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脸贴在冰冷的石碑上,如同多年前将它抵在外婆的胸口,如今,回应我的已不是熟悉温暖的心跳。
我所记得的最初与外婆的相处就是那个繁星的夜晚,我们一起坐在树下看星星,外婆把我搂在怀里,她的大手握着我的小手。“看,那些星星像什么?”“半个蝌蚪啊”我脱口而出。“那像不像一个勺子呢?用来喝你最喜欢的八宝粥。”“有点像,可是我觉得更像婆婆的耳朵呢,呵呵~”我钻进外婆的臂膀里捏她厚厚的耳垂。“对对对,像耳垂。”外婆笑哈哈地陪我看着看着那七颗闪烁的星,还时不时地把我搂得更紧,我趁势靠在外婆的胸口处,鸣蝉,星星,眼前的大片田地绘成了我的仲夏夜之梦。
虽然我还有一个妹妹,一个哥哥,但是我觉得婆婆最爱的还是我。听妈妈说,我的棉鞋,夹袄都是婆婆做的。我依稀记得,那个寒冬的夜晚,外婆抱着我给我讲故事,唱催眠曲,直至我睡着了。由于灯没有关,所以我一直都是半睡半醒的状态,微张着眼,看着外婆拿过一大片棉垫和白天为我量好尺寸并裁好的鞋底。在那暗黄的灯光下,一针一线的为我做着棉鞋,穿针的时候是试了又试才找着的针孔,这是年幼的我第一次发现爱的踪迹,虽然那个时候,我根本不理解什么是爱。
记得小时候我最喜爱的食物就是红薯,不管是红薯饼还是丸子。每次秋季的时候,我总是能吃到以不同形态呈现在我面前的红薯。我吃的丸子是最多的,每次都是外婆提前做好准备,就等下锅的时候才通知我,给我一个硕大的惊喜。惊喜之后,我总是拿着一双筷子,站在离油锅一米左右的地方,看着那一个个圆球在外婆灵巧的手下从淡黄转变为金黄,从生的转变为熟的,最后都一个个钻进我的小肚子里。我一直认为,外婆做的红薯丸子是世界上吃的,我一直把那个味道牢牢地记在心里,希望有机会可以满足我的小肚腩对那个特殊的独一无二的丸子的渴望。
如今,再没有我看星星时可以依靠的臂膀了,再没有为我做棉鞋的那双巧手了,我也没有再吃到那独特的丸子了。我觉得外婆的才干,宽阔的心都埋没在了这样一个普通的家庭,不然她一定是一个可塑的栋梁。
妈,我的作业本呢?”“别吵,股票又跌了”“明明,还不去学习,现在不努力,怎么上重点高中?”……唉!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我家三口人,总的来说。我们家是幸福的,但幸福与烦恼的战争,总是有输有赢的。
爸爸虽不像那些大企业家一样事业辉煌,但在他的工作岗位上,也确实有所成就,年年被评为优秀调度员和先进个人、优秀党员,别看他表面生活的很充实,生活中一串串令他烦恼的家庭琐事总是跟随着他:什么换煤气、交电费、给鱼喂食、做家庭开支总结……多得连我都数不清,除此之外,最让他牵挂的,还是我的学习。大概是他没有上过大学的缘故罢,所以一心想让我完成他的心愿,因此三天两头给我买参考书,还时不时来监督我学习,一坐便是二、三个钟头,还真有耐性。有趣的是,他的心情似乎和我的分数高低十分相关。
前两个学期我的学习还不错,可上学期,突然一个180度大转变,成绩直线下降,这下可让他够烦恼的了,他的脸整天阴沉沉的,而且一蹶不振,直到期中考试我又闯入了前5名,他才“阴转晴”。
而妈妈,她可算得上是全家烦恼最严重的人,“股票和做饭”两粒头痛药,常使她从早烦到晚。但股票毕竟玩得不大,做饭才真正是她最头痛的事情,有时为了做顿饭,常常让她一上午都不痛快。其实做饭并不难,但她是个什么事都想做好的人,再加上想让我长个儿。所以时常为了个菜谱左思右想,本有的烦恼,便再次升华。有好几次,妈妈都提出让爸爸做饭,她来买菜,但都遭到爸爸的坚决反对,最后,她又只好系起围裙,再次进入她的烦恼。
对于我,你也许会说:一个学生有何烦恼可言?这你可就错了,学生的烦恼才是最多的。比如:想买件衣服,得事先找出一大堆理由说服家长,然后在上街的时候借机死缠硬磨;要不就要好好考一次小测验,以这个最有力的法宝来做后盾,可最让我烦恼的还是期末考试。虽说,我在班里,成绩还不错,但一到考试,还是胆战心惊,为了少听些家长那滔滔不绝的大道理和老师一次又一次的批评,只好背呀记呀,一旦考不好,爸爸便会开个家庭“小批评会”虽然比用棍子、皮带好些,但也说得你坐卧不宁。我多么希望这可恶的烦恼早些溜走!
我们三口人的烦恼有时也会发生碰撞。一次小考,我一向成绩最好的数学居然名落孙山,这下可把爸爸气坏了,一下午都不高兴,那脸色,也变得昏沉沉。妈妈回来了,问爸爸做什么饭。可爸爸心情不好顺嘴说了一句:“爱做啥做啥”。这可惹恼了妈妈,把买来的菜一摔进了里屋。这下可好,饭没人做,还引发了一场家庭大战。
烦恼像乌云,不知啥时候就会带来阴雨;烦恼像皮囊,总把你装在其中,烦恼像感冒,搞得你痛苦难安;只有用它的天敌--快乐,才能对付它,使你轻松、愉快。
从前,有一座荒芜了的花园。一群年轻人闯进了这座恶草丛生,荆棘蔓延的花园,面对这般凋迫的花园,年轻人们想起了它往日的绚丽,决定重整花园。
讨论是基于兴趣的
看着这萧瑟的花园,年轻人们纷纷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有的建议先移走恶草砍除荆棘,因为恶草荆棘的存在必会影响佳木的生长。但也有人不赞同这样的看法,只有把花木运来,栽种下去,凭借“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理论,才能真正的拯救这座花园,让它重现往日的辉煌。不管怎样,这些讨论都是有意义的,这也都是基于对这座花园的喜爱,因为只有对感兴趣的话题才能展开激烈的讨论。
辩论是有确切依据的。
面对如何拯救这座花园,年轻人们都为自己的观点进行了有依据的辩论。他们列举了浮游植物大量生长,最后靠引进天敌的办法将其控制。依米花总是在悬崖峭壁等一些坚硬的石块上扎根生长。黄山的奇松总是能够在缝隙中求得生存,任凭石块再崎岖凹凸不平,它都有办法将根牢牢地扎进石块中的土壤……这些事例都为如何建造好花园提供了有效的参考和确定的理论依据。
讨论和辩论是相结合的。
从早餐的时候一直辩论到正午,家家炊烟起了,然而却还没有停止。年轻人啊,你们要知道讨论与辩论是相结合的。在激烈的讨论中只有找到充分的有力的证据才能为自己进行辩论。光有讨论是不行的,就好比现在的你们,因为众说纷纭意见不统一,从早餐时间一直讨论到现在,纵使过程再激烈,最终不也还是没有答案吗?光有辩论而不讨论也是没有用的。你们一味的为自己辩论却不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讨论,最终的结果又是怎样呢?还不是互相谩骂,甚至扭打到一起。
讨论是将各自的想法和意见予以陈述和表达,辩论是为自己的观点提供有力的证据和辩解,光讨论不辩论最终也得不出结论。只有辩论而不讨论,最终会互相谩骂。
因此,讨论与辩论是相结合的。
父爱如泉,清澈透明;父爱如阳,温暖明亮;父爱如雨,滋润我心。雨中的父爱令我难以忘怀。
记得那是九月的一天,堆积了一天的乌云终于在晚上爆发了一场大雨,天空中电闪雷鸣,狂风呼啸。那时我坐在教室,望着窗外的瓢泼大雨心里一阵犯愁。我虽然拿着把伞,但骑车怎么打伞呀,雨下这么大非淋病不可。就在我左右为难时放学铃响了,我只好背起书包和小A一同取车。我推车到了车棚门口,和小A对目而视,小A点点头把伞放进书包,于是我把背包塞进衣服,伞放进车筐,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迈着大步走出车棚。突然在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爸爸。我喜出望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还在四处张望的爸爸。爸爸见我两没打伞,便立即掏出两把伞,又拿出一双雨鞋,笑着对我说:\"来,赶快换上,现在路上水很大”。又对小A说“叔叔给你背上书包吧,要不你背在后面会淋湿的”。小A赶忙说“不用了,谢谢叔叔”爸爸没有强求就在前面开路了。
马路上积水很多,我和小A依偎着走在人行道上,爸爸右手拿着伞,左手推着车在前面走着,我发现爸爸背上怎么水渍渍的,原来爸爸把大伞给了我们,自己却打着我小时候用的伞。又把大部分空间遮住了车子,他这个大个子却只能在外面淋着雨,我眼前顿时模糊,一阵酸楚涌上心头。我默默走着,小A感慨的说“你爸爸真好,下大雨会来接你,我们家那两,哎”我心里虽然很美,但更多的是愧疚。以前我总嫌爸爸没文化,呆头呆脑的只会干粗活儿,居然忘了爸爸的爱是那麽温暖细腻。还记得高中放学晚,爸爸不放心,就在我们的必经之路上等我们,看到我们了就自己再走回家;还记得我只要一回家,爸爸就会削好一个苹果给我吃;我还记得爸爸忘性很大,但从没忘过我叫他做的事。
我回忆着爸爸对我的付出,眼泪已止不住的流下,还好小A没注意到,我赶紧擦干了泪水。要过一个高台,爸爸先把我两送上去,又把车一个一个抬上去,自己才迈了上来。就这样,爸爸和我们走回了家。回到家,爸爸的裤腿已湿了大半截,袖子都能拧出水来。我望着高大的爸爸,身体虽然还在发抖,但心却暖哄哄的。爸爸见我看他,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挺像落汤鸡。”我大笑着留下了早已在眼眶里的泪水,赶快跑回了自己的卧室。
父母之爱堪比天高,比海深。善待父母,理解父母,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帮助他们,为他们减轻负担,才能让他们的付出得到我们真诚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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