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暑假开始了!酷热的阳光照着我们,照进心田,让心也温暖起来。这酷热的阳光引来了牛郎织女,七夕节就要来到了!
七夕节,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一年只能相会一次,也只有一个七夕节。在七夕节的夜晚,许多人们在织衣服,来庆祝这美好的七夕节。农村的人们也攀上高梯,许下自己的愿望。一切都很美好。就在这时,我仿佛看到了一只只小鸟排成一队,组成了一座桥:鹊桥。我又看见了牛郎和织女在鹊桥的两岸。他们的眼神充满幸福,他们的脸,充满渴望,期盼。渐渐地,两人走上鹊桥,在桥的中央相会。鸟儿叽叽的叫着,好像在祝福牛郎织女,树上的知了不停地叫,好像想推迟黎明的到来。牛郎织女仿佛插上了翅膀,在天空中相爱,让人陶醉,让人沉浸在充满阳光,鲜花和爱的家园里。
可惜,谁都阻挡不住清晨的到来。在离开的那一刻,牛郎紧紧地拉住织女的手,想留住这美好的一切,可这是没有办法的。感人的一刻就要到来了,鸟儿仿佛很珍惜这一切,知了仿佛在哭,连老天爷也流下了感动,大家多想挽回这一切啊!最让人激动的是,牛郎织女都不肯放手,宁愿牵手一起消失。
我也从这美好的梦中醒来,只望见繁星在空中闪烁。我心中也在祝福牛郎织女,期盼七夕节再一次到来,下次,我一定要在梦中留住牛郎和织女,让他们永不分开,幸福的过着生活,我更希望他们能下凡,与我一同生活。虽然这一切是不可能的可我依然有着这样的梦想。
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我来到了苏州之最——山塘街。一走进山塘街,就如同来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世界。放眼远眺,古老的山塘街人山人海,两旁的商铺鳞次栉比,中间的小路曲折蜿蜒。古色古香的气息令我心旷神怡,我宛如一只无忧无虑的小鸟,东瞧瞧,西看看,开心极了!突然,我的目光被一位年迈的老爷爷吸引了,他穿着一件朴素的旧衬衫,一副陈旧的眼镜架在鼻头,好像马上要掉下来似的.。他安静地坐在椅子上,聚精会神地捏着泥人,不一会儿,一个活灵活现的泥人便呈现在我的眼前,老爷爷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愉悦的笑容。
忽然,一阵沁人心脾的清香扑鼻而来,我情不自禁地顺着香气走进一瞧,原来是我最爱吃的馄饨。这下,我的肚子又开始唱“空城计”了,我禁不住百般诱惑,买来了一碗。雪白的馄饨上洒着嫩绿的小葱,美丽极了!饱满的馄饨好似一个又白又胖的小娃娃,又好似一个闪闪发光的元宝。我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口,鲜嫩多汁的馄饨令我回味无穷。
我爱这个人间仙境!
今天是星期天,由扬州景区和日、晨、晚报组织的16个省4千多名小记者相约扬州的活动开始了。
我与施老师,徐正鹏等人上了车。过了漫长的时间总算到了扬州。一下车我们便被外面的风景所迷住了,纷纷拿出相机按下了快门。我们首先来到了“第一园”,这里可是传统的四合院!听导游所说这里是古代一位姓何的官员的住宅。我抬起头看这二十几米的院门便能体会到这所住宅的宏伟,院门顶上其实是一幅石雕图,由鸟中之王凤凰和花中之王牡丹结合起的“风吹牡丹图”。
刚走进院,我们再次被吸引住了,一个似船的建筑物高将近三、四十米,就像课文中所描述的宝船一样,可谁知这似船的建筑物竟是主人的客厅,让人连连赞叹······接着我们又来到了“个园”,说起这个名字可有一段历史呢!原主人爱石、竹、树如命,特别是这个竹,可主人很有诗意不想让别人很快猜透他的爱好,便有了很奇妙的想法。竹叶是三片,倒过来就是“个”字,于是便
这次去扬州真不枉此行,不仅让我游览了一番,还让我知道了古代人民的高超手艺!
扬州双博馆是我们扬州著名的文博景点。早在三年级时,我就曾在老师的带领下参观过双博馆,只不过那时只是走马观花而已,感觉没有太多的收获。今年暑假,在爸爸妈妈的带领下,我再次来到扬州双博馆参观,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呢!
一到双博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
双博馆太大了,一圈下来真的感到很累,但心里却感到非常高兴,因为在这里,我不仅了解到我们可爱的家乡——扬州的历史,而且还知道了雕版印刷的全过程,同时还看到了许多价值连城的国宝,尤其是镇馆之宝——齐蓝釉梅瓶……真是不虚此行啊!再游扬州双博馆,走进那神奇的雕版印刷世界,感觉就是不一样!
前两天《牯岭街》4k修复版即将面世,并在北京、上海电影节上与观众见面的消息不胫而走,我也着实兴奋了一把。不少人愿意尊杨德昌为台湾新电影的旗帜性人物,华语电影界的大师—过蒙拔擢,事情本来的面貌便会籍此模糊不清,所以,不希望被符号化为盛名所累的杨德昌,应该更喜欢我们称他为“洞见世相的社会旁观者,一位从市井走过又返归市井的哲人导演。”
我们习惯于跟从一位导演的镜头,走入那每秒24帧编织的,充斥真实与荒诞的世界。但杨德昌的镜头,与同时代的侯孝贤相比,却有共同之处,固定机位的长镜头,大量的空镜,极少使用近景特写;仿佛不近不远的位置,脚步飘忽,漫不经心地向着街口转角处,向着空旷的回廊投下一瞥,就这样,若即若离地注视着那行色匆匆的身影,那窃窃私语的男女。生活中,我们又有多少次地流连街头,小心地打量这个世界与我们擦肩而过的人们,于是,在那一刻,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看客视角却将不相熟识的命运相连。毫不相***生命,便在彼此之间留下了交集。我们虽是看客,却都在这样的窥视行为中,变成了参与者,也书写了故事的一部分。
法国社会学者皮埃尔·诺拉(Pierre Nora)曾提出“记忆之场”的概念,大意是说时间空间的了流变所留下的记忆、场所都是构建历史的重要条件。与历史本身的指向性不同,旁观者透过场所窥见的“记忆”,往往与客观存在的`历史存在不可弥合的距离。杨德昌电影中常用的看客视角,正是利用一个多少有些出离的视角,在无形之中塑造着属于每个看客自己的记忆,冲淡、反抗着直截了当气势汹汹的历史叙事。
对世事的洞察,造就了杨德昌的隔岸观火式的,近乎残酷的冷静。降生时的颠沛流离,童年时由家庭至社会无孔不入的压抑气氛,演化成了七部长片种随处可见的阴郁气质。对于这个贯穿了他整个成长历程,令他又爱又恨的“第二故乡”,杨德昌倾注了全部心血,以贾岛、孟郊式的苦吟,十年磨一剑的创作,极力刻画这个社会城市中产的方方面面。起初他透露出对少年乡土纯真年代的眷恋,后来他撕开社会的虚伪面具,控诉日益沦丧道德的集体性迷失,尔后他又透过孩子天真无邪的眼神,告诉你自己所看不到的另一半世界......他会一个接一个地戳破面前的所有幻想,哂笑着“这世界并不值得你留恋”,他又会在弥漫着悲情的城市中,让男女主人公相逢在街口,在霓虹中拥吻;也会偶尔展示温情的一面,一句稚嫩的“我好想你”瞬间融化冰冷了太久的现实。
一路走来,有笑有泪,有寂寞寥落有困顿迷失,最后所有的情绪交汇出了《一一》中的温情与平和,汇成了生命的和谐。《一一》有着大彻大悟的禅意,中年男人的事业家庭危机,少女误打误撞纠葛不清的恋情,儿童无邪的目光……人们各有各的纠结,各有各的生活要过,或喜或悲,总要一一来过;新生儿的一声啼哭,老人在睡梦中溘然长逝,依旧生存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也不知道要经历多少这样的大悲大喜,然而新的太阳总在升起,明天睁开眼睛,依然要去面对尘世的挣扎,总要挨过那些柴米油盐的日子。
这世界总有太多遗憾,抱憾时间太短,感叹生命一点点流逝,双手只觉得日渐空虚;投缘的人只能聚散匆匆,相爱的人只是相视一笑后转身离开。人人都困在自我的“局”中,苦苦冥思不得出路,但儿童稚嫩的质问却可以瞬间击碎这日渐僵化的迷局,“为什么我们只能看到一半的世界?有时是前面一半,有时是后面一半,总有一半是看不见的。”恍然之间,你好像什么都明白了,有些尴尬又颇为释怀地挠头笑笑,日子如流水涓涓,悲伤喜悦的戏码交替上演,最后却总是归于平静。就这样,从开始到结束,不增不减,从一个“一”,到另一个“一”。
从电影建构的世界中抽身出来,你也不由释然,这三四个小时盛放的,是整个世界的容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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