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飘落的枫叶,终于走到了生命的最后,而那些依稀倒挂在枝上的,却也像一只只病态的蝙蝠,只是等待最寒的冬日的到来。工地上,高高的脚手架孤独的竖立着,光透过条条的横杆,投下班驳的剪影。生命在一点点的流逝,却也在缓缓的凝聚,静静地等待这下一个轮回的,不会慌张,亦未有丝毫心急。那些都是冬日的一叶,悄悄的记下,亦足矣。
这些
那么现在开始写下这些,这些曾经令我无法忘却的过往的岁月,这些令人发狂亦令人作呕的往昔。曾经一度想去再亲眼看一看大海,去看那朝潮夕汐,去亲耳聆听那风起云涌,只是~~只是或许生命中充斥着过多的元素,过多的留恋,终究无法抽出零星半点的光阴罢,每一次信誓旦旦的说如是如是,每一次的失望而返,而在心中反复的默念`hai`的字眼,竟是如是的清凉与满足。之后,又发生了些许的事件,好或坏,痛或伤,如此憧憬终究被生生遗忘。
闲暇之时亦会稍稍品尝那湛蓝而四角的天空,如此的蓝,如此的洁,亦或是在梦中,直到看的浮想连连,看的心生疼感。我望着北方偏远的方向眺望,好奇而又迷茫而后,亦抓紧一切的`时间看书,我一度的以为时间便会如此无声无息般的流淌,如此延绵的漫过。起先只是脚踝,而后是腰间,之后是脖颈,最后啊,终于漫过了一切的一切,开始的路,一点点的消失了也似殆尽!
常常与朋友谈论幸福与不幸,安慰着安慰着方才发觉自己满身的不幸,而朋友则是天生的幸运。习惯了说‘是’,习惯了说‘好’,习惯了在每一句话后某名的加上一个‘哈’字,习惯了很多很多本不属于自己的习惯,最后也开始变的模糊不清了。
后来,也就没有了所谓的后来,这些也便变成了已忘的那些了。
一个早晨,看到了一群人,像是风水师,像是技术专员,穿越了市集,在山坡、草地间,比来比去,划来划去,一遍又一遍的,使小孩好奇的围了过去。不久,一辆车子来了,这是村里第一辆到来的车,不是别的,是巨大的卡车,上头载着挖土机,小孩照样好奇的跑过去,可是被铁围篱挡住了。
不久,一支支的钢架浮出了地面,有着大肚子的水泥车也来了,好奇不再只是小孩的专利,大人也跑去盘问,想知道个清楚。原来,这是座车站,火车要抵达的,难怪铁围篱越围越长,这车站是这乡村的\'第一个钢筋水泥建筑。经过了一、二年,车站完成了,全村的人成群结队去参观,参观这座可通往外面世界的建筑物。
转眼间,火车进站的声响此起彼落,不是载人,是载着赚大钱的希望。工厂的烟囱开始冒烟了,道路开始变,变成了柏油路,流水被一支大水管盖住了,路越盖越宽,越盖越多,无数量的车子开始停驻在此。农夫们卖了土地,搬到山坡上,享清福了。小孩子长大了,搬到城市里工作,这里从乡村变成了都市。喇叭声的刺 耳,排放烟的呛鼻,这里已不是从前的样子了。
乡村变了,没了过去的快乐,有了现在的繁忙,没了过去的不便,有了现在的方便。到底哪一种比较好呢?乡村还是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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