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身份让阿尔德哈尼伤心
49岁的科威特老将阿尔德哈尼在自己的第五次奥运之旅中终于圆了金牌梦,他获得了男子双多向飞碟的冠军。
在短暂的庆祝之后,阿尔德哈尼的笑容却很快被泪水淹没,因为以“奥林匹克独立运动员”身份出征的他,虽然为科威特实现了“零的突破”,却无法与自己的祖国分享喜悦:“我无法形容我在领奖台上的心情。我拿到了奥运冠军,但我没有办法升起国旗,这种感觉太伤心了,我没法不哭出来。”阿尔德哈尼落寞地说。
由于认定科威特政府违规干预科威特奥委会的工作,国际奥委会于2015年末决定禁止科威特参加里约奥运会。作为科威特最有名的运动员之一,两枚奥运铜牌得主阿尔德哈尼只能以“奥林匹克独立运动员”身份参赛。
其实军人出身的阿尔德哈尼爱国之心从未改变,他甚至拒绝了出任独立代表团旗手的邀请:“我不想持奥林匹克旗帜出场。我是一名科威特军人,在任何场合下,我只能手持科威特国旗。”
丘索维金娜:现在为了喜欢
“你未痊愈,我不敢老”,丘索维金娜的伟大母爱曾经让全世界都为之感动。如今儿子阿廖沙已经康复,丘索维金娜却仍旧出现在了里约奥运会的体操赛场,最终她获得了女子跳马的第七名。
41岁高龄的丘索维金娜被那些比自己儿子还小的对手称为“体操奶奶”,但她却很享受体操赛场上的时光。“过去很多年我比赛是为了儿子,现在我继续参加比赛就是因为喜欢,对我来说是一种享受。”
里约奥运会已经是丘索维金娜第七次奥运之旅了,但她并不打算就此停下:“大家觉得我的年纪太大,但我自己不觉得,到现在我还没想过什么时候结束运动生涯,我现在训练也比过去少了,就是为了让自己坚持到东京。”
假如我有癌症,我就可以整天无忧无虑地躺在病床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而且不用读书不用,不用整天听着父母的催促声和唠叨声,同时,医生护士对我照顾有加,父母也对我疼爱有加,朋友们都纷纷来关心我注意我。
假如我有癌症,我就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任何人都要听我的差遣,我叫他去东不敢去西,我叫上不能叫下,我的一句话都是命令,只要我喊痛,每个人都从四面八方着急的.赶过来,只要我哭,每个人都来安慰我哄我,我就像个皇帝一样,高高在上。
然而现实中的我看到的癌症患者却不是这样的。
他们痛苦地躺在床上,忍受着癌症带来的痛苦,尽管痛得想哭,却为了让父母安心他们强忍了泪水,而且医生护士并不是那么有空时常关注你照顾你,他们还有一大堆病人要照顾,有时甚至忽略你,同学们也不是常来探望你,他们也有自己的生活,他们需要上课,需要考试,真的没那么多时间来关心你,注意你。
因此,我的幻想是错误的,人活在世上,最重要的莫过于健康了,所以要珍爱自己的生命。
假期的心情特别好,今天吃过早餐,哼着歌,随着轻快的拍子,走到阳台的摇椅上看起了新闻。
我看到其中的一侧新闻是这样说的:有一个人假期带着年老的母亲去看冰灯,开心地给老母亲拍照片,拍完了,在那检查是否照片虚了时,老母亲要下台阶,她对身边的女孩说:“闺女,能搭把手给我扶着你下这个台阶吗?”女孩伸出胳膊支持老母亲下那个台阶。老母亲谢过后,身后马上传来了女孩的妈妈教育女孩的声音:“老人要是摔倒,我们家就赔惨了。”
看完了这侧新闻我心都寒了,一个个字硬生生地敲着我的好心情。要知道我们中华传统文化就是尊老爱幼,要是没有人帮助老人,就连扶一下老人也怕成那个样子,怕要承担责任,我们现在谁也不敢扶,以后谁还会扶我们呢?
想了一天,我也想不明白,难道一个老人也扶不起吗?正是:爱吾爱,以及人之爱;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里约奥运女子双人双桨决赛,第二位冲过终点的英国组合中包括了40岁的凯瑟琳·格兰杰博士,这也是她连续第五届奥运会收获奖牌。
事实上,“博士”称谓并不足以概括格兰杰的学术生涯。上世纪90年代,在格兰杰最初投身赛艇时,她还“只”是爱丁堡大学法律系本科生。随着时间推移,与其赛艇技巧一同增长的,还有学历。从格拉斯哥大学医药法与伦理学硕士,到伦敦大学国王学院法学博士。
管他们比同场竞技的对手们都明显大出一截、甚至已经隔了一辈,但他们对自己所从事运动的热爱却丝毫不逊色于后辈们,很多甚至仍具备摘金夺银的能力。他们出现在奥运赛场,本身就已经是传奇。
本届奥运会的马术赛场上有几位六十岁以上的选手,其中最年长的当属朱莉·布鲁厄姆,她同时也是本届奥运会中年龄最大的选手。
这是布鲁厄姆第一次参加奥运会,她也是新西兰在该项目派出的第三位骑手。遗憾的是她最终止步于盛装舞步的第44名。不过有日本马术选手法华津宽71岁参加伦敦奥运会的先例,想必布鲁厄姆也能在下一届奥运会再创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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