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你们到过美丽的大海边吗?电影里见过?那可没法比!要知道,我故乡就有这样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快跟我一起来,光着小脚丫在海滩上留下一串串脚印吧!
瞧!海边是吸引人的地方就是金色的海滩,最惬意的事情就是在海滩上远眺波澜壮阔的大海风光了。看,浪花正在层层叠叠地推向岸边;听,海风正在掠过树梢发出天籁之音。孩子们会在水清沙细的海滩上拾贝壳,尽情地嬉戏,和大海来次零距离接触。无边的大海蒙着薄薄的雾,渔船若隐若现,少见吹过树梢,海浪打着沙滩,一层一层涌来,为金色的沙滩装饰出一道道洁白的裙边,大海更加迷人了。这就是美丽而神奇的大海,它给了我们无尽的遐想。
海滩是通向大海的门户,它挥动双臂欢送远航的巨轮,敞开胸怀迎接凯旋的的亲人,海滩是渔家世世代代休养生息的地方,如果在海滩上远眺波澜壮阔的'大海风光,作家就会文思泉涌,写出一篇篇神奇的童话故事;画家就灵感顿生,画出一张张波澜壮阔的美丽画卷;音乐家就会激情澎湃,谱出一首首扣人心弦的乐章。
夏日的海滩,海风轻抚着海面,无比清凉。天那样广,海那么蓝,太阳刚刚跃出海面,刹那间金色的阳光铺满整个海岸,海滩顿时成为孩子们的乐园,掘一条长长的小河,堆一道坚固的城墙,再拾来五彩的贝壳,造成美丽的房子、凉亭、小山……多么快乐的暑假,多么美好的时光,在这夏日的海滩,我们用心堆出一座座乐园,欢快的笑声在沙滩上空萦绕。
故乡的海滩是变化莫测的、是奥妙无穷的,故乡的海滩可以让我们尽情地玩耍,可以让我们尽情地享受,潮起潮落间,有了海滩的呵护,海,永远是快乐的!同学们,海滩这无尽的乐趣你感受到了吗?
天蒙蒙亮。
“楚楚!楚楚!起来啦!起来啦!”爷爷拿着农具俯首在我耳边轻轻地叫着我的名字。爷爷又想让我到田里赶鸟了。
迷迷糊糊中,我随爷爷沿着曲折的田间小路来到了水田边,四周黑沉沉的,只有眼前水田里的水光像面镜子似的亮堂堂在那里。爷爷在田边的田埂上放好了小木凳,帮我穿好蓑衣戴好斗笠,还把一根细而长的竹竿子让我拿在手里,我俨然成了一个活着的稻草人。
我静静地坐在小凳上,把竹竿子放在身旁。这时,天开始慢慢地亮了起来,远山画出了一道淡淡的轮廓,镜子似的水田也渐渐地明朗了起来。原来镜子中间还横躺一条条一米左右宽,十几米长的秧田,秧田里还有很多密密麻麻的水稻种子!我的任务就是看住前面的这些种子,不让它们被小鸟吃掉,为今年粮食的丰收做好第一件事。
东边,天上布满了一片片鱼鳞状的云,慢慢的,云边上亮了起来,灰灰的云儿,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而后红色变成了金黄色,整个天空,被披上了一层彩色的霓裳。
远处,山色如黛,薄雾如烟。村庄的一二层楼的房子,静如处子,用那一身青砖灰瓦或泥墙土屋支撑着远处淡淡的山,吮吸着那薄薄的雾。偶尔,听到了几声小狗的啸叫,划破了小村的清静。人们开始走出了村子,开始了他们一天的忙碌。一会儿,村子里灰蒙蒙的屋顶上升起了一阵阵白色的炊烟。慢慢地,炊烟由一条条变成了一团团笼罩着在村子的上空。远远望去,分不清那是烟还是雾。
近处,四周层层梯田里除隔三差五的秧田外,都长满了绿油油的草籽(以前一种家猪的'重要食物,现在倒成了人们餐桌上的美食),在绿色的草籽中间,盛开着细小的粉红色的小花,有“万绿丛中千点红”的气势,整个田野被红绿相间的花被儿包裹着。叶子和花上布满了晶莹的小水珠。一阵微风吹过,水珠便在花和叶子之间荡漾着,你挨着我,我撞下你,很是好看。
突然,一阵叽叽喳喳声由远而近,一群小鸟飞来,站满了整个田埂,它们相互吵着,相互闹着,或追逐,或跳跃,或用双眼在敏锐地观察着四周。我坐着一动不动,静静地欣赏着这群吵闹的顽皮。有几只小鸟窜入了田里,接着,又有几只进去了,再过会儿,一大群全进去了。它们停止了吵闹,开始用小嘴飞快地吞食着田中的种子,我光顾着看急切的鸟儿,全然忘记了爷爷交给我的任务。
正在这时,爷爷给我送早饭来了,见到这情景,爷爷急坏了,嘴里直嚷嚷,“楚楚,楚楚,小鸟把种子吃光了。”
我猛地惊醒了过来,站起来,大吼几声,扬起那长长的竹竿子,让它在高空中不断地飞舞着。小鸟在一阵慌乱的叽喳声叫,飞快地远去了。田边又恢复了原来的安静。
我重新坐回凳子上,津津有味地吃着爷爷送的早餐,估计小鸟的早餐泡汤了!
写在后边的话:
在农村城镇化、城镇工业化的今天,我们的周围日新月异地变化着:鳞次栉比的房子如雨后春笋般地林立了起来,星罗密布的厂房延伸到了大地的每一个角落。青山绿水之间,一座座钢筋水泥之城打破了原先村与村的界线,乡与乡的区域。
可是,我们原生态的农耕没有了,层层叠叠的水稻梯田消失了,清澈自然的小溪被森严壁垒的小河代替了。当人们高高兴兴地住进了新房子,打开窗时,很难再听到在林间自由的、悦耳动听的小鸟的歌声了……但不管世事如何变迁,我心里明白,那曾经的一幅幅熟悉而又陌生的《乡间晨曲图》都会永远地驻留在我的心底。我想,那些对大自然、对家乡深深眷恋与热爱的人们,也必不会将那曾经的美好遗忘吧。
“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下面是海边的沙地,都种着一望无际的碧绿的西瓜,其间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项带银圈,手捏一柄钢叉,向一匹猹尽力的刺去,那猹却将身一扭,反从他的胯下逃走了……”
这少年便是闰土。我是在鲁迅的《故乡》中认识他的。当时,这健康可爱、有着紫色的圆脸、颈戴银项圈的少年,留给了我很大的印象。他给作者,也给我们诉说了他的稀奇的见识:角鸡、跳鱼儿、贝壳、猹……他和作者一起开心的交谈,一起天真的欢笑,在一起肆无忌惮的玩耍。
但,二十年过去了,闰土已不是以前的闰土了,岁月在他的脸上和手上,都留下了沧桑的痕迹。他之前紫色的健康的圆脸,如今变作灰黄;红活圆实的手,如今变得又粗又笨而且开裂,倒像是松树皮了。最重要的是,闰土见到鲁迅后,第一声叫出来的,竟然是“老爷”!
他们之前以兄弟相称,但现在却主仆分明,只是因为“那时是孩子,不懂事”么?二十年的转变,使得他从一个勇敢机智、见多识广的小男孩成为一个庸俗、卑躬屈膝的下人。到底是什么使他的改变如此之大呢?是贫穷?还是所谓的“长大了”?或者……
应该是当时的社会吧。是当时的种种压力,才使得一个天真无邪、自由快乐的少年变作一个目光呆滞、呆若木鸡的农民。闰土就是当时社会的缩影,庸俗、麻木。
文章的最后,鲁迅的侄子宏儿和闰土的第五个孩子在一起,同二十年前的鲁迅和闰土一样,在一起欢乐的玩耍着。这不就是小时候的鲁迅和闰土吗!但等到他们长大之后,会不会也和现在的他们一样,中间相隔着一层可悲的身份的厚隔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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