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从不远的商店里走出一个很胖的先生,天气很热,胖先生一出店门,就抬起头来,眯着眼睛瞧了瞧火辣辣的太阳,然后从裤兜里掏出手帕擦额头上的'汗,接着挥手叫了一辆出租,上车走了。可胖先生没注意到,就在他掏手帕的时候,从裤兜里带出来一张百元钞票,那一百元钱飘落到地上,行人们都匆匆赶路,竟然无人看到。
哑巴首先看见了这张钱,突然大喊:“呀,地上有一百块钱!”
坐在哑巴身边的聋子第一个反应过来:“什么?哪里?在哪里?”
瘸子听到了,一挺身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把手里的烟头往地上一扔,敏捷地朝哑巴和聋子注视的方向跑了过去,一脚踩住了那张钞票,冲着哑巴和聋子大声喊道:“这钱是我的了,哈哈!”
正当哑巴和聋子想起身去和瘸子抢那钱时,瞎子开口了:“都别抢了,那是张假币!”
两年前,在那特别的一年,一个人租了间房子在校外住着。虽说为了高考,看书时间多,但一停下来,总觉空虚。那又无关寂寞,无关孤单。
但只因一个人住,屋子放不下第二张床,不,简直不能再放下另一张桌子。所以,即便无聊,总也无奈。
周末的阳光从仅有的朝东的窗子闯进来,睁开眼,小小的屋子里仿佛是永恒的光明。
当门外的阳光被阴影代替,我知道是该吃饭的时候了。
晚上总有只狗在附近狂吠,一叫就是一夜,简直让我发疯。我想那只狗应该是肮脏的白狗,浑身恶臭,令人作呕,见了想喊打。从来没有那么讨厌过狗,曾经想买包毒药毒死它,而那终究只是一个设想罢了。
一个人住间房子,需要些阳光,需要些忍耐。
不敢想,在现在的寝室里,就我一个人生活,终年不见阳光,我会不会压抑的发狂。然而有兄弟们在,我不会太过孤单。现在有些责怪那夜把阿成一个人留在宿舍里。
合肥这个城市,给我一种慵慵懒懒的感觉。但人不能太懒,太懒就要落后,落后就要挨打。你看合肥破成什么样子了。我不能再懒,不能每天再在最后一刻匆匆向教室赶。
生活来不及悠闲吧。可悠闲的日子却总让人怀念。
当眼睛被温热的阳光扯开,再也没有睡意的时候,点一支烟,靠在墙上,看着一缕青烟慢悠悠的升起,浓了,淡了,散了。原来既是一缕青烟也有它的使命,它成全了火柴,见证了火的炽热。
觉后的清醒,在另一个虚幻的世界里,可以一呆几个小时,甚至一个通宵。错乱了人对时间的感觉,像流星的稍纵即逝,似相对无言尴尬的煎熬。直到拖着疲惫的身躯,扛着昏沉的脑子,回去的.时候,总觉昨天还没消逝。可那确实已在时间的彼岸,隔着条湍急的河。在这边,再远一些,再远一些,怕连对岸也看不清了。
有时模模糊糊才是真吧。
一个人的空间,需要些趣味,需要些游戏。
一个人的空间,需要些心迹,需要些豪迈。
租的那间屋子,墙上还有不知当年谁的墨迹,是不是英雄,也只有它们能够见证。英雄的过去是否寂寞、辉煌,不得而知。然而寂寞的英雄会更出色。不是每个英雄都有他的红粉知己的吧。而我不是英雄,更没红粉的知己。好朋友在另外的学校,有的在缅怀过去的辉煌;有的正生活在绚烂的光圈里;有的在期待盛夏的灿烂。然而辉煌灿烂值得期待,谁相信风光一生只得一次。
等岁月把华而不实的外表击的粉碎,把真假、成败分得清清楚楚。英雄,终究还是英雄,英雄的过去也不只会成为过去。
离开那间屋子时,看到墙上有块殷红的斑点,蚊子的,也是我的。
一个人来去,我也就留下了那么多。
离开的时候把写满心事的本子,给了她,一切还没来得及开始,就匆匆结束。
再想想,现在都牛年了,那都是两年前了。而就在刚过去的四五个月吧。给我最最深的感受就是,我确实是始终一个人。虽说和兄弟们在一起,收获了珍贵的友情,可君子之交,终究恬淡如水。在只有一个人的时候,脑子最清醒,清醒的让人害怕,让人坚强。
然而,生活确实是要一个人走下去的。
一个人的世界,需要些干脆,需要些坚强。
零九年,似乎全国的人都很骄傲,很牛的样子。这让我想起年28晚上,在我家喝酒的三叔,喝的有点多了,一肘搁在膝盖上,伸着五指,弓着腰,对我几个叔叔说:“零九年,我最大目标是低调……”当时我就想,牛年你低调的起来吗,况且,你混得还行,回到家,又都爱面子。年初二,我又见到三叔,看得出他已不记得那晚说的话了。我想,人活着,就是应该骄傲,应该高调的吧。
我也他妈的“骄傲”啊,都22啦。还在上学,上所谓的大学,不知前途的大学。一起长大的伙伴们,一个个结婚了,或者即将结婚了。现在发现我确实难再融入他们了。当初小的时候是,现在也是。有时候想我不属于这个世界吧。多余的,我在多余的那天出生。不知道,几年后,朋友的孩子叫我叔叔或伯伯时,是该笑,还是该哭。怕的就是那时还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哎!一个人也好。
一个人,简简单单,为生存,为生活。
一个人,孤孤单单,因为无聊,因为无奈。
一个人,有过去,有没有未来?
一个人,有过今生,怕再没有来世。
一个人没有烦恼,也就不再世俗;没有琐碎的零星,便不再庸庸碌碌;一个人,没有了过去,便不会再沉醉了吧;没有来世,这辈子不想飘摇……
一个人,拥有了一切,也失去了一切。一个人为了现在,也为了将来。一个人,一辈子怕只能为自己活。
一个人生活的要有些奔头,要有些理想。
生活成就了理想,理想推动了生活。
“妖,我和微白结束了!”恩恩在见到我后的唯一一句话就是这样。她的眼又红又肿,是的,她从来没有这样过,我一直都以为恩恩是最坚强的孩子,不知泪为何物。但对于她的话我毫不惊讶,我们三个人一路走来,我冷静的就像一个旁观者,看着她们两个互相伤害,互相依偎。
恩恩是Pisces,目标明确,就像刺鸟,为了结果可以牺牲无关于亲友的一切,乃至生命。微白是Aries,善良,随性所至,不按牌理出牌,但顾虑太多,所以常伤害到一些本不想伤害的人。我是Scorpio,隐晦,就像妖精,用90后的方式坚信:“痛着,痛着,也就不痛了。”这次,也许真的结束了,无论是两个人还是三个人。因为恩恩的眼泪,因为微白的伤害,因为我的'淡漠。
时光手指轻轻一拨,已经物是人非。洪荒将一切希翼和深情淹没,原以为牵着的手至死不会松开,未料距离压得不能呼吸,早已没有生天之路。八年,整整八年,在十六岁的花季,这段曾占据了我们人生的二分之一的友情,却已悄然无力地逝去。
我们都是好孩子,最最善良的孩子,我们都要好好的活下去。谨以此文祭奠我逝去的友情。
你们好!
我团人口又不算多,但是我想很多人都会在平时或多或少的讨论团场及周边团场的发展情况,对其经济、生活、文化、政治进行各种讨论。但是当我们在对团场的状况进行各种专家式的评价的时候,我们是否想过我们为团场做了什么?我们如何改变团场的现状?
我虽然只做了几个月与党建、政工有关的工作,但是我发现个很有趣的现象。这几次发材料、统计人数,各单位报党员的时候,总是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党员,每次给的数字都不一样。或者每次都是现想的,思考了半天给的一个约数,我想可能是从来没有好好的做过统计。不知道把关的干部心中有没有一个标准,或者有没有一个清晰的思路。
大家给不出准确的数字,这样,我们也就没有一个准确的数字。党委组织不可能挨个党员考察。靠的还是各党支部去把关。我们只能以你们说的为基准来做规划。
我想大家平时的工作,彼此都很清楚。前面,有些单位,应该说是很多单位,在做材料的时候说,有些党员不在本地,有些党员不参加活动,有些党员不听组织,有些党员从来都不交党费等等问题很多。党员应当是像长辈一样,万事带头,披荆斩棘,否则,何谈做党员?很多党员做工作还没有群众积极。很多单位反过来将党员当做晚辈一样宠,我也只能呜呼哀哉。现在都来问我,没有差评党员,还要不要做这次的材料和表格了?多么可悲的自相矛盾啊!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谁能来给我答案?
做党员评议的时候,很多人填表都是一个笔迹,党员不参加,职工代表不参加,也不做深入工作。现在做不合格党员的时候大家还是想着偷点懒,省点事,不得罪人为主。如果是这样的话,其实也没什么,只要抓住一个标准和思路,从头走到尾就好,不要给人说闲话的机会即可。后面大家也不要埋怨组织党员工作的时候,有多少党员不参加活动、不交党费了。上帝是公平的,在一个地方偷懒了,就要在另一个地方补上。
不露出马脚也就算了,但是有些同志总会漏出马脚,我们只好进行阻止。还有的同志,主动漏出马脚,然后来问我们,行不行?有没有问题?你自己说行还是不行?不过话说回来,像我这样没有权利没有地位的,说不行也没有人会理会的。
“XXX团关于做好处置不合格党员工作的通知”结构严谨,表述的'有条理很清晰,标准说的很明白,很值得拜读,没有大家不认识的字。如果有人不明白,我可以念一遍,但是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进一步简单化阐述解释了。
“XXX团关于做好处置不合格党员工作的通知”用词用语很是恰当,游刃有余。比如第二部分的处置程序,比如第三部分的内容,都有详细的分类,给大家留有游刃有余的空间。
啰嗦那么多,就是想说,不要再问我怎么做,我实在是处于进退两难的地步,很多工作更多的是党支部能够深入的去做,有时候总是弄得好像我去添加额外的负担似的。说的伟大点工作是给人民群众看得,说的小一点工作是给上级领导看的,我看不看无所谓的。
很多事情程序上是党支部书记一把手,但是现在在岗的党支部书记大半都是糊里糊涂的二把刀子。
其实,既然某些人想偷懒,不积极带头,又何必占用那个党员的名额呢?又不是荣誉称号、二等功什么的能发奖品。占了那个名额,而又想偷懒,只能给人以话柄,名誉上被动,工作上被动。干活、捐款还要带头,净是亏本生意。起码自己得会算账。
一个没有工作的年轻人的话外话
2014.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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