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北京奥运会上那2008张灿烂的笑脸吗?他们如花朵一样绽放,无论肤色,无论种族,无论国籍,微笑就是最好的表达。笑脸是人类的共同语言,一个微笑就能让彼此心意相通、情谊相融。
我们在生活中感受到许多美好,同时也品尝到各种的辛酸、烦恼。其实无论兴奋与喜悦,还是苦涩与无助,露出你的笑,让烦恼随着岁月的流逝而发酵吧。
“微笑可以化解烦恼吗?”曾听到一个小女孩这样问。我想,也许是吧。
进入初三,学习压力越来越大,教室——食堂——宿舍,三点一线的生活令我感到窒息,自己每天好像在机械的生活,从来没感到快乐,又何谈笑呢?
直到那天,一次之后,脸上的表情自始至终都僵硬着,木讷地走出教室,迎面撞上一张笑脸,她笑得那样开心,像朵盛开的百合花,让我心头一震。她忙说对不起,嘴角洋溢着笑容。那微笑,让我觉得似曾相识,又令我感到陌生。扪心自问,我多久没笑了?
从那以后,我开始学着微笑着面对每个人,烦恼果然少了很多。那张笑脸让我明白,只要心中有爱,不论面对怎样的生活,我们总会让微笑溢满脸庞。
留点微笑给自己,青葱岁月,带着微笑来面对,不要让烦恼占满心头。在成长的日子里忘记烦恼,多点微笑,无论遇到什么挫折与忧愁,都要露出你的微笑。
今夜月圆,夜晚格外安静,我抬头仰望着苍穹,繁星闪闪烁烁朝我眨着眼睛,仿佛在向我微笑﹔冬日的雪花,婀娜多姿,仿佛在笑﹔水中的游鱼,岸边的细石相映成趣,他们在笑。
留点微笑给自己,露出你的笑。嘴角上扬,眼角微眯,看,那样多美……
那一年的夏天我还记忆犹新,永远抹不去的,是留在我心中的那个小男孩的笑容。
盛夏的天空,湛蓝湛蓝的。圆盘般的太阳烘烤着大地上的一切,这个时候,眼睛是不能看太阳的。那天吃过午饭,我走出门一望,禾场里不见一个人影,只听到阵阵蝉鸣和偶尔的几声鸟啼,人们正在用不同的方式消夏呢!
我十分乐意到村后的一片竹林里去玩,因为那是离我家最近,而且又特别阴凉的地方。到了中午一两点钟,这可是一天中最热的时段,差不多天天我都在这个时候去竹林。远望竹林,苍翠欲滴;走近竹林,一片阴凉。来到竹林中,我忽然发现——在一根小臂粗的竹子旁,一个小男孩正在砍那根竹子。看起来他约摸六七岁,身边并没有大人陪伴。我悄悄地走到小男孩身边,小心地问道:“小朋友,你砍竹子做什么用啊?没有大人帮你吗?”小男孩放下砍刀,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的爸妈在外面打工,爷爷让我砍一根粗些的'竹子带回家用,他这时候在山上砍柴呢!”
听了小男孩的话,我鼻子酸酸的。这是邻村的孩子,一个和我一样的农村留守儿童啊!回想他刚才砍竹子的样子,我禁不住又问:“你是不是第一次砍竹子呀?”见他点头,我就说:“来,姐姐教你怎么使用砍刀。”我一招一式地给他示范,他学得十分认真,也很聪明。小男孩抡起砍刀,照我教的方法朝竹子猛地砍了几下,竹子便出现了一个缺口。这对于小男孩来说,已经用尽了力气,他已经取得了一个小小的胜利!歇了一会儿,我叫小男孩转到竹子缺口的另一面再砍,他很快明白了。又砍了十几刀,竹子已经快断了,我和小男孩一起用力扳竹竿,咔嚓——竹子倒了,小男孩欣喜地望着我,非常感激地对我说:“谢谢你,大姐姐!”我并没有表现出特别高兴的样子,小男孩似乎有些失望,拖起竹子转身就走了。
我松了口气,看见几十步开外的小男孩突然转过身,朝我大声地喊道:“大姐姐——谢谢你!”这时,我清楚地看到小男孩又一次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我朝他挥了挥手,笑而不语。
小男孩的笑容,很明朗,很甜蜜,在我的心中,挥之不去……
最先,张老师给我们教美术,张老师的画画得很好看。第一次上美术课的时候,张老师为全班做了一颗大树,让我们剪一张自己喜欢的图案,写上自己的姓名、性别等贴在大树上。之后,张老师又让我们上去一一介绍自己。轮到我介绍自己了,我很紧张,本来我想说我喜欢紫色,但是我却说成了我喜欢黑色。我很着急,怕张老师问什么,但是没有,张老师只说了一句话:“看来你是唯一喜欢黑色的女生啊!”听到这句话,我高兴地回到了坐位,因为张老师是用一点调皮的'语气来说这句话的,而且面带笑容。
张老师让我们画自画像,张老师还自己给自己画了一张自画像,画得那叫棒啊!
我喜欢画画,张老师和同学们就让我当了美术课代表。
后来,张老师还教我们音乐课,还当我们的副班主任。
自从听说张老师不再教我们了,我感到很伤心。后来,现在的班主任刘老师搞了一场感恩教师的活动后,我想,没什么关系,尽管张老师不教我们班了,但张老师依然还在学校工作,我们还在学校里,不一样可以见到张老师吗?所以,我要抛弃伤心,恢复高兴的心情。
现在我还深深地记着第一次上美术课张老师的那句话,那个情景我终生难忘。
江河湖海澎湃着美,山峦峰巅耸立着美,艳丽百花绽放着美,灿烂笑容洋溢着美!
朋友的笑容最美。在一节体育课上,同学们一如既往地跑步,然而这天的风却刮得肆虐。并不漫长的八百米在寒风的侵袭下让人举步维艰。我们伴着飘忽不清的音乐声迎难而上、重重跺脚与风抗衡。一百米,两百米,四百米……跑到第二圈弯道时,我感觉头发一松,我没有在意便咬牙跑到终点。在终点处,我下意识地一摸头发,糟了,我的蝴蝶发卡丢了!这是一枚漂亮的发卡,是过年回家乡时婶婶给我的礼物。这弥足珍贵的发卡掉哪儿了?“嘿,晓晓,你累吗?”我的朋友书凝又开始像往常一样嬉笑着绕在我身旁,我心中不禁烦恼。“别烦我了,我的发卡都丢了!”她似乎没察觉我的不悦,而是望着我紧缩的眉头,说:“别担心,我马上帮你找。”她抿了抿微微发白的双唇,拭去了头上的汗珠,急忙跑向弯道处,远远地留下一句戏谑的话:“你这弱不禁风的体格就歇着吧!”望着那义无反顾的背影,听着那句似嘲笑又暖心的话语,我愣住了。
“找到了,是这个吧!”书凝气喘吁吁地一边跑一边喊,手中高举着蝴蝶发卡,但此时它黯然失色。我没接过它,却凝视着书凝。她汗涔涔、累得通红的脸上挂着激动、真挚、自豪的笑容。“晓晓,我厉害吧!”我紧紧握住她拿发卡的手,泪水早已充盈我的双眼,朦胧中我看到书凝洁白的牙齿,是那么动人、美丽……
好心人的笑容亦美。一个寒冷的冬夜,我下了课,穿行在寂静的街道,四处不见爸爸熟悉的身影。我再三考虑,走进一个温暖的小店,向售货员求助:“阿姨,可以借我用一下手机吗?我……我联系家长。”那阿姨扫视了我一眼,嘴角漾起一抹微笑,她递过了手机。我边道谢边拨通了电话。当我准备离开,她又微笑嘱咐我注意安全。那笑容给她娴静的脸添了几分美丽。我的心倍感温暖。
世界上美的东西有很多,然而我认为只有这笑容美到我的心中……
希望的蓝天中编织着真真假假,悠悠白云反复重演着忧伤,而虚伪的感觉却一点没有让我察觉到。记得那一天,天气一直下着雨,仿佛预示着什么。妈妈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湿漉漉的发间隐隐约约地传出一股辛苦的酸味。我却兴致勃勃地看书,并没有意识到什么。结局是出乎意料的:妈妈只是静静地坐了一会,什么也没有说。过了许久,又忙碌了起来。我看累了,才发觉了一切。后来,母亲没有责备我,只是回应了我一个笑容。
还记得那日,冷空气下降,窗子关得严严的,窗外狂风大作,完全暴露在风中的花草不停地摇着它们细弱的身子。而我在想,是否有一盏明灯让它们挺过一夜的狂风呢?慢慢地,风停了,夜深了,我睡着了。次日清晨,拨开窗帘,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我堆满书籍的小屋。我这才发现,本来昨晚很迟写完的'作业,该七零八落地散在书桌上的,可是这时却已经整齐地躺着。妈妈走了,留下一个皎洁的笑容走了。房间里就我一个人,我想起了我凌乱的书桌被收拾整洁的情景。
“小酒窝,长睫毛,是你迷人的记号”。多少个不眠的夜晚,多少个孤独的黄昏,多少次寂寞独处的时候,耳边响起你的呼唤,面前呈现你的笑容。那情景、那光阴温暖了无眠的夜晚,驱散了我的孤独寂寞。在我人生的道路上,母亲仍然给我最真挚甜美的笑。
因为有了夜空,一切焕然一新,光芒无比闪耀。她一直当着星空的角色,衬托出星星的光彩,而星星也努力地去点缀星空的浩瀚。我永远忘不了母亲的笑,就像星星忘不了星空的美。
天地万物都披上了亮银色的纱衣,仿佛在天地之间撒下一条雪白的屏帐。我心里立刻打消了走回家的念头,还是坐公共汽车吧,可是摩肩接踵的等车人群又使我打消了这个想法。还是打出租车吧,我这才发现身上已经满是晶莹剔透的雪花了,我连忙跑到马路边拦起出租车来。 挥了一会儿手,终于有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我拉开门,装着很老练的口气说:“到十二中分校多少钱?”司机面无表情的说:“正常是五元。”我大喜过望,我正好还有五元,马上就要坐进去了,司机又说:“雪天路滑,十元!”我吃了一惊,不知所措的问:“我只有五元,着急回家,五元行不行?”司机说:“去去去,没钱做什么车,慢慢走吧!”话音刚落,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将我远远地甩在人行道上。
身上全是银亮亮的.雪,我起来抖下身上的雪,突然,一大块雪劈头落在了我身上,原来是身边一棵行道树不堪重负,将身上的重压转移到我身上,我顾不得许多了,又挥手拦车…… 不一会,又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开车的是位老爷爷,他笑着对我说:“上来吧,孩子。”我上了车,老爷爷开车驶向十二中分校。我把双手捂在冻得通红的脸上,老人关切的问:“冷吗?”随后打开了空调,一下子暖了许多。我又忐忑不安的想:“如果他知道我只有五元钱,会不会把我赶下车呢?”于是我小心翼翼的问:“老爷爷,您为什么送我啊?我只有五元钱。”老人慈祥的笑了笑,说:“我怕你父母会着急的。”到家了,我把五元钱给了老爷爷,老爷爷没有收,对我真挚的笑了笑,笑容中带的是对我的关怀、喜爱与老人独有的慈祥。
他说:“不要了,当我送你一程。”我赶忙向老爷爷道谢,他笑容真挚地回应着我。
我下了车,北风呼啸着,而我的心中却感到异常温暖。 每当大雪纷飞的冬日里,我就会想起老司机那真挚的笑脸,在那雪花飞舞的寒冬,带给我无尽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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