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好手霜回来的路上,我却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在那个乞讨者的身旁,围了一群不务正业的男青年,他们伸出手,拿走了铁盒里所有的钱!年轻的乞讨者的身子一颤,泪珠大颗大颗掉下来,在地上砸出了朵朵水花!这时,一个老年乞讨者一手拄着拐杖,一手端着瓷碗,颤巍巍的走过来,他拿出瓷碗里仅剩的几张纸币和几个钢蹦儿,佝偻着身体,将钱一点点小心翼翼的放进那个铁盒。地上的年轻人身子一颤,他抬起头来,看着那个和自己一样可怜的老人家,眼睛里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样顺着脸颊不停的滚落下来。老人家拍拍年轻人的背,说:“去吧,孩子,去吃东西吧”。老者眼里满是慈爱,眉宇间流露出心疼的情感。年轻人的嘴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老人家已经被茫茫人海吞没了,只留下年轻人在原地发呆。他的身后,夕阳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目睹这一幕的我,好希望时空在那瞬间停止,只为能够更深刻的记下这个篇章!是的,几元钱并不多,但它能买个馒头填饱一个落难人的肚子!这个穷苦的老人家,冒着自己可能忍受饥饿的可能,把一顿饱餐拱手让人,这也是人间的一种真情和奉献啊!
我坚信,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我国民国时期有一位女作家叫张爱玲。她是名门之后,父亲是政府官员,母亲也有着超凡脱俗的背景。有着这样显赫身世的她,你知道被称为什么吗?她被称为“最超凡脱俗的凡人”。这八个字中体现了她成功的道路上并没有借助靠山,而是上万字的作品一字一字堆出来的!她的背景并不是她耀眼的法宝,而她的成功却让她的背景更加耀眼。
法国的小仲马也一样,他无疑是个成功的人。他是与他的`父亲大仲马齐名的,可很少有人把他们相提并论,这是为什么呢??其实,这与小仲马的成名作《茶花女》有关。
小仲马在写《茶花女》之前,也写过很多作品,但这些作品发出去后却四处碰壁。大仲马心疼地看着儿子,说:“也许你在稿件后面加上一句话:‘我是大仲马的儿子。’,情况就会好多了。”可小仲马拒绝了,他说:“我只想拥有真实的高度。”当《茶花女》问世时,一位编辑发现寄稿地址与大仲马完全相同,但文风、笔名却与大仲马有着天差地别的不同。他好奇地登门拜访了大仲马家,却发现这部旷世之作的作者竟是他名不见经传的儿子!编辑部他:“为什么不借你父亲之名成名呢?”他说:“那不是我,而是我父亲的儿子。”
其实,我在小学的时候,也算是个“特权学生”——我的父亲认识校长。可是即使父亲给了我与众不同的便利,我仍坚持“自己的路自己走”。我一直反感同学提起我父亲,然后得出了“我在班里横向比较起来很优越”的结论。得!“特权学生”的帽子扣在我头上了。
我开始拒绝爸爸给我提供的便利:迟到了就送我上学,跟老师讲几句就不受罚了;腿跌坏了,跟老师讲几句就放上来了。后来同学远远望见我爸爸就对我说:“张文思,你爸爸来了!”但我坚持自己的观点——有特权又怎么了,不用权力照样也是正常人!渐渐地,我又回到了“普通学生“的行列,虽然身份下来了,但我仍不后悔,我一直靠自己的努力保持着优异的成绩。我用实力向大家做了证明:我不需要靠山!
成功不是靠背景,是靠实力的。
纵观现在天下之势,铺天盖地都是娱乐八卦,花边新闻,哪有人会放下繁杂的身心,认真投入到到写作中?报纸报刊以节省开支为由,对文化文人惜墨如金,对娱乐明星却长篇大论,深入到明星儿子姓什么的地步。这到底是谁的悲哀?常常会看到几个小学的孩子在拿着娱乐杂志评论,对中国文化却一无所知。
大家都心浮气躁,急于求成,热衷于现成的东西,就往往忽略了过程,忽略了创新。
当代的作家的影响力实在太小了,这个是个无法逃避的问题。试问现在的中国人,是认识余秋雨的多,还是认识李宇春的多。当代人活力四射,激情十足,可以到超女粉丝的地步,但没有谁知道哪位名家出了什么书。名家虽然还是被老一辈的津津乐道,但以青少年市场的中国,天平已经倾向于80后。因为他们青春,他们说出的是当代学生的心愿。即使王朔你怎么说,怎么倔,依然赶不上80后,韩寒,小四等人的横空出世,没有谁会准备,就已经被他们拉入了另一种文化的空间。但这种文化的确有点快餐式,三分钟热度,看时觉得很好看,看完后一点收获也没有。
真的,名家没人看,80后快餐式,真的不需要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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