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在身边,时时刻刻不再孤单,世界变得很小很小,不再遥远……”偶然间,我听到了这首歌,眼泪便不住地往下掉。曾经的我和你不就是这样的吗?
那时,我们一起打闹,一起玩耍,一起看书,一起写作业,好像什么事都不能把我们分开。
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和你有了距离,这种距离,就像是在玩旋转木马,明明有在追逐,可永远追不上。在学校的成绩公布栏上,你的名字总是排在第一行的第一个,闪闪发光,而我的名字,却淹没在茫茫人海中,怎么找也找不到。
你是学生会主席,每个星期一,都会站在高高的主席台上代表学校讲话,阳光洒在你乌黑的短发上,反射出金色的光芒。而下面,上千的学生都会用一种崇拜的神情看着你。你很优秀,优秀到让人不敢直视。知道吗?在我们的心中,早已把你定位为神的孩子。
你很喜欢帮助他人,所有的同学都喜欢找你问问题。可我,是一个例外。我不是不想问,而是我害怕,害怕你对我露出那种温柔而又疏离的微笑。
所有人都羡慕我,说我是和你一起长大的`。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我并不引此为傲。我宁愿小时候不认识你,长大了,跟他们一样,把你当神膜拜。毕竟这样,我就可以不用回忆小时候和你的种种往事,可以不用再伤心于你和我之间的变化。
你没了小时候的孩子气,也不会因为一点小事而吵得不可开交,你变得跟大人似的,把自己的情绪很好的隐藏,露出微笑的一面,哪怕这个微笑有多假。
小时候,我总嫌你烦,可现在,我好想回到小时候,把那个最真实的你找回来。
我们之间的距离,难道真的已经成为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了吗?
曾经,我与你因为各自母亲是大学同学,而且住的很近等原因,从而成为亲密无间的好朋友,这应该是我们的一种缘分吧!
在我们很小的时候,我们经常一起上学,一起回家,一起谈笑风生,一起在小区的平台上嬉戏打闹。那时候,我们虽然会经常闹“矛盾”,可我们多知道,对方没有恶意,只是闹着玩,或想开开玩笑。
可玩笑也不是那么好开的,也会有开得有些过的。
记得有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不记得我说了什么,只记得他听到后十分的伤心,飞一般的往家里跑。接着,我无论是怎么找他,也找不到,他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第二天,我后悔了,可我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那天,他原来是想跟我说他明天要转校了,可没有等他说,就被我的那一句玩笑打击了。
从那以后,我们不再见面了(他因为转校,家也就远了),不管我怎么联系他,他也不回话了。渐渐的,我开始有些淡忘了,我们那三年的情谊都因为他的转校也许“一去不复返”了。
直到那一天,我收到了他的邀请,我才想起我还有一个叫“潘言”的朋友。来到他的生日派对,成了他派对中唯一的六年级的朋友。他只邀请了他曾经的好朋友。直到那时,我才知道他还是记得我们的,他的心里还留着那一份我们童年的记忆。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开始在晚上跟我微信交流,但因为我已是一个六年级的大哥哥了,不是每天都可以上线,可他会一直在等,等着我的回答。虽然我们远隔“千里之外”,可还是觉得很亲近。
客厅里又传来激烈的争吵声,紧接着是“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哼,这次又要摔坏多少东西才会“停战”?我厌烦地戴上耳机,狂野的音乐终于将刺耳的争吵声淹没……
门突然“砰”的一声被撞开。妈妈哭着冲到我面前,脸上的掌印让我骇然。“甜甜,你说,爸爸妈妈离婚了,你会跟妈妈对不对?”妈妈还没说完,就被爸爸一把扯开:“甜甜,你跟爸爸,爸爸有钱。”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隐藏了很久的委屈和怨恨,突然涌上心头。我冷冷地说:“我讨厌你们,我要跟奶奶。”
……
爸爸妈妈闹上了法庭。法官把我判给了爸爸,因为爸爸更有养好我的能力。妈妈拖着她的东西踏出家门的那一刻,猛地冲过来抱住了我:“甜甜,苦命的孩子,你不要怪妈妈!”看着妈妈撕心裂肺的样子,我再也不能装作冷漠的样子,也抱着妈妈,哭了。
妈妈走的第二天,爸爸带了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女孩到了家里。“这是***妈和姐姐,从今天开始和咱们一起住。”爸爸说。我伸出手:“欢迎你!”那女孩似乎受宠若惊,连忙过来和我握手。我狠狠地把一杯开水泼在了她手上。她大声惊叫着。我得意地笑了,笑得很嚣张,却迟迟等不来爸爸的巴掌。我看见那个女人使劲拉着爸爸挥起的手臂。虚伪,好笑,你活该,我在心里恶狠狠地说。
20厘米
这就是我给坏女孩许秋若的见面礼。开始,我只知道,她是那个破坏我家庭的坏女人带来的孩子。后来,爸爸告诉我,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许秋若,许秋水,难怪我们有这么相似的名字。这更加剧了我的怨恨。因为,她就是爸爸对妈妈不忠的证据,活生生的证据!
我更恨她了。于是,我用剪刀剪烂她的新裙子;在她的米饭里撒沙子;趁她不注意,把她好不容易蓄起来的辫子剪掉;无休止地找茬跟她打架……我乐此不疲地玩着各种折磨她的游戏。而她,从不告诉那个女人和爸爸,只是躲在角落里默默流泪。
我的童年就这样在我折磨她的游戏中过去了。
10厘米
初一,我和许秋若被分在了一个班。成绩好又漂亮的我们成了“两朵班花”。只是,我们都生活在各自的圈子里,从不“越界”。每次有人问我,秋水,秋若是不是你姐姐?我都会冷冷地回答:“我没那么恶心的姐姐。”是吗?朋友们颇感意外,但看着我的神情,就都不再问了。时间长了,大家都知道,“许秋若”三个字对我来说像毒药,不论谁在我面前提这三个字,平时很友好的我都会变得很不客气。
很快到了文化节,学校组织了文学赛,每班选派一人参赛。“秋水的文笔多好!”“就让秋水参加吧!她会为咱们班争光的!”真的,我对文学有种特殊的感情,也许是被压抑久了,便喜欢用文字表述心情吧。我认定了这次会派我参赛,所以,当老师宣布由许秋若参赛时,我的脑子像被闪电击中一样。许秋若!我狠狠地念着这个名字。虽然我知道,她在文学方面也很有水平,但我相信,我比她优秀。
晚上,趁她不在,我溜进了她房间,看着那红灿灿的参赛证,我忍不住把它撕得粉碎。我等她来找我评理。没想到,第二天,老师却宣布,许秋若把参赛资格让给了我。
我应该高兴,不是吗?可是,心里莫名升起一层雾,搞得我好心烦。
5厘米
真没想到,一直到初二,经过了3次大调班,我和许秋若还在一个班。只是,我们依旧遵循着“井水不犯河水”的规则。
有一天,我领奖回来,把奖状随手一放,便出去了。回来时,离得很远就听到教室里有争吵声,疾步走进教室,我惊呆了。许秋若——那个平日里安静乖巧的班长,满脸通红,情绪激动,正被几个同学抱住手脚。她对面,是一个脸被抓得“阡陌纵横”的大男生,还有我的被撕烂的奖状。
听朋友说,我出去不久,那男生说,看不惯我的高傲自大,抓起我的奖状就撕。这时,许秋若疯了一样扑上来,试图抢下奖状。
我心里突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心酸,还是感激?感激?
0距离
初二下学期,我喜欢上了班里一个男生,便写了封信悄悄塞进了他的书包。
第二天,我的眼睛不时瞟向那个男生,和朋友说话也心不在焉。“秋水,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没想到许秋若会突然打破“规则”关心我。“没事!”我很不耐烦地回答。
突然,我看见那个男生从书包里拿出了一个粉红色的东西——我的信!我险些惊叫起来。更让我想不到的是,他居然拆开信,大声读了起来。啊!不要!旁边的一声声尖叫,一声声嘲笑,像一个个巴掌打在我脸上。我双颊发烫,眼泪也流了出来。“快看看谁写的!”有人催促那个男生。“许?署名是许。”顿时,目光都集中在我和许秋若身上——全班只有我俩姓许。流泪的我,尤其让人怀疑。
许秋若再次做出了让我目瞪口呆的事情。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那个男生面前,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夺下他手里的信撕个粉碎,并恶狠狠地说:“是我写的,怎么样?你这样的男生真让人恶心!”全班一阵嘘声。
放学前,我在许秋若的笔袋里留了张字条:6点整,学校长廊,不见不散。
我问她,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维护我?她只说了5个字——你是我妹妹。我的泪突然就涌了上来。
我终于忍不住对许秋若,不,对我亲爱的姐姐说:“如果我们之间的距离可以用直尺丈量,那我希望,这距离,永远归零。”
吃过晚饭后,妻子又准时坐到电视机前,收看中央电视台的“天气预报”。多年来,妻子已养成了这样一个嗜好。
以往,妻子最关心的是武汉的天气,因为武汉与我们居住的地方天气接近。自从儿子去年到上海参加工作以后,妻子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上海。“老李,上海明天的气温下降了两度,快告诉儿子加衣服。”话刚说完,妻子就从沙发上站起来,跑到书房里拨通了儿子的电话,我在旁边听着。“儿子,刚才我收看了天气预报,上海明天气温下降了两度,你要注意添加衣服,小心感冒了。”
儿子漫不经心地说:“妈,您别担心我,我又不是小孩,会照顾好自己的,您和我爸倒要注意身体。”妻子唠叨个没完,儿子有些不耐烦,索性挂断了电话。
妻子有些扫兴,嘟哝着回到客厅继续看电视。“嘟,嘟,嘟……”突然一阵铃声急促响起,我急忙跑到书房里接电话。电话是母亲从老家打过来的,她老人家对我说:“孩子,据天气预报说,明天气温要下降,你出门要多穿点衣服,不要冻病了。”“母亲,我知道,您要照顾好自己。”话刚说完,我就打了一个喷嚏。母亲在电话那头听见了,着急地说:“这么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赶快加衣服,别让老娘为你担心。”母亲没完没了,我赶紧转移话题,对母亲说:“我要给您孙子打电话。”母亲万般无奈,只好搁下话筒。
接完母亲的电话后,我泪流满面,被浓浓的母爱感动着,感情的潮水在放纵奔流着。在这寒冬的夜晚,打电话的应该是我,我应该给风烛残年的母亲送去衷心的问候。而年过七旬的母亲却给我打电话,关照我这个已经做了父亲的儿子,我的心里隐隐作痛,为自己的疏忽、麻木深深地自责!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两位母亲在天气变化之前,各自给自己的儿子打电话,嘱咐儿子加衣服。而两个做儿子的,还不理解两位母亲的苦心,嫌母亲唠叨。圣洁无私的母爱,感天动地,撼人心魂。
母爱能穿越千山万水,跨越时空。儿子在哪里,母爱的触角就伸向哪里,母爱没有距离。
又是一年绚烂的夏季。又有一群好朋友即将分离。
感慨万千,斗转星移,浮光掠影,弹指之间,那些青葱岁月如同白驹过隙般悄然从指缝溜走。
过去的种种在胸口交集纠结,像打翻的五味瓶,甜蜜,酸楚,苦涩,一并涌上心头。过去的六年,总是默默地期盼着这个好雨时节,因为这时候,会有灿烂的阳光,会有满目的百花争艳,会有香甜的冰激凌。这是个毕业的季节,当时不经世事的我们会殷切地期待学校那一大堆的活动,期待和好朋友们在一起欢乐的场景。
浮生若梦,六年时间如同流星般瞬间划过静谧的夜空,短暂而凄美。连空气里都弥漫着离别的味道。
大家同学了六年。六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有时,会觉得很短,像一场梦一样,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有时,会觉得很长,六年的时间,我们从小屁孩儿长到了青少年;从刚入学到了要毕业;从相识到了离别。
即将就要离开这生活了六年的学校,离开相处了六年的同学,离开教了我们六年的老师。我们的心中,都有太多太多,难以言尽的不舍。挥一挥手,怎能抹去,这不绝如缕的眷恋,哪怕今后的风景会更美更好,我都无法轻抛过去,一展笑颜。尽管告别,在人的一生中是寻常之事。
但真正告别时,却又难一展笑颜,说,再见。
现在的我,还清晰地记得第一天来到学校的场景。傻傻的小屁孩儿,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知道。在这里,我没心没肺的哭过,没心没肺的笑过,努力的拼搏过。经过六年的洗礼,同学们都从青涩的面孔逐渐走向成熟。
不是已到了该说再见的时候了,而是到了真的要挥手说拜拜的时候了。
我想把这段充满欢笑,充满浪漫,也充满酸涩与淡淡忧郁的小学生活,用更优美的文字,更多的语言,描绘一帧小照。当手放在键盘上,就要开始描绘之时,以前经历的一切的一切都历历在目,不停的在我的脑海里闪现出来,而我的手,却什么字,也打不出来了。
这段文字,抒写出,说不出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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