是无奈。接下来,我从她们的对话中了解到,那个阿姨从早上大约七点就要在电梯里工作了,到十二点才能回家。中午也只能在回家吃饭时解放一个小时,这一站就得四五个小时呀!真累!我看了下那个阿姨,年龄和我妈妈差不多,但看上去比当教师的妈妈老多了,大概是工作太累了吧。
到了九楼,我们找到了金大夫,大夫很可爱,个子中等略有点胖,面色红润,看上去日子过得很滋润。妈妈咨询的时候,我留意看了下大夫的办公室,里面桌椅齐全,屋子里也很暖和。因为用的是中央空调,大夫上身只穿了一件普通的棉衬衫,却一点也不冷。这个办公室布置得很舒适,就像一个小家一样。大夫说一至星期五才做手术,周六周日他是歇班的,不工作,让妈妈周一再去。
咨询完后,我回想见到的三个人,感慨颇多:同样是人,区别咋就这么大呢?所以我从中悟出来一个道理:没文化、没技能真可怕!为了我的美好未来,从今天开始,我一定要好好学习!
那时的我才刚上一年级,个子不高。一次,趁着暑假,妈妈要带我去姥姥家。我死活不肯去,因为毕竟要住在那里几天,一个人也每个乐子,妈妈坚持劝我:“去你姥姥家吧,你姥姥都快想死你了,你要去呢,妈妈答应你给你很多很多糖果。”我想了想还是去吧。
姥姥家还是像往日那样,院子里几棵柿子树,唯独那一角的'小花丛惹人注目,高傲的牡丹,诱人的玫瑰。我独自坐在姥姥家的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门响,我打开门,咦?这位阿姨我怎么不认识啊?正好妈妈来了,嘴里说着什么“老大啊”,背后还跟了一个小女孩,她只冲着我笑笑,然后就进去了。听她们的谈话,原来那是我姨,那个女孩是我姐。我走进客厅,那位姐姐主动走过来,递给我一块大白兔奶糖,嚼在嘴里甜甜的。她对着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许愿。”也不知道怎的,我总有一种感觉,能和她聊天,我便答道:“我叫萧明朗,这糖真甜。”于是我们便到姥姥家院子的小花丛中,因为姥姥家的院子里有鹅卵石,那位许姐姐,没注意,一脚滑倒了,脸摔在了地上。我连忙扶她起来,我大笑了起来:“哈哈,真看,这鼻子摔的太像猪了,要不我叫你许喽喽吧,许喽喽姐姐。”原本她是要哭的,却被我的这一番话给逗乐了,那些花儿也随风摆动 她们也笑了。
到了晚上,姥姥家门前有一棵槐树,皎洁的月光从槐树中穿过,射在地上,形成了一幅美丽的画,那淡淡的槐花香令我着迷沉醉。我们和姥姥、妈妈一起坐在树下,大人们在一起闲聊,而我和许喽喽姐姐一起在槐树地下你追我赶,跑累了就倚在槐树下,而我则去摘那槐花,然后向天空中撒去,形成一片花瓣雨。她看到后甜甜的笑了,我也跟着笑了。
之后的每一天,我们在一起疯,一起乐,一起笑,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暑假。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我不再是那个青涩的男孩子了。
在我的生命里,有很多的伞,但在记忆深处,有一把伞,一把把我引向光明的伞……
暴雨拍打着窗户,狂风怒吼着,像是要把树上的叶子全都吹下来似的。
“滴,滴,滴……”时间不紧不慢地走着。焦急着,等待着,还有十分钟就下课了。
“叮铃铃,叮铃铃……”下课铃还是准时地打响了。同学们陆陆续续地被家长们接走了,而我则一个人留在教室里,黯然神伤。
“真是的,难不成要让我淋着雨回家吗?!又把我给忘了?唉……”我一边埋怨着,一边背起书包走出教室。
校门口早已空无一人,我怅然地望着校门。突然,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我想,这一定是我爸!还有谁会这么晚才来接孩子呢?我欣喜地跑过去,可到他跟前,却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眼前这颇有几分像我爸的中年人,我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的家长没有来吗?”我无奈地咬了咬嘴唇,摇了摇头。一阵沉默之后,他拍拍我的肩膀,把手中的伞递给我,轻笑着说:“我那小子估计和别人走了,这伞,你拿着……”
直到现在,那把伞还在我家里完好无损地放着,我相信,终有一天这把伞会回到它主人的手里,因为我会将这份光明继续传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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