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来,我又想到了,那时的邓希贤爷爷的精神实在可敬,实在是令人学习的榜样。在艰苦的时候,就能体现一个人不同的精神品格。由邓希贤爷爷的事迹,我联想到现在一些人,不懂得珍惜美好的时光,不努力学习,每天只想着攀比自己的东西。如果每个人都学习邓希贤爷爷的`精神的话,那么每一个的学生都会是棒棒的!
说到这,我又想到了一个片段,当时的邓希贤爷爷,在一个造铁厂工作时受到了包工头的欺负,邓爷爷给他们讲道理,还受到了斥责,训斥。就在这时,邓爷爷忽然明白,一个没有威信,不强大的国家的人在别人面前是没有发言权的。这又激励邓爷爷发奋学习,因为他知道,只要有文化知识才能压倒别人!
在这里,我看到了当时中国的落后,无法强大起来,当时的政府又都是卖国的政府,中国在外人眼里只是一只无用的小蚂蚁。想到这,我已愤愤不平地想发言了,如果要让中国强大起来的话,必须让新一代的孩子学习邓希贤爷爷的道德思想,努力奋斗,让中国强大起来。
现代性理论是李欧梵的“手术刀”(当然不止于这一把,“狐狸型”学者的一大特征就是理论之“刀”又多又快),中国现代文学是他的老本,文化研究是他的“新欢”,通俗文化是他的“业余爱好”。
学者王德威赞誉李欧梵“但开风气不为师”、“处处用功,而又无所计较”。这话的确精当,与李欧梵自承为“狐狸型”学者可谓款曲暗通,遥相呼应。在治学上,李欧梵多方出击,频频得胜。李欧梵的著作更是纷繁芜杂,极尽“狐狸”之所能。
他的老本行现代文学研究自不必说,一本《铁屋里的呐喊》就把鲁迅打回“人形”。在文化研究上面,一本《上海摩登——一种新都市文化在中国》集现代都市文学、报纸期刊等诸多文化要素研究于一体,奠定其内地文化研究先锋的地位——虽然有人说毛尖女士译得不好,并挑出毛病不下五十处。但至少在我当年读来,依旧让人心潮澎湃,茅塞顿开。特别是将《子夜》里的小资成分“揭发”出来,以及把张爱玲定位为现代文学史上都市文学的终结者,让人为之耳目一新。
此外,李欧梵当年赴美求学时多有寂寞,便以看电影、听音乐打发时间,由此竟也闯出一条新路,从而对电影工业特别是香港通俗电影有独树一帜的研究。还有,他对上至琼瑶下至王文华等通俗小说也有高见。甚至于日本动漫《风之谷》,他竟用来作为教授卡夫卡的“道具”。可谓大俗大雅,雅俗共赏。凡此种种,可以参见他的新著《清水湾畔的臆语》。
现代性理论是李欧梵的“手术刀”(当然不止于这一把,“狐狸型”学者的一大特征就是理论之“刀”又多又快),中国现代文学是他的老本,文化研究是他的“新欢”,通俗文化是他的“业余爱好”(现在有转为“正业”的趋势)。对此,俨然已是老“狐狸”的他,当然深自明了。
所以,如果对李欧梵这大半辈子作反思,径直可以参见《我的哈佛岁月》“结语”一节。我对此节几乎全部赞同,除了有人说他是“二流学者”,而他却变本加厉地自嘲为“二流学者、三流作家”这一点有不同看法之外。我的意思是,我只同意前半句,不同意后半句。就目前来看,如果将李欧梵与他的业师们比起来,“二流学者”他是当定了(这就是吃了“狐狸”的亏)。然而,就写作水准来说,李欧梵不遑多让,绝对可以算得上是一流作家,包括他的情书在内。
影片《我的法兰西岁月》生动地再现了邓爷爷青少年时代的光辉形象,让我们在重温邓爷爷年轻时精神风范的同时亦受到了深刻的爱国主义教育,对怎样爱国有了更深的理解。
清朝末年,列强入侵,军阀混乱,民不聊生。邓希贤(***爷爷的学名苦于报国无门,救民无路,遂怀一腔救国济世的热诚,和同乡两位伙伴一起远赴法国勤工俭学。然而,法兰西并非他们想象中的天堂。很快,他们就因拖欠住宿费被学校停学,生存也随着陷入绝境。
身处异国他乡,求学无能,求工无望,一日三餐毫无着落。这是多么令人恐慌的\'一件事情啊!这时候,只要有一线生存生机,谁都会牢牢抓住不放。
几经周折,机会终于降临!商店的老板同意让他们扮演小丑招揽生意!一个同伴留下了,邓希贤和另一个同伴却义无返顾地走了。他们挺着坚硬笔直的脊梁,走了!
他们走了,我却哭了。在生存与尊严面前,他们毅然选择了后者。虽然,前途茫茫,心路茫茫,然而,他们始终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中国人,一个有骨气的中国人。在举目无亲、人情淡漠的异国他乡讲骨气这,对于年仅16岁的孩子,需要多大的勇气!这勇气,这势不可挡的勇气,就来源于血脉里汩汩流淌的爱国深情。否则,生存的***会战胜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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