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姑娘来了!她把迷人的春光撒满人间,美丽的公园焕发出了勃勃生机。
你瞧,那座圆形的大花坛,开满期千姿百态的花朵。白色的月季,紫色的玫瑰,红色的花花等等,分别组成一个个艳丽的花环,真是万紫千红呵,彩色蝴蝶被吸引住了,它们一群群飞来,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公园里,到处都是一簇簇、一片片不知名的小花儿,红、黄、蓝、白各式各样。有的钻在狭窄的石诚意缝里,有的躺在树下的泥土堆上,有的长在假山上,把假山中间的山洞当面镜子照,真像一群顽皮的小姑娘。
路边树木欣欣向荣。樱花树上,怒放着一簇簇红白相嵌的樱花,白的像雪,红的像火,好似像雪山火炬合成的彩绸,在微风吹拂下轻轻摇晃,欢呼春的到来。有几株桃树的树杈上,缀着一朵朵红艳艳的花,就像害羞的小姑娘,露出半边带着红晕脸蛋朝着你微笑。春风中,不时飘来阵阵淡雅的花香,令人心醉。
春天的公园充满了活力,春天的公园把美丽印在人们心中,愿明媚的春光永驻人间!
一场春兩杷自己的激情向大地傾吐以后,便停下了。
我带着周末特有的一种轻松感,漫无目的地走上路边的 土坡。柔和的春风拂过我的面頰,四周弥漫着一种黄土高原特 有的泥土芳香和春雨湿润的气息。我貪婪地大口呼吸着香甜、 新鲜的空气,一种清凉的快感渗透了全身。忽然,一双手蒙住 了我的眼晴。
“嘿嘿。”一声憨厚、调皮的笑声传进了我的耳中,紧接着, 蒙在我眼睛上的手松开了,出现在面前的是一张瘦瘦的小黑脸!
“秀旦!”我脱口而出。
“洋学生在这儿做啥? ”秀旦两只灵活的眼睛充满着笑。 “没做啥。”我看见秀旦旁边的小瓷盆和小刀不解地问,“你干啥去?”“剜苜蓿芽去。”“剜苜蓿芽?”“哟,洋学生把这都忘了。 后天是三月三。‘三乃三,苜蓿芽芽缠搅团’。”秀旦连珠炮似地说。
“苜蓿芽,缠搅团。”我想起来了,全想起来了。记得上学以前,年年快到三月三,我和秀旦、山女、甜妹都去剜苜蓿芽。剜 回来用水一煮,放上调料,混在荞面里缠着搅。我现在仍记着 它的香!
“咱们一块去剜行吗?”我不由得问秀旦。“咋不行!我是 专门来叫你的。”“太好了!”我拉着秀旦跑下土坡,到家里拿了 一个小盆和一把小刀,兴奋地和.秀旦向她家的苜蓿地走去。
先过一条岔道,秀旦放开嗓子喊:“山女,甜妹,你两个死 鬼,咋不走?”“你才是死鬼,你答应喊我俩的。”从秀旦家隔壁 跑出了山女和甜妹,“喲,你也来了!今天没去学校?”她俩见了我,眼里放出异样的光彩。“今天是星期六,下午放假。”我答 道。
我们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快到了苜蓿地,苜蓿已经长出嫩 嫩的芽。我们蹲在地上剜。秀旦用左手拽几棵苜蓿芽,右手用 小刀从根部轻轻一剜,几棵苜蓿芽便剜下来了。山女和甜妹也 剜得很快,我也不算落后。我们挑最嫩的剜,地里一阵有节奏 的剜苜蓿芽声。
“刘彦昌,哭的两眼泪……”秀旦边剜边唱起了秦腔。“嘿, 咱秀旦长到18,一定能当戏娃子。”秀旦唱完,甜妹称赞道: “啐,咱有那福。”秀旦紅了脸。“秀旦洗碗都唱秦脸。”山女笑着 说,我们都笑了,秀旦更不好意思了。
“一月里来……”甜妹亮起圆润的\'嗓子唱起了悠扬的《花儿》,她唱得确实好。“好!比歌唱家都唱得好!”我情不自禁地称赞。“你笑话我做啥?咱能比人家收音机里人唱得好?”甜妹嗔怪地对我说。
山女不会唱,但她会讲很多“古经”。她又给我们讲起了那个离奇的“毛野人”的“古经”。
“你给咱们把学校教的洋歌唱一个吧,那才好听哩!”秀旦挪到我身边说。“我不会唱,”我抱歉地对她说。“不行,得唱。”“唱!”“我给你们唱‘三月三’吧。”我对他们说。“三月三,苜蓿芽芽……”我唱起了那首“三月三”的歌谣。“好听!”“洋学生唱得到底是好。”我还没唱完,她们就称赞道。可我还在忘情地唱着。慢慢地,她们也和我一同唱起来:“三月三,苜蓿芽芽缠‘搅团’……”
不知不觉,我们各自的盆里都装满了苜蓿芽,我们双手托着盆往家走。“后天到我家吃‘搅团’。”秀旦对我说。“到我家吃。”“到我家。”“好,我都去吃。”我的鼻子有些发酸。
到了我家门口,山女喃喃地对我说:“下回放假,你教我们认几个字,我们连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写。”我只是默默地点点头。
一片淡淡的霞光披在她们的身上,我望着她们瘦削的背影,思绪万千:秀旦,你自己难道愿意穿那件总不下身的旧褂吗?山女,你那双带忧郁的眼睛,难道不是在表露对妈妈把你过早许配给人的不满吗?甜妹,你虽笑得甜,可你那粗糙的手证明你的生活不像你笑得那样甜……你们表面很平静,可心灵深处也这样平静吗?
“三月三,苜蓿芽芽缠‘搅团’……”这首悠扬的歌谣仿佛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三月三,缠“搅团”,但愿能缠出更香甜的“搅团”;但愿能缠出秀旦、山女、甜妹的心声;但愿能缠出黄土高原女孩子的甜蜜生活……
壮族人民每到“三月三”时,方圆数千里的男女青年,都开开心心地穿上盛装来参加,少则几百人,多多则数千人或上万人。顿时,人山人海,歌声响亮,成了歌的世界。搭彩棚、摆歌台、抛彩球、则佳偶,别有风趣。
在歌圩上,各村屯的男女青年,各自三五成群,寻找别村的青年,集体对唱歌。通常由男青年主动先唱“游览歌,”观察物色对手;遇有比较合适的对象,便唱“见面歌”和“邀请歌”;得到女方的答应;彼此互相了解之后,便唱“爱慕歌”“交情歌”;分别时则唱“送别歌”,歌词即编即唱,比喻贴切,亲切感人。男女青年经过对歌接触之后,建立了一定的感情,相约下一次歌圩再会。
在歌圩上还有碰蛋的习俗:小伙子用手上的彩蛋碰姑娘手中的彩蛋;姑娘如果不愿意就把蛋握住不让碰,如果有急就让小伙子碰。蛋碰裂后两人共吃彩蛋,这就播下了爱情的种子。
此外,还有抢花炮、演壮戏、耍杂技、舞彩龙、无彩凤、武术表演、唱桂剧等,整个山乡沉浸在节目的气氛中。
大家认识我吗?我长着两只又大又圆的眼睛,锐利的爪子,坚硬带钩的嘴,圆圆的脸和一双宽大的翅膀,与众不同的是我的头部上侧左右各长着一丛毛,很像猫耳朵。你们猜猜我是谁?
对了!我就是鼠类的克星、田园的卫士--猫头鹰。
人家都在电视、画报上见过我们,对我们并不陌生。我们住在郊外或田野的树上,白天休息,晚上出来觅食。我们的眼睛在白天没有多少用处,是个睁眼瞎,但一到晚上,我们的双眼能洞察一切,在黑暗的林间或田野中准确地发现诡秘的鼠类行踪,无论多么狡猾的老鼠也休想在我们的爪下逃生。
我们的翅膀也很特别,翅膀的骨头中间是空的,而且非常大,这样我们能够轻盈地飞起,无声无息地接近捕猎目标,以至于它们往往还没有发觉,就做了阶下囚。
我们猫头鹰是候鸟,冬天,我们到气候温暖、食物充足的\'南方去过冬,等到春天来了,我们再回到北方繁殖后代,壮大我们的队伍。
我们的种类有十多种,我们的踪迹遍及世界各地。我们这个庞大的家族,抑制着鼠类带给人类与自然的灾害。不信,你瞧!我们每只猫头鹰一个晚上能吃十五只老鼠,这样一年就能吃五千多只老鼠,这是一个多么惊人的数字呀!当人类的食粮受到保护,减少了财产被鼠咬的破坏,危及人类生命的鼠疫得以控制,人们不会忘记这里也有猫头鹰的一份功劳吧!
当然功不必自论,我们只希望成为人类的朋友。可遗憾的是,有的人把我们视为灾星,什么夜猫子进宅,祸事到来,这是个别人的偏见,我们不计较;可气的是,有些人大肆砍伐树木,使我们无家可归;更不能容忍的是,有的人用各种器具对我们肆意捕***,照这样继续下去,我们这些鼠类克星就会面临灭绝的危险。我们保护着人类,而威胁我们生命的却恰恰来自于人类。
人类——我们的朋友!你们想到没有,当我们在地球上消失之时,就是鼠害成灾之日。到那时,庄稼被破坏,财物被咬食,鼠疫横行威胁人类生命,再想起我们岂不晚矣!大自然不止一次地向人类发出警告,谁破坏生态平衡,谁就会受到无情的惩罚!
我们真诚希望人类不要再向我们举起屠刀,猫头鹰和人类永远是最亲密的朋友,让我们共同努力消灭鼠害,让世界变得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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