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是一张粉粉的车票,让我贴心收藏。
——题记
我只记得,那天格外的黑,我趴在地上动弹不得。脚踝处的剧痛一次次的向我袭来,疼得我浑身直冒冷汗。
暖如阳光
不知这疼痛持续了多久,妈妈终于赶来了,连骑带推急匆匆的朝医院赶。
到了医院,妈妈也顾不上推小车,一把将我抱起便朝CT室冲去。我的重量虽然看似轻,但没走几步,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地往下滑,妈妈于是走几步便把我往上抬一抬,不一会就累得大口大口喘粗气,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那一刻,我的心酸酸的、涩涩的,一股暖流溢满我全身。
检查结果出来了,很不幸,外踝骨折了。医生给我的右腿打了石膏并说3个月右腿不能碰着、磕着。不能走路。
为了不耽误学习,两天后,我去上学了。
在这以后的日子里,每天妈妈骑着单车风雨无阻地按时接送我上下学。
妈妈的关爱和呵护就像是三月里的阳光,给沮丧的我带来了希望和力量。
爱如雨露
“叮叮叮——”下课铃愉悦的打响了,老师前脚刚走出教室,同学们蜂涌着朝厕所奔去。我也想去方便一下,怎奈行动不便,只罢此念。可没一会,想尿尿的念头便抓挠着我的心,冲击着我的大脑。我努力想忍住,可那尿意由下而上的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我只好来回摇晃这椅子,以此来减轻这种感觉。
一同学看到我坐立不安,立刻跑到我的桌前,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我痛苦不堪地说:“我……我……想小便。”
一听这话,他二话没说,抱起我就向厕所赶。走廊里人来人往,拥挤不堪,很难保证伤腿不被碰到。几个同学见状,马上跑过来,有的吆喝着在前面开路,有的分立两侧护着我的伤腿。一群人浩浩荡荡众星捧月般向厕所进军,引得许多人注目。
此后的3个月中,每天只要下课铃一响,就有许多人来到我的桌子前,抱的抱,护的护,拥的拥,其它班的同学都知道这是去干什么,于是纷纷闪开路。这道独特的风景常引得老师们打趣说:“1,4班的宝儿出来了。”
我听后,虽然不好意思,但同学热情的帮助,真挚的关怀,如甘甜的雨露滋润着我的心田,令我感到温暖无限。
和似春风
妈妈工作十分繁忙,即便如此,妈妈总能在我中午放学时准时给我送来午饭。
有一次放学后,很长时间了,也不见妈妈的'身影。我的肚子早已唱起了空城计,可妈妈还是没有来。我心急如焚,担心妈妈是不是出事了。这个念头刚一出现,我便把它压了下去,一定是妈妈工作忙,抽不出时间来学校。
我饿得十分难受,整个心像被掏空了一样。饥肠辘辘的我翻遍了书包的每一个角落也没能找到一文钱。
一直站在门口暗暗观察我的数学老师看出了异样,于是踩着高跟鞋“嗒嗒”的走了过来,温柔地问我:“怎么了”我一脸懊丧地说:“我妈没来,我没带钱……”
老师立刻明白,拿出手机给妈妈打了个电话。
放下电话,老师告诉我,妈妈正忙手术,暂时抽不开身来学校。她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掏出钱来,塞进我的手里,“要多吃点,好的快。”
刹那间,我感到血液在血管里疯狂的涌动,温暖像春风一般将我包围。
现在我已经恢复得很好了,但回想起来,那一段骨折的时光让我深深地体味到生活的美好与幸福,它将成为一段温暖的记忆,陪伴着我一起慢慢变老……
一句普通的话,总在不经意间触动着某一根最柔软的弦,一刹那的温暖,总是能轻易的融化心灵深处最坚韧的冰。
在我3至9岁时,妈妈是从未出现在我脑海中的一个人物,对我而言“妈妈”这个词,只不过是课本中一个最模糊的字眼,在生活中既陌生又熟悉的一个称谓。从那个时候起,我和她之间仿佛间隔了一个银河系的距离。
那天晚上,她端着一杯豆奶,小心翼翼地走进我的房间,向正在伏案疾书的我,不经意地瞟了一眼,我装作毫不知情,继续奋笔疾书。其实,当她踏进房门进来的第一步起,我全身顿时警戒起来。我知道自己并没有什么需要竭力掩人耳目的东西,我只是不愿意自己站在她面前像一个透明人一样,被她看得彻彻底底,我只想保留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但她的某些举动常常使我觉得,她仿佛在千方百计借故进入我的房间,窥探我个人的“秘密”。我厌倦反感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所作所为。
于是,当我用余光感到那目光仍然窥探我的时候,我已忍无可忍,立刻扬起头来,对视她那慌乱的眼神,给她以狠狠地“还击”。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有意无意地到我这儿转悠啊!我的房间就这么好看吗?哼,真是讨厌!”
她受到了我突如其来的攻击,赌气似的把一杯满满的豆奶用力往桌上一放,“噗”地一声泼了出来,几乎半杯的豆奶全都泼溅在我的作业本上,一颗颗奶白的豆珠模糊了原本清秀的字迹。
不知道自己是越来越独立了,还是越来越冷漠,我几乎忘记自己说过了什么,只记得她在我面前,被我的言辞击得无力辩解。她叫嚷着跑出了房门,我竟然有一种发泄的快感,继之而来的更多的是烦躁和胸闷的压抑,而心变得空空的。
当她再一次来到我的房间前,那双通红的双眼,显然是刚刚哭过的痕迹。
她冲我温和地说了一声:“好,我再也不管你了,再也不了”。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把我定格在了原地,心仿佛一块石头重重地投入湖中,泛起大片涟漪,久久不能平复下来。那一刻我才醒悟过来,这一次我真的伤了她的心。
原本安静的房间变得更加沉静,冰冷的气息从我的心脏渐渐蔓延到了全身。
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缓慢地走出了房门,僵硬的挪动着被灌了铅似的双腿向厨房走去。看着厨房内不停忙碌的身影,竟是那样瘦小,岁月无情的在她身上留下了印迹,眼角边的皱纹深深的刻在脸上,头上的银丝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那样刺眼,刺得我那样生疼,眼眶不禁有水珠在打滚。
炉灶上的粥沸腾起来了,她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转身盛了一碗粥,从冰箱里翻出一个煮熟的鸡蛋,看了看站在门边上的我,习惯性的剥掉蛋壳把鸡蛋塞在我手中。我愣住了,不知所措的呆呆的望着她,一股暖流从心底涌起。
她带着哭腔微笑着说:“以后妈妈再也不这样了!”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我再也忍不住感动泪水。那一刻,身旁的暖流不停地向我涌来,渐渐地填满了我冰冷的心。
我吮着泪说:“妈,对不起,是我错了”。
妈一手揽过我紧紧地抱着一句话也没说,我依偎在母亲的怀里,贪婪的享受着这温暖的时刻……
一句普通的话,总在不经意间触动着某根最柔软的心弦,这温暖的时刻熔化了我心灵深处最坚硬的冰。
母亲的坚忍如海,我永远驶不出这片爱的汪洋。
在我小学五年级时我的老师刘惠芳老师帮我报名全国作文比赛,并且开始训练我的文法,妈妈也叫我去上作文课,加强文章的说服力。
在刘惠芳老师、李明玲老师的指导下,我的作文进步了许多,比赛前一天、也是最后一次的练习,老师跟我说︰「比赛时只要放鬆心情用心思考就可以了,不要太紧张,不然会写不出好的作品。
比赛当天,我很早就起床,一起床,我先到书房準备比赛用具,等爸爸下来时我门才出发到了比赛场地,爸爸再叁叮咛我不要太紧张要细心一点,不要把字写错了,说完以后我就进去考场了。
刚开始,我写得很轻鬆,但是、到第叁段时,我的脑袋突然一片空白,不知道要如何接下去,再这时,我想起大家对我的期望,我不能辜负他们对我的.期望,于是努力的想像,终于写完了。
比赛完,一走出考场,就看见爸爸在对我挥手,我开心的跑过去,跟爸爸说起刚刚在考场发生的事,让爸爸笑得合不拢嘴。
考试成绩发下来时,却让我失望到了极点,回家的时候,妈妈安慰我,这次考不好,下次再努力就好了,不要气馁。
因为妈妈的鼓励,让我恢復信心,这次的比赛成为最难忘的一件事。
人生中许多时刻被印在记忆大墙上,不少已经被时间长河冲刷得模糊不清,但一些仍清晰可见,其中,就有那些温暖的时刻。
振奋的喊楼
炎炎夏日,又是一个毕业季。一天早晨,学校安排我们7、8年级学生为九年级的师兄师姐们喊楼助威,我要分早餐,没有参加。当我经过楼下时,“城东辉煌,中考加油!”响彻云霄,我不禁驻足。整齐的喊楼方阵,人头涌涌的教学楼。口号过后,掌声回荡在校园中。跟我们同校了两年的师兄师姐,在奋斗后即将绽放他们的青春。除了兴奋与激动,更多的是那不言而喻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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