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像是一条水流,历史就像是融合了许多水流的大江。你无法离开大江,但你又发现大江里布下了一些礁石,大江上或有着狂风,江水流着流着会出现急剧的转弯、急剧的下降和攀升,以及歧路和迷宫。
人生好像一艘船,世界好像大海,人自身好像是开船的舵手,思想的倾斜与时代的选择好像时而变化着走向的水流、或大或小的风。
在成长、学习、工作、生活诸事中,我们不可能花好月圆,一帆风顺,而没有失意和挫折。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或多或是少的失意,如考试失利,仕途无望,商海折兵等。倘若我们在失意时浑浑噩噩的、一蹶不振,只会失意又丧志,最后亲手葬送了自己的前程。而失意的过程往往就是获得真知的过程,如果我们从中分析原因,吸取教训,完善自己,避免今后再走相同的或相似的弯路,那你已实实在在地踏上了成功的路。
人生在世,难免会失意。一直说,不要难过,抬起头就会看见天堂。只是,一个人的天堂是那么地难寻找。我一低头就看见我走的路上堆积着无数的骸骨,我不知道这些是谁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在远方
惦念着他们。
望着这些形态各异的骸骨,恍惚间,我仿佛就看见了地狱。地狱,是那么的陌生,但又那么的近在咫尺。如果说人生有两条路,一条通往天堂,一条通往地狱,那么,我又是在通往哪条路的途中呢?
原来人生的路那么艰难,在途中,有人堕落,有人迷失,有人前进,也有人在原地按兵不动,那我又是他们其中的哪一个呢?一堆堆的骸骨令我恐惧,我不想堕落,不想迷失,不想变成骸骨堆中的一个。
但,如今的我已经迷失了前进的方向,我该要往哪个方向走呢?
我知道,一切都会过去,太阳始终会升起,只是,在太阳升起之前我早已迷失,太阳的光芒始终照不到我在的黑暗角落,我不甘心就这样慢慢变老,我不甘心就这样慢慢死去,
但,亲爱的,那我又能怎么办呢?
我知道我已经回不去了,我也不再是以前的我了,那么我要去哪里呢?亲爱的,告诉我,我要去哪里?
人生路漫漫,失意何其多?人生路上唯有我,有我迷失失意中。
人生路漫漫,一马平川处有之,崎岖坎坷处有之。人生,便恰似这一场跨越千山万水的征程,得意失意在所难免。真正难得的,是得意时淡然,失意时泰然,如此,才不枉了千百年前太史公在《报任安书》中的那番“《诗》三百篇,大底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的感叹。
常常想起《庄子·大宗师》中“相与处于陆”的鱼,此刻它们的“相呴以湿,相濡以沫”是否会使它们想起从前的“相忘于江湖”呢?人亦如此,此一瞬富贵,彼一时衰微,谁能捉摸得透?放一句“除了才华,我一无所有”的豪言而去,王尔德的才华却与斗志一起消磨在牢狱之中;带一副清亮高亢的嗓子而来,“灵魂歌手”惠特尼的灵魂却萎缩在毒品之中。当一个个曾经的得意者繁华不再,这“得意淡然,失意泰然”的道理不言自明。要想不被困难击倒,不向命运求饶,我们就必须有一个好的心态,来应对曲折的人生走向。也许宠辱偕忘很难,那么至少,让我们的心沉静下来,让心灵的浊质沉降下来,求一个得意淡然,失意泰然,不因“物之汶汶”失却了“心之察察”。
易卜生曾说:“不要因幸运而固步自封,不要因厄运而自暴自弃。”当一部《仙剑》捧红了其中的“逍遥哥哥”,名利赞誉接踵而来,而一场车祸又几乎夺走了这一切,死里逃生的他从此淡然:“从前,人们叫我帅哥;而现在,人们叫我胡歌。”从前命运垂青于他,胡歌或许会在虚华中忙得忘乎所以,而当巅峰不再,他才真正有心去想:我是谁。这样的经历,史铁生、刘伟等人都有过,若说这是他们成钢前的淬火,那么无疑,他们都经受住了考验。试问,我们呢?面对命运的淬火,我们会不会因难以忍受而逃离,还是会把苦难升腾成一缕青烟,泰然处之?莫言人世多愁,不必呵壁问天,得失荣辱不过一念之间。迷失的人们在烟云雨雾中追寻富贵,而淡然的人们豪放一笑:“名与利,拿来奉酒!”,便成就了他们“灵秀上眉头,浩气存胸口”的伟大。
“或乘槎浮于海,或素冠立于朝”的时代已经远去,但同时远去的还有“振衣千仞岗,濯足万里流”的俊逸潇洒,始终不变的却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的无尽欲求。现如今,难有人能在这喧喧复嚣嚣中停停又走走,让灵魂与自己同在。优等的心,不必华丽,但必须坚固,坚固得不为名利而轻易心动,而只执着于一箪食、一陋巷的平静淡然。
得意淡然,失意泰然。纵然是寒冷漫长的冬季,我们也要踏尽乱琼碎玉,走遍千山万水,因为,终有一处春暖花开为我们相守。到那时,且回首,笑看琼花摇落又一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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