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我在广州这个大城市到处游逛。看着道路两旁的绿化,感觉给这枯燥的城市带来一些生机。与此同时,我看见对面公路的垃圾箱边有一个小小的白色垃圾袋。
“是有人差几步之遥而不丢进垃圾箱么、还是被风吹的?”我暗想。于是我想过去把它捡起来,可这来来往往的车辆却切断了我的想法。
我只能等绿灯通行了。在等待的同时,有位衣着时尚的小姐走向那个垃圾箱。我想:“那位小姐肯定爱干净,一定会把垃圾袋捡起的。”但是我期待的心破碎了,那位小姐经过垃圾箱时,厌恶的望了望,然后小跑着离开了。
又有一个穿着西装、夹着公文包的男人经过,看他这么文质彬彬的样子,一定会捡起垃圾袋的!你们相信吗?至少我信了。我满怀期待地看着他经过垃圾箱,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的心又受到了挫伤,脸上一副沮丧的表情。
“唉,这下彻底没戏了,想不到竟然没有人会做这虽然微不足道的事。”我懊恼地看着这依然亮着的红灯,无计可施。当我准备放弃而离开的时候,我听到一位女人骂小孩的声音。大概是说:“这么脏的东西,捡起来干嘛?走走走、快去洗手!”
我惊讶地看着她们,只见那小女孩手里拿着那个小小的白色垃圾袋。终于有人捡起它了,但却想不到是这么小的女孩。我也明白了那位妈妈的责骂声怎么回事。我隐隐约约听见小女孩分辨说:“老师说过,要做个有品行的小公民,捡起掉落的垃圾是最基本的!”我看见小女孩清澈的双眸,泛着坚定的光,她是多么的纯洁啊。她的妈妈十分地震惊,进而羞愧地说:“孩子,以后妈妈不会阻止你正确的行为,妈妈向你道歉,我们一起做个好公民!”“嗯!”小女孩欣喜地点头。
看着小女孩蹦蹦跳跳、渐行渐远的小背影,脑海里浮现着她说过的话,我觉得这是夏日里最好的风景,也是这座城市最美的.风景。
在一个初冬的早晨,我和小伙伴一同去公园里打乒乓球。
那天虽然天晴,但寒意袭人,微风吹过让人觉得冷飕飕的。
因为我还是个新手,不一会就败下阵来,球被打到了小路上,我连忙去捡球我下意识的抬头一望,小路的那一头有两位老人。老奶奶可能是瘫痪了,坐在轮椅上。脸上的肌肤已经松弛了,满脸爬满了重重的皱纹,一头短发像罩了一层白霜,一双大眼睛已经深深地陷了下去,嘴里的牙齿已经快脱光了,一双粗糙的手爬满了一条条蚯蚓似的血管,但她脸上写的却是笑意,眼睛里流露着幸福。后边跟着一位老态龙钟的老爷爷,无情的岁月在他的眼角和前额,刻下了一道道深深地皱纹,并在他的鬓角上染了一层薄薄的白霜,背已经驼了,龙头拐杖也撑不起他的身子,走起路来总是摇摇晃晃的,让人看着就揪心,老爷爷艰难的走着,一阵被风吹来,老爷爷立刻慌张的脱下大衣,该在老奶奶的身上,老奶奶见了吃力的张开嘴,字字都说得很困难,“天冷了,你自我穿吧,我不冷。”“我撑得住,没关系的。”老奶奶听了脸上堆满了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深深的皱纹好像也看不见了。朝阳洒在老爷爷的满头银发上,显得神采奕奕,同时吹乱了老爷爷得衣角,也吹乱了我的心。
我惊呆了,为这眼前的老夫妇之间那深沉而又无私的爱所感动了。此时他们之间的爱已经化成了一股相依为命的亲情了,他们在人生的最后时刻依然不离不弃,依然互相扶持着。虽然他们终究会离开人世,但他们还是把自我最后的爱奉献给对方。
老爷爷紧紧地握着老奶奶的手,老奶奶也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拍着老爷爷的手,他们的眼里似乎都闪着一样的光彩。
阳光,洒在我的身上,暖洋洋的。
邻家住着6岁的妹妹小桐。她扎着两条冲天辫,整天在孩子堆中穿梭,俨然是个快乐的天使。某日,我穿着自我最钟爱的纯白大衣到她家串门——其实也只是为了得到几句夸奖。孰料小桐见后,煞有介事地说:“姐姐,你的衣服好丑哦!如果是淡绿的就好了,我最喜爱淡绿色了。”听罢,我的内心很是扫兴。回家对镜端详,确实如此:纯白虽圣洁,但毕竟与我不相配。想起小桐的话,不禁会心一笑——最起码这话要比那些口是心非的话好得多。
小桐的爷爷是个书画迷,泼墨弄画成了他每一天的必修课。曾有疑问在我幼小的心灵里萌芽:这些“鬼画符”为何会让他如此沉迷?最后在某一天,这个大大的问号找到了归宿。小桐的爷爷告诉我,挥毫泼墨需要的是一种恬静的心境,才能创作出最没有瑕疵的作品,而他所追求的正是这种难得的心境,心静方能目清。他意味深长地说,人生亦是如此,心无杂念才能取得圆满的结局。
小小的邻家,浓缩了生活中的美。 孩子展现给我的,是纯真美。在儿童世界里,我们的嘴巴和内心,永远用同一种语言说话。我们无须戴“面具”,因为童心本是最真实的性灵。 老人启示给我的,是恬静美。在这纷繁复杂的世界上,我们太需要有一种恬静的心境,笑对人生,超越自我,体现价值。
斜阳下,小桐播弄着馥郁的玉兰花,爷爷心清如水地挥笔作画并乐此不疲,成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美丽的风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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