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语文老师离别作文600字(和老师告别的作文600字)

与语文老师离别作文600字(和老师告别的作文600字)

首页话题更新时间:2022-03-03 08:29:42
与语文老师离别作文600字(和老师告别的作文600字)

与语文老师离别作文600字【一】

对于今天的大学生来说,单讲认真读书不够,还得学会独立思考与精确表达。这里的表达,包括书面与口头。

几年前,我写《训练、才情与舞台》,谈及学术会议上的发言、倾听与提问,其中有这么几句:“作为学者,除沉潜把玩、著书立说外,还得学会在规定时间内向听众阐述自己的想法。有时候,一辈子的道路,就因这十分钟二十分钟的发言或面试决定,因此,不能轻视。”

具体的论述容或不准确,但强调口头表达的重要性,我想八九不离十。大陆、香港、台湾三地大学生在一起开会,你明显感觉到大陆学生普遍有才气,但不太会说话——或表达不清,或离题发挥,或时间掌握不好。

这与我们的课堂教学倾向于演讲而不是讨论有关。实行小班教学,落实导修课,要生积极参与讨论并记分数,若干年后,这一偏颇才有可能纠正过来。相对于其他课程来说,语文课最有可能先走一步。

在一个专业化时代,谈“读书”与“写作”,显得特别小儿科。或许正因此,当大学老师的大都不太愿意接触此类话题。既然没有翅膀,若想渡江,就得靠舟楫。不管小学中学大学,对于老师来说,给学生提供渡江的“舟楫”,乃天经地义——虽然境界及方法不同。

在北京大学的专题课以及香港中文大学的讲论会上,每当循例点评学生的论文时,我不仅挑毛病、补资料、谈理论,更设身处地帮他们想,这篇文章还可以怎么做。学生告诉我,这个时候他们最受益。

说到底,中学语文课以及大学人文学科,就是培养擅长阅读、思考与表达的读书人。只讲“专业知识”不够,还必须“能说会写”——这标准其实不低,不信你试试看。

与语文老师离别作文600字【二】

无论如何,你在成长

无法拒绝,你得成长。

匆匆那天,我们究竟看了几眼,再见之后以离别,匆匆那天,回首就像昨天,多希望那是错觉,一切却又摆眼前。匆匆,那天......

某天,“嗨,你们都在干嘛?”“玩节奏”“KTV”“购物”群里大家兴致勃勃的聊着天,“明天开学,不想上学[难过]”冷不丁不知谁冒出来这么句话,即使坐在电脑前的我抱着暖宝宝还是感觉气温骤降,是啊,明天开学呢!

次日,我骑着电动车呼呼地到了学校,大家都在热络的聊天,仿佛是为了弥补一个假期未见的想念,又仿佛是想用这活跃的气氛遮盖什么......

“全体师生请到教学楼前集合”我一愣“全体师生请到教学楼前集合”广播里再次想起教导员的声音,往日通知都是3遍,今天却少了1遍,也许他也因为什么忘了吧。

不多时,同学们,老师们都已尽数到了教学楼前,两个主持人依旧是说着土的掉渣的开场白。“同学们,一个假期过去了,大家也将进入新学期,接下来会根据大家在假期前初二期末的考试成绩给大家分配新的集体,让老师们来读名字吧!”原来主持人早就说完了,王校长宏亮的声音回荡在操场的每个角落......“林娅”我听到6班的杨老师读到了她的名字,她默默地走到了6班那边,她过去了,我既羡慕同时也祝福着她,希望她在那个班有更好的成绩。她走了,那应该是雅欣当班长吧!在我回神之际,又仿佛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台上读名字的'仍是杨老师,可是班里的同学都望着我,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原来我也......接着3班老师读名字的时候,雅欣也在其中,她去了3班,雅欣的成绩是比我们几人都好的,我暗暗祝福着她.......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我已记不得,只记得到了新班级,老师说了一些迎接新同学的话,又说了上课时间,然后,然后我们便回家了.原来那天是报道,我怎么说成是开学了呢,开学是那天的下一天的下一天......

我们几个到了不同的班级,方知再也不能想远了一样没心没肺的打闹。原来我们终须独挡一面,原来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成长,是离别!

与语文老师离别作文600字【三】

最近听了几堂语文公开课,都是各个学校选出来的优秀教师,看得出来也都是作了充分准备的,所以课上得很周正,找不到什么漏洞,说不出什么地方不好。但是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喝了一碗温吞水,不解渴,不爽气,课堂上沉闷得很,学生的反映可以叫做冷漠,我作为听课老师是没有留下什么印象的,想来学生也不会有很大的收获。我边听课边仔细分析,从设计上来说,该有的都有了,有多媒体,有设问,有板书,有背景材料,有课外延伸,老师作实是想了一些办法的;从技术上来说,各个环节的把握,各种手段的运用,也都还熟练,有些地方还颇见匠心,整个课堂的起承转合也都还自然,从这些方面来说还是一堂比较好的课。那么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什么地方没到火候呢?我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是一堂没有个性的课;没个性,败了口味,坏了兴致。

语文教学必须要有个性,这是语文教学最重要的要求,也是最一般的要求;没有个性的语文课很难成为一堂好课。这是由语文教学的本质决定的。语文教学最本质的东西是什么?是学生与语文的内在交流,哲学家称之为“对话”,语言学家称之为“言语主体与言语作品之间的信息交换”,心理学家称之为“同化”和“顺应”,说的都是一个意思,就是学生与语文的内在交流。一堂语文课是否成功,主要就看在学生与语文之间是否发生了这种内在的交流,以及这种内在的交流是否深刻,是否流畅,是否完整。在这个过程中,“学生”与“语文”都是个性化的、不确定的。每一个学生是一个世界,都有属于他自己的感觉世界和认知世界;所谓“语文”也是一个多层面多角度的存在。这两个不确定性就决定了语文教学是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的,相反,在语文教学中,越是不统一的`越是有意义的,越是个性化的越说明学生与语文之间发生着深刻的、流畅的、全面的内在交流。由此可见,个性化是语文教学成功与否的标志之一,是成功的语文教学的必然表现。在实践中,也只有个性化的语文教学才能打动学生的心灵,才能启发学生的智慧,才能真正完成语文教学的任务。我们的学生在语文课堂里有一种期待,他们在等待惊喜,他们期待着老师带给他们一个独特的世界,一个新发现、新体验的世界。

那么,这种个性化的语文教学来自何处呢?来自语文教师的个性。

有什么样的语文教师就有什么样的语文教学,个性化的语文教学来自有个性的语文教师。语文教师的个性既是他个人的一种魅力,又是他的教学素质、教学境界的一种必然要求。语文教师的这种个性包括哪些具体内容呢?

第一是对语言文字的独特感觉,即独特的语感。语感是一个人的言语智慧的集中体现,是一个人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心理成果。作为一个语文老师,他的语感是他开展语文教学的最重要的前提,也是保证他的教学个性的不可或缺的素质条件。从心理语言学这个角度来说,语文教学的目的,就是实现教师语感向学生的转移,也就是把教师的语感转化为学生的语感。现在有些教师之所以只能照着教参上课,只能人云亦云、照本宣科,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没有自己独特的语感,他本人对课文没有深切的体验,没有真实的震撼。一个人的语感是很细腻、很敏感的,一个语文老师从自己独特的语感出发来教语文课,这堂语文课就有了吸引人的地方。我觉得是不是可以这样说:语文课教什么,就是教语感;语文课怎么教,就是按人对语言文字的感觉教,按语感教。语文教学本来是可以很简单的,就是让学生感觉语言文字嘛,其他技术、模式、程序、方法之类的东西,都必须统一在这一点上才有意义,否则就是形式主义。

第二是对人生的独特感悟。语感是什么,这个问题回答起来很复杂,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它与一个人对人生的感悟是联系在一起的,与一个人的生活经历及其思想感情是联系在一起的。这里有一个心理学意义上的转换过程,一个人的生活及其思想感情与语言文字结合在一起,共同形成人的语感。正是在这样的意义上,我们说语感教学与人的精神底子联系在一起,甚至是二而为一的过程。因此我们对语文教师要有独特的人生感悟的要求,就不仅是一种思想素质的要求,更是一种语文教师的专业要求。在现实生活中,那些语感力强的人,往往也是精神丰富、内心充实的人;那些精神丰富、内心充实的人,往往也比一般人有着更好的语感力。在生活中,这种独特的人生感悟,往往体现为语文教师的人生激情,体现为语文教师对生活发自内心的诗意追求。对人生的独特感悟,指的就是语文教师对生活的这种美学志趣。

第三是语文方面的特长。语文教师的个性,很重要的一个方面,是他在语文方面的特长。有的语文教师,特别擅长朗诵,他的课就是以朗诵为主,有的时候尤其是上文学作品的时候,听他读一篇课文,他的教学任务就完成了一半。有的语文教师写有一笔好字,有些学生就是因为喜欢老师的那一笔好字而喜欢上他的课的。有的老师擅长写作,他的教学就是自己和学生一起写同题作文,给学生提供示范。有的老师非常喜欢古文,根底很深,上起文言文来如数家珍,轻松自如,把本来很枯燥的古文教得丰腴生动。那些有着某种特长的语文教师,往往把语文课上得很简单,往往没有过多的环节,过多的招式,就是直接把学生领到作品面前,和他们一起来感受语文之美,语文之妙。而他们的这些语文特长,正好为学生打开了一扇通向语文之美之妙的通道。过去我们主要是在教学技能意义上来理解语文教师的这些特长,如果我们从教学个性这个意义上来理解,庶几对语文教师的特长有更全面的认识。

与语文老师离别作文600字【四】

泥泞留痕,不经历风雨,怎见彩虹?

——题记

人生正是在面对和战胜挫折的过程中成长起来的。在人生路上,留下一步步坚实的脚印,才能体现出人生的价值,这是我和父亲一起走泥路时的启示。

当竞赛成绩后,我得知名落孙山,心情就犹如当时的天气,阴阴沉沉,被一层阴霾笼罩着,久久平静。

回到家后,吃过晚饭,父亲见我垂头丧气的样子,便说带我到家后的田野走走。我无精打采地答应了。刚刚下完雨,空气清新,周围的`稻穗和山峦经历了风雨的洗礼,显得生机勃发。我望着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心情稍微放松了些。这时,父亲说:“你能找到走来时的脚印吗?”我低下头望着地,很快就找到了,并指着给父亲看。父亲又问:“在平时天气晴朗的时候,你能找到脚印吗?”我马上回答,父亲问我为。我说道:“下了雨,土地变得泥泞,留下了痕迹。”父亲边走边说:“这不正像是人生吗!”“人生?”我猛地醒悟,是啊,经历了风雨的洗礼,才能在人生之路留下痕迹,才能人生的价值。我望着父亲踏下的个坚定的脚步,仔细地思考着这过程中收获的智慧。

挫折是人生路上的风雨,经历风雨的洗礼,才能留下生命的痕迹,才能生命的价值,才能书写生命的意义。

我振作了,我充满斗志了,我永远不会忘记与父亲走泥路时收获的智慧,我将踏出个展示价值的脚印,用我的行动为书写一条之路。

与语文老师离别作文600字【五】

1.本体论的提问与构成论的回答

语文是什么?我们的回答有许多种:语言+文字,语言+文章,语言+文学,语言+文化。历来的争论大致上都是在“文字”“文章”“文学”和“文化”之间的选择或权重的分配上。从来没有人想过,“语文是什么”这是一个什么性质的问题;A+B用这种回答方式是关于“语文是什么”的问题的回答吗?

这里,我们需要区别两个概念:本体与构成。

语文是什么这样的问题,是一个语文本体论的问题,它要回答的是,语文的本源与实质。而A+B这种回答方式,则是一个语文构成论的回答方式,它所回答的,是语文有哪些成分和要素。

语文本体论,属于语文教育哲学的范畴,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就构成一个人的语文观;语文构成论,属于语文课程论的范畴,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构成一个人的语文课程观。如果说语文的本体论设问所期待的答案是“语文是什么”,那么,语文构成论设问所期待的答案则是“语文课教什么”。这两个问题处在不同层次上,它们的答案,也处在不同的领域。

从研究方法上来讲,语文本体论是一种认知思维,它需要的是思辩。它首先要确定人的实践系统,然后弄清楚语文在人的实践系统中所处的位置,以及与其他实践系统的关系,最后才能对语文的本源与实质作出判断。过去,我们试图用释名的办法来获得答案,要么是求之于训诂,要么是求之于“语文”名称发明人的约定;还有一种办法,就是求之于语文教材或语文课堂教学的实际。这都不是语文教育哲学的研究方法。训诂法也好,考证当事人的约定也好,从教材或语文课堂教学的实际中总结归纳也好,都是证实的办法。这种办法把语文教学当作一种“客观实在”而不是当作一种“实践设计”来看待,陷入了一种以实体证明来探寻本源和实质的路子。语文教育首先是人的一种实践活动,它的本源和实质,是人的一种价值选择。忘记这一点,永远也无法获得关于语文本体的说明。

语文构成论的研究方法则与之相反,它是一种筹划性思维,它需要的是归纳、总结。它首先要确定的是语文课要达到什么目标,实现这个目标需要开展哪些活动,开展这些活动要涉及到哪些“材料”,从这些活动和“材料”中,就总结出语文教育的成分和要素。

总之,语文本体与语文构成是两个不同的范畴,A+B这种回答方式误将一个构成论的回答当作本体论的回答。这是语文本体论与构成论的双重迷失。它在理论和实践两个方面误导了语文教育。

一般来说,人们认为语文构成是由对语文本体的认识决定的,语文是什么的答案决定语文由什么构成,前者是后者的标准,是后者的分析工具。这种看法从逻辑上来讲是正确的。但是,认知思维与筹划思维并不是一种单一的决定与被决定的关系,认知思维与筹划思维在人类的思维发展上也并不是一种单一的先后关系。从思维发展历史的角度来讲,认知思维与筹划思维常常是互为前提、相互转化的,在很多情况下,常常是成熟的筹划思维催生了认知思维的发展,认知思维建立在筹划思维的系统化和理论化的基础上。当然,更多的情况下,是认知思维指导了筹划思维,人们根据自己对事实的理论认识,来筹划自己的实践活动目标、内容和方案。

应该说,目前关于语文的学术积累和理论准备,都不足以为我们提供语文是什么的答案。换句话说,关于语文的研究,还没有发展到由认知思维向筹划思维转化的“理性时代”。在这样的时候,我们片面强调从“语文是什么”到“语文教什么”曲本体论到构成论)的逻辑过程,可能不是历史主义的态度。正是在这样的意义上,有的同志主张与其花那么多工夫讨论“语文是什么”这么一个抽象命题,不如回过头来看,我们的语文课到底应该教什么,这种主张,也许是对的,至少是有意义的。

2.语文是什么与语文不是什么

语文是什么,是语文本体论的正面设问,语文不是什么,则是语文本体论的反面设问。

在这篇小文章里,笔者想立足于语文教学实际,先从反面探讨一下,语文不是什么。然后再具体讨论一下语文的构成。

第一,语文不是语文的内容。语文和语文的内容的关系,是一个十分复杂的话题。应该说,这是一个老话题了。传统的观点是一个很简单但很有力的论证:文以载道,所以:文即道。现代,人们更是从内容与形式的哲学命题出发加以论证,证明二者之间内容的优先地位:内容是皮,形式是毛,皮之不存,毛将附焉?这里涉及到许多理论问题。比如:文与道是一个“载”的关系吗?即算回答是肯定的,由此可以得出文与道即是同一关系的结论吗?还比如:语文与语文的内容,是语文形式与语文内容的关系吗?语文的形式指的是什么呢?对于语文来说,语文的内容具有优先地位吗?内容只有在什么情况下才具有优先地位呢?这些问题都是值得探讨的,都是不能简单地下结论的。

上世纪末本世纪初开展的这一次语文教育大讨论,主题之一即是对语文教育人文内涵的失落提出了批判。作为一种纠偏,语文教学出现了一种称之为“人文教育”的倾向。在语文教材和语文课堂教学中,我们经常看见这样的设问:这篇课文表达了一个什么样的意思;认真阅读课文,请说出这篇文章的主旨。一些新编的语文教材,更是设计了大量的人文主题活动,围绕自然、社会、科学、艺术等话题,要生走入社会,走人大自然,了解社会,感悟人生,体验自然,贴近艺术。虽然在这些活动设计中,也有一些是要求学生查阅文字资料,有的最后也要求写出调查报告或者日头演讲的,但活动设计的主旨,它的目标指向,不在这些“语文活动”本身,而在了解社会、感悟人生、体验自然、贴近艺术这些人文主题。有人称这种貌似与语文有关、但其主旨却在语文之外的语文教学为“泛语文”。

一个最有力的质问是:这些教学活动与政治课、历史课、地理课、艺术课的教学有什么区别。如果说这些够活动设计因为涉及到了语文的运用很阅读资料、撰写报告、口头演讲等赋算是语文课的话,那么政治历史地理甚至物理化学课里不也有语文的运用甚至语文活动吗?

这种泛语文倾向实际上影响到了所有的语文教学,因为我们学的每一篇课文,都有一个人文的主题,《松鼠》不是一个自然的主题吗?《胡同文化》不是一个文化历史的主题吗?如果我们把这个自然的主题、文化的主题也都归于语文的教学内容的话,那么它与生物课、历史课有什么区别呢?

那么,什么是语文课与其他课程的区别呢?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许就是“语文是什么”的本体论答案。我们目前能说的是:语文课与其他课程是不一样的,因为语文与语文的内容不是一回事。张楚廷教授的这段论述也许可以给我们以启发:“当学习语言学的时候,并不特指某种对象,不是就某一类具体的事物来学习的,……也许都涉及到,但都不是特定对象;与其说它因涉及而负载了这一切,不如说一切涉及它自己一语言;也许通过学习它而涉猎了许多,但主要还是涉猎它自己一语言;它不拘束地回到自己。”语文教学的关键,是怎样从“某一类具体的事物”“回到自己”。这种“泛语文”的语文教学,则是迷失了自己。这无疑是一种本体论迷失。

第二,语文也不是一个知识系统。我们可以把数学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可以把历史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大致上是没错的。但我们可以把语文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吗?

过去,我们主要是在“能力与知识”的范畴内来讨论语文与知识的关系的,这种视角很容易得出一些“知识是能力的基础”这种“很正确”的结论。现代学校教育是建立在“学校知识”的基础之上的,“知识化”“知识中心”是现代学校教育一种前提性、普遍性的'倾向。语文是现代学校教育课程体系中的一环,于是现代课程的设计者毫不犹豫地断定了语文的知识性质。

语文与知识的确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从语文的教学性质这个角度来考虑,正如王荣生博士所说,语文知识是用以描述语文教学的目标,借以指导教师理解语文教学、设计语文教学的不可或缺的工具。附语文本身来考虑,语文至少与程序性知识、策略性知识有关。这些知识,大致上收归在语用学这门学科里。在语文教学中,我们教一些这样的语文知识是有益的,必要的。

但是,从语文的本质这个层面来看,语文是超知识的,或者说是非知识的。语文更多地以直觉的形式呈现,语文更多地以知情意统一的特点引起人们的注意。现代哲学、现代语言学理论和心理学研究已经证明对语言的知识化理解是对语言的误解。过去,我们主要是在工具论的指导下断定语文的知识性质的,所谓工具论,其实就是语文知识论。实际上,工具论作为一种语言学理论,早已被现代哲学深深质疑。从马克思的“语言是一种实践的、既为别人存在并仅仅因此也为我自己存在的、现实的意识”到胡塞尔“语言是使认识成为可能的先验性条件”,从海德格尔“语言是存在的住所”到伽达默尔“语言是人类拥有世界的唯一方式”,从哲学的“语言学转向”到分析哲学的语言本体论从接受理论到语言建构主义,从认知语言学到语言人类学,它们都指向一个结论:语言远非工具,语言远非一个知识系统。

如果我们把语文看作一个学校教学的科目,则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即我们为什么要学语文知识。我们学物理知识的目的是为了掌握物理世界,我们学历史知识的目的是为了掌握历史;物理知识与历史知识都是“真理性知识”,它反映的是客观世界的必然规律,对这种客观必然规律的掌握是“掌握”物理与历史的必要条件。语文课程的目的是为了获得一种可以称之为“语文智慧”(大家更能接受的表述是“语文素养”)的东西,语文知识对语文智慧的获得来说是不是不可或缺的呢?目前的研究似乎还不能证明这一点。语文知识是一种“非真理性知识”,它是建构的(传统的说法是“约定俗成”的);对于语文实践来说,重要的是获得这种建构的智慧,“约定俗成”的智慧。而有关研究表明,语文知识既不是建构语文、“约成”语文的充分条件,甚至也不是必要条件,而只是辅助条件。

总之,语文涉及到知识,但语文不能被看作一个知识系统,尤其不能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把语文当作知识来学,既不符合语文的规律,也不符合语文教学的规律。

3.教什么与什么是可教的

现在我们回到语文构成的论题上。它要解决的问题是:语文课教什么?

首先,这是一个实践设计的问题,它当然与语文本体有关,它必须符合语文本身的要求。但在整体上,它直接面向的,是语文教育的实际需要。换一句话说,教什么的问题,是把语文当作一种社会实践活动来设计的问题,它除了涉及语文本身以外,还涉及到语文以外的其他要素,比方说与其他课程的关系,作为教育科目,它还必须体现国家意志或某一社会意识,等等。语文课教什么的设计,就是综合考虑这些因素的一种整体选择。我在这里强调“教什么”的可选择性、设计性,目的除了说明语文本体与语文构成是两个不同的范畴,更重要的,是强调这种选择的相对性、阶段性、可变性:它是建立在目前大家对语文本体和与语文有关的其他社会因素的认识的基础之上的,它没有终极性,它随着人们对语文本体的认识的变化和社会实际需要的变化而变化,它是一种面向实际的实践选择,而不是理论的逻辑的证明,虽然它并不排斥理论的逻辑的证明。

当我们从“教什么”这样的角度来考虑问题的时候,我们同样面临一个复杂的局面。就目前的研究来说,我们可以分析出语言、文章、文学和文化这么四个成分。几乎所有的研究最后都是从反面来论证的:语文能不包括语言吗,语文能不学文章吗,语文没有文学还是语文吗,语文能去除文化的含义吗。这种反面论证方法一方面说明它的这种研究不是穷尽的,也许在这四种成分以外还应有其他成分,另一方面说明,这种反面证明其不可或缺并没有解决它们在语文中到底占据一个什么位置的问题,它只是说明它们对语文来说不可或缺,但它们相互之间是一种什么关系呢,它们各自对语文来说起着一个什么作用、被摆在一个什么具体的位置呢,这个问题对语文实践来说也许比判定它们是语文的一个成分或要素更重要。

那么,在语文中,语言、文章、文学与文化是一种什么关系呢?当我们面临这样的问题的时候,我们要考虑的问题有三个,第一,它们是一个层面的东西吗,第二,作为“教什么”的问题的一个回答,它们具有可教性吗,第三,也是更重要的,是什么东西把它们贯穿起来呢,统领它们的核心的东西是什么。

可以肯定地说,语言、文章、文学与文化这几个概念不是并列的,内涵上也在不同的领域。文章和文学是成文作品,文章与文学的区别在这种成文作品所在的不同领域与不同表现形式。文化是文章和文学的内涵,任何一篇成文作品,不管是文章还是文学,都是某一时代、某一类人的精神生活和实践生活的产物,都是某种“文化体系”的产物。直接地说,在文化学层面上,文章和文学都是人的精神生活和实践生活的成文表现形式,都是文化的物化形态(之一)。

那么语言在一个什么位置上呢?要论述清楚这个问题可能需要相当的篇幅,因为它涉及到一个广阔的学术背景。我们在这里直接引 法国结构主义人类学家列维·斯特劳斯的论述来说明这个问题。列维·斯特劳斯曾对语言与文化的关系作过这样的归纳:从发生学的角度来讲,语言是文化的一个结果;从哲学的角度来讲,语言是文化的一个部分;而从人类学的角度来讲,语言则是文化的一种条件。“首先,这是从历时性方面来看文化的条件,因为我们学习我们自己的文化大多是通过语言”;“另外,从理论性更强得多的观点来看,语言之所以可以说是文化的条件,是因为语言所赖以建立的材料同文化所赖以建立的材料是属于同一类型的:逻辑关系、对位、相关性,等等。由此观点来看,语言好像是为那些相应于与文化的不同方面的更复杂的结构奠定了一种基础”。斯特劳斯的意思是说,语言是比文化更基础的东西。人类文化活动和文化成果,就是建立在语言的基础之上的,是由语言提供基本成分和结构的。

事实上,如果我们把语言看作是一种工具,则很自然把它放置在第二个层面,而如果我们把语言看作是一种“世界观”,则很自然把它放置在第三个层面上。

以上论述使我们获得了一个语文要素的层次结构,第一层:文章与文学;第二层:文化;第三层:语言。那么,站在语文的立场上,我们怎么样将它们统一起来呢?我寻找到的概念是:言语。

不管是文章和文学,还是文化,还是语言,它们都被包容在“言语”的概念中,或者说,它们都能被“言语”这个概念所解释。文章和文学作为言语作品这是不证自明的,它们是言语作品的不同类型。从言语学的角度来看,文化正是对言语活动作为人的一种生活方式的哲学说明,换一句话来说,我们从哲学意义上来理解言语,言语就正是一种文化活动。至于语言与言语的关系,则早有前人的经典论述:“语言和言语活动不能混为一谈;它只是言语活动的一个确定的部分,而且当然是一个主要的部分。它既是言语机能的社会产物,又是社会集团为了使个人有可能行使这机能所采用的一整套必不可少的规约。”

文章与文学、文化、语言,都是语文的构成要素。我们把它们统一在“言语”的概念下:那么,我们在语文教学中,是不是把这四个要素都要作为语文教学的内容呢?一也是也不是。说“不是”,是因为教学内容是一个实体性的所指,在语文这个范畴内,文化的实体性所指不是别的,正是文章与文学。离开了文章和文学,(在语文这个范畴内)文化只是一个“概念”或“内涵”,作为一种概念性、内涵性的东西,它只能让人领悟到,思索到,体验到,却无法使它在教学活动中与学生“接触”,因而没有可教性。语言是可教的,但可教的语言是物质形态的语言,是知识形态的语言,而“世界观”形态的语言则是不可教的,列维·斯特劳斯所说的作为文化的条件的语言是不可教的,因为它是一种“背景性”的存在。说“是”,是因为文章和文学、文化、语言四个范畴是相互层叠蕴涵的,它们是全息性的四个范畴。“语言结构是‘许多系统的系统’,或者说各种相互有关的范畴的‘网络’,其中没有哪个部分是完全独立的,或者完全从属于另一部分的。就语言来说,在把一切都学会以前,没有哪一部分可以完全学会的。”皮特·科德的这段论述,对语文这四个要素都是适用的。

于是我们获得关于语文的一种结构描述:以文章和文学为语文的基本要件;以文化为内在的意蕴与价值取向;以语言为基础;以言语观为基本立场(一个理解语文的理论视域)。由此我们获得了语文教学的几条基本原则:从言语的角度来理解语文、把握语文;从语言的这个基本层面走向语文;着眼于文化的意蕴展开语文教学;着力于文章和文学这两个方面来实施语文教学。其基本要义可以概括为:明确文章教育与文学教育两个阵地;都要从文化来立意;都以语言为基础;都作为言语来学。

注释:

①张楚廷:课程与教学哲学[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4,59.

②参见王荣生:语文科课程论[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3,259-268.

③参见拙著:言语教学论[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0,254-265.

④列维·斯特劳斯:结构人类学[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95,72.

⑤[瑞士]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30.

⑥[英]皮特·科德:应用语言学导论[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83,391.

与语文老师离别作文600字【六】

金秋的夕阳照在铁路上,空气泛着金色的暖意,两条钢轨在这朦胧的季节里模糊又清晰地绵延伸展。

伸开手,线搁浅了。

火车轮发出尖锐的啸声沉重的压上钢轨,和钢轨亲密的说着话,像是留恋又像是期待,它精心的准备台词为了离开后自己不遗憾。一路向前,车轮亲吻着钢轨身体的每一处,铁路上的小石头都跟着这巨大的的热情而欢腾,夕阳也凑着热闹分享这巨大的喜悦。

空气里沸腾的尘土逐渐消散,铁轨静卧,但却像没有半点寂寞,小石头陪着它,斜阳暖暖的照着它。

暑假,头发不知不觉就长了。秋风肆意的吹散着发丝,飞舞飘扬。习惯性的抬手温柔地将 一鬓头发向后迁移。铁轨似乎看见了一个朦胧的微笑。

铁轨覆上了满身的铜褐色,聆听秋季的繁华忧伤。阳光就那么温顺的跳跃在两个女孩的肩上,在两条铁轨上两个身影被夕阳拉直,阴影覆上了前端的铁轨。风轻柔的抚着女孩们的脸庞,左端的女孩将双手插在裤兜里沉默的走着,右端的女孩直直的平视远方两条永无交结的铁轨,静谧的走着。阳光夹杂着暖意却无声,铁轨像是适应了这安静的气氛,静静地卧着。

似曾何时,有种恍惚的感觉。铁轨沉默。金色的阳光永无止境的孕育着新生命,两个小女孩活泼的在两条铁轨上欢快的奔跑。夕阳为她们化上金色的彩装。然后像是累了,她们突然静下来,在铁轨两头隔着枕木伸出小手拉在一起,两条小胳膊有力的连成直线。朦胧的笑容映上了金色的暖阳。

夕阳开始西下,铁轨的身体被磨出了铜褐色的沙。天空遍布朦胧迷人的金色尘埃,两个小小的身影分别在铁轨两端手牵手往前走,静静的一段路消失在身后。而岔路口更前面两个少女静默的走向远处。夕阳渐渐抹去了向前的背影,朦胧的金色覆盖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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