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
您在家里孤寡一人一定很寂寞吧!我领您来我家乡看看美景吧!
我住在上党区域的长治市,这里四面环山,风景秀丽,山河壮美,景色迷人,江山如画,文物古迹灿若星汉。
长治市的革命文物数不胜数。如:武乡县的八路军太行纪念馆;王家峪的砖壁八路军旧址;黎城县的八路军黄崖洞军工厂旧址;潞城县的北村八路军总部旧址……
长治市不但革命文物数不胜数,而且历史文化源远流长。雄伟壮观的上党门始建于隋代开皇年间,门楼海拔1500米,与太行上的山顶齐高。登上门楼远眺,古建筑历历在目,远山近水尽收眼底。
长治市每到过灯节时,入夜,八一广场华灯齐放,礼花飞舞,一片辉煌。人们翩翩起舞,纵情歌唱。鲜花与彩灯辉映,礼花伴歌声齐飞。八一广场沸腾起来啦!
特别是“六一”儿童节夜晚的长治,全市灯火辉煌,车水马龙。在一条宽阔的.大道中没有一个能让您立足的地方,漆黑的夜晚也犹如明亮的白天。
如果您坐上直升机看我们的长治,您会看到一条条宽阔的大道镶嵌在大地上,一棵棵苍天大树竖立在大道两旁。长治的路告别了坎坎坷坷的泥泞尘土。长治的路像银链,那是灯的长廊,光的瀑布。
听了我的介绍,您心动了吧!来吧,请到我的家乡来,我和家乡会张开双臂欢迎您!
祝您万事如意,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您的孙子王梓鑫
xx年10月22日
爸,妈:
我终于买房子啦!在朋友的帮助下我挑了一套比较满意的房子,这些年买房一直是我一个可盼不可及的愿望,也是老妈您一直支持与盼望的,遗憾的是我再也没法看到您听到这个消息时的喜悦劲,再也没法听到您的爽朗笑声。
房价总共近九十万吧,加上以后装修,我算过一共大概需要一百零五万至一百十万,我们有贷款,不多,所以我和老公觉得应该没啥大问题,您和爸放心吧。只是您的宝贝女儿太没脑子,也怪老妈您平时什么事都您管着,我啥都不用操心,所以养成了我做事没条理不上心的坏习惯。买房签合同需要我和老公的结婚证,竟然找不到。昨晚在家里貌似已经寻了个遍,没找到。
想起,老家有一抽屉您把所有的证件都集中在一起(您做事总是那样井井有条,今天一大早,我来到老家,打开抽屉,里面有我小学的学生证,独生子女证,获奖证书,还有您和老爸的工作证(那时您们都还那么年轻等等,结果满满一抽屉的证书就是没找到我的结婚证。不过,您俩放心吧,晚上回家我再好好找找,应该在孟秀吧,瞧,这就是没头脑的结果,以后我真的好好向老妈您学习学习,归归类。
一大早来老家,除了找证件,还有就是我要把这个喜讯告诉您俩,告诉您俩以后等我搬新家的时侯我也会把您俩一块儿搬过去。我知道这是您俩一直希望的,也是我所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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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X.X.X
我们已经整整一年没有见面了。你一定还在老家的皖山小学读书吧。我在谢桥中心小学读四年级。这学期我还当上了劳动委员呢!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刚上任,当然得严格一点,只要值日生做不好,我就严厉批评,开始时到挺管用的,可慢慢地,我觉得光批评不奏效了,值日生有时还跟我顶嘴,挑三拣四的,脏活累活几乎无人问津。
没办法,只得向管理要质量。我向班主任殷老师“上书”,提出了“合理分配,包干到人”的办法,殷老师当众表扬了我,夸我是个“当官”的料呢!这个办法实行后,果然奏效,我这个劳动委员也当得一帆风顺。如今,正是防“非典”的关键时期,我这个当劳动委员的可得多长几个心眼,我“领导”同学们天天把教室和包干区打扫得请清亮亮,坚决不留任何一个卫生死角呀
差点忘了告诉你,我们学校正在建造一座设施一流的现代化学校。现在已基本封顶,今年九月份,我们将准时走进新学校开始崭新的学习生活。 一年来,老家有什么变化吗?学校还是老样子吗?请回信告诉我。 祝学习快乐!
你的伙伴
涂慧仟
20xx年5月14日
今天阳光明媚,满天都是多日来少见的蔚蓝。但是天还是有些冷,于是我就缩在家里等二叔来。前一天,他在电话里说早就想来,现在农活忙得差不多了,就选我在家的这个周末来。
天太冷,我就想叫他打个出租车来。估计公共汽车快到县城了,我趴在阳台上往楼下看,有出租车来的时候好去迎他。我知道这次来他又会捎来一些菜、苹果。
二叔坐着出租车来了。我跑下楼,他面前堆放着一大袋一百多斤的白菜,,一大箱苹果,还有一大袋装在一起的萝卜、南瓜。我们爷俩往楼上抬了两趟,手臂很长时间才缓过劲来。
儿子很高兴。我们在厨房里收拾的时候,他就拿我的手机,找到平时的照片,录得关于他的视频,给他的二爷爷看。如果此时坐在一起的是我的父亲,不知道该有多么幸福,天不遂人愿。仅此而已,悲伤或者埋怨,都于事无补,徒增伤感。
可是我却因为二叔的到来,想到了2005年寒冬,父亲从老家来给我送木柴、白菜的情景。那天很冷。我接到门卫电话,说我的父亲来了。我出来的时候,父亲穿着那件从我身上退伍的棉衣,正在凛凛的寒风中抽着烟,看不出半点瑟缩,虽然嘴唇已经冻得发紫,消瘦的脸上却是我印象中的平静。旁边是小山一样的两个袋子。一个装着百多斤的木柴,一个盛满了的是百多斤的白菜。
我先把白菜放在摩托车上,带到学校前二里路的涝坡河村租的房子里,折回来带他的时候,就看见父亲扛着那袋木柴,迈着铿锵有力的步伐,大步流星的小山一样的耸涌到家门口了。真不知道父亲究竟有多少力气!26年间,我依偎在他身边,躲避着风雨,烈日,任他用满着老茧的厚厚的手掌为我拨开荆棘,寻觅幸福的方向。任他的脊背日益驼成弓的摸样,山一样的躯体消瘦下去,却束手无策。在命运的挑剔面前,我们无可奈何。
当时他住了一晚。下午帮我换上烟囱,教我怎样生煤炭炉子。第二天一早,把秋天留在院子里的豌豆架扯下收拢,扫净水泥地上的灰尘,将小小的院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便急急的回家去了。
二叔絮絮地说着近来老家的大略情况,家长里短。言语里甚是无奈,又显平和。母亲还想念着邻居,就三三两两得问。我只关心奶奶。因为老家于我而言失望多于向往,暗淡多于阳光。我真想让二叔住下,他吸烟时的烟圈里,有我熟悉的味道。儿子那么喜欢他,不愿意让他立刻就走,可是,吃过午饭后,他还是要回去了,老家里有需要他照管的家、地和母亲。我的家只是他一份额外的牵挂,为他未尽父亲之力、爷爷之爱的哥哥,延续着那份暖暖的牵挂。
二叔要我骑着摩托车在小区门口等他,午后有些暗淡如昏黄灯泡的阳光里,他牵着儿子的手和母亲慢慢地走着,一边又说着话。这是父亲唯一的弟弟,我唯一的叔叔,儿子唯一的爷爷。而我只是他的侄子。一年又一年的农活劳累着他的身体,一天又一天的烦恼忧愁与短暂快乐的交替,折磨着他的精神,两鬓斑白的他已略显苍老。可是身形上依稀可以看到故去的父亲的影子,并不真切,在这冬风里却已足够温暖。
他不顾我的反对,在小区的.超市里又为他的孙子买了一袋零食。
我把他送到乘车的小站,车还没有来,天越来越冷了,高大的楼群如老家的丘陵彻底遮没了阳光。他劝我回去,我没有听他的,陪着他站在寒风里,等了四十多分钟。他嘱咐我饮食上注意身体,消化不好就少吃辣椒;我则希望他别因家务事生无聊的气,少喝酒。
直到看着他站在了拥挤的车上向我挥手,我才低下头给摩托车打火。刚一抬头,车已经跑得很远了。大街上依旧是行人的陌生,汽车的喧哗,一下子又把我卷到寒气逼人的人流里了。不知怎的,两行热泪旋即凉凉的滑落在鼻翼。怕别人看见,我很快擦去,向来时的路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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