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美丽的公园,那里的天空湛蓝深远,空气清新甜润,在郁郁葱葱的草地上面,长着一棵可爱的小草。
有一天,一群小男孩跑到草地上来玩,蹦蹦跳跳的,把小草给压疼了,小草委屈地哭了,这时,一位漂亮的姐姐走过来,小心地把小草扶起来,然后轻轻的对小草说;“你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说完,姐姐跑回了家,做了一个木牌子,上面写着‘小草也会疼’。姐姐拿着做好的.木牌回到公园,把牌子插在了小草的身旁。从此,小草就再也没有疼过了。
地球,我们的家,请爱护我们的家园!
我过来帮外公外婆收拾屋子,搬离这个即将被拆迁的老屋。
杂物铺撒在地面上,腾起一层薄灰,在光下旋转纷飞又落下,像是不忍离开,又像是不知去处。我慢慢蹲下,收拾起墙角那堆凌乱的书。书页微黄、薄脆,稍稍一碰便会产生一道道裂纹。是伤痕吧。它们见证了这个屋子的主人从年轻到年老,默默陪伴,彼此岁月交叠。屋子的某个角落,就是它们的家了,辗转流离了几世才拥有的生命的凭依。原以为会随着这间屋子渐渐衰老,归于泥土,归于沉寂,虽平淡,却真实,但不远处机器的轰鸣声使它们谱写的愿曲戛然而止。
外公叹了一口气,缓缓起身,想直起腰,但这腰再也直不起来了。我看着他走到门外,扫视着整个庭院。深秋,庭院里越发寂寥,桂花谢了满地无人捡拾。我还能依稀记起年幼时和外婆摘桂花包汤圆的情形,当年的桂花金得绚烂耀眼,如今只剩满地枯黄。那棵近十米高的葡萄藤也早就不在了,留下一个树墩,年轮模糊——也许是我不忍计数,只怕算得的年月越久,越是不忍离开。不久,这桂树,这树墩,这庭院,这屋子,也会消失的.,消失在一片瓦砾中,痛苦***却无人知晓。无人知晓这里曾是什么地方,生活着怎样的人,又有怎样的事物伴着他们度过悠悠岁月。只管向前推进好了,不用管过去,他们这样想。外公的侧影投射到地面,那样的暗淡无光,如一个流离失所的灵魂。尽管它有去处,对它来说也只是个去处而已。那里没有动人的韶华,没有壮年的辉煌,只有老年的孤独哀伤。中途易辙,房子就只是房子;一生的风雨庇佑,才是心灵之所。
不忍看外公外婆眼神里的凄伤。我出门走走。曾经热闹的邻里呢?不见了,都走了。随意穿过一处宅子,几尺见方的小小院子里摆放了不少盆景,虎皮兰依旧挺立着,焕发深绿。待几日水分干涸呢?我不愿去想。走到熟悉的小巷里,假想着青石板路依旧从容地铺展,歪斜着延伸,错落之美感油然而生。有细小黑砖砌成的房子,早落了锁,窗棂挂着蛛网,在风中一晃一晃。每每我漫步在这个被现代化遗忘的角落,总是感觉仿佛恍入画境。卷轴打开,不疾不徐,百年光阴就这般呈现在眼前。如今,这幅画就要被永久尘封,不再开合了。这里的一切在岁月颠簸中未抖落消散,却要在钢铁的冲击下化为灰烬。
我默然,心里微微作痛。倒下的不仅是房子,更是上一代人的情感寄托,下一代人的精神洗礼!千言万语化为一丝呜咽,瞬间被寒风吞没。
最后一次在外婆的老屋里徘徊,最后一次在古老的巷陌中漫步。身后机器隆隆,耳畔回响起疼痛的哀鸣……
讲到牙痛,就让我想到有一次,让我终生难忘的……
唉呀!我铜墙铁壁的牙齿小战士竟不敌小小蛀牙虫,蛀牙虫开始被成群结队,一队又一队的攻击,把我痛得坐立不安;睡觉时又把我痛得辗转反侧,痛得我忍不住了,我只好大叫一声:“妈妈!我牙痛啊!”妈妈马上一马当先的载我去看牙医。
到了一间牙医诊所,我把这间诊所称呼为“断牙台”。我一进到了诊所,一片漆黑,好像什么牛鬼蛇神都要出来捣蛋了,最后我才发现我们太早来了,所以空无一人。 等到诊所开门时,我已经看到人山人海的人,已经坐在诊所里面等待了,所以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蛀牙,原来有一大堆人和我一样同病相怜呀!
“十六号!”天啊!真是个吉利的'数字,但我怎么会牙痛呢?
进到诊疗室,我爬上可怕的“断牙台”,我看到了两颗不怎么好的眼珠子直瞪着我的小嘴巴看,又听到嘎嘎作响的声音,让我的心跳声越来越大声,好像心脏要跳出来似的,让我的心灵忐忑不安!
时间好漫长啊!最后我听到了一声:“好了!”我这才慢慢的回神!我的头脑里永远不会忘记这次蛀牙的经验,所以我如果再不好好刷牙,那就是乞丐讨黄莲——自讨苦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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