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顿悟爱的那一刻起,我便有了一双发现爱的眼镜。我发现自己仿佛在爱的海洋里徜徉,在爱的天空中翱翔,在爱的花丛中漫步。爱是无价之宝,因为它代表了别人为了而辛苦,而用心。妈妈的唠叨依然不绝于耳,但我在欣赏,因为这是人世间最美的音符;妈妈的批评依然严厉万分,但我在欣赏,因为这是天底下最暖的声音。让我们一起放飞爱的风筝,让它永远在天空中自由自在地翱翔。
小小的肩膀,厚厚的茧,承担起大大的重担。那个11岁却必须心系起全家的茶米油盐……
泪水模糊了双眼,是为了刘珈辰的蜕变?还是那些柔弱的身影?无从也不必探究。
第一个被震惊的,不只是叛逆的刘珈辰,还有电脑前的我们:那个贫穷的低矮的屋檐, 那些熟练地扛着木柴的小小身影,那些柔弱的小手,却厚厚的茧,那些黝黑瘦弱的小脸却渴望明亮的眼。
所有人眼里的刘珈辰,叛逆,堕落,脾气火爆,无药可救的15岁小女孩,却在这贫穷的云南小山村回归的最初的柔软。曾经的她,手掷千金,冷漠孤戾,却为了这个临时的妈妈贱卖了自己最珍贵的鞋。在那个贫穷的家 ,临时爸妈最朴素的陪伴,那个家里的奢侈品的蛋糕,只是妈妈为了自己的笑脸,那一件亲手缝补的衣服……击碎了刘珈辰最后的坚硬。
没有一个孩子,是无药可救的,没有一个人,生性本坏。性本善,爱能回归所有本性,还原所有善良。当暴露在所有人眼里那个暴戾的刘珈辰的时候,没有人看到那个在不断的孤单中关闭内心的15岁女孩。那个忙碌的父母,那些吝啬的陪伴,那些无数孤单的夜晚关上了最后的柔软。
是那一颗颗柔软的心,柔软了刘珈辰的心。当热情好客的李芬牵着刘珈辰的手回家做客的那一瞬间,眼泪,便肆无忌惮。从没听说过,家!是一个人的家,这个10岁小女孩。“我在,家就还在,哪怕我一个人,也守的住”所有生活的酸甜苦辣, 所有的孤单换成了最朴素的一句话。小小的身体里,究竟承受了多少的孤单?小小的肩膀上,究竟扛起了多少的重担?我们看着她一个人劈柴,一个人养猪,喂牛,一个人做饭写作业,看着这个小小身板。
究竟有多大心,才能承受这些孤独。她们明亮的眼,灿烂的笑告诉所有人生命的不屈,这些小小的孩子,用柔软的心去柔软另一个孩子。当我们,还在要着生日礼物,许着无数个愿望的时候,她们却一直有着唯一的愿望:能见到爸爸妈妈。当城市的孩子还在用叛逆书写青春的时候,她们早已用稚嫩的肩膀接下了父母留下的担子,这是一个沉重而又寂寞的重担。
刘珈辰为了满足李芬最简单的愿望,倾尽所有买下了烟花,当烟花绽放的一刹那,四个明亮的眼里噙满泪花。来自城市的刘珈辰,和善良的李芬牵着手,印上了最真诚的笑,这个笑是15岁女孩特有的真诚和纯洁。我们能听到刘珈辰心墙倒塌的声音,这是两颗柔软的心拥抱在了一起。
最初的最初,每个人都从善良开始,是什么让我们偏离了轨道,越走越远?那些叛逆,那些未经世道的冷漠,那些与年龄不符的成熟,那些个“坏”孩子,又是什么让他们开始失望。所有的坚硬都是为了保护内心深处的柔软,而这些冷漠背后是最纯真的善良。
她们在不断寻找的,仅仅是最纯真的爱和陪伴。爸爸妈妈,在一起,就是他们小小的心里满满的温暖,和全部的愿望。
我们,都在不断地长大,心也在不断地长大,曾近那些也许满足不了我们心里的空间,但我相信,无论多大的心里,都有一个柔软的空间,那里是最初的善良和纯真。我们仍在不停的寻找,寻找爱和陪伴,在我们寻找的路上,拿出我们的爱,去还原更多的善良,去打开那些柔软的空间。
这是寓言,还是梦魇?弗兰茨·卡夫卡的《变形记》究竟是预示了一个未来,还只是偶然的一场恶梦?主人公究竟是什么,一只大甲虫?还是格里高利?萨姆萨?无数的疑问,伴随着这篇荒诞不经的旷世奇作的展开而展开,进行而进行,结束而延续。最初的荒诞不仅体现在主人公格里高利无端地变为一只大甲虫,而更在于他似乎完全不理解自己的处境,甚至还以为自己能够生活得依旧正常,对于别人的态度巨变毫不理会。
可试想世上谁人能自己一觉之后变成一只甲虫后不大惊失色,格里高利这种失常的浑然不觉,使小说中随着故事的开展而逐渐弥漫开的荒诞更甚于人变虫的异象。小说在不可思议却又理所应当中进行着,隐藏在小说中的梦魇也由最初的一小点向四面八方铺设开,同时,心中却生起一股莫名的`厌恶,自然不是厌恶这篇小说,而是对小说中潜台词的共鸣。如果说卡夫卡塑造的大甲虫及它身上的烂苹果只是给人以造型上的厌恶感,那么格里高利在这样一个被异化的社会环境中奇异的生活经历,则给人以心理上的厌恶。曾是格里高利(或许现在还是?)的巨大甲虫就这样蜷缩在萨姆萨一家屋中的角落,经历了最初的恐怖之后,仍没有忘记他(它)曾是这个家庭至关重要的一员。他的母亲试图关心它却又不敢接近,他的父亲憎恶这个可怕的东西,屡次攻击它,伤害它,并在最终直接导致了它的死亡。唯独格里高利的妹妹,聪明的葛蕾特敢于接近并关心他,可却无能为力。最可怜的当属格里高利本人,他试图靠自己改变一切,甚至想重回职位,可在小说构建的被异化的环境中,一切抗争都变得徒劳。
老妈子说,一面用扫帚将格里高利的尸体远远地拨到一边去。”荒诞情节中生出的梦魇与蒙克在其著名画作《尖叫》中那现代式的忧虑极为相似。美国作家奥登说:“就作家与其所处时代的关系而论,当代能与但丁、莎士比亚和歌德相提并论的第一人是卡夫卡……因为他的困境就是现代人的困境。”文中人物的无助,那种被束缚在异化环境中的个人与四周那看不见摸不着但时时处处都存在的力量,所作的毫无希望的挣扎,才是人厌恶之所在。为什么我们厌恶?因为厌恶即恐惧,恐惧我们的无助,我们的无能为力。我们拥有这个星球上最强的力量,我们几乎改变一切,无助似乎是不应该的。可卡夫卡在《变形记》中揭露的事实却破碎了我们的美梦,所以我们厌恶,可其实对象却是我们人类自己。卡夫卡作品含有的空虚、固执的怀疑,向前追求一种无信仰的安全感,这种焦虑,正是人类文明千百年发展中不曾除去的隐痛。这种痛楚并没有因为文明的日趋完善,人类改造能力的日益增强而减弱,反而愈加凝重。
或者换言之,我们什么也没有改造成功。作为对人类改造的回报,一次次的自然灾害,疾病横行,真是对人类莫大的讥讽。我们改造了什么?曾经,我们将树木一棵棵伐去,盖上摩天巨楼,并惊呼,我们创造了新世界。可转瞬,我们却又不得不一株株地种上。毁屋种树,退耕还林,一切依旧是原样,什么都没变。此刻,个体的无能为力被扩大为群体,可在浩渺无垠的嚣嚣尘世中,群体又退化为个体。如此这般,和谐只能是唯一的出路。我们无权选择自然,而自然却在选择我们。和谐共处,无论是人与人,还是人与自然,只有这样,我们才不会继续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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