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得很早,起得也早,洗澡、刮胡子、把牙刷得白白的。喝了一杯浓咖啡,然后将口漱得干干净净的。换新装,还在腋下喷了一点点香水。
出门前,再次照照镜子,再理了理头发。
他今天要去面试。他有水资源专业硕士学位,面试的单位也对口,但他心里依然有些忐忑不安。
面试官倒是慈眉善目的。
面试官说:“请坐。”
他说:“谢谢!”
面试官问:“喝水吗?”
他点点头。
面试官问:“喝多少?”
他心想:好奇怪的问题啊!问声“喝水吗”不就够了?怎么还问“喝多少”呢?
他伸出一个指头,表示喝一杯。
面试官为他倒了一杯水。
他礼貌地说:“谢谢!”
面试开始。
一问一答,很是顺畅到位。
中间,面试官一再提醒他:“请喝水!”
他依然是:“谢谢!”
面试官再说:“别客气,喝!这杯水是专为你倒的。”
盛情难却,他只好端起杯子,轻轻喝了一小口。
他们又问了几个问题,一切顺利。
最后,面试官又提醒他:“喝水!”
“谢谢!”他又轻轻抿了一口。
面试官说:“好吧!两天后我们会把结果通知你!”
他走了,一脸轻松,自我感觉良好。
两天之后,他收到面试官发来的短信:“对不起!你没能通过面试!”
他问:“为什么?”
面试官说:“因为你没喝完那杯水!”
他不解。
面试官继续解释:“你是专门研究水资源的,怎么不懂得珍惜每一滴水呢?为什么只喝一小口却要了一大杯水呢?”
刹那间,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大森林中,一只蜘蛛出生了。它高兴地这儿走走,那儿瞧瞧,认识了许多新朋友。但没两天,它就坐在树下嚎啕大哭。见它哭得如此伤心,上帝过来问它哭什么?
蜘蛛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抽咽着:“我太不幸了。我是整个森林中最可怜的动物。不是吗?野兔、黄羊可以自在地以青草为食,狼、狮子有着天生的追捕本领,小鸟、老鹰能在天空自由地飞翔,老虎、大象足以称王称霸……我呢?飞不能飞,跑不能跑,跳不能跳,一辈子只能慢腾腾地爬来爬去,连蚂蚁的力气都比我大,我天生就注定是弱小的。怎么生存啊?世道多不公平啊!”
上帝听了,语重心长地对蜘蛛说:“孩子,你错了。每个人都会有着别人无法比拟的优势,关键是自己要去努力发掘。”
蜘蛛听了,半信半疑,开始寻找自己的长处。后来,它学会了织网。只要随便找到几个支点,它就可以巧妙地织成一张网。这网不怕风吹,不怕雨淋。蚊子、苍蝇等飞虫只要撞上网,就无法脱身。它守在网边,天天都可以饱食一顿。还有,由于它样子长得古怪而丑陋,身上又有毒腺,也不用担心像其他动物那样时时面临危险。现在,它活得非常开心。
这个寓言是苹果树寓言的更深一层的答案:苹果树为什么会自断经脉,因为它不是为自己而“玩”。
人的动机分两种:内部动机和外部动机。如果按照内部动机去行动,我们就是自己的主人。如果驱使我们的是外部动机,我们就会被外部因素所左右,成为它的奴隶。
在这个寓言中,老人的算计很简单,他将孩子们的内部动机“为自己快乐而玩”变成了外部动机“为得到美分而玩”,而他操纵着美分这个外部因素,所以也操纵了孩子们的'行为。寓言中的老人,像不像是你的老板、上司?而美分,像不像是你的工资、奖金等各种各样的外部奖励?
如将外部评价当作参考坐标,我们的情绪就很容易出现波动。因为,外部因素我们控制不了,它很容易偏离我们的内部期望,让我们不满,让我们牢***满腹。不满和牢***等负性情绪让我们痛苦,为了减少痛苦,我们就只好降低内部期望,最常见的方法就是减少工作的努力程度。
一个人之所以会形成外部评价体系,最主要的原因是父母喜欢控制他。父母太喜欢使用口头奖惩、物质奖惩等控制孩子,而不去理会孩子自己的动机。久而久之,孩子就忘记了自己的原初动机,做什么都很在乎外部的评价。上学时,他忘记了学习的原初动机———好奇心和学习的快乐;工作后,他又忘记了工作的原初动机———成长的快乐,上司的评价和收入的起伏成了他工作的最大快乐和痛苦的源头。
切记:外部评价系统经常是一种家族遗传,但你完全可以打破它,从现在开始培育自己的内部评价体系,让学习和工作变成“为自己而玩”。
一只狼穿过一个农场,看见一片燕麦田。狼对燕麦不感兴趣,摇摇头继续往前走。后来他遇见一匹马,狼讨好地对马说:“喂,朋友,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那边有一大片麦地,颗颗麦粒都硕大饱满。我特意为你留着呢,一颗都没尝过。快去吧,让我再听听你那像音乐般悦耳的咀嚼声吧。”马答道:“太感激你了,要是你自己能吃燕麦的话,你一定不肯饿着肚子听我嚼东西吧!”
把自己不要的东西送别人,对方未必会感激你。
一个人开车迷了路,他边开车边查看地图,结果车陷在乡间小路边的壕沟里。他虽然没有受伤,但车却深深地陷在淤泥里了。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小农舍,这个人便去求援。
走进农舍小院,他发现根本没有汽车或其他现代化机械。马圈里惟一的牲口是头衰老的骡子。开车人本来以为农舍的主人会说这骡子太瘦弱不能帮忙。可农夫爽快地指着那头老骡子说:“没问题,沃里克可以把你的车拉出来!”
开车人看了看憔悴的骡子,担心地问:“你确定它能行?这附近可有其他农场?”“住在这附近的只有我一个人。别担心,老沃里克能胜任。”农夫自信地说。
农夫把绳子一端固定在汽车上,另一端固定在骡子身上。一边在空中把鞭子抽得“啪啪”响,一边大声吆喝,“拉啊,夫兰德!拉啊,杰克!拉啊,泰迪!拉啊,沃里克!”没多一会儿,小轿车就被老沃里克毫不费力地拉了出来。
开车人又惊又喜。再三谢过农夫后,他忍不住问,“你赶沃里克的时候,为什么要装作还赶着其他骡子的样子?你喊沃里克之前,为什么还喊了那么多别的名字呢?"
农夫拍了拍老骡子,笑着说,“我喊的都是我原来那些骡子的名字,它们以前都和老沃里克一起拉过车。老沃里克是头瞎骡子,只要它以为自己在队伍之中,有朋友帮忙,干活就特别有劲,连年轻力壮的骡子都比不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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