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对我们而言,是叶落所能回归的根;是孤雁所能向往的巢;是江河所能拥抱的海;是航船所能依靠的岸。家是我们温馨的港湾。
——题记
从小到大,家伴随着我的成长,家记录了我的喜怒哀乐,而正是这样的喜怒哀乐让我学到了很多。
记得上小学二年级时,我学骑自行车。由于起初平衡能力掌握不好,而且脚又踩不到地,所以总是摔倒。虽然摔得并不疼,但是由于是夏天,几次摔倒后,便心烦意乱,干脆坐在地上不起来了。可是这怎能行?行人虽然不是很多,但谁看了不是一个笑柄,于是妈妈赶紧让我起来,可是我那里肯听。
“大热天的学什么骑车子,现在交通这么方便,去个地方坐什么不行?没车的地方还可以走嘛……反正怎样都比骑车子好。”
“这不是你要学的吗?”
“我现在不学了可以了吧!”
“难道你要当一个失败者吗?”
“我……”
我被妈妈的话惊住了,我从来没有想过“失败者”这一词,更不会想到这样一件小事就可以让我变成一个失败者……我盯着妈妈,猜想着她接下来的举动——她一定会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的,一定会!——可是我错了,妈妈站起来,走到一边,只扔下一句:“摔倒了,不可怕,只要你肯再站起来,你还可以成功,但是如果你放弃,你就会一事无成。你自愿吧……”
就在那一天,我学会了骑自行车,学会了站起来。从此,“站起来”便成为了我的生活支柱,不管做什么,学什么,遇到什么样的难题,回到家,想起那句“站起来”我都会继续走下去。
因为这样,在班中我有着让人羡慕的成绩;因为这样,我能够在联欢会上和同学一起吹奏自学的乐曲;因为这样,我在级部拥有着不错的人际关系;因为这样,我才能坐在第一考场中,信心十足地与整个级部的精英同场竞技……是的,我曾一直以为,我所取得的,都来自于“站起来”,但是现在我发现我错了,真正支撑我的是家,是那个幸福而温暖的家。
是家,在我最疲惫的时候,给了我一个温馨的“岸”;是家,在我进入低谷的时候给了我鼓励;是家,让我拥有了一个幸福快乐的童年和一个可以脚踏实地的少年。或许将来有一天,我将会远离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但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在遥远的天边,有一个寄托我回忆的地方,那是我永远的依靠,永远的避风港……
不管是高贵典雅的菜谱之中,还是家庭主妇的调味盒中,总少不了一种寻常的调味料。它貌不出众且味道甚怪,可它与辣椒共同缔造了驰名中外的重庆麻辣香锅,与鸡腿葱、白皮蒜、生姜一道建构起莱芜“三辣一麻”的品牌。它,便是莱芜的土特产——花椒。
花椒树总是被种在山坡上,而爷爷的家便在一个三面环山的小山村里。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为了响应国家号召,增加农业产值,防止水土流失,人们纷纷在村子周围的荒山上种植了许许多多的花椒树。春天,山坡上是一片绿意盎然;夏天,每一株花椒树都伸长了臂膀,舒展了腰肢,分外妖娆;秋天,花椒树渐渐地绿瘦红肥,山坡上渐渐浮现出一片火红的风景。掐花椒的时节到了,这时候,勤劳的家乡人民总会不辞辛劳地在鸡叫头遍时上山,日暮黄昏之时才踏着疲惫的步伐回家。我爷爷自然也不例外。他总会把掐来的花椒放在院子中自然风干。然后再用一根木棍反复敲打,将黑亮亮的花椒籽从壳中打落,再把花椒皮收集起来。每一年暑假回老家时,爷爷总会给我们一大盒花椒皮。那花椒虽然被罩在盒子里,但就算相隔甚远,当一缕清风吹过时,一股浓郁的香气便会钻入鼻孔,使人回味良久。
暑往寒来,花椒树仍在向人们奉献它的价值。火红的果实变成了人们脸上的笑容。可岁月不饶人,爷爷那健壮如牛的身体却每况愈下。爷爷的脸色也如深秋的花椒叶一般晦暗枯黄。爷爷年轻时,战乱曾使他饱受流离之苦和丧亲之痛。成家立业后,为了抚养孩子。爷爷织过布,炸过油条,卖过面条。受尽了人们的冷嘲热讽。在奔波劳碌后终于可以安享晚年之时,疾病又使他受尽折磨。爷爷的饱经风霜,仿佛家乡的花椒树,生长在那一片片荒山之上,在贫瘠的泥土和凌乱的岩石之中艰难地汲取生命的养分,虽饱受风雪之苦,受尽虫蚁之害,依然能枝繁叶茂地生存下来,不卑不亢,坚韧顽强,长成荒野中一道美丽的风景。
如今,爷爷如愿以偿,与他相伴了一生的花椒树长眠在了一起,长眠在故乡的`青山之上。
我坐在桌前,望着桌上还未吃完的半袋花椒,这还是爷爷亲自掐来的花椒呢!我的眼睛不禁湿润了……泪眼朦胧中,我仿佛又看见在那开满野花的山坡上,有一位老人,静静地站在花椒树下……
不管是高贵典雅的菜谱之中,还是家庭主妇的调味盒中,总少不了一种寻常的调味料。它貌不出众且味道甚怪,可它与辣椒共同缔造了驰名中外的重庆麻辣香锅,与鸡腿葱、白皮蒜、生姜一道建构起莱芜“三辣一麻”的品牌。它,便是莱芜的土特产——花椒。
花椒树总是被种在山坡上,而爷爷的家便在一个三面环山的小山村里。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为了响应国家号召,增加农业产值,防止水土流失,人们纷纷在村子周围的荒山上种植了许许多多的花椒树。春天,山坡上是一片绿意盎然;夏天,每一株花椒树都伸长了臂膀,舒展了腰肢,分外妖娆;秋天,花椒树渐渐地绿瘦红肥,山坡上渐渐浮现出一片火红的风景。掐花椒的时节到了,这时候,勤劳的家乡人民总会不辞辛劳地在鸡叫头遍时上山,日暮黄昏之时才踏着疲惫的步伐回家。我爷爷自然也不例外。他总会把掐来的花椒放在院子中自然风干。然后再用一根木棍反复敲打,将黑亮亮的花椒籽从壳中打落,再把花椒皮收集起来。每一年暑假回老家时,爷爷总会给我们一大盒花椒皮。那花椒虽然被罩在盒子里,但就算相隔甚远,当一缕清风吹过时,一股浓郁的香气便会钻入鼻孔,使人回味良久。
暑往寒来,花椒树仍在向人们奉献它的价值。火红的果实变成了人们脸上的笑容。可岁月不饶人,爷爷那健壮如牛的身体却每况愈下。爷爷的脸色也如深秋的花椒叶一般晦暗枯黄。爷爷年轻时,战乱曾使他饱受流离之苦和丧亲之痛。成家立业后,为了抚养孩子。爷爷织过布,炸过油条,卖过面条。受尽了人们的冷嘲热讽。在奔波劳碌后终于可以安享晚年之时,疾病又使他受尽折磨。爷爷的饱经风霜,仿佛家乡的花椒树,生长在那一片片荒山之上,在贫瘠的泥土和凌乱的岩石之中艰难地汲取生命的养分,虽饱受风雪之苦,受尽虫蚁之害,依然能枝繁叶茂地生存下来,不卑不亢,坚韧顽强,长成荒野中一道美丽的风景。
如今,爷爷如愿以偿,与他相伴了一生的花椒树长眠在了一起,长眠在故乡的青山之上。
我坐在桌前,望着桌上还未吃完的半袋花椒,这还是爷爷亲自掐来的花椒呢!我的眼睛不禁湿润了……泪眼朦胧中,我仿佛又看见在那开满野花的山坡上,有一位老人,静静地站在花椒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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