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下课时间到,老师你们辛苦了。同学们高兴的忙得收拾书包好回家,而我却不高兴,也不积极的收拾书包。因为,我一开始听写英语,我没有听写掉,要留下来背单词。写单词,当老师说﹕“下课”。班长说﹕“起立”。大家都说﹕“老师再见”!
老师和听写掉的同学都走了,只有没有写掉的同学和英语老师。老师说:“我下楼,去办公室,你们在这继续背。”老师的脚步发出了咚咚的声音,有的人就听见了说﹕“老师下楼去了,我们来说说话”。过了几分钟,就在我们说着正开心、正热闹的时候。有一个人又听见了咚咚的声音,好像有人来了,这时我们都好奇谁来,想了想,原来是英语老师。大家都慌慌忙忙的跑回座位,拿起英语书来装样子,有的装得很像,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聚精会神的背单词。但有的人去不行,因为有一些人把书拿倒了,一下子被老师发现了,老师说:“这位同学真用功,居然把书拿倒了,也能这样聚精会神的背,实在高超。”顿时,屋里大笑起来。
老师说∶“谁觉得自己能背掉,能写的,坐前面来听写。我也上了前面坐,因为我在家已经做好了准备。在前天晚上我把单词背得滚瓜烂熟,虽然在家能听写掉,也没有紧张。但是,在学校我心里却十分紧张,紧张地连桌子椅子都摇动了,我的腿都在颤动,紧张连单词都快忘记了。老师的嘴里一会说出一个单词,让我忙着手脚都写上了,大约十几分钟,终于报完了。
当我收拾好书包去停车场的时候,已经只剩七(7)班的车子了,我骑了电动车就往家里跑。回到家,奶奶他们问我怎么这么晚才到家,害怕被奶奶责骂,我没敢说我听写没写掉,被老师留下来了,只好说:“老师拖堂了。”
这是我回家最晚的一次,也是我说谎的第一次。
回家的路,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它清凉,路两旁是新植的绿树招来徐徐凉风。它可爱,每个路过的孩子都洋溢着纯真的笑容。
洁净的路面让我步履轻盈,一阵香气让我顿时觉得饥肠辘辘。想起妈妈今天不在家,交代我自己吃饭,于是乎直奔我喜爱的炒面摊。
“一份炒面!”“哎,好!”老板虽然带着口罩,可他的眼睛却透露出一丝爽快和愉悦。开始炒了!老板舀了两勺油放进锅里,他的锅是平平的长方形铁板,这些油粒在这个大蹦床上翻滚跳跃。老板把面撒在锅上,娴熟的挥舞着两只铲子。这只把菜炒到锅的边缘,那只又把菜聚拢到中间来,就这样不断地交替着。他越炒越带劲,身子也随着食物摇摆起来。在完工的炒面上又加了五彩的配菜,还细心地把粘在铲子上的面也刮进了餐盒里。真让人垂涎欲滴。
一番狼吞虎咽之后,正在我心满意足地准备离开时。忽然一摸口袋,糟了!没带钱!刚才一路走来欣赏美景的愉悦,和饱餐一顿美食后的满足,荡然无存。这可怎么办!几秒钟后我做了决定——我怯生生地向正在炒饭的老板走去,费力地挤出几个字:“叔叔······我······没带钱!”说完我的心慌乱的跳着。他抬头望了望我,虽然带着硕大的口罩,我却从他微微上扬的眼角,看到了一丝宽厚的微笑。“没关系,我认识你,总看你从这个小区出来,下次顺便带来就行!”听完这番话,我来不及多想,抓起书包飞快地向家里跑去。因为我不知道会被别人怎样议论。我不禁想感谢那个老板——如果没有他今天的信任,我又会遭遇怎样的尴尬?
今天的放学路上,一份炒面,一个普通的路边摊主,却让我理解了信任是何等的重要,在某个时刻,它能带给人一份尊严,而我们更应该回报这份信任的,是守信。
杰是一个17岁的男孩,但是他喜欢旷课,上网吧,打架,由于每个月零花钱有限,他就不得不去偷家里的钱,渐渐的,父母发现了,由于舍不得还就也就没有大骂他只是温柔的对他说“孩子,现在不成有础好好学习,将来后悔的可是你呀。”可是杰根本不听,还是一如既往的玩耍。
“快还钱”随着一声叫骂声杰的父母赶到现场,原来是杰偷了人家的钱,110来了说只要认错就放了他,可是杰眼睛眨也不眨,警察见他顽固不化就把他带到了警察局,杰的母亲跪了下来说“孩子,你就认错把,我给你跪下啦”可是姐依然无动于衷就这样警察带走了他。
“吱”大门开了,杰出来了,他四处望望看见俩个人向他走来,他翻了一个白眼就头也不回的跑了,任由父母在后面怎样哭喊也不理睬。
本以为孩子会由于这次教训会明白一点但是夫妻二人在家等到的却是巨额赔款,原来杰在外面打人不小心把人打死了,人家父母找上门来要求赔款现金80万元,可是杰的父母手上也只有30万元还包括卖房子的钱可是还差很多就问朋友借数了数还差40万,杰的父亲走了出去,来到了医院原来他的同事家里有钱可是人得了糖尿病要换一个肾。
他拿出瘦黑的手在上面签了字等孩子母亲到医院时他已经进去了,她嚎啕大哭,因为家里的希望就是老公,他倒了怎么办,一会他出来了,在医院过了几天等钱一到手就急急忙忙送给了人家。
杰回来了,可是母亲因为疲劳过度检查出肺癌晚期,爷爷因为出去借钱被车祸夺走了生命,奶奶日夜哭诉,眼睛可瞎了,父亲日渐面黄了很多,看到家里的情况,杰好像明白了,但是一切已经晚了。
唉,现在孩子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能体谅体谅父母的辛苦呢,望天下儿女感叹父母辛苦!
太阳像一只金色的轮子,高高地挂在天空。金水似的阳光泻满了大地,也在我的放学路上流淌……
阳光下的放学路可真美呀!阳光透过树隙,映在地上,仿佛是一颗颗碎金,在我不注意时被太阳神大手一挥洒了下来。这一颗颗碎金随着风儿,轻快地跳动着,舞蹈着。我想,要是我能捡十颗这样的碎金,再向太阳哥哥要一根阳光做的丝线来串成一串项链,那该有多好啊……
阳光下的放学路真是生机勃勃啊!只见阳光拍拍小树的肩膀,小树立刻挺直了腰;阳光亲亲小花的脸蛋,小花便乐得合不拢嘴;阳光拂过我脚下的这条小路,小路便变得平坦,感觉人走过去时的.痒痒的感觉。花儿红、草儿绿,我的心更愉快。
阳光下的放学路可真多彩啊!红、黄、蓝、白,各种颜色的鲜花争相开放:那粉粉的小得像天上星星一样的花儿,像小女孩细嫩的脸颊;那红得像火一样的花儿,和阳光手拉手,共同传递彼此的激情;那黄色的蝴蝶花,简直就像那可爱的花蝴蝶。时不时地会有蝴蝶飞来,在一朵花上歇歇脚,喝点甜甜的、凉丝丝的花蜜。蜜蜂也会闻着香味找到这里来,用小桶子装了满满一桶花蜜。有时,仿佛还留恋着这里的景色,可又想起了酿制蜂蜜的职责,便恋恋不舍地飞走了……
喔,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我还想了很多、很多……
前几天,爸爸病了,妈妈要照顾爸爸,没空管我。于是,我就只能轮流在奶奶和舅舅家暂住。
住在别人家里,总有许多不方便的地方捆着手脚,总不如在自己家里得心应手,随心所欲,你的周围不是对你了如指掌的父母,你随时都要为别人考虑,考虑你这样做了别人会怎么想,考虑你那样做了会不会影响谁。最难受的还是那种想家的感觉,有时我会想起我的小房间,想起鱼缸中我新买的小金鱼,想起电脑里我没有做完的网页,想起爸爸妈妈和蔼可亲的笑容。
记得那天早晨,我住在舅舅家,正做着好梦——梦中,我回到了充满温暖的家,看见了我的小金鱼,看见了爸爸妈妈,也能玩电脑了。美梦不长,我被要上学的哥哥吵醒了,原来哥哥找不着袜子了。被他这么一吵,我的睡意全无了。只好早早地起床。
受不了舅舅家早早起床的习惯,我便搬到了奶奶家。虽然在奶奶家不用那么早起床,可是也有不好的地方。比如说:睡觉很晚,经常来客人,睡觉时炕很热,爷爷奶奶不住地关心与打问……
总之,在舅舅和奶奶家总是没有在自己家习惯。
现在,爸爸的病好了。
我终于回到了我朝思暮想的家。
当我兴冲冲地打开房门,我的房间里依然清洁,我的鱼缸里的小金鱼依然活蹦乱跳,我又可以在电脑里做我们班的网页了,环视四周,一种自由自在的感觉浮上心头,我不由得感叹到:回家的感觉真好!
中午一点多来到车站,天空飘落着蒙蒙细雨,广场上搭建几个临时候车棚,人头攒涌着,黑压压一片,从未想象居住在这鹭岛之上的人有如此之多,一眨眼全都冒了出来,拥挤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通往全国各地的`候车指示牌稀稀落落的挂在各柱上,白底红字,倒也清晰明了,让我很快的找到了回家的站点所在。看来心急回家的人不少,前面已排出两列“Z”型长龙,大部分的人都排在候车棚外,任凭细雨淋着,好在厦门的冬天不冷。排在我前面的是一位大叔,瘦瘦小小却旺盛异常,挑着一副沉重的担子怎么也不肯放下,扁担两头硕大无比的蛇皮袋随着扁担的移动不停地左右晃动,钟摆般匀速规则,让我不得不左闪右避,大叔回头看了几眼,似乎惊诧于我的好动,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焦黄的牙齿,显得甚为宽容。前面的队伍许久未见挪动,早上耗时许久整好的衣装被细雨一淋亦不象样了。不远处的“世贸商城”被雨水冲洗过后倒也愈发清新,多看几眼后,对这个已生活四五年的城市油然产生了几分眷恋,高考作文《回家》。
入站口终于随着剪票大婶的喝骂声打开了,人们便如集中营释放般涌了进去,原本漂亮的对形一下全没了踪影,混杂着五湖四海的方言和奔跑声使人群沸腾了起来,口音各异的骂娘声充斥耳膜,让人惊叹中华语言的“博大精深”。我则保持着自觉很有风度的模样向前攒动,顺利的到了车厢。眼前的列车显然年岁已高,着实使人怀疑只是一堆破拖拉机的的连接体而已:座位上的皮革很不客气地翻了过来,露出它黄黑相间的海绵,一坐下去便有些许好动的空气从海绵与皮革的缝隙间挤出来,发出“扑扑”的尴尬之声。回家的人们多数更象是在搬家,大大小小的行李包裹不断叠起,使得头顶上的行李架不时发出不堪重负的***。部分人缘较好者正与送别的亲朋故作姿态的寒暄,翻动着眼白居多的眼球环顾四周,优越之感溢于言表。更有胃口发达者已迫不及待的打开包裹,里面内容是极为丰富的,瓜子、水果、肉脯、饮料应有尽有,随手拿出一种便塞进嘴里,显然是平日锻炼较多,嘴部肌肉弹性很好,口腔张开的程度是常人很难达到的,张开的同时可以清楚的看到咽部粗壮的扁桃体腺或是什么的,煞是壮观。
打发在列车上的旅途时间一向是令人头痛的,于是我便和一位买短程站票的中年男子搭起讪来,这位张姓兄弟博学多才,从杨利伟飞天到他家墙根下的蚂蚁搬家等等事宜都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甚至连布什总统家的马桶是什么牌子的也能准确道出似的,聊到兴处便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把我挤到一旁,不多久则变得深沉寡言,真叫人费解。
闲极无聊便开始环顾四周,正对面坐着一对四十岁上下的夫妇,男人是一脸堆笑的春风得意,女人更是幸福地依偎在他肩旁,一头尚未打理整齐的头发在男人崭新的西服上来回磨蹭,着实让人担心西服会过早地起毛球,隐约听见两口子用方言讨论起过年的花销,话题似乎有了争执,于是男人提高了分贝率大声呵斥,几滴活泼的唾沫轻巧地飞到了我的脸上……女人被说服了,男人自然很得意,兴奋之余摆弄起栓在脖子上的条状领带,清楚地露出了袖口上尚未来得及剪去的商标。
轧轮与车轨千篇一律地重复着它们的撞击,不断发出“哐铛哐铛”的声响,窗外一片漆黑,车上的人多已睡去,对面男人捧着一本《故事大王》看得津津有味,眼皮逐渐沉重起来,终于睡去。
再醒来已是次日,列车已经驶入家乡境内。车厢便恢复了原有的喧哗,历经数十小时的颠簸终于抵达了阿G车站。我想:一节小小的车厢便是一部我所看到的《茶馆》,一帧打工者返乡的缩影。同是出身庶民、客居他乡,籍此我感触甚多,心中思绪纵横四溢。三年一次的回家历程颇值纪念,殊不知自己的文笔是如何的晦涩,惟恐忘却,故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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