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和陈真妙还有胡亮晓正在操场上玩游戏,正当我们玩在兴头上的时候,一(3班的班主任出来说:“你们可以帮我出黑板报吗?”当时,我们就答应了,因为老师说过:“我助人人,人人助我”这句话,老师听了,高兴地说:“那就谢谢你们了,你们中午过来吧!”我们点了点头。
虽然,我们答应了老师,但我们心里却很着急,因为我们没有一个会画,没有一个会写黑板字。
于是,我们就各自分配了一下工作。我们找来高泽丽,王楚楚她们一起,陈真妙和高泽丽画画,我和胡高晓写字,王楚楚负责洗毛巾那些。
中午,我们一过来就开始干活了,先是我们打好图框,可是我们没有直尺,这可怎么办呢?全部人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我眼珠子一转说:“我们自己可去自己班拿,反正我们都已经画好了。他们听了,很高兴,你们打好了画框,就开始写大字,我们的字写的歪歪扭扭,心里很难过,就像泄了所的皮球。老师进来了,说:”没有关系,一年级随便出一下就可以了。“这给我们心理很大的安慰。接着,陈真妙和高泽丽就开始画画了,她们手里拿着五颜六色的粉笔,在黑板上画了起来,还要涂颜色。
画画好以后,我们就去楼上上课了,晚上再来写字。经过这次出黑板报才知道劳动是可贵的。
在我经历的事情当中,今年的暑假在家里发生的那个“鱼刺事件”令我至今还心有余悸。
那天中午天气很热。我一边檫汗一边吃饭。一不留神,一根鱼刺牢牢地卡在了喉咙,我真难受啊。我觉得刺卡的地方像有几万只蚂蚁在爬,又像蛇在用牙齿在咬。于是,我出动我的“大军团”——饭团。可是“两轮攻击”下来,鱼刺并未掉下去,好象越陷越深了。
下午,妈妈带我去人民医院。在去医院的路上,我听妈妈说要张开嘴巴,让医生用钳子把刺夹出来。我越听越害怕,好想听妈妈说,不要去了。可是妈妈始终没有说,还要我勇敢点。鱼刺卡在喉咙里也不舒服,我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妈妈往医院走。
500百米去医院的路真短啊,霎时间就到了医院,挂了号,就到医生那里去排队,我躲在妈妈的身后,看着医生为一位位病人看病,开了药方,只想不要轮到我,可是很快就轮到我了。这时,我脑袋里像有两个人在争吵:
“这手术很简单,医生又有,不会有问题的。”
“万一钳子割破喉咙怎么办?”
“不会的,医生技术高超,没有关系的。”
“万一发生,万一怎么办?”
终于轮到我了,我还着忐忑不安的心坐下。医生问清病况,下了结论,就熟练地抄起钳子,打开灯,把钳子伸进我的喉咙,一下子就把鱼刺夹了出来。啊,完成了。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我们谢了医生,高高兴兴地回家了。没有鱼刺的感觉真好。
几天前的中午,天上的太阳好像生气了,把所有炎热洒向大地,操场滚烫,可非在这一天,校长用广播同志全校同学“12点,我们学校即将组织‘残疾人爱心捐助,五年级义卖活动!'
我刚向操场走去,有一股强大的热气扑面而来,我只见几个大字”五年级义卖活动,“我便拿着钱,飞也似的冲向义卖场,那里的东西五花八门,有些同学成了”大老板“那些”老板“大声吼了几声:”我这儿有变形金刚、奥特曼、飞机大炮……“话音刚落,又有一个人用更大的声音喊:”同学们,我这是书海之国,有漫画书、小说、报刊,都是低价贱卖的!“
我从义卖的物品中,发现好多东西都是比较新的,都没有损坏,因为这些东西都可能是同学们曾经最喜欢的,但是,同学们为了捐助那些残疾人,这些东西算的得了什么?
我从这次义卖会中,得到了一个信息:”同学们对残疾人的爱是无私的、伟大的、自强不息的!“我也拿了一些零用钱买了一些玩具和书籍。
放学,我在收拾书包时,觉得书包特别的沉,我知道那些并不是书籍和玩具,而是我对残疾儿童那浓浓的爱……
在我的成长中有不少趣事值得回忆,其中有一件我现在想起来还有很深的印象……
那次我去奶奶家玩,找到了钟小惠,就和钟小惠一起骑单车出来,在路上我们看到了惊险的一幕。一条蛇在公路中间不停的蠕动,那条蛇的身上有清晰的条文,和鲜艳的颜色,嘴里还不时吐出它那黑色的舌头,眼睛盯着过路的钟小惠和我,眼睛里闪着令人心惊胆战的光,在阳光的照射下身体还不时得发亮。我和钟小惠骑到那的时候,正好是下坡,如果刹闸,我们就会正好停在蛇所处的位置,那后果不堪设想。我们不敢停,便继续骑了下去,从那条蛇的身上压过去,我那时候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真担心它会缠在车轮上,我担心的朝车轮瞄了一眼,希望它没缠在车轮上,每想到还真如我所愿了,钟小惠害怕地问我:“那我呢?”我也瞄了一眼,也没有。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这件事虽然过去了很久,但是我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走过春夏秋冬,走过四季的递嬗。同样的交叉路口,同样的摩托车引擎声,过去的事物仍在视网膜上残留,唯一不同的是──一片废墟之残骸的屋子及死里逃生的我。
再度走进这条巷子,尘封多时的记忆,于此悄然浮现。依稀记得这间屋子里透出的微微灯光;依稀犹言在耳之家人的娓娓说话声;依稀嗅到母亲加了满满爱心之家常菜,一切的一切却都在一场祝融之肆虐下转为水中捞月,且人事全非。
那天我一如往常起床、洗脸、刷牙,殊不知一场大风暴即将无预警而肆无忌惮地发生在我们大楼,一个煤气未关的小错误竟酿成无法挽回之大错。浓烟无所畏惧的大肆涌出,成群的逃难者因加装铁窗、紧急出口堵塞而搞得水泄不通。“爸妈,你们在哪里?”寥寥几句,却不知为何的哽在喉咙,是被浓烟呛得无法言语,亦或是这句话已永远不再被听见……只觉脑袋晕眩,不久便陷入昏迷,并在另一个现实中醒来,爸爸妈妈似乎就坐在我的病床旁,正慈眉善目的看着我,是幻影,是一场梦,又或是真实?在现实生活中,爸妈你们还存在吗?答案不置可否,我被送进孤儿院里,而我爸妈的消息没有人再提起过……
走过生死交界之悬崖,走过这场与死神拔河之争夺赛。曾经我无法适应一切,并排斥任何的关怀,因我将其称为同情;曾经,我一度失语,甚至厌食,蹂躏自己的性命,将其当作路边小草般践踏;曾经,我每天写一封信给爸妈,但地址早已不存在,寄出的是根本不可能收到回信,而收到的只是空虚,但我还由衷深深期望。但论及这场争夺赛谁输谁赢,没有一定答案。是我输了,因我失去了我的亲人;是我赢了,在调适好后,我心中毫无畏惧,我可以勇敢看待人生种种,包括生与死;我可以毫无罣碍的放手一搏,因我没有包袱,却也更懂得爱惜自己。没错,“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可以撇开个人情感,来看待爸妈的离别,不再泪潸潸;也可以选择走出伤痛,不让眼泪有机可乘。
我,走过。哪你呢?走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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