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陀螺俗称“抽贱骨头”,是一种民间传统游戏。它历史悠久,山西夏县西阴村仰韶文化遗址(距今约五六千年中曾出土陶制小陀螺。陀螺有陶制、木制、竹制、石制多种,以木制居多。木制陀螺为 圆锥形,上大下小,锥端常加铁钉或钢珠。玩时,以绳绕陀螺使其旋于地,再以绳抽打,使之旋转不停。抽打得越狠旋得越快,故称“抽贱骨头”。
中国早在宋朝时就已经出现了类似陀螺的玩具,名字叫做“千千”。它是一个长约三公分的针形物体,放在象牙制的圆盘中,用手撑着旋转,比赛谁转得最久就为赢家。这是当时嫔妃宫女用来打发深宫 内无聊时光的贵族游戏。“陀螺”这个名词,最早是出现在明朝,刘侗、于弈正合撰的《帝京景物略》有:“杨柳儿青,放空钟;杨柳儿活,抽陀螺;杨柳儿死,踢毽子。”的记载。至于陀螺究竟是不 是由“千千”演变而来,那就不可考了。但明朝时陀螺已成为儿童的玩具,而不是宫女角胜之戏了。根据记载,当时陀螺是木制的,实心而无柄,用绳子绕好了,一抛一抽,陀螺便在地上无声地旋转。 当它缓慢下来时,再用绳子鞭它,给它加油,便可转个不停。这种玩法传了两三百年,一直到民国初年,还有这样的玩法。
一般孩子抽陀螺的方法有两种。第一种是水平抽法,而第二种则是垂直抽法。一般孩子们玩陀螺有两种比赛方式。第一叫做分边法是将参加的人分成两组,然后大家一起抽陀螺,看看那一组的陀螺先倒 在地。倒在地上的陀螺,就称为「死陀螺」,只有任由对方劈击宰割了。赢的这一方,用自己的陀螺,高举过头,对准目标,向下猛击。第二是画圈法,在地上画一个圆圈,圆圈的中央,再画一个小圆 圈,各人轮流将自己的陀螺往圈子里打,使陀螺能旋转出来。如陀螺已固定在一点上旋转,这时,可用绳子将它圈出来,只要到达圈外还在旋转,都不算它「死」。如果陀螺停止在圈内,或一抽下去就 不动了,都算死了,要放在当中小圆圈内,任别人处罚。若处罚别人的陀螺也停在圈内,照样要放在小圆圈内,任人处罚。如果很幸运的没有被击到,或是被击到而没有被分解,可以拿出一个陀螺,用 水平抽法,将自己那个小圆圈内待死的陀螺击出圈外。
由于时代进步,制作材料不同,大家玩的陀螺各式各样,且玩法也有不同。
抽陀螺是我小时候喜欢玩的游戏之一,那时的陀螺都是自己动手制作的,在我们的眼中,陀螺以枣木红心的最好,所以制作前需要先找一截粗四、五公分的枣木棍,用锯把它截成长五、六公分的陀螺坯 ,然后用锋利的刀把它削成圆锥形,为了使它转得平稳且时间长久,还要找一个大小适中的小钢珠,把它牢固地嵌在陀螺的底端,这样一只漂亮的陀螺就制作好了。为了使陀螺转起来好看,也可以把陀 螺的平面染成自己喜欢的颜色,或是将自己喜欢的图案贴在陀螺上。
我最喜欢冬天在家乡结冰的湾里玩抽陀螺,冰面很滑,我随时都会滑倒,摔得胳膊腿的很痛,可陀螺转得很稳,我的心里很高兴。
在我的童年里小玩意是不可缺少的,在大人眼中那些玩具或许不怎么新奇,可在我们这些小顽童的手上,样样都是宝。陀螺就是最受欢迎的了。那些陀螺真可以用小巧玲珑来形容了。别看它个儿小,但做工可是很精致的。一根短短的细细的转杆笔直笔直的立在陀螺的'正中间。令人惊叹的是转杆上还有许多细小的纹路,这可是大用处是用来增加摩擦力的,使用时手不会打滑。再看看陀螺的攻击齿轮吧,一根根突出的,锋利的“尖刺”,只要用“尖刺”轻轻一碰对手的陀螺就能给它造成巨大的伤害。光这陀螺的外形就令我着了迷,更别说它有多好玩了。
课间,大家三五成群地围在一起,神秘地拿出各式各样的五彩缤纷的陀螺。我们一切准备就绪就展开激烈“的陀螺大赛”。
我们纷纷握好陀螺“战场”-----椅子上就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大家都准备大干一场!
“三,二,一,发射”!
只听一声令下,大家发射了陀螺。我的陀螺果然是我最得力的战将,一上场就以极
高的转速旋转起来,就好像装上了马力强大的马达。
“铛,铛……”战场上金属的撞击声连绵不断,有许多选手的陀螺都被对手打出局了。我的陀螺一路过关斩将,一口气使出了威力强大的连环攻。许多陀螺都被我的“战将”打出场外,“壮烈牺牲”。
现在只剩下我和丁栋祺的陀螺了,这可是最精彩的战斗。丁栋祺的陀螺发起了猛烈进攻,我的陀螺招架不住了,连连后退,观看的同学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战场”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了精彩瞬间。忽然,只听剧烈的一声响,我还没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自己的陀螺就出局了,真恨不得看看慢镜头回放。
虽然,那场陀螺大赛我输了,但我却玩得很开心。记忆里的童年,总是旋转着那些五彩的陀螺,似乎永远不会停歇。
陀螺,是我童年玩得比较多的玩具了。城市长大的孩子我不清楚,象我这种出生在农村的孩子应该没有几个没有玩过的了。
陀螺,就是用一小截木头削成一个上端圆下端尖的形状,然后用一根约两尺长的麻绳一端绑定在一根小木棍上,类似于农民手中赶牛的鞭子,整套工具就算是完成了。陀螺有大有小,主要是根据所 选的木头横截面积的大小来定的。
玩法还是相对简单,先用麻绳将陀螺缠绕起来,左手稍稍按住陀螺,右手再突然一发力抽动绳子,陀螺就会迅速在地上旋转起来。等到陀螺转速慢下来后,就得赶紧照准陀螺的身体中间猛抽一鞭子 ,陀螺又飞快地满地转开了。由于我的老家是农村那种少有的大屋,类似现在出了名的那种如:山西的乔家大院,岳阳的张谷英村。堂屋(也有地方叫厅)相当大,放学后,整个堂屋里都是噼噼叭叭的 鞭子声音,甚是热闹。
别看一个小小的陀螺,我们那时还是会玩出不少的花样。我妈那里是村里的民办教师,有彩色粉笔。我用彩色粉笔在陀螺的身体上画上几圈线条,于是陀螺转起来就成了一个彩色的圆球,相当好看 。那时候,同伴要想也和我一样有个彩色陀螺,得跟在我身后说上好些奉承话才行的。因为粉笔画上后会被鞭子抽掉,后来我们都找狗娃做油漆匠的爸给我们画成彩色陀螺了。
当我们玩陀螺都娴熟后,我们就开始比赛。宽大的堂屋里,我们经常分成两队,每队先派出一人,将陀螺旋转了以后,开始让陀螺相互攻击。直到撞击得一个倒下为分出胜负,最后哪队余下的人多 的一方为获胜方。那时候,经常为了哪个人先败而争得面红耳赤,高高的堂屋上空经常回荡着我们童稚的争吵。
为了战胜对手,我们开始央求父辈们为我们寻找大点的木头做陀螺,好在下一次战斗中赢回面子。于是,一个个巨无霸式的陀螺相继诞生。
尽管现在也有那种陀螺玩具,我也给孩子买过,但我总觉得不如当年我们玩过的那样好玩。
我小时候打的陀螺大都是小伙伴送我的,我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弄来的,各种各样的都有:有胖有瘦,有高有矮,是他们的父亲给刻的?还是买的?不得而知,但买的可能性很小,一是,每家都很少有闲 钱,二是在农村随地就可取材,只是要搭上大半天的时间去刻就行。我父亲没有时间给我刻这玩意,我就自己动手自己做,用墨水瓶去做。把用完了墨水的墨水瓶冲洗干净,用刀子刻一个粗细比瓶口稍 大一些的木棍,把一头硬插到瓶底,木棍的另一端露出瓶口外一两公分,把露出的部分削成锥形状,再把一个平板车轮里的一个钢珠塞实到这个木棍的锥尖里,这样一个陀螺很快就做好了。直接就可以 放在一块平整的地上用鞭子抽了。
那时,小伙伴们最喜欢比赛谁的陀螺转的时间最长。把各自的陀螺抽转了以后,其中一人喊“停”,所有的小伙伴就同时停止抽打陀螺,让陀螺自己转起来,此时,有的小伙伴会凝神静气的观察,有的 小伙伴会在旁边一个劲的对着自己的陀螺咋呼“转、转”,对着别人的陀螺他就咋呼“停,停”……就这样开心地玩着。
最刺激的莫过到冰上打陀螺。三四九的天,西北风 “呼呼”的刮着,如果能下着鹅毛大雪那会更刺激,村边河里的冰已冻了好多天,刘胜利几个熊孩子早已到河边打探过了,说,“今天的冰能上人。” 理由是他抱了块大石头砸在冰面上,愣是只把冰砸了个白点子。于是,我们在父母的叮嘱声中,拿着各自的陀螺走向河边。比我们岁数大几岁的解放哥,非常勇敢,他说,“你们先搁岸边等着,我先上 到冰上,如果能撑住我,你们再上。” 我们小伙伴就非常听他的,等他上去没事了,我们再小心翼翼的上到冰上,刚开始还蹑手蹑脚的怕把冰踩碎了,玩着玩着就大胆起来,在冰上,摩擦力变小了,陀 螺转的速度和时间都比陆地上快、多了。此时,解放哥总能提醒大家“别集中在一起玩,分散开来,免得冰面踩碎了,危险。”……我们在欢笑中度过了难忘的时光。
要说,解放哥还真有几下子。有一次,他上到冰面上,试试看看能否上人,一般靠近岸边的水浅冰结得都比较实在,他又往冰面的中间走了走, 这时,听到冰面有 “嗑擦嗑擦”的声音,是冰要破碎的 声音,我们几个站在岸边吓得都不敢吭气的时候,只见解放哥就地睡到了冰上,慢慢的打着滚,滚到了岸边,我们连忙把他拽上岸,这时,河中间他站过的地方,冰已经碎了,好险呀,从那以后,我们 更佩服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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