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入冬,虽然天气不算太冷也没有下雪的迹象,但树上的叶子却已经所剩无几。
外面的人也渐渐少了起来。蚂蚁不见了踪影,可能已经跑到自己温暖又舒适的巢穴里了吧?其实他们也够累了,从春天出来开始,就一直在找过冬的食物,是应该休息休息了。
麻雀开始结群飞,结群找食儿。大鸟妈妈带着小鸟宝宝拼了命似的找食吃,把自己吃的圆圆的,像毛线球似的,肚皮好像快要撑破了,但是他们还在继续吃,也许是怕冬天的食物少了,以后就再也吃不饱了,趁现在多吃点,多吃点吧!
杨树上那仅剩的几片有点泛黄的叶子,在冬风里打着旋儿,看着似乎马上要从树上跌下来,但它们也并不担心,因为风娃娃每次都会把它们平平稳稳的吹送到地面上。一片叶子没抓紧,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但这也并不代表它的一生就此结束了,他会在自己掉落的地方静静地等着,等时间把它和其它的叶子深埋进土,成为树的养料。它从它出生的那天起就是有价值的,它们叶子的存在是不可缺少的:春天它为大自然添上一抹新绿;夏天它为人们遮出一片浓荫;秋天它就跳起离落时的舞蹈;冬天了,它就离开了它的树妈妈,变成了养料,期望来年可以长出更多。
这就是我看见的初冬的景色。
如果你没有在初冬的早晨独自走过一片芳芜寂寥的空旷,你体味不到清冷的北风吹拂下藏着多少的叹息。
初冬的早上,我踏着野草走向屋后的沙堆,现在那里只余下基底的一些残留砂砾,北风吹来,满地黄沙走尘,和着破烂的塑料袋悬浮在空中,我只能闭上眼睛背过身去。我总觉得北风像是收拢了草木经冬凋零的叹息,不然何以悲伤成这样的调子。
如果你没有闲情逸致地走过初冬的草木,你不会看见芳菲落尽后仍然扬脸开放的花儿是多么的自怜自逸。
“众香摇落独喧妍,占尽风情向小园”——当我走过楼下小园子里卵石铺就的小径,在下水井盖旁看见这种黄色的野菊花挤挤攘攘开得热闹时,我想起的便是这一句诗。在桂花和芙蓉花都凋谢了的初冬,野菊花小小的花蕊真的是占尽了小园风情。久违了,它们还是我小时候在晚稻收割后的田梗看到的模样,北风呜咽,水瘦草黄,在丰收后的清冷的田土这种黄色的野菊花开始兀自上演他们的热闹,闪烁在我孩子晶亮的眸子里。
初冬的早晨,迎着北风我去园子里看那些草木,今天是真有些冬天的凉意了,我心意也如经涤荡。小区后面的围墙外是一户矮树的灌木掩映的农家,小小的土坡上悠然自得地养着鸡鸭
冬天,总是寂寞些的,于清净的心情,正好合拍;热天,也是好的,看阳光灿烂可心逸神飞。每一天的日子,平常就是福分。又想起于坚说的“即便是关在监狱,我也一样热爱任何一种生活”。平淡日子的每一分秒,都可以咀嚼有味,口齿噙香;僻如用心久嚼白米饭,能品出麦芽糖的甜味来。
推开门,一股寒风飞掠过地皮,卷起地上的残枝败叶。伴随着微弱的街灯和地平线上的第一缕晨光,初冬,早晨,缓缓地跃进我的视线。
一切都还沉浸在黑暗之中,第一声鸟叫,第一缕阳光,第一朵花的开放,第一阵风的沙沙作响,所有的事物都是慵懒的、散漫的、不受控制的。头顶上的白云悄然而过,幽蓝的天空在早晨显得格外高格外空荡,空气中弥散着一股透彻心扉的清凉,使你不禁猛地呼吸,又长长地呼气。
太阳冲出地平线,迎着耀眼的暖黄色光芒,我快步走着。一朵朵冰花在地面上演绎着动人的舞蹈,无人感叹它生命的短暂,生命的脆弱,一不小心便化成了水,继而蒸发。树枝上披着一层薄薄的冰霜,晶亮晶亮的,在冬晨的辉映下更加纯洁可爱,使我不经意间想到了雪花。在这样一个美好的早晨,嘈杂的声音格外宁静,仿佛凝固在空中,比如车鸣。校园内的颗颗冬青,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年四季,都是那样,连最冷的冬天,它都不会打一个哆嗦,咒骂风儿一句。
朗朗的读书声随风飘出窗外,太阳高过了东边的高楼大厦,一切还是那般静谧,不知谁家的鸡打了一个鸣,不知谁家的狗叫了一声“汪汪”,可是又有谁去捕捉这些缝隙中的声音呢?那便是初冬的风儿吧!清晨,唯有它速度最快,吹得人耳朵生疼,却还不忘调皮一番。
初冬的早晨,在安静的世界中一个人的生活,它的确有些安静,让人逐渐忘却了它,等想起来时,不禁一拍脑袋,匆匆地补上一句话:“初冬,清晨,真好!”
我愿静静地等待着它,去享受那份留在心底很长时间的美丽。
在一个空气中充满薄雾的早晨,懒懒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当热水淋在身上的那一颗,温暖流遍了全身。全新的一天开始了!
原来在冬日的清晨洗个热水澡是件如此惬意的事,整理好自己的思绪,抓起包包开始一天的征程。今天很幸运,下楼的时候刚刚来了一辆出租车,到了地铁站的时候,已经是人满为患了。望着每一个匆忙的身影,木纳的表情,到了大家的心情。为了梦想,我们选择了留在这样一个物质极大丰富的城市,这个美丽的城市同样给我们的生活也带来了改变,选择留下的同时,我们选择了忙碌和压力。前几天才看了一下关于“蚁族”的说法,认真想想,我真的就是生活在这个陌生城市的蚂蚁,那么渺小同样也那样坚韧。
一路的狂挤,在那个窄小的车厢里挤出了一个落脚之地,也就是仅有一个落脚之地而已。上班,这个概念在其它城市的意义和北京一定是不同的。在北京你不但要有工作能力,主要要有实力,挤地铁的实力,忍受堵车的实力。
到了换乘站,站在高处,那满眼的人啊,真是语言的尽头可以用艺术形容了。“蚁”这个词真的可以代表早晨的地铁。
为了生存,为了生活,我虽然弱小,但也要有坚强的意志力。奋斗!
天微亮,薄雾初霜,小区的花草树枝上洒上了盐一样的白霜。初冬的早晨,清幽静寂,人们还暖在热被褥里,不愿起床,只有欢快的小鸟间或扑腾着稚嫩的翅膀,在树林间、楼宇上来回欢跳,突然见到走过来的行人,机灵地往前飞奔而去。
在这样安宁的早晨,空气是新鲜的,草叶是绿茵茵的,尽管泛着白霜,却不失它原来的生机,花坛的水泥上也盖上白霜,宛如女子脸上扑上的胭脂,给人一种朦胧美。花坛旁边的长椅上白白的象一层轻纱盖在上面,让人不忍坐在上面,面前呈现的就是画家眼中一幅静物写生,描摹得清清淡淡,又如梦中见过的一幅景,完美、淡雅而别致。
行走数步,东方初阳窄现,一轮清辉从对面的田野边升腾,将整个小区抹上一片亮色,象青衣脸上的那抹胭脂红,霎时整个小区生动起来:婴儿睡醒的啼哭声、上学孩的推门声、电动车的起动声、汽车的喇叭声此起彼伏,还有迎面走过来打招呼的人声——整个小区象极了喧闹的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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