潺潺小溪,绵绵情意,生命中总有些东西,让我们难以轻松忘记,声声鸟鸣,片片心绪;生命中有些东西,让我们难以随便更替;芳草凄凄,往事历历,生命中总有些东西,难以从容忘记。
“到了学校要认真听讲啊!东西带齐了没有?衣服要多穿一点…”那些叮咛的话语,那中舍不得的眼神,那种暖暖的感动,时常在我的脑海响起,虽然是那样平凡的语言,但可以让我暖暖的度过没有你在身边的一两个星期。那种余暖没有增减的趋势。现在的我,还是可以回想起当时的`画面,看着妈妈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心理总是酸酸的。看着妈妈怕是交代不够似的,又检查了我的书包。最后实在找不到要说的,便用手理了理我背上的褶皱,摸了好几遍,等它平地像一块豆腐似的才放心地让我走。
那片花瓣落了吗?没有。它随风轻轻地摆动,娇艳地可以滴出水来。当我坐上车,我不舍地摆手,含在眼中的泪就不自觉地落下,你可以说我没有用,你可以说我太软弱,但我最无法漠视的是:当车开远了一段路程后,我把头伸出去看时,她在原地等着,没有动过,难道是等那车开远了,消失在她的眼线中吗,还是她用这种姿势等着我回来呢?
当时我快要中考了,记得当时的学校是半封闭的,中饭必须在学校里就餐,学校食堂门口总会站满送菜的父母,而我每一次都不需要寻找,便能在第一时间看到她,她的目光一下便锁住了我,那种眼神溢满了温柔与爱意,让我不知不觉地加快了脚步,她不管是晴天还是雨天,都会在那个角落等我,只是为了让我吃得更好一点…
那一幅幅画面,那一次次的感动,我应该怎样去忘怀,怎样用美的语言来表示。
那晶莹的露珠,那暖暖的阳光,那翠绿的叶子在风中摆手,轻轻地告诉我:难忘不如铭记。
去年暑假,我与爸爸、杜伯伯、杜博姐姐到北京游玩。由此引发了我的一次冒险经历。
在旅馆里,杜伯伯对我们说:明天我们去北京原始森林动物区吧!我一听,高兴地合不拢嘴。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跟着旅游团出发了。经过一个多小时,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进了大门,一幅幅美丽的图画出现在面前:绿树成荫,小草遍地,野花盛开,不时还有几只蝴蝶在飞舞。
导游小姐对我们说了些注意事项,让我们别单独行动,然后就带着我们走进了林子里。
我们在林子里走着,不时传来阵阵鸟鸣,让人感到这个原始森林动物区很阴森。
又往前走了一阵,我听见了咕咕的声音,我顿时心跳加速,好像有一只冰冷的手揪住了我的心,我觉得心头的阴暗。
我与爸爸,杜伯伯一行人边走边看看有没有什么动物,因此找不到旅游团,脱离队伍了。我们只好原路返回了。走着走着,我突然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条小蛇,我便让爸爸停下来,商量怎样走过去,这时这条小蛇慢慢地逼近我们,我有些心慌意乱了。爸爸说:这种蛇是无毒的,没事的。说完,爸爸在地上拾起一支干木棒,赶走了小蛇。
一会儿,我们听到了一些野兽的叫声,我的心怦然一跳。爸爸也知道一些野兽会伤害人的,不能靠近。我们赶快地向前走,不知不觉间加快了脚步。我连走带跑,生怕一些野兽发现我们,吓出一身冷汗,虽说现在天气很炎热,但我全身都在发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沸腾了,每一根筋都绷直了。我们走得越来越快,一会儿,没有叫声了,周围一片死寂,更让人毛骨悚然。我们停下了脚步,休息了一会儿。突然,我们听见了导游团的叫喊声,便追了上去,又随导游团回到了车上。我长吁一口气,真是有惊无险。当我离开的时候,竟产生了一种依恋。
这次冒险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冒险,可以磨炼我的意志,我会永远铭记!
岁月像一条河,再过苦涩的痛也会被冲淡,只使人留下一些似是而非的回忆,因此想记住一些事情是很难的。
但我永远不会忘记的,连时光也冲刷不去的,也就只有爷爷的一头白发了。
这个故事发生在上一年的深秋。
枯叶满地,深秋凝重的露水结成了霜,金叶上渗出了一层苍白无力的冰晶。风已有了冬的魔力,它的彻骨之寒足以将雁群吹向南方。
闲时,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爷爷打来的,叫我去他那边。我并没有问,只是去了。
街上无人,风行则叶舞满天,却又使人无可奈何。到了爷爷家,停下自行车,径自向屋里走去。
奶奶仍是那样坐在轮椅上,只怕头上又添了几根银发,少了几缕青丝;爷爷则更是受了岁月摧残,面容更加憔悴了。他们见我来都很高兴。
爷爷这时对我说明了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是叫我割去菜园里还剩下的些许菠菜。
我应着,一同出去了。
爷爷和我各拿了一把小镰刀,仔细地割着一棵棵在深秋的风中已挺不起腰的菠菜。不经意间的一抬头,看到了爷爷竟是满头的白
发。我颇有些怀疑——因为爷爷的'头发就在前年还是大片乌黑的——怀疑是下了霜,落到了头上的缘故。尽管我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但还是叫爷爷拭一下。
爷爷果真拭了一下。
可是,头发依然是白的。
我心中一震,却强颜说道:“好多了。”爷爷也察觉到了我的表情,报之以凄笑。
人生的路终会走到尽头,但尽头是什么?
岁月的河终会注入大海,入海口却在哪里?
人终究会离开这个世界,又怎样证明我们曾生存在这个世间?这都是些大问题。
20xx年初春,冬天的气息还未走远,寒暖交杂的风吹得人们很舒服。那一天让我铭记,永远永远……
妹妹那时“芳龄”一岁零二天,可爱的不得了,嘴里总是咿咿呀呀地乱说。那时,“爸爸”“妈妈”这些词语她都可以笨笨磕磕地叫了,可“姐姐”这个词因为是第三声,她总发不好音。
那天,妹妹跌跌撞撞地扶着墙,走进了客厅。她趴在沙发上,看到了她的小猪佩奇,一言不合就咬了起来,口水顺着她的嘴,流到下巴,流到沙发上,真是“飞流直下三千尺”。
我在一旁看不下去了,赶忙拿张纸边擦边说:“你这小朋友,口水咋那么多呢?”擦干净了,我把她抱到沙发上,摸摸他的.头:“悠悠,佩奇是用来玩的,不是吃的。”
她咯咯地笑笑,用那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小手伸过来摸我的脸。她张了张嘴,刚擦干净的口水又流了出来,挂在嘴角,看上去傻傻的。她微微张了张口,喉咙里单单发出了一个音:“呃……”她动动脖子,又试了一遍:“耶……耶……”
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见妹妹趴在沙发上,看着我,不断地“呀呀……”叫着。“姐……姐……”瞬间,我震惊了,我的妹妹会叫我姐姐了!这是我人生中听到的第一个“姐姐”!
她那张小嘴仿佛有了灵性,说话突然利索了。我仍然沉浸在无边的惊讶与欢喜之中。她看看惊讶的我,再看看好不容易说出姐姐的自己,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听到如此动听的声音,我是姐姐了,我要有更大的责任了。尽管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妹妹对我的呼唤很多很多,但我印象最深的仍是那第一天,她第一次笨笨磕磕的叫我“姐姐”。
那一天,那一声美妙动听的“姐姐”让我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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