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才上一二年级时,我就开始学着将空荡荡的茶瓶提到不远的打水处打水,可那是毕竟小,多少还是有些吃不消。可不,一次身体本来就不太好,加上我家住在五楼,提着沉重的茶瓶才刚过一楼,因为太累,茶瓶就掉在了地上。还好,开水没有溅到太多地方,只有手上有些。父母闻声赶来,要是平时他们早就会说我一顿,可今天却好像料到了会这样,啥也不说,只有母亲小声嘀咕了一句“毛毛不像以前一样了。”
我很好奇:“我以前咋了?”
母亲笑了笑,扶我到楼才说。
原来,在我才一岁左右,刚学会走路没几天的时候,我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新奇,以前只能乖乖躺在母亲怀里,哪儿都不能去,有时悄悄开溜儿爬走就会被母亲逮到。现在会走路了,就跌跌拌拌来到了茶瓶面前,以前经常看到父母用这个东西往另一个东西里倒什么,他们还喂给我喝。所以,我决定弄明白些什么。可就在这时,父亲就会把我抱走,不让我碰。
可我哪儿能听,一找到空子就跑到茶瓶前仔细琢磨,可他们总是把我抱走了。一次,父亲终于有点儿恼了,他想出了一奇招。一次,他故意帮我把茶瓶盖拿走,母亲却想将我抱走。可父亲说“让个他尝尝什么是疼,他才会不敢。”母亲听了,只做叹气。我也不懂,望着从茶瓶中升起的缕缕白烟,以为里面有些什么,就大胆的将手指伸了进去,幸好父亲有准备,瓶里的水不多,瓶口小,我一不小心碰到了边缘,疼得我“嗷嗷”直叫,实在是太烫了,我看了看手,红扑扑的,似乎是肿了,我一下子就哭了出来。父亲知道有效果了,赶紧连哄带骗弄好我。从此,我一件了那东西就跑。母亲不太高兴,说这样长大怎么办,父亲倒不建议“不让他知道什么叫疼,他以后哪儿晓得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呀!放心,长大了就忘了。”
说到这,母亲停了停:“你呀,长大了,是该懂了。”
是呀,大了,该懂了……
童年,让人成长的童年。
我是一条鲨鱼,是一条快乐的鲨鱼。我每天在水中和我的朋友们嬉戏玩耍。
那天我起来时,太阳照耀着水面,水面波光粼粼。我必须得吃点东西,于是我决定于鲨群中最小的米娜一起去觅食。我们游到离水面较近的位置,成群结队的'小鱼从我们面前游过,我们俩交换了一下眼神,马上明白了其中的蕴意,当小鱼防不慎防的时候我就一口将它们吞食。我正享受着美味的时候,想到了米娜,很想与她一起分享,可回过头时,我却惊呆了。
只见米娜背上插着钢叉,上面的绳子将米娜拖出了水面,我撕心裂肺地吼叫着,愤怒地跳出水面,却看到自己一生中最胆战心惊的画面—米娜全身血淋淋地挂在一张大网上,她的鳍被割下,只露出白花花的骨头,鲜血喷涌而出,大网被染红了,仿佛血就是染料,多么珍贵的染料啊!米娜被丢弃在海滩上,痛得不住地***,在流了一天一夜的血后,死了。
接着,海底里的同胞越来越少。从此鲨鱼的家族惶惶不可终日,都尽量避开水面。我,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人类是侩子手,为了身外之物,竟不惜***害成千上万条鲨鱼。妈妈告诉我,我们的鳍人类叫做鱼翅,人类神乎其技地夸大了它们的效用,使人类对鱼翅的渴望趋之若鹜。
我恨人类,世界在我们眼中都是红色的,是被我们自己的血染红了的,海滩和渔网的红,是什么都代替不了的;海滩上那不退去的,是我永远都不能忘记的;当越来越多的动物灭绝时,大自然妈妈也会给予人类惩罚,山洪,地震,洪水……如果人类继续乱砍乱伐,滥***无辜,那么陪伴你们人类的终将是一堆白骨和残尸,家园没有,朋友没有,人类终将一无所有。
我是一条鲨鱼,一条呐喊的鲨鱼……
早上,我嘴里嚼着食物,高高兴兴地来到学校,在教室里一边听着广播里传出的“八荣八耻”歌,一边收著作业本。你肯定会问:“这怎么苦恼了?”别急,苦恼在后面呢!上课铃打响后,苦恼便来了。课堂上,老师讲完了课堂内容,然后布置了作业,便去办公室拿作业本。班里的调皮生借此宝贵的时间开始行动。只见第一排的“四大金刚”开始做出令人讨厌的事。我每天都可以看到翔眉飞色舞,吐沫四溅地讲着废话,听到华努力吸呼啦呼啦一大团鼻涕的声音,看到超回头做各种鬼脸逗同学笑的得意样,听见陈陈皱着眉头向同学借铅笔的恳求的声音。老师实在想给我们上课,有时看见他们在捣乱也装作没看见。但当他们的.声音盖住老师的声音时,老师怒不可遏,走过去把他们从座位里拉出来。教室里总算安静下来,我的耳边也清静了许多。
晚上回到家里,做完作业。我就一头倒在床上,想舒舒服服地睡一觉,耳边又响起蚊子嗡嗡地声音。唉!这该死的蚊子。但当蚊子吃地饱饱的飞不动时,还是被我一个泰山压顶压在了腿下。
每当遇到这些苦恼,困难的时候,我就会想起水手这首歌:“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
由于后脚跟隐隐作痛,便不由自主的踮起脚跟,站姿一定狼狈至极,一个从环卫过来帮忙的师傅走过来,对我说,你歇着去吧!我来接,说着的时候,他已站在我的位置上,做好了接的姿势!虽然只是一个小动作,可对于当时的我来说,真的倍觉温暖,倍觉感动!记得小的时候,父亲常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受人点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滴水之情,铭记于心!
因为是铁钉入肤,便总是觉得不妥。当年奶奶在父亲只有四、五岁时就因为一把镰刀不小心割到脚踝骨处,没有做什么处理,结果奶奶没有能撑过那个夏天,就匆匆的离开了。破伤风是一种可防而不可治的绝症,在泗县做中医的表哥也一再的嘱托一定要打破伤风的针,而且打这种针也是有时效性的,必须在二十四个小时之内才行。原本就不想麻烦的我,却不得不麻烦了。
一个人骑上车,一个人去医院,一个人找服务台,一个人找挂号的地方,一个人找医生,一个人办卡、拿药,一个人找做皮试的地方,一个人听着针尖扎进皮肉的嘶嘶声,一个人静等时光静静的流走。当时针指向11点50分时,我被护士告知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枉然,皮试的结果是过敏,手中的药在我这里已然成了废品一个。因为是在这个新医院建成之后第一次来,所以在办理后续事宜的'时候,不得不又把之前所做的一切又反着重新的做一遍。
当手中只剩下票据的我重又站在医生的面前时,他面无表情的说,没法子了。还有一种高价位的,我问,那要多少钱!他双眼对着电脑屏幕,眼皮都不抬一下的说,450块!天!这是屠宰市场吗!我不得不离开,走出医院的大门,身后的世界早已被无数的浮云所遮掩,气派只是一种现象的代名词,却离需要他的人异常的遥远,甚至是不可及。实际的与非实际距离太大,理性的与非理性的相差太远!这到底是一种社会现象,或者更是一种社会的必然呢!
走出医院,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突然有一种异常孤独的感觉!女人天生就是这样的脆弱吧!我原本就不坚强,我只是伪装着自己,让自己看上去坚强罢了!我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坚持着走到最后,可结果一个小小的铁钉便制服了我,令我俯首称臣。我害怕有一天我会像奶奶那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脚踝骨一点点腐烂,然后遍及全身!我害怕用生命去换取一个殉道者的哀鸣!我害怕自己会在无意中成全一个医院的宣传稿,那墨迹中必然会有因为某人的拒治而不幸夭亡!诸如此类种种......
有两句诗叫,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世间的事往往就是这样,有无限的玄机和缓冲。下午只是在另一个医院找了一个熟人,一切便是现行的操作就把我的问题给解决了!而且也只是不到百元的价格,但却有一点,在医院没有熟悉的人,恐怕你很难开得到!这就是生得常识吗!
曾经我是一个懵懵懂懂的我,如今我突然觉得对于这个世界,对于来来往往的人群,对于这消失的时光,自己依然是懵懂而无可知的!打完针,跛着脚,慢行到一个石凳处,坐下,看着马路上来来去去的汽车,行色匆匆的人群,不禁感慨良多!不知道,这世间之事是不是可以不走捷径;不知道,这人生之路是不是可以少绕一点弯路!一种人为堆砌的坎是不是可以少一点存在!
天空中不知在什么时候飘起了细细的雨丝,直到自己刘海的发髻趴在了前额,那一刻我才感到有一种凉意从外而内的蔓延开来,原本的心凉,转而成了累及周身的寒意!
仰望苍穹,天空依然那么深邃高远;鸟瞰大地,也依旧那么广袤坚实;而洞察自己的心,却是如此惨淡空虚。我不知道此时的我是怎么了,让我好害怕,刺骨的冰冷涌遍全身,钻心的疼痛扎向心底。我惶恐至极,仿佛再也没有一点儿勇气迈出哪怕半点的脚步。
20xx年的寒假,对于我来说,就像露珠从荷叶上滚落,没有半点痕迹。也就是从那时开始,我丢失了自己生命的坐标。坐在心爱的书桌旁,我静静地发呆,浑浊的眼光努力地想朝温暖的窗外探寻,却怎么也无法触摸到一丝一点的光明,黑暗又朝我袭来。
梦中,我看见自己一人疲惫地跋涉在茫茫的黄沙之中,身上携带的泉水也只剩下小小的一口,我无助地寻找着沙漠中的甘露,漫天的沙尘卷来,掩盖了我刚刚留下的脚印。终于,我绝望了,我惶恐地跪在松软的黄沙中,深深地陷了进去。
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竟全身湿透,是汗水,还是泪水浸湿了我曾经美好的希望?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在那闷热狂燥的沙漠中,那一小口珍贵的泉水能否将我摆渡到水草丰美的地方;我也不知道这时还能否有人伸出有力的'双臂,把我从绝境中拯救?我神情麻木,疼痛又一次席卷全身。
这时,我仿佛觉得自己是一只离群的大雁,孤独寂寞地徘惶在寒冷的冬夜,痛苦地***着;或许,这时的我已俨然是一只惊弓之鸟,任何一点轻微的声响都足以让我崩溃。我欲哭无泪。我到底怎么了,让我如此消沉?是对未来的惧怕,畏惧失败?还是对成功的强烈渴望让我一时找不到前进的方向,而变得如此消沉?我期待奇迹的发生。或许,这就是每个人在成长中都要忍受的疼痛了?
夜幕再次降临,我盼望着有人能在这时给我一个指南针,给予我哪怕一丁点的安慰。或许,能创造奇迹并拯救我的只有我自己。只有自己才能驱除心中的病毒。我相信,疼痛过后,迎接我的一定是一片灿烂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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