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班里有许许多多的同桌都是冤家。其中,就有我和赵候亮。
每次晚读时,我都会超过分界线,你知道分界线是什么吗?原来是一张长课桌的处,有一条线,那条线就叫分界线。今天晚读跟往常一样,同学们放声朗读,读着读着不知不觉的,我的膀子就超过了分界线,把赵候亮给挤得缩成一团。赵候亮发现我超过线了,握紧了拳头,对准我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下。我愣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赵候亮打的,可赵候亮却解释道:“是王佩玉打的,不是我打的。”
我气冲冲地对王佩玉说:“你为什么打我?”王佩玉一脸无幸,不服气地说:“不是我打的,你为什么说我打的?”这时,我把目光投向了赵候亮,只见他幸灾乐祸地咯咯笑个不停,我知道一定是赵候亮***,趁其不备,也狠狠地打了他一下,他痛得嗷嗷直叫,嚷道:“明明是你超线了吗,为啥还要打我呀?”这时,我才明白过来,自知理亏:“算了,不跟你计较了,好女不跟坏男斗。”
虽然,我们平时经常打打闹闹,但在学习方面,我们还是会互相帮助的。
一年级下学期,我们班转来了一位新同学,叫媛,也是我的新同桌。
因为第一次见,我和她又都比较内向,打了声招呼后就再也没说话了。好是我们班的交际花,一下课她立马跑过来和我们聊天,在交谈中,我们的关系也进了一步,从陌生人升级到了普通朋友。
转眼间,我们已到了四年级,我和媛之间的隔阂已经完全消失了。报名时,一见到她的背影,我一立马大声叫道:“媛!媛!我来了!”然后冲上去一个熊抱“媛,你听说了吗?数学老师***了,我们有新老师来代课。”“真的?!新来的老师男的女的?凶不凶?”“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见过。”“好了,先去找座位吧。”坐下后又聊了一会儿,老师进了教室,交代了一些事后新的数学老师也来了,是个老爷爷,姓陈,看着挺温和的。
但是这个陈老师看上去温和,实际上特别凶,还很严格。星期二第一节课下课,数学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拿了把戒尺。我忐忑不安地走着,媛在一旁安慰我:“别害怕,我在门口等你。”办公室我才知道,是我错了一道题,原来这就是每天都有人从办公室哭丧着脸出来的原因。我自尊心较强,在那么多老师面前被骂,被打,手又疼,心里又别扭。我出去后,媛立马上前:“怎么了?没什么事吧?老师打你了?我委屈地把那只被打红的手伸给她看:“我做错了一道题,陈老师在那么多老师面前打我,还骂我,手好疼!”媛皱着眉:“至于吗?这个老师太凶了吧!你别伤心,我也被他骂过,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又安慰了我几句,我心里好受多了。
现在我们已经六年级了,虽然不再是同桌,不过一下课我们俩立马跑到一块去谈天谈地,像一对亲姐妹。
“把痛苦告诉你的知心朋友,痛苦就会减掉一半,把快乐与你的朋友分享,快乐就会一分为二,友谊的作用就是这么神奇!”培根这句名言说的真好!
我的同桌是个帅气的小男孩,他叫李凌宇。他的皮肤白白的,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十分秀气。可惜他只是表面斯斯文文,脾气却很大。而我呢,也是班上出了名的“女汉子”,所以在我们同桌的时候,看上去挺平静,底下却“波涛汹涌”,发生了许多故事。
有一次我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胳膊,他马上用手肘撞回我一下,我气坏了,大声问他:“你干嘛呀?”他就凶巴巴地推我,啊!气死我了,我“蹬”地踩了他一脚,他立即伸手掐了我一下,正在我们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杨老师来了,吓得我俩立刻停止了“战斗”。
我的同桌还特别爱哭鼻子,有一次黄璟奕不知道说了他什么,他先是说了一堆辩解的话,然后就眼睛红红的,抽抽嗒嗒的哭了起来,我好心肠的问他怎么啦,想安慰一下他,却被他恶狠狠地推开,还被他骂了一句“要你管,神经病”,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看看,我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他的脾气可真坏啊!
不过他的成绩倒是很不错,国际象棋也下得很好,是我的竞争对手,更是我追赶的动力。现在这位可爱淘气又脾气大的同学已经不是我同桌了,我们终于结束了“敌对”的日子。
你是我的同桌——沙世杰,胖乎乎的,在我旁边“安营扎寨”的时间加起来不少于3年。对于你,我可是了如指掌。
记得有一次,学校组织春游。周老师出于安全考虑,要求男女生要手拉手。周老师话音刚落,你便大叫:“啊,不会吧?要手拉手,还是男女生?我们是三岁小孩呀!”“哼,瞧他那样,自以为是,好像谁乐意跟他似的。”我坐在旁边,忍不住和后座的曹燕婷议论。
轮到编排位置,想不到我又和他一组,哎,不是冤家不聚头呀。无奈之下,我只好先伸出手,等捏住时,竟是一截空荡荡的袖子——手缩进袖子里了。“嘿嘿,办法还不错哦……”我冷笑几声,看来不动点真格,还不知道我的厉害。只见我对准他的手臂使劲一掐,再把他的袖子三下五除二给捋到了胳膊肘。‘‘有话好说,求求您了……”看着你一副痛苦的表情,我高兴地想,哈,这真管用!给我找借口,看你还耍什么花招。
终于到了小组活动的时间了,看到你赶紧冲我做了个鬼脸,松开了手。还皱着眉头,嘟着嘴巴,一边说:“呸,真臭!’’一边把自己的‘‘爪子’’在衣服上来来回回地擦拭。仿佛真臭着你了。我忍无可忍,变皮笑肉不笑地说:‘‘沙世杰,是不是又找拧啊?’’‘‘没,没有……”你撒开双腿朝厕所奔去———找避难所了。
哎,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化干戈为玉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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