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艺术哲学》这个名字的第一反应:这一定是本偏理论化的哲学书,读过以后,感觉它更像是一本介绍意大利,尼德兰,希腊历史,种族,风俗习惯与艺术的书,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枯燥乏味,反而更加吸引了我去了解这些城市的过去,去感受它们的文化,去品味它们的艺术生活。
《艺术哲学》是法国的伊波利特·丹纳所著,我看的是张伟所译的,据译者介绍,丹纳是深具传奇性的天才人物,就连他也被丹纳广博的学识、独特的思路、缜密的分析以及精辟的见解所折服,我就更不用说了。这本书一共有三篇,分别是意大利的艺术哲学、尼德兰的艺术哲学和希腊的艺术哲学。大致都是围绕时代,种族和风俗来写,各有各的特点。作者开篇就提出这样一条规律“艺术作品必然与条件完全符合,任何时期的艺术品都是按照这一规律产生的”,然后用意大利的绘画史来证明和应用这条规律。作品与环境必然完全相等,不论什么时代,艺术品都是按照这条规律产生的,无论是西方还是东方,这条规律同样适用。艺术确实源于生活,要了解一件艺术品,一个艺术家,甚至是一群艺术家,必须正确设想他们所属的时代精神和风俗概况,必须投身于它们当时所处的生活环境。就拿意大利和尼德兰来说,因为自然环境的不同,意大利的目光转向了健康、有力、活泼的人体,所以意大利绘画多表现理想的美丽的人体;而尼德兰多表现现实的甚至是丑陋的人体。
在意大利,色调是固定的,在佛兰德斯,景物的色调总是随着日光和周围水汽的变化而变。说到这,我又想到了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在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的环境下,使得文化具有了差异性,也正因为不同的环境,才有了多姿多彩的文化和艺术。“艺术作品必然与条件完全符合”,在丹纳的条件里,‘种族’是一不可或缺的重要条件,因为种族的不同,日耳曼族与拉丁族不仅在艺术上的本性对立在风格与趣味上也形成了类似的对比。“后者与前者相比,虽没有那种塑像般的美妙形体,情趣粗俗一些,性情比较迟钝,但精神的安稳,气质的冷静,使他们能更坚实地把握住理智”。《艺术哲学》从意大利,尼德兰,希腊的地理位置,人种,风俗习惯,历史,政治等因素谈起,到其艺术形式的产生于发展,向我们论证了开篇所提出的规律——不同的环境决定不同的艺术风格,也说明艺术来自生活,是生活给了它发展的空间。所以,要成为一个优秀的艺术家,不单单要有强烈的自发的,独特的情感,更需要的是一颗热爱生活的心,对风土民情的细微差别有着高度敏感的心。
在欧洲的诸多文明古国中,意大利算是一个十分特殊的存在,在加上本人对这个城市的偏爱,我更喜欢谈谈我眼中的意大利。关于意大利画派的特征,其中有一点令我印象深刻:意大利画派轻视和忽视风景,却把人物作为主题。书中也提到过“艺术从质朴走向完满所前进的一大步,便是创造了完美的形体,这是理想的慧眼而非寻常肉眼所能发现的形体”。之所以特别提到这点,是因为想到了顾凯之提到过“凡画,人最难,次山水,次狗马,台榭一定器耳,难成而易好,不待迁想妙得也。”人物画也是中国画中十分重要的一部分,魏晋南北朝时期,人物画占据着重要地位,至于山水画,直到隋唐才独立出来。两者相比,有共性,也有异性,相同的是都重视人物,不同的是对人物的偏重点却大有不同,前者表达理想的人体,后者以形写神,更注重人物的传神。关于他们之间的不同又恰巧说明了之前所提到的规律“艺术作品必然与条件完全符合”。
可想而知,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的中国怎会与接受了文艺复习洗礼的意大利创造出同等风格的艺术作品呢?对于轻视风景,重人物的思想我也是能接受的,谁让事物的发展是一个波浪式前进的过程呢?书里也解释了意大利艺术表现人体的原因,我认为那些例子太过于黑暗,免不了背叛,仇恨和***害,对于生活在和平年代的我来说,尽管未曾身临其境,却仍不想多提。现在的\'时代背景也有着与之相对应的产物,要想同样的艺术在世界的舞台上再度出现,除非岁月的车轮退回到有那样一种环境的年代。
此书着实令我受益颇深,只可惜我才疏学浅,无法用自己的拙笔体现丹纳艺术的灵魂深处,在今后的学习中,我定刻苦钻研,交上更令人满意的答案。
有人说,艺术是一首歌,悦耳动听,美妙的歌;也有人说,艺术是一幅画,画笔均匀,淡雅着色;还有人说,艺术离我们很遥远,因而我们对它一无所知;而我想说,艺术就在我们身边,所以我们都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艺术就在我们身边。听啊,听!“嘀嗒嘀嗒——”,小闹钟一刻不停的声音,难道是不艺术吗?“嘟嘟嘟嘟——”,小轿车发出的鸣笛声,难道不是艺术吗?还有那些神秘的音乐符号,经过不同的排列所奏出的优美乐曲,难道不是艺术吗?
艺术就在我们身边。看啊,看!这幅《松鹤图》,纸上那只栩栩如生的仙鹤、翠绿的青松,还有那缓缓流淌的小溪、圆圆的礁石,以及金灿灿的太阳,这难道不是艺术吗?九龙壁上那生龙活虎的`雕刻,难道不是艺术吗?那窗户上五颜六色的花剪纸,难道不是艺术吗?还有那皎皎明月光,清清石上泉,不都是艺术吗?
艺术就在我们身边。瞧啊,瞧!那桌上古色古香的茶具,难道不是艺术吗?那柜里陈列着的金银首饰,是那样金光闪闪、光彩照人。即使是一个棱角,一个小装饰也都那么精致,这难道不是艺术吗?那花瓶,上面涂画的每一根线条都那么柔美,每一种颜色都那么纯正,每一个人物都刻画的那样别出心裁,每一种景物都恰到好处,这难道不是艺术吗?
艺术就在我们身边。艺术就像星空,仰仰头就能望见;艺术就像大海,踮踮脚就能看见;艺术就像小花,弯弯腰就能摸见;艺术就像终点线,跑一跑就能瞧见;艺术就像果实,伸伸手就能摘见。艺术无处不在,它,就在我们身边······
一般而论,我们在实物中感到兴趣而要求艺术家摘录和表现的,无非是实物内部外部的逻辑,换句话说,是事物的结构,组织与配合。艺术家改变各个部分的关系,一定是像同一方向改变,而且是有意改变的,目的在于使对象的某一个“主要特征”,也就是艺术家对那个对象所抱的主要观念,显得特别清楚。这特征便是哲学家所说的事物的“本质”,所以他们说艺术的目的是表现事物的本质。
艺术家必须是生性孤独、好沉思、爱正义的人,是个慷慨豪放、容易激动的人,流落在萎靡与腐化的群众之间,周围尽是欺诈与压迫,专制与不义,自由与乡土都受到摧残,连自己的生命也受到威胁,觉得活着不过是苟延残喘,既不甘屈服,只有整个儿逃避在艺术中间。
文明过度的特点是观念越来越强,形象越来越弱。日常的精神活动从此变为纯粹的推理。所谓精神状态是指一个人的观念的种类、数量、性质。但人身上还有比观念更重要的东西,就是他的结构,也就是他的性格,换句话说是他天生的本能,基本的嗜好,感觉的幅度,精力的强弱,总之是他内部动力的大小和方向。
在“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绘画”一章,丹纳谈到了很多当时意大利仇***、下毒、暗***的资料,这对了解《罗密欧与朱丽叶》故事的背景很有帮助。(十五世纪的意大利)理论家中最深刻的一个是马基雅维里,他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还是正派的爱国的人,有很高的天才,写了一部书叫做《论霸主》,说明奸诈和凶恶是正当的,至少是许可的。说得更正确些,他既没有许可,也没有辩护,他无所谓义愤,把良心问题搁在一边:他只用学者和洞达人情世故的专家身份来分析,解释;他提供材料,加上按语;古代生活的所有这些特点,都出于一个原因:就是非常平衡而简单的心灵。没有一组才能与倾向是损害了另一些才能与倾向而发展的,心灵没有居于主要地位,不曾因为发挥了任何特殊的作用而变质。少受过度文明的奴役,因此他更接近于本色的人。
所有这些对立地情形,归结起来只是一种全新地不假思索地文化和一种煞费经营而混乱的文化的对立。希腊人方法少,工具少,制造工业的器械少,社会的机构少,学来的字眼少,输入的观念少。遗产和行李比较单薄,更易掌握;发育是一条直线的,一个系统的,精神上没有***乱,没有不调和的成份,因此机能的活动更自由,人生观更健全,心灵与理智受到的折磨、疲劳,改头换面的变化,都比较少:这是他们生活的主要特点,也就反映在他们的艺术中间。
数字电影下成长的一代电影观众很难到看老电影的乐趣和兴奋。而电影《艺术家》的火热则再一次带领大家回到许久以前的默片时代,那是电影艺术刚刚探索和出发的时候,但同样累积出不可抹灭的艺术光辉、经典印记。
第84届奥斯卡于当地时间2月26日在柯达剧院颁奖,《艺术家》揽获包括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男主角在内的5项大奖。纯粹讲述伊朗故事的电影《纳德和西敏:一次别离》 (A Separation)亦夺得最佳外语片奖。要知道,现在可是3D与视觉盛宴的电影时代,沉默的黑白片同样发出迷人的光彩:这是一部献给默片时代的电影,献给电影艺术的电影。一位默片时代男明星的沉浮向那个默片岁月致敬。同时,《艺术家》不仅有载歌载舞的happy end,还有浪漫唯美和感人的故事上演。
《费加罗报》也是这么说的:《艺术家》是一部充满诗意而动人的纯音乐剧,尽管没有台词,但它却在无声中讲述了一个永恒的浪漫故事。
比默片更早的年代。电影到底是谁发明的?你若问美国电影界的人,他们会异口同声地回答:是爱迪生发明的。当然中国人会说我们的皮影戏对电影的发明功不可没。但是,所有的这些说法在韩国人看来最终都有可能被否决。目前普遍的说法是:1895年3月22日,卢米埃尔兄弟在巴黎法国科技大会上首放影片《卢米埃尔工厂的大门》获得成功。卢米埃尔兄弟自然当之无愧地成为“电影之父”。(也有一种说法是,英国的Louis Le Prince才是真正的世界电影之父,他在1888年就成功在银幕上放出了世界上第一部电影《Roundhay Garden Scene》)。
不管怎样,作为电影观众来说,这些创造电影艺术的前辈都值得致敬。《艺术家》就是这样带给我们历史的`重温,导游迈克尔·哈扎纳维希乌斯用最大胆的手法,重现了黑白默片时代的辉煌。影片中出现了很多经典电影的经典桥段,包括《一个明星的诞生》、《雨中曲》等等,导演还把用主人公乔治作放进了影中影1920年的默片《佐罗的标记》中。让·杜雅尔丹也凭借影片摘得第64届戛纳电影节影帝。《艺术家》用最初的电影方式与手法向电影艺术致以敬意与怀念。这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方式:用自己的过,电影人自己的话题,激励更好的电影创作走向未来。
我一直想学一门艺术,妈妈见我对书法情有独钟,决定带我去报读书法班。我感到非常的开心。打这天以后,一到双休日,我就到少年宫学习书法。
一开始的时候,我学得津津有味。书法老师教我们使用毛笔,教我们蘸墨,教我们写字的正确姿势,还教导我们学书法一定要认真,不能有一点马虎。老师讲的这些基础知识,我几乎都能背出来了。由于学得认真,我的毛笔字写得很好,不时得到老师的称赞。我心里甜滋滋的,谁说学一门艺术有多难呢?其实也不过如此吗!
可是后来,书法老师的要求越来越高,每天回去都要练习最基本的笔画,一写就是十几张,写完了还得让老师亲自检查。我开始厌倦了这些枯燥无味的练习,让我失去了自由。书法成了我的负担。有一次,我向书法老师抱怨,为什么这么简单的练习都要写那么多遍?
书法老师并没有生气,只是很严肃地对我说:“学书法就需要认真,坚持,不经一番彻骨寒,怎得梅花扑鼻香……”随后,老师又给我讲了王曦之学书法的故事和达.芬奇画鸡蛋的故事,还教导我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认真地琢磨了老师讲的一番话,觉得很有道理。和王羲之相比,我真是太惭愧了!于是我又全身心地投入书法的学习中。
暑去寒来,经过不懈的努力,我终于学到了书法的真本领,其他基本功更不在话下。在读法的漫漫长路上,我愿意一直走下去。我深知,不经一番彻骨寒,不得梅花扑鼻香。
艺术的海洋中浪花翻涌,我采撷一朵最深情的,那便是法国画家莫奈。他的光与影,让我久久流连徘徊。
莫奈的笔下,极少用黑色描绘阴影。他就像一位色彩的魔术师。他的画布上各种各样的颜色,每一种色彩都恰到好处,多一分则浓,少一分则淡。倘若我们能留意生活中身边物品的颜色变化,我们就会发它们并非只有一种颜色。光影流转,时间流逝,日月更替,即使是司空见惯的风景,也会产生各种色彩,自身的固有色只是我们心中的颜色,但是物体和景色对外展现出来的是更丰富的色彩。
而捕捉这种色彩变化的正是莫奈。是他将阳光下的干草垛描绘成耀眼闪烁如金子的`温暖亮黄色,日落时分夕阳映照下的干草垛融入了低饱和度的的红色与紫色。在没有明确轮廓线的画作当中,在那些色块层层叠叠交织的光影之中,我感受到了颜色的温度和情感,原来画作也有喜怒哀乐。
后来逐渐知道,莫奈是印象派风格的倡导者、领导者和坚定不移的倡导者。在绘画作品中,莫奈不断探究,最终形成了对同一主题进行一系列重复观察分析作画的方法,展现不同光线下的光与影。这些系列作品经常以作品组的形式展出,例如,他的《干草垛》和《鲁昂大教堂》。莫奈创作的睡莲,既是他久负盛名的作品,也是后人一系列绘画的灵感来源。
莫奈年仅15岁时就已经崭露头角,作为艺术家的“出道”,他开始出售自己的作品,在早期画作当中,他的素描十分精确,技术精湛。他的姑妈玛丽·珍妮·莱卡德是个业余画家,也许在她的建议下,克劳德去当地一位画家那里学习绘画。但他的画家生涯直到有了尤涅·鲍丁的朋友才开始,他把这个有点傲慢的学生介绍给了当时不常见的露天绘画。这段经历为莫奈指明了方向,在日后60多年的时间里,他专注于“现象”,并且开拓创新,将对事物的感知转化为画纸上的颜料,用色调和笔触来描绘光与影的印象,这也就是我们今天所知道的印象派。
20世纪后半叶,莫奈的作品在世界各地的博物馆展览中走遍世界,吸引的观众数量可谓空前绝后,并且推销了以他的艺术形象为特色的受欢迎的商业物品。
至今我们仍能在许许多多地方看到这位画家的作品,即使作为人的存在已经消失了,他的作品却是不朽的。
对金先生这番话,笔者起初不大以为然,甚至有些愤愤然——世界上没有跟钱有仇的人,谁不爱钱?谁离开钱能活命?如果说老外艺术家不爱钱,那些天价艺术品,那些五花八门的画商、画廊、经纪人、拍卖公司……是谁发明的?如果画家都不要钱不卖画,那些画廊、拍卖公司岂不早就关门了?那些画商、经纪人岂不早就饿死了?再说了,外国即便有不爱钱的画家,也是因为他们不缺钱,别墅住着,汽车开着……中国画家爱钱,是因为我们穷怕了,穷够了。穷则思变,穷则思富,人之常情,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但是,当冷静下来再仔细咂摸金先生的“逆耳之言”时,笔者的愤怒渐渐消退了——人家批评的没错啊!罗列的现象也完全是我们美术界的事实。再细想想,其实金先生还没说全,当代某些中国书画家早已经拥有了票子、房子、车子,但仍然“疯狂地追逐金钱”,甚至不惜“流水作业”“批量生产”,丢人啊!
毋庸讳言,我们的确是穷人乍富,好不容易有了发财的机会,心态失衡可以理解,爱钱也没有错,但是要成为真正的艺术家,成为大师,确实就不应按普通人的标准要求自己,仅仅把攫取金钱、获得物质享受作为“最高理想”和“终极目标”。因为一个艺术家如果没有崇高的理想、高尚的追求,思想境界庸俗,人格低下,其作品必定很难达到陶冶心灵、美化生活、匡正世风、流传后世的高度和水平;而一个国家的艺术界,如果整体沉溺在追逐金钱、满足物欲、铜臭弥漫的状况里,就确实是严重的病态了,如不痛下决心根治,最终必然要遭到国际社会以及子孙后代的鄙夷、嘲笑、批判和唾弃。
一方面,艺术家也是肉身凡胎,不可能完全抵御金钱物质的诱惑;另一方面,纯粹的艺术创作又天然排斥“唯利是图”“金钱挂帅”。那么,艺术家究竟应该如何正确、妥善地处理艺术与金钱的关系呢?
笔者认为,无论在何种背景、何种条件下,要求艺术家人人做到“重义轻利”或“重艺轻利”都是不现实的,但是如果在艺术界遵循“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原则,提倡“重利重义”“重利重艺”,号召艺术家“爱钱不忘爱艺术”“爱钱更要爱艺术”,应该是既符合人性又切实可行的措施。
“重利重义”“重利重艺”,即是对待金钱与艺术二者并重,互不矛盾,互不排斥。具体到书画家个人,可以聪明,但不可以精明;可以经商,但不可以做商人。书画家与购藏者是特殊的买卖关系,出售的作品一定要物有所值,性价比合理,即让顾客花钱买到好东西。在这方面,许多中国古代艺术家做出了正面榜样,清代著名书画家郑板桥就是一个突出的.范例——他痴迷艺术,甚至弃官从艺,作书作画精益求精,水平登峰造极,但他也绝不讳言自己爱钱。在那篇著名的《润格》中,郑板桥不仅开列出真金白银的书画价码,还特别强调“要现钱”。实践证明,顾客掏钱买了郑板桥的书画,无论在当时,还是留传给子孙后代,没有一个人是吃亏上当的。
郑板桥重利,但更重义。在“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时候,郑板桥毅然选择“舍利取义”——他曾郑重宣布自己的画是“用以慰天下之劳人,非以供天下之安享人也”“农夫乃为天地间第一等人”。普通劳动阶层的朋友虽然少钱或没钱,但如果真心喜欢他的字画,他不仅绝不再坚持“大幅×两、小幅×两”,还经常无偿赠送。
当代画家吴冠中先生是爱艺术胜过爱金钱的典型——他在物质享受面前表现出超乎寻常的清高和淡泊,尽管作品价值连城,名声如日中天,却甘愿终生布衣蔬食,居旧屋陋室,废寝忘食、呕心沥血地画画、写文章,绝对堪称金兑庭先生所说的“对艺术无比虔诚敬畏”“一心一意在做自己内心里的事情”的“纯粹”艺术家。
但愿我们中国艺术界里少一些“疯狂地丢了魂一样地追逐金钱、房子、名车”的人,多一些郑板桥、吴冠中这样“爱钱更爱艺术”或“爱艺术胜过爱金钱”的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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