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风雨不再有。一生情,一辈子……”当我听到这首经典老歌,我就会想起两年来曾经的两位同桌,就会想起自己诸多的“不幸”。
爱打小报告的人
“陈老师,彭帅上数学课搞小动作。”
“黄老师,刘礼打扫公共区域清洁没倒垃圾,我们班又扣分了。”
“老师,任国治又说脏话了。”
……
对于小错不断的我来说,最恨的就是向老师打小报告的人。天有不测风云,我万万没料到爱打小报告的`人竟成了我的同桌。
从那以后,我不知有多少次因为他的告密,成了出入老师办公室的常客。尽管如此,我也拿他没办法,为什么让自己的缺点那么多呢?
“任国治,老师叫你到办公室。”听同桌一叫,我不由得一惊,在潜意识里,同桌传我到办公室从来就没什么好事。我思前想后,总想理出子丑寅卯,以应对老师对我的教育。进了办公室,老师很和气,夸奖我近段时间进步很大,坏毛病已改了不少。唉,原来如此,让我虚惊一场。
现代版小“严监生”
我同桌的东西,很少有人借到手,在大家的眼里,他是滴水不出的角色。
有一次数学晚自习我用铅笔画图形平移,不小心画错了位置,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的橡皮擦走亲戚竟忘了回家,我只好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向同桌求救。我费尽心思,没想到他会答应。我暗喜自己自己的好运气。
画错的图擦还没干净,他就一把夺去橡皮擦,用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夹着,放在眼前照了又照,“唉,真不该借给你,擦去我那么多……”
我从他那隐约还在晃动的手间,看不出他的橡皮擦有什么变化。再看看自己还未擦净的图,我无话可说。
在那几天,他一直拿橡皮擦说事,以致我的耳朵就一直没有清净。当时我很后悔,不明白那时自己哪条神经短了路,会向他这样的人借东西,到头来弄得自己一身不自在!
这就是我的同桌,让我做什么都须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我期望上初中后,不再和这样的同学同桌!
我有一个漂亮的同桌,她叫马羽洁。她大大的眼睛,扎着两个顺眼的小辫子。她经常搞恶作剧了,我最讨厌她了。有一次,我上课进教室。一推门,从门上掉下一个笤帚,我还没醒过神,随后落下许多碎纸。正好砸在我的头上,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边喊叫边抱头跑:“啊!”教室里顿时哄堂大笑。这时,我明白了是有同学捣乱故意逮我。气得我脸都憋红了,胡啦胡啦身上的碎纸,大声说:“这是谁***?”教室里鸦雀无声。我扫视着同学们的目光,当我看到我的同桌时,她不敢与我正视马上低下了头。我心想准又是她***,我就快步走过去,问她:“是不是你***?”她说:“不知道。”叮铃铃上课了。老师走了进来。我把这件事告诉了老师,老师经过调查,果然是我的同桌。老师当着大家的面狠狠的批评了她一顿。
还有一次,我正在写作业。写着写着,她说我过桌子印儿了。她就用胳膊使劲撞我,一下把我的本子推地下去了。可把我气坏了,我就哭着告诉老师了。你说气人不?她反而说我不让她写作业。我只是气得大哭,老师说:“你做错了,反而还哭?”你看让她弄得,我倒挨批了。我真是哭笑不得。
这就是我的同桌,一个惹我讨厌的同桌。
新的学期到了,老师又排新的座位了。我很盼望又很期待,我会排到什么样的同桌呢?结果出乎意料,我的同桌居然是孟靖涵。
我本来就没对这个同桌抱什么希望,没想到的是,他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糟糕,我越来越讨厌和他做同桌了。
星期四的第四节课是美术课,这已经是本周的第二节美术课,老师早就要求我们购买好画画工具。没想到,一上课,他就对我说:“姜漫钰,求求你给我用一下美术书和美术工具。”一边说,他一边就伸手来拿。我不同意,马上把美术书和美术工具收起来:“我不给你用,你自己的又不带。”
“求求你了,给我用用嘛。”“我为什么要给你用呢?”“谁叫你是我同桌呢?”“不给,就是不给。”
“你不给我用,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见我仍旧不肯,他生气了,动手打了我一下。
最后,我坚持不借给他用,他只好找后面的同学借。
他还不爱卫生,每次吃完东西,包装纸总往抽屉里丢,抽屉里都装不下。等他拿东西的时候,垃圾就会掉到地上。一次,他把没吃完的薯片放在抽屉里。结果,拿东西的时候,薯片就掉下来了,地上到处都是。我叫他捡起来,他就说:“中午有人扫。”我就说:“我告诉老师啦!”他没办法,这才把薯片和垃圾捡干净了。
我以后再也不想和他做同桌。
白小厌不叫“白小厌”,应叫“白小烟”。“白小厌”是刘习习取的。刘习习喊白小烟为“白小厌”,原因很简单,她很讨厌这位同桌。
哪一个爱干净的女孩愿意和白小烟同桌啊?白小烟有点爱吸鼻子,吸鼻子的声音也不像长江大河那样滚滚而来,而是“咝”的轻轻一声,小溪一般。不过,尽管这样,白小烟仍分散了刘习习的注意力,以致她无法专心做作业。她停下笔,皱眉道:“白小烟,能不能不吸鼻子?”
白小烟停了笔,望着刘习习,红了脸,然后摇了摇头。刘习习火了,睁圆了眼:“你~个大男生,又不是幼儿园的小朋友,还吸鼻子,害羞不害羞?”
白小烟看见别的同学都望着自己——张悦甚至还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忙低下头,低着嗓门轻声道:“我有鼻炎。”“治啊!”刘习习的妈妈是医生,所以她忙建议。可白小烟仍摇着头,告诉她,自己治过了,但不见效果,仍是这样。
刘习习无奈地长叹道:“那你继续吸吧。”白小烟听了,没点头也没摇头,继续写起了作业,不一会儿“咝”一声,然后又“咝”一声。刘习习苦不堪言,拿了两团卫生纸,揉成两个小球,塞在耳朵里,那样声音才逐渐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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